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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准嫂子凌虐致死后,妹控哥哥杀疯了白雪儿厉焱无删减+无广告

不等戈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沉下脸,不满道:厉焱,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哥哥目光森寒。你叫她什么?白雪儿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还护上了?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只听身后一声冷笑。好。今天的订婚宴,取消。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白雪儿慌了:你干什么?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雪儿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白雪儿惊呆了。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

主角:白雪儿厉焱   更新:2025-01-23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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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儿厉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准嫂子凌虐致死后,妹控哥哥杀疯了白雪儿厉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不等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沉下脸,不满道:厉焱,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哥哥目光森寒。你叫她什么?白雪儿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还护上了?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只听身后一声冷笑。好。今天的订婚宴,取消。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白雪儿慌了:你干什么?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雪儿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白雪儿惊呆了。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

《被准嫂子凌虐致死后,妹控哥哥杀疯了白雪儿厉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沉下脸,不满道:厉焱,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

哥哥目光森寒。

你叫她什么?

白雪儿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

还护上了?

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

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

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

只听身后一声冷笑。

好。

今天的订婚宴,取消。

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

白雪儿慌了:你干什么?

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

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雪儿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

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白雪儿惊呆了。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

一定是认错了,她爬到厉焱脚边,一脸希冀地拉住他的裤脚,阿焱,你一定是认错了!

哥哥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

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拎着白雪儿的头发,把她按在我尸体前跪着,然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们瞬间拥进宾客群里。

在场的宾客都吓坏了,叫骂的,求饶的,不明所以的,整个礼堂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不过很快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因为保镖从人堆里揪出了几个人,全都扔在了台上。

我认出来了,那些是当初跟着白雪儿一起折磨我的人。

白雪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哥哥。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白家大小姐,你想跟白家作对吗?

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勾了勾唇角。

差点忘了。

下一秒,郑秘书拖着一个血人上了台。

白雪儿愣了一瞬,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爸—— 哥哥冷冷地看着她:既然养出你这种贱人,那么淼淼的死他也有责任。

台上众人全都抖如筛糠,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你们,都是怎么对我妹妹的?

他语气森寒,见无人应声,索性拿白雪儿开刀。

啪啪两巴掌,白雪儿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举报的,从轻处置。

话音刚落,那个当初帮着白雪儿打我最凶的女人一下子抬起头来。

厉少,我要举报,白雪儿她……她踩了小姐的手!

我,我也要举报,她用钢管打断了小姐的腿!

白雪儿气急败坏:你们这群贱人,之前当我的狗不是当得很起劲吗,现在居然敢背叛我!

其他人也不吃她这一套了,白总死了,白雪儿就是条丧家之犬。

当初是你逼着我们动手的,我们要是敢反抗,挨打的就是我们了!

白雪儿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哥哥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管朝自己走来。

不要,不要,你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啊!

哥哥下手毫不留情,白雪儿痛苦地瘫在地上,抱着被敲断的双腿哀嚎。


她还用刀划小姐的脸!

她把小姐的脸皮扯了下来。

她们,她们当时都按着小姐,不许她反抗!

所有人为了自己活命,都纷纷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哥哥冷笑着,从怀里掏出刀,把白雪儿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雪儿苦苦求饶,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倒在地上嗬嗬抽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肉。

有人吓得尿了裤子,哭着求哥哥放她们。

可哥哥早已杀红了眼。

他朝郑秘书使了个眼色,郑秘书心领神会地带着保镖,将这些人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白雪儿浑身颤抖着,勉力睁开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明明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明明不久前两人还恩爱地聊着婚礼的事。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痛吗?

害怕吗?

哥哥掏出剪刀,开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白雪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眼祈求地看着哥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是徒劳。

你说,淼淼当时是不是也这么无助?

她才十八岁,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可却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哥哥声音淡漠,却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说,你该不该死?

他附身凑到白雪儿耳边:不让你经历一遍她受过的伤痛,我怎么甘心放你去死呢?

他身后走出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都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想必能满足你吧。

白雪儿的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眼睁睁看着这些目露凶光的男人向她走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个礼堂。

哥哥打开大门,黑夜不知何时已悄悄降临。

吓坏了的宾客们蜂拥而出,他没有阻拦。

哥哥走回我身边,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雪儿,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我担忧地看着他。

厉总,您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恐怕没那么好摆平。

郑秘书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的白雪儿,皱起眉头。

你带着小姐先走吧,我留下善后。

可哥哥却没有动。

他将我的身体轻轻放进郑秘书怀里。

郑秘书一愣:厉总,您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

郑秘书面色一凛:厉总,您先走。

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

我就不走了。

是我……是我害死了淼淼…… 我应该受到惩罚。

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

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

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

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

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

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认了所有人罪名,就连郑秘书找来的律师都被他赶了回去。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海城,所有媒体都争相报道这桩惨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全都被郑秘书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园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许是入土为安了,我的灵魂越来越透明,已经隐隐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还没有等到哥哥。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来陪你了。

哥哥的葬礼很简单,他被葬在了我身边。

我趴在墓碑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还是用最后的力气,逼着自己不要闭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会来陪我了。

可身体却慢慢变轻,飘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还没有见到哥哥。

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墓碑上出现了一滴小小的水渍。

前来吊唁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

可我的意识却渐渐清明。

淼淼。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白雪儿被人围在中间,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还是露姐会教训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宫风范!

