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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

竹书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是作者“竹书罄”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顾青芝左成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重生复仇养成救赎病娇疯批女扮男装年下姐弟】顾青芝本以为,自己重生是因为上天看她死得太冤,给她机会寻仇,直到遇见上一世刺杀失败的小王爷,她才明白,老天爷纯粹是在点她!这确定是那个暴虐成性,心理扭曲,残害无辜的佞臣端王?明明是个可爱温顺的乖乖崽。小王爷扯着她的衣服一角软乎乎的叫她,“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这让人怎!么!拒!绝!不过俗话说得好,男大三十六变,那只乖萌小狗不知何时变成了病娇疯批,顾青芝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只要那男人眯起眼睛叫一声“阿芝姐姐”,她就浑身发寒,恨不得拔腿就跑。...

主角:顾青芝左成渝   更新:2025-01-23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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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青芝左成渝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由网络作家“竹书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是作者“竹书罄”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顾青芝左成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重生复仇养成救赎病娇疯批女扮男装年下姐弟】顾青芝本以为,自己重生是因为上天看她死得太冤,给她机会寻仇,直到遇见上一世刺杀失败的小王爷,她才明白,老天爷纯粹是在点她!这确定是那个暴虐成性,心理扭曲,残害无辜的佞臣端王?明明是个可爱温顺的乖乖崽。小王爷扯着她的衣服一角软乎乎的叫她,“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这让人怎!么!拒!绝!不过俗话说得好,男大三十六变,那只乖萌小狗不知何时变成了病娇疯批,顾青芝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只要那男人眯起眼睛叫一声“阿芝姐姐”,她就浑身发寒,恨不得拔腿就跑。...

《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精彩片段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屋子,褪下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摒起呼吸一点一点对着镜子撕下粘在后背上的束胸布条。
布条一缕一缕掉在地上,每一片都殷着鲜血,白皙的后背上是一道道翻起的皮肉,上面还零星沾有鞭子落地带起的沙土。
她本就清瘦,那伤口但凡再深一点都能看见脊骨了。
她取出顾风平另为她准备的一瓶外伤药粉,咬着衣袖一点一点撒在后背的伤口上。
钻心蚀骨的疼,她却仍能面无表情,只单纯地觉得这一天过得好累。
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她总觉得这些算不得什么,至少相比死过一次的痛,这些都太轻微了。
正当她感慨时,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她眼疾手快捞过破碎的衣服穿在身上,转眼去看,背后的门已经被推开。
昏暗的烛光被风吹得摇曳,映出门口站着的小小身影,却辨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只有瞬间,但封斩夜却看得清清楚楚,她瘦弱白净的背上遍布的鞭痕。
一条一条血迹几乎蜿蜒到她的腰间,让他不免倒抽了一口气,只是那绽开的皮肉泛着不像是男子一般的柔嫩红肿。
“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还没睡?”顾青芝问了一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过来面对他。
少年心中说不出的复杂,一言不发地走过来。
顾青芝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试探地问:“怎么了?”
“疼吗?”他红着眼睛望着她,半晌才问出一句话。
很明显少年进门那一刹看到了她背上的伤口。
顾青芝打起精神摇头,“不疼。”
“你骗人!我都看到血了!”
他眼角红红的,那双秀美的眸子里映着的她,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可面上却仍装得像没事人一样。
“我明明可以帮你说话,你到底为什么要自愿受罚?”
封斩夜紧紧攥着拳头,直到刚刚他才被柳嬷嬷放出来,他实在想不通顾青芝为什么这么做。
顾青芝叫他回去,他不理解,吴方把他带走,他也不理解,就连柳嬷嬷为何要把他锁在屋中,他都不理解。
明明或许他阻挠就可以避免皮肉之苦,为什么这些人全都默许了认罚的做法?
他连着想了两个时辰只觉得脑袋越想越乱,只能不停地否定自己,柳嬷嬷刚刚把他放出来,他就冲到这里当面问她。
“左成然的剑是我折断的,我自然要受罚。”
顾青芝顶着疼得发麻的后背耐心向他解释。
“可他们只是一队侍卫!只要我......”封斩夜的话还没说完却被顾青芝打断。
“你可有想过,是谁给了他们权利?”
