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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祁怀瑾番外笔趣阁

短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怀瑾忽然觉得,抛开对白芨“村姑”的偏见后,这王妃竟还有几分单纯、善良、聪明、可爱!教她认得字记得快,学的也快,让他这个当“师傅”的很有成就感!尤其是这个“好学生”还不是别人家的!想到此,祁怀瑾嘴角有些压不住了。连带着扶着她握笔的手都有些抖动。原本专心练字的白芨看着这个大手,纳闷道,“这怎么还没我拿得稳呢?”诧异间,她不经意的转头,脸颊轻轻擦过,柔软的唇瓣竟意外地触碰到了王爷的脸。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同样怔住,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感让祁怀瑾心跳漏了一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愫。他转过头,可握着白芨的手却紧了紧。白芨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转过头去,面颊滚烫。她羞涩难当,想捂住脸,把自己埋进去,右手却无法从他掌中抽离。她...

主角:白芨祁怀瑾   更新:2025-01-23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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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祁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祁怀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怀瑾忽然觉得,抛开对白芨“村姑”的偏见后,这王妃竟还有几分单纯、善良、聪明、可爱!教她认得字记得快,学的也快,让他这个当“师傅”的很有成就感!尤其是这个“好学生”还不是别人家的!想到此,祁怀瑾嘴角有些压不住了。连带着扶着她握笔的手都有些抖动。原本专心练字的白芨看着这个大手,纳闷道,“这怎么还没我拿得稳呢?”诧异间,她不经意的转头,脸颊轻轻擦过,柔软的唇瓣竟意外地触碰到了王爷的脸。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同样怔住,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感让祁怀瑾心跳漏了一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愫。他转过头,可握着白芨的手却紧了紧。白芨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转过头去,面颊滚烫。她羞涩难当,想捂住脸,把自己埋进去,右手却无法从他掌中抽离。她...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祁怀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祁怀瑾忽然觉得,抛开对白芨“村姑”的偏见后,这王妃竟还有几分单纯、善良、聪明、可爱!

教她认得字记得快,学的也快,让他这个当“师傅”的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这个“好学生”还不是别人家的!

想到此,祁怀瑾嘴角有些压不住了。

连带着扶着她握笔的手都有些抖动。

原本专心练字的白芨看着这个大手,纳闷道,“这怎么还没我拿得稳呢?”

诧异间,她不经意的转头,脸颊轻轻擦过,柔软的唇瓣竟意外地触碰到了王爷的脸。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两人同样怔住,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感让祁怀瑾心跳漏了一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转过头,可握着白芨的手却紧了紧。

白芨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转过头去,面颊滚烫。

她羞涩难当,想捂住脸,把自己埋进去,右手却无法从他掌中抽离。

她只好低垂着头,别过脸去。

趁着白芨背过身,祁怀瑾伸手在刚刚留下唇印的地方轻轻地摸了摸。

半晌,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那个......那个......对不起,妾身不是故意的。”

她声音很小,也不敢看他。

片刻,祁怀瑾悠悠说道,“无妨,你我本就是夫妻。”

“夫妻!”白芨喃喃道。

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白芨的脸越发的红的。

想着嫁入瑾王府以来,自己从未往夫妻这二字上想过。

王府里吃的好、穿得好,王爷不但不约束她,反倒教她认字写字。

如此想来,王爷人也是极好的!

她偷偷打量着身边这张俊美的侧颜,感叹上天着实眷顾她!

只是.....咦!

“王爷,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白芨清脆的声音落下,祁怀瑾忍不住喉咙涌动。

他眼神慌乱,清了清嗓子,“看这里!”

只见他扶着白芨的手,极认真的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念道,“夫妻!”

“哦!”

白芨用唇微微包住牙齿“哦”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祁怀瑾一愣,只是“哦”就完了?