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尝尝苦头!

可是咱们把人整成这样,厉少不会怪罪吧?

白雪儿的脸一拉:不过是个小三,他难道还会为了一个野女人,跟我这个未婚妻生气?

再说了,我要不教训得狠一点儿,往后冒出个小四小五怎么办?

大家纷纷赞叹她有远见,白雪儿亦是十分得意。

把她给我装起来,我要给厉焱一个惊喜!

我被硬塞进了一个礼物盒里,送到了订婚宴的现场。

哥哥站在草地上,穿着西装,冷峻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此刻正不断看着腕上的手表,满脸期待。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

可我此刻正躺在他面前的盒子里。

白雪儿走了进来,哥哥扬起笑意: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撒着娇扑进哥哥怀里。

阿焱,我去给你准备礼物了。

哥哥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总是这么乖巧懂事。

哥哥被白雪儿牵着走到礼物盒前。

喏,自己打开看看吧。

哥哥笑着打开了箱子。

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

白雪儿笑嘻嘻地搂着他的手臂:是我送你的礼物呀,喜不喜欢?

我视线模糊,隐约能看见哥哥的影子。

啊……啊…… 我想出声喊他,可张口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嘶哑气声。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许是他语气里的责怪让白雪儿不高兴了,她瘪了瘪嘴: 这小贱人欺负人家嘛!

见哥哥没有立刻站在她这一边,白雪儿又道:而且她还侮辱淼淼,阿焱,我能受委屈,可怎么能容忍别人说淼淼的不好呢?

果然,哥哥在听见我的名字时,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拼命摇头,想向他解释,解释箱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就是他最爱的妹妹。

可却只喷出了一口鲜血。

白雪儿身后的小跟班也添油加醋道:是啊厉少,这小贱人不光挑衅露姐,还骂厉小姐是残废呢!

露姐虽然下手重了一点儿,可也是为了帮您和厉小姐啊!

哥哥的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白雪儿见状立马嘟起嘴,委屈巴巴道:就是,人家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有什么错?

哥哥声音森寒,看着盒子里的我像是在打量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

既然如此,那你的惩罚还是轻了。

他招手叫来手下:去,去给我抓几条野狗。

我被带到了后面的院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垃圾一样被倒了出来。

哥哥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身旁的笼子里是几条饥饿狂吠的野狗。

我恐惧地看着他,喉咙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哥…… 他一顿,皱起眉头。

什么?

白雪儿走了上来:阿焱,怎么还不动手啊,她好像不太服气呢。

哥哥的脸色立马又阴沉的下来。

他伸手打开了笼子的门。

十几条野狗像是闻见了血腥味儿的鲨鱼一样一拥而上。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撕裂,被啃咬,在痛苦中慢慢失去了声息。

哥哥嫌恶地瞥了我一眼,却忽然被一道金属的光泽吸引了视线。

那根埋在我腿骨里的支架露了出来。

这根支架是哥哥亲自跑去国外选的最好的材料,就连编号也是我的生日。

这支架留住了哥哥的目光,他神情一怔。

看什么呢?

认识?

白雪儿噘着嘴,阴阳怪气,没想到吧,这小贱人其实就是勾引你的狐狸精!


那沾了血的编号很是模糊,哥哥收回目光。

你胡说什么小情人?

白雪儿娇嗔着拍了下他的胸口。

还想瞒我?

你手机里的那个小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

哥哥回忆了一下,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腰。

我当你说谁呢,她只是一个生意伙伴的私生女,之前一直纠缠我,我从来没理过她。

你把人弄成那样,我到时候跟她爸交代可要费一番功夫了。

白雪儿翻了个白眼,不相信他的说辞,可看他并没有要替我出头的意思,便也做了罢。

那就好,你以后可不能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白雪儿在哥哥怀里扭来扭曲使小性子,哥哥很吃她这一套,两人很快就亲热起来。

我的灵魂抽离身体,站在一旁,悲恸地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模样。

哥哥,若你知道死的人是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无所谓吗?

若你知道被自己丢去喂狗的人,是你最爱的妹妹,还会这么爱你怀里这个女人吗?

这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两人转眼就把我忘了,继续准备下午的订婚事宜。

白雪儿穿着精致的小礼服,在哥哥面前转了个圈,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半点也没有那个虐杀我的女人的影子。

哥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

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还怎么看其他女人一眼?

