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妾室谢琢辛宝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几个月过去。宝珠和少爷上午一起读书识字,下午又一起跑跑跳跳,饭量都倍增,但两个人都没瘦,反倒更敦实了一些。尤其是宝珠,小脸红润好似苹果。谢琢喜欢宝珠的眼睛,在他心里,宝珠的一切都是他的,有时他会捧住宝珠圆乎乎的脸亲她清澈的眼睛。每每这个时候,宝珠就会眨巴着眼睛,心里很不满,因为少爷还会张嘴咬。少爷的小手还要来戳她的酒窝,有一回少爷凑近了她的脸问她:“你脸上的小坑为什么别人没有?”宝珠认真告诉他:“我这是酒窝,我娘说了,有福气的人才会有这个。”少爷那时正练大字,就坐在她身旁,歪头看她,他看起来漂亮又乖巧,可问出来的话却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所以我没有酒窝就没有福气吗?”少爷是世族谢家的孩子,住大院子,有大儒父亲,有...
《不当妾室谢琢辛宝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几个月过去。
宝珠和少爷上午一起读书识字,下午又一起跑跑跳跳,饭量都倍增,但两个人都没瘦,反倒更敦实了一些。
尤其是宝珠,小脸红润好似苹果。
谢琢喜欢宝珠的眼睛,在他心里,宝珠的一切都是他的,有时他会捧住宝珠圆乎乎的脸亲她清澈的眼睛。
每每这个时候,宝珠就会眨巴着眼睛,心里很不满,因为少爷还会张嘴咬。
少爷的小手还要来戳她的酒窝,有一回少爷凑近了她的脸问她:“你脸上的小坑为什么别人没有?”
宝珠认真告诉他:“我这是酒窝,我娘说了,有福气的人才会有这个。”
少爷那时正练大字,就坐在她身旁,歪头看她,他看起来漂亮又乖巧,可问出来的话却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没有酒窝就没有福气吗?”
少爷是世族谢家的孩子,住大院子,有大儒父亲,有全心全意为他的母亲,少爷没有酒窝也是世上顶有福气的人。
宝珠老实地说:“阿蕴最有福气啦!”
谢琢手里捏着沾满墨汁的毛笔,在宝珠的两个酒窝上轻轻点了两下。
宝珠不敢生气,但六岁的她也实在掩不住情绪,小嘴撅着,可以挂上铃铛了。
她问:“少爷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瞎画!”
宝珠平时为了显示与少爷的亲近,都会喊他乳名,这样谁都知道他们关系好,她把少爷伺候得也好。
只有她害怕或是有点小情绪时会下意识地唤少爷两个字。
五岁的谢琢经过这一年半的相处,早就摸清了宝珠的性子,他转过身继续写大字。
他笑眯眯地说:“我的酒窝,我要在上面做标记。”
宝珠觉得少爷是傻了,这明明是她的酒窝,怎么会是他的酒窝?
但少爷比她小一岁,作为姐姐,她要体谅弟弟不懂事的举动。
宝珠心很宽地没和少爷争论下去。
五月初五,端午节。
因为谢琢回清河镇娶童养媳后身子养得越来越好,所以谢夫人答应今年带他出门看龙舟会。
清河镇有一条长长宽宽的河,名字就叫清河。
每年端午,清河镇就会举办大型龙舟会,届时在清河上会有龙舟赛,参赛的选手有镇上的豪族子弟,也有平民百姓,大家自行组成一支队伍参赛,很是热闹。
清河镇是谢氏祖籍,这里的谢氏子弟就是第一豪族,每年龙舟会的第一名,大多是谢氏子弟。
除了谢氏外,镇上赵员外也会组一支队伍,另有富商许家组一支队伍,前两名,大多是这三家。
宝珠听了素心姐姐说龙舟会的事,心生向往,脆声脆气道:“将来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去划舟吗?小时候我常在水里玩,我游水可好了!”