封斩夜怔了片刻,回想起宴席上发生的一切,随即就有了答案。
“左成渝?”
见顾青芝点头,他隐约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
“我在宴席上打了左家人的脸面,左成渝自然要找我讨要回来,即便这次你能替我拦下来,以后他也只会报复得更厉害。”
顾青芝一面说着,一面拉过封斩夜的手腕将他带到自己身前,一圈圈解开缠在他手上的绷带。
“与其一直防着,不如让他如愿,如此一来至少不用日日担惊受怕。”
她拾起一旁打湿的巾布,替他把长势良好的疤痕周围擦拭干净,又薄薄涂了一层药。
“可你都被打成这样了......”
封斩夜已然明白顾青芝的意思,垂下头任由她摆弄自己的双手。
“殿下日后处事,务必先想清楚其中缘由,千万不要因为怕眼前受屈,就做出影响大局,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她正井井有条地忙活,手背上倏地落下一滴水渍。
顾青芝抬头去看,封斩夜的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噙满眼泪。
“你不该这么帮我的。”
少年抬眸看着她,鼻子酸涩,眼泪不住地顺着稚嫩的脸颊往下掉。
顾侍卫待他的好,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可他会受罚,说到底是因为自己。
顾青芝轻轻抹掉他脸上的眼泪,声音更柔了几分。
“好了,别哭了,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小孩罢了,今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顾青芝的指尖微凉,封斩夜却在这样的温度下慢慢安下心来,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别过脸不再让她触碰。
“以后你还是少与我接触为好,谁也说不清,这次到底是不是因为我身上的煞气影响了你。”
顾青芝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也不知道这小孩脑回路怎么长的,她这一顿劝说下来竟让他得到这样匪夷所思的答案。
“再这样下去你离死也不远了。”
封斩夜张嘴又补一刀。
好小子,还带这样咒人的。
不碰就不碰,顾青芝脾气上来了,把巾布铺平自顾自擦起手上残留的药膏来。
两人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还是柳嬷嬷进来才打破了屋子里的气氛。
“三殿下,我就知道你得来这儿,这么夜的,披风也不穿一件,风寒还没好利索再冻坏了可怎么办?”
老妇人披着衣服,手中端着一个碗,胳膊上还挎着封斩夜的披风。
顾青芝见了本想去接一把,却被柳嬷嬷叫住。
“坐着坐着,不用帮我!”她随即将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顾青芝才看清碗里是香气四溢的热粥。
“小顾侍卫,我知道你今日受了些皮肉之苦,还没吃晚饭吧,我为你熬了枣粥,补补气血也是好的。”
“多谢嬷嬷挂念。”顾青芝心中一暖。
柳嬷嬷摆摆手,一边将披风递给封斩夜,一边说:“害,举手之劳罢了。倒是你,伤得重不重啊?需不需要寻个大夫来瞧瞧?”