他忽然有些泄气,松开了握着的手,又转了转轮椅,一个人背过身去,冲着窗子看起书。

白芨暗暗松了口气,也没管他,将手心的汗在衣摆上擦了擦,专心的练起这两个字来。

练得投入之时,她微微皱着眉,干脆脱了鞋跪在椅子上,附在桌上写。

祁怀瑾余光瞥见,没有说话。

“王爷!”唐祺在门口轻声道。

“嗯!”瑾王没有抬头,应了一声。

唐祺进门走了几步,抬头看见王妃,转身就要走。

“进来吧!”

祁怀瑾声音落下,唐祺复又转了回来。

他来到瑾王身边,轻声说道,“属下已经查明,当日刺杀王爷的箭出自武库司。只是这几年工部的弓箭都有进行改良,而这支箭却是几年前的样式。看起来很像三年前征战西城派发下去的那批。”

祁怀瑾静静的思索着,冷箭出自武库司不足为奇,且今日看景王的态度,想必刺杀之事他脱不开关系。

当年父皇忙着应对北方战事,西边的几个小国见状也来凑热闹,他就是在那时上的战场。

几次短兵相接,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但朝中大部分的军力都集中在了北面,权衡左右,德惠帝决定以和亲的形式换来西边的安定。

于他而言,这是最划算的交易。

不费一兵一卒,只是远嫁一个公主而已,就能稳定西城局势,何乐而不为?

那时宫中适龄的只有姐姐祁靖,任凭母妃、姐姐和他苦苦哀求都未能换来德惠帝的转意。

也是在那以后德惠帝对他这个七皇子生出了意见,觉得他不顾大局,目光狭隘。

虽然那时身体还健全,但是父皇已经在心中将他排出了皇位的候选。

父皇嘴上说着能体谅兰嫔做母亲的心情,但自那以后,对她却也是冷落了。

帝王本是无情家。

二公主祁靖的幸福换来了西边五年之内不再来犯的安宁。

只是苦了姐姐,至今仍被困在那荒漠、苦寒之地。

思及此,祁怀瑾眼中满是愤恨。

他叫来彭炎,“通知所有安字号茶楼,留意最近城中有没有西城的奸细,同时留意景王的一举一动。”

安字号茶楼是祁怀瑾在那场噩梦过后开始创办的组织,遍布各地,主要用于搜集和传递各类情报。

彭炎、唐祺纷纷退下。

白芨呆呆得望着祁怀瑾,卡巴卡巴眼睛,见对方转身,她赶忙回过头,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低头一看,刚刚听得太入神,毛笔浸在纸上黑了一大片。

关键是......下面一沓纸没几张能用的了。

呜呜呜.....

祁怀瑾慢条斯理的说,“留着给你练字吧!”

真是笨死了,白芨在心中暗暗骂自己。

晚饭时候,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

白芨没了胃口,望着窗外发呆。

以前她喜欢雨,因为下雨地就不旱,庄稼长得就好。

她也就不用提着小桶,走好远的路去提水浇地。

但她现在不喜欢雨了,因为下雨天王爷的腿会疼,她不想看他蹙着眉、翻来翻去睡不好的样子。

见白芨没吃多少,祁怀瑾也觉得今日的饭菜很不合胃口,难以下咽。

晚饭后,白芨照旧和方嬷嬷学刺绣。

但是今日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几次被针扎到手。

一直到看见单珉推着祁怀瑾去了浴堂,她赶紧吩咐下人炒盐,敷衍方嬷嬷说困乏了,将方嬷嬷打发走。

待盐袋装好,她试了试温度,满意的抱在怀里,怕温度降的太快。

又吩咐下人将门窗关严,怕王爷沐浴出来着了风寒。

祁怀瑾从浴房出来没见到白芨的身影,还纳闷这丫头大晚上的跑去了哪里。

刚一绕过屏风,就见她杵在拔步床旁。

单珉搀扶着王爷坐到床边,又将他的腿轻轻放在床上。

抬头看了眼立在一旁的王妃,低着头离开,走时将门紧紧关严。

祁怀瑾抬眸看了一眼白芨,问道,“你杵在那做什么?”