别担心了。

白雪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起水嘟嘟的唇: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

老公,等到淼淼结婚的时候,我也送她一条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哥哥笑着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还是你懂事善良,有你做她的嫂子,淼淼一定会很幸福的。

宾客们渐渐来了,哥哥不住地看向门口,期待却一次次落空。

眼看着离我下飞机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忍不住给我打电话。

可手机里却一直传来忙音。

他的心里越来越慌,却一再安慰自己。

没事的,说不定是航班延误了; 说不定正在赶路,没来得及看手机; 说不定是太累了,睡着了…… 哥哥的眉宇间笼罩上了一层郁气,心中忽然生气一股强烈的不安。

来人,去查查—— 厉少!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哥哥脸上的阴沉还未消散,转头看见来人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空白,随即瞳孔一点点扩大,难以置信地盯着来人: 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 女孩儿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绽开一抹笑颜。

听说你今天订婚,我特意求着爸爸带我来的。

我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你,所以特意来祝福你——诶!

她话还没说完,哥哥就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了。

手下将航班信息送到他手里时,哥哥的脸阴沉得能滴出血来。

信息上显示,我做的那趟飞机,早在五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降落到机场了。

也就是说,我应该在五个小时之前就联系他了。

可我现在却杳无音信。

哥哥的眉头拧成了结,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嗓音沙哑得命令手下去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型,哥哥抽出一根烟来放在嘴边,拿着打火机的手却抖到连烟都点不着。

他已经不抽烟很久了,因为我闻到烟味儿会咳嗽,他就答应我戒烟。

他焦躁地将烟和打火机扔在地上,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扫落在地,还是不能发泄心中的抑郁。

没过多久,郑秘书带着一个U盘走了进来,面色很不好。

他跟了哥哥十几年了,几乎从没有露出过这么为难的表情。

哥哥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淼淼呢?

郑秘书低下头,艰难地开口:厉总,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是一段机场外的监控。

哥哥看见我拎着箱子走出机场时,目光瞬间一亮。

可紧接着,他的牙关一下子咬紧了。

嚣张跋扈的白雪儿将我扇倒在地上; 她撕扯着我的头发,用鞋子狠狠踹了我几脚; 她周围的跟班们拦住了想要上前阻拦的路人; 我就这么孤零零地,无助地倒在地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殴打,凌辱…… 哥哥的目光由震惊变得愤怒,又忽地升腾起一抹恐惧。

他周身气压低得叫人喘不上气,眼睛里泛起了漆黑的浓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几乎要把电脑屏幕烧穿。

我被拖上了车,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他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嘴唇早已咬出了血。

他合上电脑,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息,想要压下心中的念头。

可颤抖不止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郑秘书小心翼翼地劝道:厉总,说不定白小姐当时不知道小姐的身份,知道了以后就会放了她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毕竟白雪儿带来的那具尸体,是哥哥亲手处理的。

若那人真的是我,他不敢想象哥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厉总,现在…… 把她找回来。

谁?

郑秘书没反应过来。

哥哥艰难地开口,他不愿说出那个名字。

淼淼,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把她给我找回来!

我躺在太平间里。

尸身早就被狗啃得残缺不全,几乎看不出个人样了。

那枚腿骨也被清洗干净,露出完整编号。

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郑秘书,也忍不住别过了头,不忍心看我尸体的惨状, 哥哥像尊雕塑一样立在我面前,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从旧伤上来看……这确实是淼淼。

说罢,医生也红了眼眶,似乎是想起了我从前乖巧地叫他哥哥的样子。

没人比他更清楚我生前都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握紧双拳,声音愠怒: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啊,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哥哥接过他手中的尸检报告,每看一行,脸色就苍白几分。

当看到我被十几个人凌虐到内脏流出,再被塞进新婚礼物盒中,他彻底崩溃了,报告单落了一地,他一拳锤在墙上,爆开一朵血花。

厉总!

郑秘书心头亦是强忍着火气。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咬牙切齿:我去把那个女人抓来,让她给小姐偿命!

不。

哥哥沙哑着出了声。

他面色青白,双目猩红。

可脸上却变得意外地平静。

像是怒极之后的空白,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今晚的订婚宴,照常举行。

什么?

郑秘书惊讶,可他到底跟了哥哥这么久,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哥哥换了一身西装,重新回到了订婚场地。

白雪儿已经化好了妆,看见姗姗来迟的哥哥,嗔怪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阿焱,你去哪儿了?

哥哥的手臂一僵,紧接着面色如常道: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

白雪儿没有察觉到哥哥的异常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方才迎宾的时候有多风光。

对了,淼淼还没来吗?

我给她准备了礼物呢!

哥哥一僵,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可这笑却没有触及眼底。

是吗?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宾客都来齐了,白雪儿风光无限地站在台上,挽着身旁的男人,模样活像一只得了胜的大公鸡。

哥哥冷眼看着台下的一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心头忽然一跳,有些不安。

白雪儿满面春光地说完贺词,然后把话筒交到了哥哥手上。

郑秘书从台下推上了一辆板车,上面好像堆着什么东西,用一块红布盖了起来。

这是我为我的未婚妻白雪儿小姐准备的礼物。

大家可以猜猜这是什么。

台下众人纷纷猜测,有说珠宝的,有说古董的,白雪儿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

都不是。

哥哥忽然笑了起来,我心下一惊,这笑容我曾在他脸上见到过。

在他杀死害了爸妈的仇家的时候。

红布掀开,露出了我形容可怖的尸体。

台下宾客吓得惊叫。

白雪儿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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