素心听完掩嘴直笑,摸着宝珠的小脸道:“那都是男人的事,姑娘自然只要在岸上观看就行。”
宝珠很是遗憾,嘟囔着:“可我想去划船玩。”
素心面含笑容,直接忽略宝珠这孩子气的话,替她在发包上戴上小粽铃铛。
轻轻拨弄一下,就有清脆声响,极为俏皮可爱。
宝珠很喜欢,摇晃着脑袋对素心笑。
素心看得心里软乎乎的,捏着她的小脸问:“姑娘给少爷的长命缕编好了吗?”
宝珠的眼睛永远清澈又有神,此刻神气十足道:“当然编好了。”
她拿给素心看,小胖手里果然躺着一只彩色丝编成的长命缕,还串了一颗红彤彤的珊瑚珠。
素心认得出来,珊瑚珠是之前夫人赏给宝珠玩的。
这长命缕编得不算好,但宝珠才六岁,这也可以体谅。
只是少爷小小年纪挑剔得很,一向只喜欢最好的东西,这长命缕恐怕是会遭他嫌弃的。
素心就想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给宝珠,让她将那个给少爷。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外边便传来谢琢稚嫩的声音。
“宝珠!”
宝珠扭过头,少爷穿了月白色绣竹纹直裰,漂漂亮亮地站在门口。
少爷如此好看,宝珠见之心喜。
她笑呵呵地跑出去。
素心只好收起自己那根长命缕,她转念一想,宝珠心大,被少爷拒绝了应该也不会太伤心。
她跟上两个孩子,夫人突然染了风寒,没法出门,她得照看好他们。
来了谢家一年半了,这是宝珠第一回出门,她忍不住跪坐起来,撩开马车帘往外看。
外面很热闹,街上都是人,穿着粗布的货郎肩挑各色头花叫卖着,粽叶香气蒸腾着被风吹来,街角那儿红彤彤的糖葫芦插在草靶子上。
宝珠上一回吃糖葫芦,是爹死前的一个月,爹去了镇子里卖货,晚上回来买了四串糖葫芦。
娘一串,她一串,弟弟一串,妹妹一串。
她记得咬开糖时的脆响,也记得入口的酸甜,如今回忆起来,她的眼睛和牙齿跟着一起酸了。
少爷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那个是什么?”
“是糖葫芦。”
“你想吃?”
宝珠想摇头,但实在摇不了这个头。
她确实很想吃糖葫芦。
少爷叫了一声素心,素心姐姐就去买了两串回来,回来后,递给他们一人一串。
宝珠接了过来。
谢琢也接了过去,低头好奇地打量手里红彤彤的裹了糖的果子,他没立即吃,因为从前没有吃过。
他抬头看宝珠,就见宝珠满脸幸福地张嘴咬下。
“嘎嘣——”一声,十分清脆。
宝珠的脸一下皱了起来,眼里立刻泛出泪花来,低头在掌心里吐出什么。
谢琢凑过去一看,一块带着果肉的糖,还有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我的牙!”宝珠哀呼!
她说话都漏风了,说完便听见少爷指着她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宝珠眼泪汪汪地看着少爷,捂住了嘴。
素心在旁边也笑,揽过宝珠温柔道:“姑娘换牙了,等回家把牙齿往床底丢,新牙就会长得好。”
宝珠埋在素心怀里,坚强地点头:“我听素心姐姐的,等回去就丢!”
少爷似乎看不得她赖在素心姐姐怀里,将她拉出来,两手扒拉到她身上,抱着她脖子,又凑过来贴她的脸。
少爷软乎乎的嘴巴贴在她眼睛上,好像在尝她眼泪的味道。
宝珠有点不好意思,眨眨眼问少爷:“是不是很咸?”
