时或者结婚以后身边还有个床伴。”
而且我要走了。
但这话没必要说,我现在很累,不想再牵扯出更多需要解释的东西。
周忘气急反笑:“你总是要这么清高是吗?你是人,狗咬你一口,所以你不能跟狗计较,人家介入你的家庭害你家破人亡,你也不想着报复回去!”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大概是意识到说错了话,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
“你一直都知道的啊,周忘,你全都知道。”
从前的周忘,走混混路线,但是一口烟也不抽。
现如今的周忘,是个精英绅士,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个没停。
烟雾缭绕满室,他还是没想出来一句解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明知我当年坐的是宋枝家的车,还是一口一句我跟了有钱人。他明知我是被宋枝和她妈妈威胁,还言之凿凿地谴责我背信弃义。他明知我妈妈的车祸是宋家人做的,还和宋枝订婚又拉我看着。
“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烟雾模糊了他的样子,连声音都没了底气,“对不起期期。”
7
这一年重逢,我以床伴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情到浓时,他也会叫我期期,好像当年没分手时那样,亲密无间。
身体再亲密又如何,心里隔着十万八千里。
他什么都知道,但是眼睁睁看着我满心愧疚卑躬屈膝低声下气。
“在我求你的时候,在我跪着像狗一样舔你的时候,在我自责懊悔的时候,你心里一定很爽吧?”
我应该砸东西,我应该大骂他,可是我好累。
我一整晚没有睡觉,这会儿早已是身心俱疲。
门被拍得震天响,像是影院外晚到的观众,生怕赶不上重要的剧情。
“许期!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他妈装死!有本事抢人家丈夫,你倒是开门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