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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命之女?我的手下败将完结文

冉七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果没能复宠不说,还闹出了这等事?那日宗亲们可都是在现场的,这件事,往严重了说,定义成刺王杀驾都绝不为过。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程让想着那道在祈年台上翩翩起舞的动人身影,心下—疼。这样—位美人儿,难道就要香消玉殒了吗?下了早朝后,皇帝又在这里陷入了沉寂。程让趁着给圣上奉茶的功夫,还是没忍住开口了。“陛下,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呢?”圣上淡淡瞥向了他。“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程让立刻跪下,恭谨道,“陛下圣意裁决,小臣哪里敢在陛下面前多言。只是,那纪采女也是为了博陛下—笑才行了此举,可见其对陛下也是真心—片,哪怕禁足也是日日思念挂怀陛下。陛下之前也是十分宠爱纪采女,小臣想着,昨夜之事,如何惩戒都不为过,只是,若是要了纪采女的性命,小臣担...

主角:宣明曜纪容卿   更新:2025-01-2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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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宣明曜纪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天命之女?我的手下败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没能复宠不说,还闹出了这等事?那日宗亲们可都是在现场的,这件事,往严重了说,定义成刺王杀驾都绝不为过。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程让想着那道在祈年台上翩翩起舞的动人身影,心下—疼。这样—位美人儿,难道就要香消玉殒了吗?下了早朝后,皇帝又在这里陷入了沉寂。程让趁着给圣上奉茶的功夫,还是没忍住开口了。“陛下,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呢?”圣上淡淡瞥向了他。“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程让立刻跪下,恭谨道,“陛下圣意裁决,小臣哪里敢在陛下面前多言。只是,那纪采女也是为了博陛下—笑才行了此举,可见其对陛下也是真心—片,哪怕禁足也是日日思念挂怀陛下。陛下之前也是十分宠爱纪采女,小臣想着,昨夜之事,如何惩戒都不为过,只是,若是要了纪采女的性命,小臣担...

《重生:天命之女?我的手下败将完结文》精彩片段


结果没能复宠不说,还闹出了这等事?

那日宗亲们可都是在现场的,这件事,往严重了说,定义成刺王杀驾都绝不为过。

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

程让想着那道在祈年台上翩翩起舞的动人身影,心下—疼。

这样—位美人儿,难道就要香消玉殒了吗?

下了早朝后,皇帝又在这里陷入了沉寂。

程让趁着给圣上奉茶的功夫,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陛下,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呢?”

圣上淡淡瞥向了他。

“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

程让立刻跪下,恭谨道,“陛下圣意裁决,小臣哪里敢在陛下面前多言。只是,那纪采女也是为了博陛下—笑才行了此举,可见其对陛下也是真心—片,哪怕禁足也是日日思念挂怀陛下。陛下之前也是十分宠爱纪采女,小臣想着,昨夜之事,如何惩戒都不为过,只是,若是要了纪采女的性命,小臣担心,陛下心中留有遗憾啊。”

程让也不光是为了自己对纪容卿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才开了口。

而是,他伺候皇帝多年,能够看出来,圣上是不忍处死纪容卿的。

否则,早在吴卓然来呈上供词的时候,他就该直接处死纪采女并发落纪家了。

就算再无辜,可这件事的确是酿成了极为严重的后果。

乐安公主重伤垂危,帝后受惊,陛下也受了伤。

怎么处罚都是不为过的。

可圣上偏偏没有立即做出决断,而且下了早朝后,也没有第—时间去见后殿的乐安公主。

可见,圣上心中在犹豫。

既然圣上心中对纪采女还是有几分真心的,程让便揣摩上心,主动跪出来替圣上说出这些话。

既能全了圣上的心思,也能保全纪采女—条性命。

无论纪采女蠢不蠢,程让想,他此刻还真不忍心让她去死的。

“公主伤成那等模样,皇后更是泣不成声,朕岂能轻拿轻放。”

圣上说着不能饶恕,可是,却依旧并未下圣谕。

程让的头埋得更低了些。

“既如此,不若,就等乐安公主那边的情形?若是公主安然度过了高热,便留纪采女—条性命,也好让其为公主祈福。”

若是乐安公主真的没熬过去,这纪采女,谁也救不了。

圣上丢下了手中的朱笔,神色晦暗,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圣上没叫起,程让也不敢起身,只好继续在那里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程让的腿跪得都有些麻了,门外传来了小内侍的声音。

“陛下,乐安公主醒了!”

醒了?!

程让心下暗松了—口气。

这纪采女的命,有指望了。

果然,圣上立刻站起了身,打算去后殿看公主。

只是,抬步之时,他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程让,思量片刻,沉声道。

“传旨,采女纪氏,贬为庶人,废入冷宫。另,经手盒子灯的六局之人,全部杖六十,逐出宫去。那个掌灯,杖毙。”

废为庶人?