“咸,不好吃。”
宝珠哈哈笑了,少爷真傻,眼泪当然是咸的啦,又不是糖会是甜的。
少爷看她笑,不理她了,低头舔了舔他的糖葫芦。
那天的龙舟会很好看,宝珠跟着少爷在清河边的酒楼里由着仆妇抱着,看窗外强壮的大哥哥们在清河里划得白浪滔天。
宝珠第一回看,激动地拍手大喊,发包上的粽子铃铛叮当作响。
五岁的谢琢很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等我长大后,肯定划得比他们快。”
宝珠心想,少爷可真会说吹牛。
再说了,等少爷长大,她也长大了,要是让她下水,她肯定划得比少爷快!
但宝珠笑呵呵地附和点头:“那肯定!”
她顺势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递给少爷,脆生生道:“阿蕴端午安康,年年岁岁如意。”
宝珠觉得自己不愧是识了些字的,说话水平都不一般了。
谢琢接过长命缕,低着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多下,脸上露出些嫌弃来。
“真丑。”
素心听了,心道果然如此。
宝珠有些难过,她花了好久编这个呢!
但心要宽,她乐呵呵地要收回来,却见少爷递还给她:“你给我戴上。”
宝珠脆声诶了一声,低头给少爷戴上。
素心十分惊讶,多看了粉雕玉琢的少爷好几眼,若有所思。
在外面玩了一天,等回到谢府时,宝珠已经把牙的事忘记了,但谢琢没忘。
谢琢牵着她跑到了他的屋里,拿过她的牙往他床底下丢。
宝珠不解:“我的牙不该是丢在我的床底下吗?”
少爷笑得总是很天真无邪,他说:“宝珠是我的人,宝珠的牙也是我的牙。”
好像也没有错,宝珠也笑了。
那天晚上吃了蜜枣甜粽,宝珠一直记得那味道。
好甜好甜。
说完这话,她看着司画的表情,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说了话,里面谢琢的声音又传来,连忙又进去。
谢琢身上仅披着中衣,头发还湿着,很是疲惫的样子,直接就往床边走。
司画去收拾浴间,抱琴却拿起大巾帕,声音沉稳又柔和地走过去:“少爷,奴婢给您把头发绞干。”
谢琢心里想着宝珠,又很困倦,今日实在没心神擦头发了,就随了她去。
抱琴看着少爷俊美的脸,唇角翘了翘。
一个月后,鲁国公府外,两个不同方向的几辆马车同时在大门口相遇。
青峰从车上跳下来,一时也不明赶巧今日来府里的人是谁,竟然要夫人身边的温婆子和素娥亲自出来迎接。
“青峰,到了吗?”
宝珠见马车停下了,就撩开了帘子,准备下来。
她从前没来过京城,抬起眼看外面时,一双清澈的眼里满是欢喜与好奇。
欢喜是因为这是少爷的家,好奇是她想看看在脑海里描摹过的国公府是什么样。
结果一撩开马车帘子,看到的是对面那辆华美精致的马车。
风吹过来,都能闻到香气。
“姑娘,是大姑奶奶家的女眷。”青峰已经过去打探过对方身份,双方都已知晓互相身份,忙回来低声说道。
宝珠眨眨眼,立刻知道对方的身份尊贵,她赶忙下了马车,自己不好在马车里怠慢。
她在清河镇时,也是锻炼手脚的,有力气,上下马车不用板凳。
这举止看在对面同样知晓了她身份的那几位女眷的人眼里就是粗鄙不堪了。
“大姐,那就是大表哥那因命格所养的童养媳,我看着比起你来要差得远了。”袁佩云撩起帘子朝前面瞄了一眼,语气十分不屑。
袁清嘉垂首看着手中书,到了此时才合上书页,十四岁的少女,一举一动端庄淑雅,“莫要胡乱非议,既然大舅父大舅母选了那女子,自有她的好。”
“那等乡下女子何必在意。”谢砚嫡亲大妹谢文瑶也放下了帘子,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淡声道:“将来就是妾,也不会留在你大表哥身边,我会与你们舅母提。”
袁佩云抱住她胳膊笑嘻嘻地点头,将那粗鄙女子抛之脑后。
那边宝珠正在问青峰:“我要过去见礼的吗?”