老妇人神色担忧,说的并非假话,顾青芝不想让她过于担心,只好把伤往轻了说。
“没事,也就破了点皮,几天就好了。”
封斩夜听了皱着眉转头看她,顾青芝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实情。
少年瘪瘪嘴,把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下去。
柳嬷嬷点点头:“那就好。吴方说了,今夜他替你值守,你就好好休息吧。”
“那我明日白天再与他换值。”
“你也不要太过勉强,若是觉得不适多休养几天也行。”
柳嬷嬷关照完顾青芝,转眼看向一旁的封斩夜,看他样子平静也知道,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殿下,夜深了,还是不要打搅小顾侍卫养伤,您也该睡觉了。”
封斩夜看过顾青芝的后背,虽然依旧担心,但顾青芝刚刚才瞒过柳嬷嬷,若是自己留下,她难免起疑,只好随柳嬷嬷回后堂。
走在路上,少年一路思索,也清楚了顾侍卫的确单纯地想帮助他,就如他自己所说,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
但是,为什么每次与顾青芝有所接触他就能很快安心呢?他回想起方才,指尖摩挲过的地方还残留着药膏的苦味,发觉自己似乎很享受被她那样捧着脸。
想到这,他的耳朵越来越红,还好夜色够浓,不易察觉。
两人走后,顾青芝终于艰难地给自己上完药,累得趴倒在床榻上,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看来,这次受罚是值得的,至少未来的大腿看上去是记住了。


秋意正浓,萧风瑟瑟。
相府后花园中,满园各色秋菊争艳,落叶纷飞,煞是好看。
三位衣着华贵的男子立于园中,赏尽秋景。
走在最前头,年纪最大的左成渝带着他那招牌一样的矜贵笑意,折下几支白菊递给身后两人。
“此花名为‘瑶台玉凤’,是清怀府今年进贡的名品,陛下赏赐给我父亲一些花种,我便将其种在此处,没想到开花倒是挺快。”
说话间,他将花瓣撕扯下一片放在鼻前嗅闻,神态恬淡自若。
“据说此花以紫砂壶泡茶,味道醇香回甘,还能祛热除燥。”左成然在旁补充道。
与两人相比,一旁穿着褐色锦袍,名为柳明的少年对此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他接过左成渝手中的花学着样子闻闻,却不得要领。
不过,左成渝既说这花名贵,那想必是好东西,所以还是做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嗯,不愧是圣上赏赐之物,闻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今日多亏左大公子才得以增长见识。”
“柳公子客气了,你我二人父辈相熟,你又是成然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我拿这花自己制了些花茶,你若喜欢,走时尽可带些回去。”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左成渝如此亲和,柳明有些受宠若惊,说话也分外客气。
左相家的大公子生性恬淡,一向喜欢安静,如今他也见识到了。
可他与左成然相熟,整日厮混,两人都不是能坐得住的主,他只逛了半晌园子就觉得毫无意思。
柳明拉住左成然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诶!你们相府不会都是这种清修之地吧?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左成然摇摇头,“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家父亲重视清誉,所以家宅也严格按照规制建造,没有......”
左成然还没说完,话头便被左成渝接过:“不如我带你去北院瞧瞧,那里倒是说不准能有些让你感兴趣的事物。”
虽然左成然对左成渝的做法不明所以,但柳明却听得眼睛亮了起来。
“那感情好,我们走吧!”
三人及各自的小厮一同来到北院外的紫竹林处,此处一片荷塘美景,微微泛红的巨型王莲叶片看得柳明眼睛都直了。
“天哪!这王莲到底是拿什么喂养的?这叶子大得简直都快赶上小船了!”
左成渝似乎对他惊讶的表情非常满意,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让他猜。
可柳明一连说出十几个答案,却都被他一一否定,最后只故作高深地说这是个秘密。
柳明挠挠头不明白他这人说话怎么非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禁怀疑起自己在他眼里会不会像个傻子,尴尬地四下看了看。
远处一扇矮小的门扉突然引起他的注意,直觉告诉他这里与高门大户的相府格格不入,倒像是乡野小院的入口。
“那里是什么地方啊?”
柳明指着矮门问兄弟二人。
左成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了一眼,愤愤道:“一个让人恶心倒胃口的院子罢了。”
柳明见他这副样子就觉得这里不简单,更加好奇。
左成渝则是在一旁笑眯眯地解释:“倒也不必害怕,里头住着的人想必你也听说过。”
“我听说过?是谁啊?”柳明不明所以地问。
“端王,封斩夜。”
听到这个名字,柳明面色明显一怔,莫说他了,这名字整个京都谁人不知晓啊。
“他近日身子较差,在别院将养着,虽然有失礼数,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他为好,毕竟他......”