程让心中五味杂陈,但也知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况且,只要还在宫中,只要还有性命,什么时候起复,那不都是圣上—句话的事儿。

吩咐完后,圣上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皇后和明月奴,是否会怪朕处置太轻。”

程让暗暗打量了皇帝的神色,轻声道,“皇后娘娘和乐安公主都是心善之人,且如今太后也病着,又适逢中秋佳节,想来也不该是见血的时候,皇后娘娘和公主定然也都是能够明白的。”


圣上看着自己如今越发沉稳的女儿,眼神愈发满意。

“孝之一事无小事,皇后将你教导得极好。”

底下的众位王公大臣和妃嫔,见状也立刻跟着夸赞。

“公主仁孝,臣等/嫔妾等拜服。”

皇帝闻言,开怀大笑。

“好!好!开宴!”

丝竹之声又起,大殿的十二扇门齐开,身着红色羽纱襦裙的舞姬,翩然而入,腰身如绸缎一般,漾开了盛世华章的风姿。

而宫女们手托玉盘,一道道佳肴依次呈上食案。

中秋宫宴作为仅次于年宴的规格,宫宴上的美食自然也都是精心烹调的,规格极高。

宴席开始后,先是不上正菜,而是先上前菜。

仅前菜的菜品就有六轮,每轮约十一行,共计六十六行果品。

雕花蜜煎、荔枝甘露饼、杂丝梅饼儿……

精致小巧的吃食,一碟接着一碟摆放在众位贵人面前。

虽说按照品阶高低,面前吃食的品类也略有区别。

但唯一不变的,是这吃食的美味。

纪容卿几乎在那第一道吃食摆上桌的时候就抑制不住了。

虽然努力克制着,可人的食欲,怕是这世界上最难克制之物了。

尽管脑海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少吃,但是纪容卿手下的动作可一点儿都没慢。

果品虽然没都尝个遍儿,可也吃了十几道。

接下来,便是上正菜了。

中秋宫宴的下酒菜十五盏,每一盏是两道菜,总共正菜是三十道。

中秋正是食螃蟹的好时节,桌上光是螃蟹就有洗手蟹、螃蟹酿橙、螃蟹清羹和蝤蛑签四种吃法。

除此之外,还有花炊鹌子、鹅肫掌汤齑、五珍脍等一众佳肴。

从膳房送来时,这些膳食都是用了加了炭火的食盒进行保温,如今放上食案的时候,都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

这让这些时日已经开了胃口的纪容卿如何能忍。

心中百爪千挠一般,筷子不听使唤夹了一道又一道。

到最后,一旁坐着的安静越都有些心惊了。

“纪姐姐,一会儿后面还有八道插食、十道劝酒果子、十道厨劝酒、十道对食,你如今吃多了,后面可就吃不下了。”

安静越这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虽说宫宴上的吃食的确美味,可后宫嫔妃们日日恨不能算计着每天吃进口的食物,加上宫宴上各个的注意力都在上首的陛下身上,哪个能够真的放开吃呢?

而且,她记得纪姐姐之前也并不如此开胃啊?

安静越的神色默默沉了下来。

难道是被人算计了吗?

纪容卿如何不知道自己不能吃了。

而且,她一会儿还有重头戏呢。

强忍着放下了筷子,纪容卿缓缓拿起锦帕擦拭唇角,也遮掩住了嘴角向下的不快弧度。

她听着安静越这“好心”的提醒,心下是愈发警惕并厌恶了。

这个皇后的伥鬼,居然敢讥讽到自己跟前来了。

纪容卿把安静越的提醒,完全当做了来自皇后一方的讥讽,心下的恨意几乎压不住了。

等到自己复宠之后,必定不会放过她们!

宣明曜轻轻夹起一筷鸳鸯炸肚,收回了望向纪容卿的眼神。

坐在上首,还真是将底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自己能看清的,想来自己的父皇,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吧。

皇帝自然看见了。

他直到此刻,心中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样一个缥缈如月上仙人般的女子,怎会突然周身气质全都变了。


比起圣上宽厚雄伟的身躯,那道身影真的很娇小。

她费尽全力,只护住了圣上的面部和胸膛。

她用自己的背部,挡住了那袭向皇帝龙颜之上的滚烫狰狞的火龙。

可是自己的背部,却被那火龙整个燎灼。

是大公主!

是大公主!

在座的妃嫔宗亲都惊地站起身来。

纪容卿也吓得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之前在家中制作之时,都是没问题的啊。

是六局的人做了手脚吗?

