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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完结文

季安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玄幽王握住匕首的手,微微一顿:“为何?”此女子双年华在先皇登基后,便携着幼子登基为皇,她隐居幕后把理朝政。自她携幼子登基恶事做尽,坏事做绝,杀了多少良臣?她曾扬言过,奸臣多的时候与奸臣做对的忠臣,只能杀了忠臣,过后几年再给忠臣后代翻案,给枉死忠臣之后加官进爵。由此可见,这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并深谙人性。想到这里,他的匕首轻抵在沈锦书雪白脖颈位置。“因为只有哀家能制衡世家,谢九仪,你还曾记得五年前世家之争?”世家之争,他当年在边关,回京后听说过一些事,当年死伤无数,是容国最大的动乱,动乱维持一个月便被人平息下来。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是太后与世家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松。“你猜到了?”沈锦书从谢九仪眼神看出了,她与世...

主角:沈锦书谢九仪   更新:2025-01-2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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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谢九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幽王握住匕首的手,微微一顿:“为何?”此女子双年华在先皇登基后,便携着幼子登基为皇,她隐居幕后把理朝政。自她携幼子登基恶事做尽,坏事做绝,杀了多少良臣?她曾扬言过,奸臣多的时候与奸臣做对的忠臣,只能杀了忠臣,过后几年再给忠臣后代翻案,给枉死忠臣之后加官进爵。由此可见,这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并深谙人性。想到这里,他的匕首轻抵在沈锦书雪白脖颈位置。“因为只有哀家能制衡世家,谢九仪,你还曾记得五年前世家之争?”世家之争,他当年在边关,回京后听说过一些事,当年死伤无数,是容国最大的动乱,动乱维持一个月便被人平息下来。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是太后与世家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松。“你猜到了?”沈锦书从谢九仪眼神看出了,她与世...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完结文》精彩片段


玄幽王握住匕首的手,微微一顿:“为何?”此女子双年华在先皇登基后,便携着幼子登基为皇,她隐居幕后把理朝政。

自她携幼子登基恶事做尽,坏事做绝,杀了多少良臣?

她曾扬言过,奸臣多的时候与奸臣做对的忠臣,只能杀了忠臣,过后几年再给忠臣后代翻案,给枉死忠臣之后加官进爵。

由此可见,这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并深谙人性。

想到这里,他的匕首轻抵在沈锦书雪白脖颈位置。

“因为只有哀家能制衡世家,谢九仪,你还曾记得五年前世家之争?”

世家之争,他当年在边关,回京后听说过一些事,当年死伤无数,是容国最大的动乱,动乱维持一个月便被人平息下来。

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是太后与世家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松。

“你猜到了?”沈锦书从谢九仪眼神看出了,她与世家达成了协议。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跟玄幽王成敌对关系,此人有胆识,才华,行事狠辣,稳,准,狠,前世她费尽心思才将谢九仪逼到一座孤城。

跟他斗了好几年,这样强大的死敌,她是不想再次与他为敌。

耗尽心血也从他身上得不到半点好处。

就凭此人能在冷宫中,布下眼线,将她从冷宫掳出来,她便明白此人手段了得。

她不知道谢九仪是不是前世那个与容淮舟谈话的黑衣人,但能在深宫安插人手的人绝不可能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她重生一事,不能让人知道。

她能重生,那是不是说明谢九仪重生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她必须隐在暗处将那些人拉下来。

刚刚她从谢九仪眼中看到对自己蕴藏杀意,这人重生后,想杀她不是一两天,就刚刚他眼中那抹杀意,这就是刚刚脑海系统说她会受重伤。

眼见刀尖抵在喉咙,只要他轻轻一划,刀尖便会划开皮肤出血,再深一点即刺入喉咙。

这不是受重伤,刀尖抵在喉咙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前世她的人将谢九仪逼入孤城时,她已经让她的人撤退下来。

后面引敌人入城,不是她做的,这里夹着血海深仇。

只要谢九仪的刀尖再靠近一点点,她喉咙就会被刺破。

谢九仪目光微微一次,头轻轻歪到一边:“你跟世家达成的协议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像这种满腹算计的女子,不死也是个祸害。”

“停………,玄幽王,你身上的毒我能治,条件便是放了哀家。”沈锦书也不知道玄幽王中了什么毒,眼看现在那把匕首要刺入她喉咙时,她沉声道。

这人,就是疯子,先稳住他。

重活一世,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断不能死在这里,那她太冤了。

“你怎么治?”

“哀家有解药。”

“王爷,三思,说不定太后真的有治王爷身体的解药。”季蕴手中拿着扑扇来到到王爷身边低声劝说着。

并双手轻轻拿着王爷手中的匕首,轻轻拿起,生怕慢点王爷将匕首割破太后的喉咙。

谢九仪握紧手中的匕首:“她有解药?一个满口谎话的女人,你信她有解药?”他可不信。

但他若是不杀这祸害,他就算死了心也难安。

沈锦书脑海那个聒噪的声音嗡嗡地响:“主人,反派谢九仪对你的仇恨值上升到两百。”

“什么意思?”