白芨掏出抱在怀里的盐袋,笑嘻嘻的说,“妾身怕王爷腿疼,给王爷准备了盐袋。”

祁怀瑾看着这两袋小东西,昨日夜里也确实很受用。

昨天夜里伤口位置又痒又疼,睡不安稳,但后来就睡得很香,想必这个盐袋确实有一定用处。

“放这里吧!”他淡淡的说。

白芨蹙眉道,“王爷夜里翻身会掉的!”

话音落下,她一溜烟爬上了床。


方嬷嬷道,“章太医让每次熬药后的药渣都要给他送去。”

“这是为何?”白芨问。

方嬷嬷摇了摇头,“章太医是宫中来的,让这样做,我们就照做了。”

白芨想着,这样一来,如果她将药渣拿走,就会打草惊蛇。

“那熬药之前呢?”白芨问。

方嬷嬷道,“章太医每次都要亲眼看着药倒进药罐才离开。”

白芨吩咐道,“方嬷嬷,那有劳你件事。每次熬药时拿出几样中药,每样只拿一两个即可。”

这样既不会被发现,也可以收集到全部的药材。

方嬷嬷点头。

白芨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没有实证之前,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奴知晓了。”方嬷嬷说后退了出去。

白芨约摸着到了王爷该喝药的时候,就匆匆赶来找王爷。

看单珉将药递给王爷,她立马接到了手里,吩咐道,“我来伺候王爷服药,你们下去吧!”

祁怀瑾一脸诧异的看向她,今日怎么忽然这么殷勤?

待所有人都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他二人时,白芨将药碗拿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

祁怀瑾不解,“药也馋?”说罢伸手要去夺。

白芨却转身将一碗药全部倒到了花盆中。

祁怀瑾刚要说话,白芨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

祁怀瑾便不再做声。

白芨将药碗放回盘中,低声说,“药可能有问题。”

祁怀瑾诧异得睁大眼睛看着她。

白芨解释道,“若是一般的摔坏了腿,哪怕是摔折了,也不该两年过去了仍无法康复。我看过王爷的腿了,骨头虽有错位,但无未愈合的伤口,理应不该如此。”

白芨继续说道,“这种情况可能会跛脚,但不会无法行走。”

祁怀瑾的脸色愈发难看。

白芨低头看见王爷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紧,低声道,“所以在查清之前,这药,王爷还是先别喝了。”

祁怀瑾回忆起当日太子将章太医求来时,自己的激动和对太子的感恩;

回忆起这七百多个日子从一开始苦涩难咽到如今一饮而下的习以为常;

回忆起自己满怀斗志要战胜病魔的决心到后来逐渐消沉的意志和磨灭的希望;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面色苍白如纸。

白芨见他这副模样,心揪着疼。

她默默端起托盘和药碗,轻手轻脚的离开。

或许此刻,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若说白芨上次参加御花园的赏花是无知者无畏,这次要参加骁王妃的宴请,她明显有些胆怯。

倒不是她怕那些女眷,而是她如今有了软肋,怕自己的无心之失给瑾王带来麻烦。

这几日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宴会当日的穿着、发髻、妆容,知道方嬷嬷在宫中生活多年,拉着方嬷嬷问东问西。

她还一度问到了祁怀瑾处。

祁怀瑾苦笑道,“芨儿若不想去,不去便是。”

白芨思量了一番,摇了摇头,“还是去吧!总不好让别人挑咱们王府的过错!”

祁怀瑾在她肉呼呼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道,“芨儿做自己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他猜想如今骁王和太子尚未撕破脸,骁王此举应是想通过白芨拉拢他,不会做出伤害王妃的事。

只要王妃没有性命之忧,剩下的都不重要。

白芨在书桌旁,双手撑着脸,扭头看着王爷,眼中满是感激。

“王爷!”她唤道。

祁怀瑾挑了挑眉。

白芨一脸认真地说,“王爷有没有觉得这几日身体有什么不同?芨儿看王爷脸色好像较之前好了许多。”


他舍本逐末了。

眼泪夺眶而出,少年匍匐在地,哽咽得道,“我错了!”

