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公开冒犯。
十七、突发决战信号
随着朝廷局势继续恶化,朱温越发独断专行。李克用与河中、邠宁等势力再度酝酿联合,打算配合朝中反朱派来一次彻底的“大清洗”。然而这则秘密筹谋又被朱温嗅到端倪。朱温率先发难,大举出兵袭向河中,想先破王重荣等盟友,再逼李克用就范。
李存孝得知此事一拍桌案,“此刻便是时机!若河中失守,我们必陷孤立。”李克用亦铁青着脸,当即点齐兵马。沙陀大军一路疾行,所至之处百姓多在荒野里惶惑避让,却也有不少人期盼李克用入主中原,好结束这动荡。
未料李克用出征途中却遇另一桩变故:驻扎太原外围的副将林越,竟被朱温策反,试图焚毁后方粮仓,迫使沙陀军补给短缺。多亏有人及时发现,才没酿大祸,但后方依然乱作一团。李存孝在出发前夜怒发冲冠,亲自率人擒了林越。执行军法之际,他手刃此叛将,鲜血溅在盔甲上,看得周围老兵都背脊发凉。堂堂副将之死,让李克用大骂朱温诡计无耻,也让沙陀众将对李存孝更为敬畏——他行事毫不留情,这一点与李克用倒有几分相似。
十八、河中相会
沙陀军与王重荣部汇合之时,战火已延烧数月。朱温攻势凌厉,河中险些崩盘。李克用统帅骑军四面出击,李存孝则领一支精锐,专门盯朱温所部。数回交锋下来,双方互有胜负。然而真要全歼朱温,却并不容易。朱温也懂得避其锋芒,转而去攻其余弱势友军,迫使李克用分兵。
期间,梁野与岑朗协同李存孝,曾打出一次漂亮的夜袭战,成功夺回一处粮屯。可就在沙陀军形势稍微占优时,另一路盟军又内斗。李存孝看得怒火中烧,却也无计可施。他开始明白,“打得过朱温,却扛不住那些自私各怀鬼胎的盟友拖后腿。”这就是世情。
十九、英雄难伸
连续多日苦战,河中一带饿殍遍野,城市里弥漫血腥味。李存孝时常在残垣里看到老人扶着孩子瑟缩,他会吩咐部下分些口粮,或者护送他们到安全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