左成渝并没说出后面的话,柳明也反应过来,“我懂,我懂。”
这边他还在为自己思维敏捷沾沾自喜,不远处却过来一个婢女,走到左成渝近前,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左成渝点点头,回头换上满脸歉意对柳明说:“柳公子来府上做客,我理应全程陪同接待,可实在不凑巧,父亲有些事情要与我和成然说,若你不介意,可先在府上四处逛逛,我们去去就回。”
柳明早已被通往别院的门吸引住了,听了这话紧忙摆摆手,“你们先忙,不必管我。”
点过头,两人带着各自的小厮匆匆离开,只留下柳明及其小厮站在莲池旁边。
柳明顾忌着左成渝的话忍了又忍,一直在莲池边徘徊,半晌后他就觉得无聊透顶,蹲在地上问起小厮来。
“这样呆着真是无趣,七顺,快帮我想想有什么好玩的。”
皮肤黝黑的七顺看着就是一副有些小聪明的面相。
他最为明白自己主子的脾性,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随即道:“公子何不去别院,那弃子现在正病弱,要是能想些办法恶搞他一下,想必会很有趣。”
这话简直说进柳明的心坎里了,他想了片刻,一拍脑门。
“七顺!我记得你老家滇南有些专门吓人的有趣玩意,你去准备准备,咱们偷偷溜进去吓他一跳!”
“好!奴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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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中,顾青芝足足等了三天伤口才慢慢结痂,一连三天,她是睡也睡不好,做什么也都不方便,折腾得她都有点后悔强出这个头了。
不过别院的人对她倒是都挺好的,柳嬷嬷不叫她拿重物,还每日单独为她做一份清淡口味的饭菜。
吴方看出她的难处特意主动与她对调,让她白天值守。
这样几天下来三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些黑眼圈。
哦对,第三个睡不好的人是封斩夜。
别问,问就是吴方夜里那呼噜恨不得扯上天去,吵得封斩夜当晚就把他扔出了内室。
可就算是在外室打地铺,这位大哥的呼噜声也丝毫不减。
终于,封斩夜还是忍无可忍,叫他晚上在门口值守不准睡觉。
顾青芝看着吴方那张哭丧的脸,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替自己值夜,打算日夜连值一天与他调换回来。
这几日封斩夜还真就不再与顾青芝有任何身体接触,就连穿衣换鞋都是自己亲为。
顾青芝也绷着一口气懒得说他,就随他去了。
晌午过后,瞧着快到用饭的时候了,顾青芝照例跑去厨房帮柳嬷嬷准备饭菜,给封斩夜端过去。
一进厨房就见柳嬷嬷黑着一张脸立在当中,纤玫纤蔓垂着头站在一旁,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让你将这萝卜叶洗净切碎清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柳嬷嬷张口就劈头盖脸骂下来,从灶台子上端过一盘精美的小炒,随手甩在桌上。
顾青芝不明所以地顺着看去,打眼就见几颗瓜子皮混在菜里。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那嘴怎么就那么闲,你那瓜子一刻不磕,能死不成?”
柳嬷嬷骂着,用手拈起一片菜叶送到两人眼前。
“这菜叶子上还带着泥,你是看都不看就放锅里炒,这菜你都不愿吃,怎敢让殿下入口?”
柳嬷嬷回头发觉顾青芝站在身后,才略收敛了些脾气。
“小顾侍卫来了,殿下的饭菜得晚些再上,你且先在边上坐着歇一会。”
老妇人说着就忙活起来。
顾青芝挠挠头,看柳嬷嬷被气的不轻,觉得自己在一旁干看着不太好,还是起身帮忙。
顾青芝在厨房帮忙,吴方回屋蒙头睡觉去了,小厮婢女也全都各自忙碌着,此时院子里一个活动的人影都没有。
没人发现,别院通往主府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摸进来。
柳明跟在小厮七顺身后,将别院上下来回打量了一圈,说话声音放得很低。
“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看着跟难民住的一样?还有菜地?七顺,你说那小弃子应该在哪啊?”
七顺四下里看了看,颇为自信地为柳明分析起来:“那边冒着炊烟的必然是厨房,还有那,晾着衣物的大致是婢女小厮的住处,也就只有这里......”
他说着,用手指指菜地正对的后堂。
“不会吧?一个皇子就住菜地跟前?”柳明不信。
“可就这里被打扫得最为干净,一尘不染的。”七顺说出了自己的道理。
柳明被他这么一说领悟过来:“噢——你若这样说,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七顺做出噤声的动作,“嘘!主子小声些,别被他听见了。”
柳明赶紧收声,点点头。
两人偷偷摸摸朝着后堂走去,柳明发觉七顺背上背了个布口袋,里面还有东西一直在动,当下好奇起来。
“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这准备的是什么好东西?”