老张转过头去,抹着眼泪。

白芨这才恍然大悟,祁怀瑾如此生气竟是因为他气张冀没有保护好自己。

“起来吧!”还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老张给王爷磕头道谢,搀扶起泪流满面的少年。

少年的眼中透着近乎绝望的淡然。

他知道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魂不守舍的走出了门。

祁怀瑾默默得看着这个落寞的身影,一如看见年少的自己。

那个曾经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苦苦哀求的自己,以为仅靠自己这份心气就能改变父皇要将长姐嫁去和亲的决定。

到底是太年轻了......

一直到晚上,祁怀瑾都一副厌厌的模样,眼神中晦暗难辨。

这个眼神白芨是见过的,当时所有怀疑都指向太子之时,他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呆坐着,或许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白芨安安静静的坐在案几前练字,练着练着,鞋就脱了,再然后腿就盘了上来,一会扭着,一会儿跪着,总之,没有一时端坐着的。

敲门声响起,白芨抬头看去,是薄荷端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口。

自那日来了庄子,雪娘将熬药一事就交给了她最信任的丫鬟薄荷。

白芨招了招手,笑眼打量着款款走近的女子道,“你今日怎么有些不同?”

只见薄荷的脸刷得红了一片,眉眼低垂地瞄了祁怀瑾一眼,低声道,“王妃惯会取笑奴婢。

白芨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又仔细打量了一番。

平日里薄荷多是素色装扮,今日却穿了件藕粉色的衣服,显得娇俏了许多。

且薄荷原本容貌也不差,今日发鬓上还装扮了一朵粉色的花钗,和衣服的颜色交相呼应,十分好看。

白芨清脆的声音传来,“以后你多穿这种颜色鲜亮的衣服,好看!

薄荷也未再言语,默默的走到祁怀瑾身边,将汤药小心的捧在手上,柔声道,“王爷该喝药了,

声音酥酥的,白芨不由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薄荷平日的声音。

祁怀瑾一动不动,甚至都未抬眼看她一下,冰冷的说道,“放下!”

薄荷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劝道,“王爷趁热喝吧!”

祁怀瑾依旧无动于衷。

白芨望向祁怀瑾,又看了看薄荷道,“没事儿,你先忙去吧,我会看着王爷服下的。”

薄荷抿了抿唇,只好将汤药轻轻放在桌上,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那张冰冷的面孔,眼中写满了不甘。

从白芨身边经过时,一阵幽香飘来,白芨闭上眼嗅了嗅,脱口而出,“真香!”

见薄荷关上了门,白芨伏在案几上,嫣然含笑道,“王爷~王爷~”

祁怀瑾闻声抬头看向她,眼中的冷意悉数散去。

白芨笑嘻嘻地冲着桌上的汤药抬了抬下巴,“趁热喝哦~”

这语气像是柔声细语、充满耐心得在哄孩童一般,而祁怀瑾此刻就是那个等着夸赞的孩童。

祁怀瑾乖乖地应了声“好!”

拿起药碗一饮而尽,还不忘举起空碗给白芨看看。

白芨露出满意的笑容,“么~”一声隔空送上香吻。

房间内嬉笑声传来,门后的身影愤愤离开。

黑灯瞎火的,还不小心将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到了花盆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祁怀瑾拧眉看向门口的方向。

白芨不以为然,“估计是野猫吧~王爷,咱们要不也早些歇息吧!”


可以推测出石头是被人从对面二楼商铺的窗子砸过来的。

但是那日二楼商铺的几个人面生的很,店主和店小二都没见过。

事情调查到一半又了无头绪。

王爷对王妃的态度他们看在眼里,迟迟找不到凶手,他们自知自己没有好日子过了。

果然,瑾王非常生气道,“每人去领二十个板子”。

两人偷偷松了口气。

严厉的话音再次传来,“继续查!”

得!这口气不喘也罢!