“一百是杀了,上千到两百,那便是想将你大卸八块的意思。”


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

“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

“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

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

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

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

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

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

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

但凡能在后宫搞事,还能活到最后的人,又怎么是表面那般简单。

容玉安有事先出宫,被皇帝派出宫,小福临由安王妃接出宫。

太后刚合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前世快见那个身穿斗篷的脸,却在睁开眼时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不见。

她需要去一趟冷宫看看场景,她需要重新去那个她被捅死的地方,找回想起前世的线索。

她人刚到冷宫,看见破败的宫殿,柳枝干枯,杂草丛生,天色变得渐暗,周围干枯的草加破败的宫殿倒将周围衬托的阴森恐怖。

她刚想推开那道门,面前闪过一道黑影落在她面前。

沈锦书来不及后退,那个黑影便被掳走。

一辈子在深宫的沈锦书还未曾在深宫被人掳走,她脑子思索着,现在掳她的人是她哪个仇人。

她记得她重生后,也低调很多。

除了给玄幽王误下追魂散以外,便极少得罪人,或是算计旁人。

她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坐以待毙,她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按下开关。

从镯子流出来带莹光的金粉一路散下。

沈锦书头磕碰到马车边角,疼得她脑子有些晕沉,脑子里传来陌生的声音:“恭喜主人激活拯救反派系统,玄幽王谢九仪重生大反派,他发誓定要向主人报前世的仇。”

“你是谁,什么东西?”

——谢九仪他重生了?

还记得前世她为了绞杀谢九仪,将其围困在孤城里,并且在她后来得知谢九仪死是因为身边有奸细混入孤城,将城门口打开引敌国入城屠杀百姓。

也就是说,重生后的谢九仪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那她得冤死。

脑子里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来帮助主人的系统。”

“只要主人解了谢九仪身体里的毒,那便能获得反派对主人印象改观。”

沈锦书带着疑惑:“我拿什么救他?”上次他掐自己嘴这仇,还没掰扯完呢。

“不救!”

“救了谢九仪,主人会神秘礼包。”

“什么礼包哀家没有?”沈锦书坐到太后的位置,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

“不救他的话,主人会受很重的伤。”

“说清楚。”等沈锦书继续追问时,脑海那道声音便消失不见。

过了会。

黑衣人将她扛到马车里,几经辗转来到一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

“人掳到了吗?”

“回王爷,属下已经将人掳到。”

“很好。”谢九仪戴上面具,让人解开麻袋。

看着从麻袋取出来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想杀的人,他勾了勾唇:“很久不见,太后。”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前世为了她儿子费尽心思诓骗他的女人。


“哥,我就说我的字见不得人,这字写出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我。”

“菜就多练,别人笑你,你就往心里去说明什么?说明你喜欢把别人放的屁揣鼻子闻,反复闻。”

“咳咳咳……。”咋听完后,他怎么那么想吐呢,但话糙理不糙:“也对,老子干嘛把别人屁往鼻子闻。”

“文兄,原来你有这爱好。”一位认识文相礼听见他奇葩发言,忍不住打趣笑着。

“不,我没,你误会了……。”大家一副我懂的神情。

解释不清楚了。

文相礼将手中诗交上去。

楚言刚刚在太后那被下了脸,并且他刚刚从太后眼神并未看到对他模样有半分惊艳。

那神情语气,像极了在说他,不想好计策为国为民,反倒钻研这些歪风邪气。

他前世坐上高位,受万人追捧着,还未被上位者这么下脸。

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此计策献给皇上,皇上龙颜大悦给他封了正六品,跳过翰林院,再遇到太后。

太后给他送了一座宅子,占地几千平,有花园,有养鱼的池子,宅子里样样精致华贵,还有几十个仆人……。

楚言忍了忍,心里在骂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些,这一切得慢慢来。

写下一首诗,他对自己的才华有信心,为官当了几十年老臣。

沈锦书瞥了眼曲公公收上来的诗词,第一张便是“雾漫轻舟一……。”太熟悉了,看得她反胃,她看都没看完:“下一张。”

给傍晚那首诗提了个甲。

“曲公公,怎么一副欲言又止?”

“回娘娘,还有一首诗有意义,诗不错,就是字搓了点。”

“哦?拿来给哀家看看。”沈锦书来了兴致。

“是。”

沈锦书眸光落到纸上,字体像只狗趴在上面,像一坨一坨扒拉在上面,在看上面的作诗人文相礼。

原来是他,顺安县的九品芝麻官。

那他是不是也在这场宴会?

