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还这个人情,最后还债的却是我。
我他娘的大冤种。
见我如此软糯无害地盯着他,薛景远静默片刻,意味不明笑了笑,抬手覆住了我的眼睛。
“小姐如此看我。”他的声音似乎夹杂些莫名的情绪,”不仅令我怀疑传闻的可信性。”
“小姐既然从唐昕月那里要了小人过来做男宠,便成了小姐的心意。”
他果然,是怨恨我将他做男宠的。
我吓得脸都白了。
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折磨致死?
然而,薛景远并没有杀我。
他甚至将动作放得更加轻柔,任我全身变得愈发烫热。
我倏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薛景远预料不及,竟被我推开了,眼尾变成深红,眸间染上沉暗欲色,一簇微妙而炽热的火焰,在幽深的瞳孔里跳跃,略带烦躁瞧着我。
趁他怔愣片刻,我鲤鱼打挺,挣脱下了床。
手脚束缚得以释放的我,略带慌张,故作声势地说”本小姐不习惯被动,……你……先安心住着吧!”
紧接着,我顶着他好整以暇玩味的眼神,踉踉跄跄逃出屋子,远远听得背后放肆而不羁的笑声。
过后,我得出一个结论——
薛景远想杀掉我。
或许,他是想报“男宠”的仇与“讨债”。
薛景远想慢慢折磨我致死。
后面几日,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
薛景远就像个作妖的金枝玉叶的“公主”。
提出的要求一天比一天过分。
为着脖子上这颗岌岌可危的脑袋。
我从洗手做羹汤到女红绣香囊,从弹琴吹笛、提笔赋诗到为他磨砚描摹、陪他骑马踏青。
我的步子,一天比一天沉重。
薛景远却一日比一日兴致高,并且花样层出。
终于,某天漆黑深夜,雷声阵阵,黑云压城之际,狂风大雨之时。
我正在熟睡,被他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