七顺“嘿嘿”一笑,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在我们滇南那里,大片的雨林生长十分茂密,也少不得诸多虫蚁,在那儿住久了,什么都不怕,您可知道,我们在雨林中唯独怕遇到什么吗?”
柳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是蛇,尤其是,能上树的那种蛇,基本都是带毒的。”
七顺将背上的口袋取下来拿在手里,撑开一个小小的口示意柳明往里看。
只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盘旋起来的鳞纹就吓得柳明缩了缩脖子。
“这蛇......有毒吗?”他舔舔嘴唇,有些心虚地问。
“当然了!所以今日若是够运气,您说不定能看见那小煞星毒发身亡的样子,那才刺激呢。”
不说倒还好,这么一说柳明心里更打起鼓来:“慢......慢着,我们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七顺笑起来:“主子担心什么?他既被圣上从皇宫里赶出来,那自然是已经被彻底抛弃了,况且此处是相府,就算东窗事发,谁又能知道您来过别院呢?”
柳明被他这么一说,倒是少了担心,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更加兴奋。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后堂窗下,七顺娴熟地把窗纸戳破一个孔洞,确认封斩夜的确在里面,而后将毒蛇捏在手里,放在洞口。
那手指一般粗的小蛇满身花斑,身上鳞片泛着青光,顺着洞口爬了进去。
封斩夜此时正在屋中心无旁骛地练字,全然没有发现有东西顺着窗户钻进来。
柳明在七顺的帮助下躲藏在屋顶上,七顺自己则是躲在屋后孔洞处,观察屋内的情况。
只见那小蛇顺窗而下,左摇右摆,似是在寻找目标。
它吐着信子,高昂起三角的蛇头,静悄悄地观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不多时它就发现了封斩夜,只停了片刻,就蜿蜒地朝他爬去。
小蛇顺着桌腿一圈圈将身体缠上去,直到攀上桌面,跻身于砚台旁才停下。
蛇眼冷冷注视着桌案前的人,直到少年伸出手,拿手上的毛笔去蘸墨水。
封斩夜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直到偏过头来,感觉桌边有什么东西在反光,才注意去看。
一只小蛇偏着头,蛇眼死死盯着自己。
似乎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发现,发出“嘶嘶”的声音恐吓他。
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它张开口,露出森森的獠牙,速度极快弹射过来,马上就要咬中他的手腕。
封斩夜惊呼一声,丢了手中的笔,跌坐在地上。
好在他躲得够快,“啪嗒”一声,掉落的笔砸到蛇头,使得蛇身被砸落下去,并没有真正咬中他。
可这蛇正正好落在他的衣袍上,吓得他不敢动弹一下。
眼看它还在朝自己逼近,封斩夜想跑可根本无法动弹,转眼间那蛇已经缠到他胸前,张口就要咬他的脖子。
顾青芝手中端着饭菜正欲进门,听见屋里的动静立刻推门而入,就见封斩夜坐在地上,目光惊恐地与胸前的蛇对视着。
她也顾不得手上的饭菜打翻在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
在毒牙离少年的脖子仅有一寸时,一把拽住蛇尾将它甩飞出去。
封斩夜这才发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小命就要结束于此。
惊恐过后他全身都发虚,也顾不得再克制自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进顾青芝怀中。
虽然少年很瘦,但也是有些重量的。
顾青芝被他扑得半倒在地,无奈之下只得拍着后背哄他。
“没事了,别怕,别怕......”
柔软的怀抱带着顾侍卫身上特有的清洌味道,他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肩吸了一口,才慢慢冷静下来。
看着怀中被吓得够呛的封斩夜,顾青芝一面安慰着他,一面四下找寻毒蛇的踪影,愈发觉得不对。
这里又不是深山老林,怎会钻进来一条毒蛇?
直到看到窗纸上的洞,她有了推断。
看来,又是人为啊。
她仔细观察周遭,没发现其他的痕迹。
既然敢做事,那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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