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终于死了。
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奴婢不认!奴婢入宫以来,恪守宫规,从未逾矩。”
“沈恪,你来说。”
“是。”
沈公公应声道:“奴才并未发现素锦有逾矩之举。但却见过她被宁主子夺了铺盖,差点冻死。还是奴才不忍心,借了条被子给她,才让她熬到现在。”
“胡说!分明是你们私下勾结,秽乱后宫,你……”
“放肆!”
“皇上驾到!”
两声厉喝之后,一抹明黄的衣角与我擦身而过。
之后,又是似曾相识的湿檀木香。
起起落落的跪拜声里,皇帝声音淡淡,却不怒而威。
“还没到冬至,朕的后宫就如此热闹。”
皇后被打了脸,赶紧起身请罪,又被皇帝亲手扶起。
“不怪你,是有些人进了冷宫,都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字怎么写!”
“陛下!不是臣妾不安分,实是看不惯这些奴才们欺上瞒下胡作非为,才冒死检举。”
皇帝冷笑:“你也知道是冒死?沈恪,你接着说。”
沈公公不慌不忙应了声“是”。
“宁主子不但两次抢了素锦的铺盖,连衣裳首饰也一并抢了去。
“奴才不能看人冻在宫里,只好又寻了条被子给她。如果这也算私相授受,那奴才无话可说。”
“不止!陛下明鉴!他们勾结的可不止是这些!
“臣妾亲眼所见,那沈公公还要送素锦银丝炭呢!莫说冷宫罪妃不准用炭,就算陛下开恩,那也是银丝炭!一个贱婢,怎配享用?”
我默默直起腰,看了几欲癫狂的宁主子一眼。
她不是不懂,她就是单纯的坏。
“陛下……”
我正要开口,却被沈公公打断。
“陛下,银丝炭的事儿可不赖奴才,奴才只是受人之托,行个好儿罢了。”
此言一出,别说皇帝和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