祁怀瑾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不能再躺平了,自己在明,对方在暗。

若是再不尽快找到背后主使之人,他和芨儿的危险就一直存在。

他吩咐彭炎,私下去训练一批习武之人。

眼下,芨儿和王府都需要提高戒备了。

一晃又过了几日,白芨已经恢复得很好,又像往常一样活蹦乱跳了。

祁怀瑾虽松了口气,但又不得不绷紧了神经,生怕哪日再出变故。

而在此之前,他除了安排更多的人手给芨儿,还要教会她自保。

白芨像往常一样来书房找祁怀瑾。

祁怀瑾见到她,冷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白芨笑意盈盈地问道,“王爷,今日学哪本书?”

祁怀瑾摇了摇头,“今日不学文,学武!”

“啊?”白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重复道,“学武?”

祁怀瑾拍了下手,书房外的院落里一群人开始忙忙碌碌。

很快,院内架起了靶子,摆好了弓箭。

白芨推着王爷来到院子里,祁怀瑾抬头看向她,说道,“我知芨儿力气大,最适合用弓。”

“我再让彭炎教你几招自保的招数,这样如果遇到危险,芨儿也多一份胜算。”

看着眼前新奇的玩意,白芨忍不住凑上前去。

想不到的是这弓很紧,纵然她力气比一般的女子大,拉起来还是有几分费力。

看她呲牙咧嘴与弓对抗,又不肯屈服的劲头,祁怀瑾忍不住低头浅笑。

见她也折腾了一会儿,又想到她大病初愈,祁怀瑾转动轮椅上前。

“好了,好了”,他轻按住白芨的手,从她手中接过弓。

另一只手抽出一支箭,悠悠说道,“凡事讲究方法,不可用蛮力。”

话音落下,他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箭离弦,正中靶心。

白芨看呆了,想不到王爷箭术这么好!

她拍着手,几乎要跳起来。

“王爷教芨儿!”

祁怀瑾点头道,“芨儿站好,双脚分开与肩同宽,重心要放到双脚上,双脚要像扎根在地上的树一样。”

白芨认真得照做。

祁怀瑾继续道,“拉弦时,手指均匀用力向后拉,肩膀下沉放松,不能耸肩......”

“对,好,放松些。”

白芨按照祁怀瑾的指导,一遍一遍地反复练习,胳膊都有些酸疼,也一声没吭。

祁怀瑾留意到白芨拉弓时微微蹙眉,说道,“今日就练到这吧,明日再继续。”

白芨意犹未尽,撒娇道,“我再练十下!就十下!”

祁怀瑾笑着摇了摇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她咬牙坚持,心中感叹。

第二日,白芨正在院里练习箭术,紫苏畏畏缩缩的进了来。

看见王妃,赶忙拿帕子挡住脸,匆忙行了个礼就往屋里钻。

白芨看着不对劲,喊道,“等等!”

紫苏站定,不敢抬头,见王妃朝她走来,匆忙别过头去,依旧挡着脸。

白芨走近,伸手将她挡着的手按下。

看着鼻青脸肿的紫苏,白芨心中一惊。

她赶忙捧起紫苏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谁打的?”

紫苏慌张解释,“不是的,是奴婢不小心摔的。”


热闹的赏花会后就是宫宴。

宫宴设在了太极殿,皇帝、皇后、众嫔妃及皇子、皇子妃们纷纷入席。

因也算是家宴,相对随意了些,并不需要按仪式进行。

开宴后,悠扬的乐曲响起,舞者们翩翩起舞。

嫔妃、皇子们纷纷畅谈、畅饮,好不热闹。

皇帝祁正逊年岁已高,膝下的几个皇子公主们大多也已成年。

大皇子祁怀鹏睿智沉稳,5岁就封了太子,从小就被父皇带在身边教养,如今已颇有帝王之相。

太子乃皇后长子,且自三皇子夭折后,皇后膝下只剩下太子和大公主祁钰。

二皇子祁怀骁人如其名,骁勇善战,果敢豪爽,不拘小节。是德贵妃之子,二十出头已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骁王。

四皇子祁怀景是已逝惠妃之子,仪表堂堂,阴晴不定,被封为景王。

五皇子祁怀逸洒脱不羁,性子像其母宁嫔,两年前刚一封王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封地。