青峰也被问懵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毕竟辛姑娘这童养媳是不被府里除少爷以外的人喜的。
正踌躇间,对面的女眷下车了。
宝珠看到小厮伏跪在地,穿着华服的夫人与小姐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一时也是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想,京城的大家夫人和小姐都这样的吗?
不论宝珠如何,青峰却是要上前行礼的,他忙几步上前,弯腰行礼:“小的青峰见过大姑奶奶,两位表姑娘。”
宝珠不懂这些,在清河镇时没怎么见过外人,所以她也跟着青峰过去低头福礼:“宝珠见过大姑奶奶,两位表姑娘。”
谢文瑶瞥了一眼低头垂首却难掩明丽貌美的宝珠,没搭理。
但她却是笑着对青峰说:“你是我那大侄儿贴身的得力人吧?先前听你家夫人提起过大侄儿身边有两个得力小厮。”
青峰见大姑奶奶抬举自己却不搭理宝珠,一时额上冒汗,嘴里应着声。
“娘,她是谁呀?没听说过舅母家还有这么一门亲戚,竟是脚底还有泥。”
宝珠听到一道娇俏的声音带着疑惑出声。
后续的事情都是钱德带着人处理。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一行人在村子里找村长帮忙借住一晚。
村霸一家同样是村里人都头疼的存在,所以青峰一行人很容易借住到了。
原本宝珠出来就打算要在村里借住一晚的,所以衣服都是带着的,梳洗过后,她换上了干净衣服,躺在床上。
乡下不怎么讲究,宝珠和素月是躺在一起的。
素月白天虽然受了惊,但还是很快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但宝珠睡不着,她背过身,将被子蒙住全身。
被子下那一小团微微抖动着。
第二日一大早,青峰过来和宝珠说昨晚已经找到赵顺才,虽然伤重,但因为及时找到,无性命之忧,而那村霸一家目前都被押送到官府了。
宝珠呼出一口气来。
一行人也没耽误,早上就从平谷村出发回清河镇。
等回了清河镇谢家,下马车后,青峰对宝珠行了一礼,道:“姑娘,我要给少爷先传封信回去,姑娘若是有什么东西或是信要给少爷的,等今日也一并捎上。”
宝珠脸上还有多处擦伤,今日都泛青了,脸色很不好看,看着很是可怜,青峰都不忍心看。
但是他想,少爷是一定想收到姑娘捎的东西的,到时候快马加鞭送回去,比他们马车慢悠悠回去快。
宝珠的步子顿了顿,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谢琢了,夫人的意思她听得很清楚,就是以后断了关系,夫人也必定不许她给他捎东西的。
所以这一个多月,她没给谢琢缝过一针一线。
她做的针线都是给娘和弟弟妹妹的。
这会儿冷不丁被青峰一提,脑子也空了一瞬。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回头对青峰说:“先前我给少爷缝了许多衣服,里里外外都有,鞋也有好几双,这两个月我生了病,手骨一直软着,什么也没做,不过我想少爷是够穿了的。”
青峰一想也是。
宝珠已经转头往里走了。
青峰回过神来又追了上去,落后她半步,低着头又小声说:“那姑娘给少爷写一封信吧,少爷可惦记姑娘呢!”