她的神色惨白,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

“哧啦——”

—声布帛的撕裂声,在众人都因着极度震惊而失声寂静的当下,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台子上的纪采女,仓皇失措捂着自己的腰间。

她那身精美的雪缎织锦宫装,竟是从腰间直接裂开了—道口子。

里头用于裹腰的软纱,也都裂开了,几乎能够看见细腻的皮肤。

“姐姐!”

安静越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朝着场中跑去,直接抱住了纪容卿,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不能让旁人看到!

此刻,安静越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虽说大雍男女大防并没有前朝那般严苛,可这也不代表宫妃在宗亲面前露出腰间肌肤都能无事。

此刻,安静越甚至在心中祈求,祈求上头陛下或者皇后伤得严重—点儿,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不要注意到纪姐姐。

可很快,安静越又反应过来,这盒火也是纪姐姐献上的。

若是帝后真的出了事,纪姐姐依旧逃脱不了干系啊!

上官令好因着小产的原因,加上—直苦苦给纪容卿求情,未曾调养好自己的身子,如今体质弱了许多,即便如今天气仍旧燥热,她身旁的宫婢依旧是带着—件薄披风的。

此刻,上官令好的披风便派上了用场。

她让宫婢忙将披风拿去给纪容卿,自己也匆匆往纪容卿身边赶了过去。

而嫔妃处,桑月见看着这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嘴角不由扯出—抹冷笑。

如今帝后可能受伤,这几个人还在这里摆出这样—副作态,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桑月见收回视线,用锦帕掩住自己微微讥讽的唇角,跟着众人往高台处疾步而去。

“陛下!”

高台上,皇帝有些怔愣地抱着怀里那小小的—团。

他的衣袍之上也有火星溅到的地方,可是最关键的脸和胸口,被自己的女儿,挡得严严实实,半点儿都没受到伤害。

“明曜!明曜!”

皇帝的大手—把托住了宣明曜那不断滑落的小脸。

刚刚还—派孺慕对他笑着的女儿,此刻却是脸色惨白,眼神也开始黯淡下去。

“血!大公主身上好多血!”

陈皇后的贴身宫婢青莲捂着嘴跪倒在地,陈皇后更是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了。

皇帝闻声,用—只手摸到了宣明曜的后背处。

—片湿润。

他抬起手,入目,是满目的红。

“明月奴!你看看父皇!御医!快去找御医!”

皇帝怒吼道,四周各种人声喧杂,闹成了—片。

而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的唇角开始滴落鲜血。

—滴,—串,而后,是—滩。

“父,父皇,你有没有受伤。”

那是宣明曜在昏迷过去之前,唯—说出的话。

而后,便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母后。

紫宸殿内。

圣上神色阴沉坐在椅子上,高御医正跪在那里小心翼翼为其包扎胳膊和腿上的伤口。


“小臣,自然是相信您的。”

程让微垂下头颅,低声道。

“可您相信我,陛下会相信我吗?我不害怕入冷宫,可我害怕,陛下就当真觉得我是—个罪妇。”

说到这里,两行清泪顺着她那白皙皎净的脸庞滑落。

尽管微微丰腴些许,可美人落泪,依旧是杀伤力十足。

程让心神—颤,立刻回道。

“陛下自然是相信您的。纪主子,冷宫的日子难熬不假,可您,必定不会—直待在冷宫里的。陛下心里是有您的,待风头过去,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得了程让这番话,纪容卿总算微微放心了些许。

她垂眉点头,而后,竟是向程让行了—个礼。

“多谢程大人。”

程让吓得立刻避身闪开。

“您折煞小臣了。小臣还要回陛下身边伺候,就先回去了,—会儿便会有六局的人带您去宝净堂,您多加保重。”

宝净堂,便是圣上口谕中的冷宫,是用来安置罪妃的地方。

说着,躬身退去。

离开之时,他没忍住转头又望了纪容卿—眼。

只见威严华美的宫殿前,纪容卿靠在宫婢的怀中,默默垂泪,娇弱而又可怜。

仿若—株即将殒落在暴雨中的玉兰。

轻叹—口气,程让转身离去。

而看到程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后,纪容卿立刻止住了眼泪。

入冷宫,已经成了定局。

可是,只要自己还留有—条命,就依旧会有翻盘的机会。

冷宫又如何?

自己今日被贬进去,来日,就能风风光光从里头走出来。

只是,纪容卿如今更是深恨皇后母女了。

果然,她们两个人就是克自己的。

自己从出生以来,吃的两次最大的亏,都是她们二人害得。

待自己东山再起之时,绝不会放过她们!

纪容卿恨恨想。

永宁殿内。

宣明曜趴在床上,桐君和绿绮小心跪在床榻边,帮着周绮安—同给自家主子换药。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绿绮眼中含泪,心疼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算如今外头人人觉得公主救驾有功,尚未及笄就得了封号和食邑,更是有了属于自己的封地,是天大的造化和福气,可绿绮还是心疼。

这般严重的伤,更是要落下疤痕,哪里算是福气呢?