七皇子祁怀瑾是兰嫔之子,原本温和谦礼,只是两年前围猎时摔断了腿,且身体每况日下,于是性情大变,整日冷着一张脸。

兰嫔另育有二公主,已嫁去西城国和亲多年。

祁怀瑾冷眼打量着推杯换盏的一众人。

两年前他摔下马背后昏迷许久,期间做了一个真切无比的梦。

梦中他一模一样地经历了眼前之事,并且很快将毫无预兆的死去。

那个梦境与现实诸般相似,太子在父皇御驾亲征之时监国有方,待他也宛如亲哥哥一般,是他心中最佳的继位人选。

就是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父皇封他为瑾王,还赐婚了振国公之嫡女梁玉娇为瑾王妃。

却万万没想到,在一个月后的新婚之夜,他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濒死之际,他痛苦、遗憾、不解。

他与人为善,未曾害过人;他温和谦礼,不曾厉色示人。

他的存在未威胁到任何人,残废的他早已没有争夺皇位的资格,为何还会遭此毒手。

仿佛真真切切死过一回,哪怕是梦,他也不想重蹈覆辙。

酒过三巡,众人看似都有些微醉,祁怀瑾却格外清醒。

只见四王爷端着酒杯,缓缓起身,面向父皇,义正言辞道,“父皇,值此中秋团圆夜,儿臣想替七弟说两句。”

四哥?祁怀瑾微微皱眉,回忆着那个梦。

见景王如是说,众人纷纷转头看向这位轮椅上的皇子,眼神中满是同情和悲悯。

好好的一个俊朗少年,却在最好的年纪落了残疾,且两年过去了,腿伤非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想必这辈子是离不开轮椅了。

众人不免为他惋惜。

而他恨透了这种眼神!

皇帝看了一眼老七,又转头看向老四,“但说无妨。”

景王开口道,“如今七弟也已成年,但还没有封王,儿臣想请父皇为七弟封王。”

皇帝听后哈哈大笑,“老四说得有道理,确实该给老七封王了,就封为瑾王。不过老七身体不便,就先不必去封地,留在京城养病吧。朕会赐个王府给你。”

台下二人同声道,“谢父皇恩典。”

太子也赞许地看向七弟,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七弟是他的左膀右臂,能留在身边再好不过了。

祁怀瑾看向景王,只见他并没有落座之意,又再次拱起手来。

祁怀瑾面不改色,突然转头大声道,“父皇!”

皇帝的视线被这突如其来的嘹亮声音吸引过去。

祁怀瑾由于身体不便,不能下跪,于是高声说道,“父皇,几位皇兄如今都已成亲,二哥也已定亲,儿臣斗胆请父皇为儿臣赐婚!”

话音一落,刚刚坐下的景王一怔,手里的酒杯不由得抖了一下。

骁王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指着七弟,跟身边的太子打趣道,“哈哈哈,看见没,这小子,着急了!”

太子眼带笑意转头看向七弟。

兰嫔一脸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他并未曾在自己跟前提过要娶亲的想法,今日怎得突然说这样的话。

这段时日,自己也留心为他相看了几位王妃人选,还没来得及和他商量。

皇帝放下酒杯,微微倾身,面带笑意道,“哦?不知怀瑾相中了哪家姑娘?”

此时,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英俊少年。

祁怀瑾微微躬身,垂眸道,“白安白将军家嫡女。”

话音落下,如同冷水滴进了油锅,瞬间炸开了。

太子微微蹙眉。

自古皇子的亲事就不是简单的两情相悦,而是某种意义上的结盟。

七弟选了初入朝廷为官,毫无根基的白家,无异于向自己表明,他无心皇位。

只是这白家出身乡野,未免太委屈了七弟。

骁王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七弟居然看上白家姑娘了!听闻那姑娘自小在乡野长大,七弟可要再想想?”

景王抓着酒杯的手骨节泛白,面上却轻松调侃道,“我倒是听闻振国公之嫡女如今到了婚配年纪,且家世相貌与七弟也般配,七弟不若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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