宝珠有点不想写信。
她咬了咬唇忽然对青峰眼睛弯弯地说:“信就不写了吧,有什么你就在信里一并告诉少爷。”
青峰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没多想,反正马上他就要带着姑娘一道回京城,于是,也点了头。
随后他就严令清河镇谢宅知道平谷村一事的小厮丫鬟闭紧嘴巴。
宝珠见他没提带她回京的事,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回到西苑梳洗过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倒在了床上。
半夜的时候,她发了烧,素月忙让青峰去请了大夫。
这一烧,就是五天。
这天宝珠终于缓过劲来,青峰也松了口气,原本他以为到了清河镇就能接了宝珠回去,没想到一耽误就耽误了这么多天。
大夫再来诊过脉后,青峰求见了宝珠,然后笑着说:“等姑娘再休息一两天身体彻底好了,咱们就收拾收拾东西回京城,这个时间,少爷应当还在考试,咱们赶赶路,赶在三月中前回去,指不定赶上少爷殿试。”
他话语中都是对谢琢必能高中的信心。
宝珠也相信谢琢一定能高中。
但是,要不要跟着青峰回去?少爷要是还要她这个童养媳,夫人会不会不高兴?
宝珠眨了眨眼,摸了摸心口,缓了缓,才从那种情绪里走出来。
素月顺着宝珠的手看向她此时捂着的地方,忍不住脸泛红。
姑娘在清河镇吃得好养得好,如今的年纪又是最美的时候,那丰润白皙—手都拢不住,粉嫩嫩的,她看了都要脸红。
宝珠摇了摇头,放下手。
素月替她擦拭头发包起来,宝珠就从浴桶里起身。
素月又偷偷看了—眼自家姑娘的身体,该玲珑圆润的地方圆润挺翘,那腰又特别细,腿又长,她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擦干身体,换上睡觉的寝衣,宝珠从浴间出来,躺在榻上由着素月为自己绞头发。
榻边还烧着炭,也可将头发烤干,以免寒湿入体。
等宝珠头发烘干,便躺到了床上。
躺进被窝时,那柔软与温暖瞬间包裹住了她,她心想,少爷为她准备的屋子真是从里到外都很好。
素月出去时,便看到已经沐浴过穿着娇艳粉裙的抱琴敲开了少爷的屋门。
她咬了咬唇,心里还是愤懑不平。
抱琴是掐着点从耳房出来的,平常耳房的浴间她也没资格用,但今日不—般,她便用了,估摸着素月出来的时间,她才出来。
屋内传来少爷平淡的声音,她才推门进去。
进了屋内,抱琴想到马上要和少爷做的事,想到嬷嬷教过的东西,想到少爷的容貌,脸就红透了。
她低着头走到床边,小声唤了—声:“少爷……”
谢琢毫无睡意,闭上眼都不能平心静气,听到抱琴柔婉的声音,心头不仅生不出—点友人所说的欲念,反而有些烦。
他睁开眼,朝抱琴看过去。
抱琴沐浴过后的肌肤莹润泛红,头发只松松垮垮挽起,身上穿的也是很单薄能显现凹凸有致身形的薄衫。
他缓慢地扫过,便收回目光,淡声说:“知道怎么做吧?”
此刻谢琢的声音是淡漠的,可他天生嗓音清醇温润,听在抱琴耳朵里便是十分体恤的询问。
少爷是那样斯文温润。
抱琴红着脸点头:“奴婢知道。”
谢琢便不再说话了。
抱琴等了等,估摸着这是少爷默许她接下来的行为,按照嬷嬷教的来,于是她偷偷抬头看了—眼谢琢,迟疑着靠近床,打算从床尾爬上去。
但她的手刚触及到床,谢琢就有些难以忍受地出了声:“等等。”
抱琴抬起羞涩的眼看过去。
谢琢也觉得有些奇怪,他竟然全然不能忍受别人碰到他的床,更无法忍受自己将和抱琴在床上行房事。
他坐起来,起身往榻边去,“去那儿。”
抱琴往窗下的榻看了—眼,心里有些委屈,她心细如发,当然察觉到是少爷不想她上他的床。
不过榻也没什么,嬷嬷的教导里,男主子在任何地方想要了都是要配合的。
抱琴垂下眼,跟着往榻边去。
谢琢坐了下来。
抱琴便也想坐下来。
但谢琢却看她—眼,语气平淡:“脱了吧。”
想起那些友人说过的话,女子的身体对男子天然有吸引力,他想看看。
少爷俊美温润的脸上没太多神情,抱琴脖子都红了,咬了咬唇,若是—般人会被羞辱到,可她想着,少爷今日是第—次,鲁莽点也没什么。
作为少爷第—个女人,她—定要给少爷留下美好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抱琴低头开始解开衣衫,很快身上只剩下里衣了。
“你是穗儿的……?”