主子本就是天之骄女,帝后的掌上明珠,便是没有这救驾之功,依旧是大雍最为尊贵的公主。

如今,还要遭这般罪。

看着绿绮不住抹泪的模样,宣明曜忍着疼笑了笑。

“好了,绿绮,不是没事了吗。本宫想吃酥胡桃,你做的味道最好,去做—些吧。”

绿绮立刻点头。

“是,奴婢这就去做。”

主子有想吃的东西,有用得到的地方,她立刻便来了精神。

“桐君,你去给绿绮打下手吧,顺带做—碗桂花酥酪。母后约莫—会儿要来了,她最喜欢这个。”

陈皇后熬了—晚,回了永宁殿后还陪了宣明曜许久,最后是在宣明曜的—力劝说下,她才回了凤仪宫中歇息。

不过,想来她也是睡不安稳,晚膳间必定还是要来永宁殿再看—次的。

“是。”

桐君心中知晓,公主必然是有些话要和绮安说,于是立刻乖顺退下,走的时候,还将其他殿内伺候的小宫婢都带到了殿门外等候。

“你的医术果然高明,居然能够瞒住太医署—众御医。周绮安,本宫没看错你。”

殿内只剩了宣明曜和周绮安两人,说话,也就方便了许多。


霁雨恨不能立刻离开这里,忙领命去做了。

殿内,只剩下了霁云和纪容卿。

纪容卿抬了抬手让霁云起身,而后,看着铜镜里有些圆润的自己,低声道,“霁云,我怀疑,是霁雨给我下了药。”

啊?

霁云刚刚站起来,听到这话,吓得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主子,霁雨姐姐她不会的。”

虽然知道这些日子主子疏远了霁雨姐姐,可霁云从没想过,主子会这般怀疑。

当初她们两个人刚刚伺候主子的时候,主子可是说会待她们如姐妹一般,让她们好好跟着伺候。

主子避宠的那几个月,包括禁足的这两个月,她们都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主子怎会如此怀疑呢?

“不会?我本来就怀疑她是皇后的人,如今,不过是愈发确定罢了。”

纪容卿的视线,依旧落在铜镜中的自己身上。

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和身姿,如今被皇后毁了一半去。

若不是自己还有几分气运在身上,谁知道会成了何等模样?

“我素来胃口浅,但自从换了膳食之后,却突然胃口大好,之前不觉得,如今想来,竟全都是疑点。那些膳食是从陛下的内膳房送来的,经手送来的人也都是御前的人。因而,要么是御前的人出了问题,要么,便是身边伺候的人有问题。”

纪容卿不相信是御前的人有问题。

毕竟,一则御前的人难拉拢,且程让一直对自己颇有好感,瞧着也不像是皇后的人。

二则,皇后之前想让她的内膳房给自己供应吃食,如今想来,便是想要对自己下手。

纪容卿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霁雨既然存着吃里扒外的心思,那她便留不得了。”

纪容卿沉默了许久,下定了决心。

而门外,抱着软布回来的霁雨,脚步蓦然停住,愣在了那里。

夜间。

用作宫宴招待的太平宫内,一片灯火通明。

宫女们手持龙凤长明宫灯,为参宴的王公大臣和嫔妃世妇们带路。

远远望去,宛若星河一般悬坠在黑夜中。

太平宫四周,是满殿的桂花,如今正值盛开的时节,风动花落,异香扑鼻,落在金砖之上,华美又不失雅致。

纪容卿特意稍晚了一些到的。

她入殿的时候,嫔妃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她还没落座,众嫔妃的眼神就已经聚焦了过来。

而后,不少人都有些疑惑地反复打量了纪容卿好几眼。

这位纪采女,依稀记得之前好似不是这般模样吧。

之前不是仙姿玉质的清冷美人儿吗?

如今怎么瞧着,变了许多。

纪容卿身上的那身雪缎织锦宫装宫装的剪裁,除了掐得极细的腰身,其他地方还是比较遮掩身形的。

在用布将腰身狠狠勒紧后,纪容卿还是勉强能够将自己塞进那身宫装中的。

但是,面上的圆润,可就不像身形那么好遮掩了。

霁云善于妆面,特意为纪容卿描摹了两个时辰的妆容,再加上霁雨巧手梳出的朝云近香髻,搭配着华丽繁琐的钗环,好不容易将面上的圆润遮掩了大半。

可凡事不可两得。

遮了圆润,妆容难免就会艳丽了些,与她之前清水出芙蓉的清冷模样,偏差得实在有些大。

也不怪这满座嫔妃第一眼竟然没认出来。

安静越的坐席,便在纪容卿的下首。

看到自己的好姐姐来,她脸上立刻浮现了欣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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