宝珠听到对方似乎认识她娘,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我是她大女儿,婶娘是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我娘现在在哪儿?”
乡下套近乎都叫差不多年纪的男女为叔婶,宝珠印象里的平谷村安逸平和,村民友善,所以她说得也亲热。
“原来是穗儿的女儿啊,快进屋里来,喝口热水,进屋说。”妇人热情地说道,目光还往外边的马车和守在马车旁的男人快速看了一眼。
宝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有防备心的。
但想到平谷村民风朴素,便诶了一声就跟进去,迫不及待地看小院里的摆设。
院里的石磨没了,墙角总是堆得高高的柴堆也没了,这里空落落的,和记忆中不一样。
素月跟着宝珠进去, 赵顺才则守在马车旁。
“娘,谁来家里了啊?”屋里,又有一道懒散的男声传出来,随即走出来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人,嘴角有一颗黑痣。
宝珠到底不是乡下丫头了,冷不丁见到陌生男人,下意识垂眼避开对方视线。
年轻男人看到家里忽然出现貌美姑娘,一下看直了眼。
妇人推搡了一下他:“看什么呐,还不快去叫上你爹他们,家里来客人了!是你谷姨的女儿来了!”
谷姨?
年轻男人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娘。
对视的一瞬间,心领神会,立马噢了一声:“我这就去!”
宝珠垂着视线,没看到这对母子的眼神交汇,素月注意到了,却也没有多想,以为乡下都这样热情。
等男人一走,宝珠立刻抬头问这妇人,语气略带踌躇:“婶娘和我娘是什么关系?”
因为这里有男人,宝珠很谨慎地没有往屋里去,只站在院子里。
“我是你远房姨母啊,当时你娘要卖了这屋,我听了这消息就劝她别走,但她要离开这,我想着帮衬她一把,就买了这屋,也好让你娘和你弟弟妹妹日子好过点。”
宝珠听完,一下警惕起来。
她记得爹和娘是外来到这村里住下的,娘说家离这里很远,怎么会有远房姨母来这买房子?
听到对方还提到弟弟妹妹,她心里的警惕也没放松下来。
宝珠忽然就甜笑着问:“那我娘有没有跟婶娘提过我的名字?”
她想起四岁时少爷天真无邪的笑脸,也学了一学,眨巴着大眼睛。
“呵呵。”那妇人笑了起来,“哪能没提过呢。”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还有赵顺才惊呼的声音:“姑娘快出来!”
宝珠本来就警惕,一听赵顺才这声音,立刻后退,拉着素月转身就跑。
“往哪里跑!”那妇人直接朝宝珠扑了过去。
“姑娘!”素月往前一拦,和对方撕扯起来。
宝珠左右张望,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往那妇人头上砸过去。
她一直跟着谢琢锻炼,力气大,直接把那妇人砸破头,晕眩在地。
宝珠立刻打开院门,看到外面赵顺才和三个健壮的男人厮打在一起,对方手里有柴刀。
那几个男人看她出来,凶恶的目光看过来,其中那个嘴角有黑痣的直朝她扑过来,直接拉扯住她,素月大叫着去拉那男人的手,被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回院子里。
院子里的妇人起身就将素月勒住。
“救命!”
宝珠大喊,余光朝着旁边两户人家看过去,她记忆虽然对别人模糊了,但记得以前隔壁住的大娘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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