细读纸上的诗句:“落花摇曳随风起,暗香浮动月楼西。相思染尽云成鬓,雁书千里道君惜。”这样的诗,那个小官作不出来。

原来他在这里。

想起坤宁宫那骂自己的画,眸光微微一暗:“来人,文相礼批为甲等。”

太监来到文相礼说他的诗入了太后的法眼,一整个人愣住,紧张,害怕,腿在发软。

像是作弊被老师发现的那种恐惧感,偏偏这时他的好大哥不在。

“文相礼,这首写的不错,现场在作一首。”沈锦书知道那人在宴会,倒也不急,先逗逗他。

“回娘娘,刚刚那诗是灵感爆发……。”文相礼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他双手无论怎么放都觉得不自在。

“是灵感不够,还是人不在啊!”

“人不在。”文相礼接上话后,脑子嗡嗡嗡响。

“噗通!”跪在地上:“太后饶命。”他现在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一句话没过脑,他脑袋就得搬家。

“他呢?”

“臣不知。”文相礼这次打死不能说漏嘴,大哥做那些事被毒后知道,那是杀头的罪。

哭喊着:“娘娘,千错万错是臣一个人的错,要杀要剐,你就杀我一个好了。”

杀他,她为什么要杀他,不过能看得出来,陈怀安眼光不错,找了这个小官。

“娘娘,奴才在容树上找到陈怀安。”曲公公将陈怀安押上来。

陈怀安刚刚在外面听见老文没把他作诗一事抖出来,不由叹气,他神色坦然朝上位者行礼。

“草民叩见太后。”

“陈怀安,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陈怀安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第一次听见太后的声音,为什么跟梦中那道声音重叠。

声音带着锐利迫向他。

她长相年轻,比同龄女子年轻很多,一张脸比外面传的丑人,一点也不沾边,相反模样端庄秀丽,底子极好。能从小妃子一路爬到皇后,在到太后位置的女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但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冷酷,让人不敢靠近,不禁心悦臣服她强大的气势上。

“墨香,将那幅画拿出来。”

“是,娘娘。”墨香将画展示在陈怀安面前。

文相礼替自己好大哥打了个寒颤,这是诅咒太后,然后画流到太后手上。

“陈怀安,这你怎么解释?这么想哀家早死?”沈锦书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没大度到被人诅咒不还击。

陈怀安想起书芳斋那辆马车,老板给他卖画的银子,他原是用这画来吊太后政敌,却没想到这画落到画主人手里。

先保住小命要紧:“太后娘娘,说笑了,这画中间被花包围的锦字,是祝太后永福无边。”

他将画调转了一个方向,还有那下面一行字改了,全是福字与花。

文相礼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一个杀头的罪,就这么轻松被他化解了。

高人,太高。

这一转哪里还有咒,全是福,不愧是连他爹不敢做的事,不对他爹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做到了,连科举考题都能给他偷来的人。

想都刺激还办成的事,在看哥面对太后强大气压,还能做到从容淡定,这光辉比玉皇大帝还闪。

陈怀安感受到老文那热切的眼神,暗道不好了,莫非老文把他看成姑娘了?

虽然他长得是有点好看,但不好男风,改天找个办法改改他臭毛病。

沈锦书看着一幅画,明明刚刚那一行字还画圈咒她早日入墓地。

现在画调转个方向,却成了福字,好的很啊!

陈怀安,他还是很爱惜他这条小命,做了两手准备。

难怪在前世无依无靠,只靠他身边这个连字这不好的九品小官,在钱唐江能干出惊天地动的事业。

握紧手中的帕子,随后又将帕子松开。

“大胆刁民,在太后面前敢耍小聪明,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曲公公看着画变了一个样,他从娘娘身上感觉到娘娘不悦,拿起拂尘指着陈怀安骂着。

“不敢,小名这画寄放在书芳斋,原是写的福字,是旁人挂反了乱起的头。”陈怀安可不敢认那杀头罪。


沈锦书想起来,明妃一年前怀过一个孩子,那个男婴刚生下来便是死婴,原来那孩子的死跟宋凝香有关。

难怪明妃看宋凝香的目光,恨意那么大,原来是报杀子之仇。

这是明妃跟宋凝香之间的恩怨,明妃不该借她的手害香妃,导致她被白眼狼恨上。

不过,即使没有这件事,皇帝这个白眼狼也会记恨她。

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不对,她记得明妃生过一个死胎后,隔了一年又生第二个孩子。

看清明妃眸子的得意,沈锦书便明白,明妃是知道自己怀上孩子,所以她是笃定皇帝不敢奈她如何。

这明妃,人长得清秀,心思却极深,前世,她心软拉过明妃几次。

却被明妃说:“太后,你对我好我记在心里,可我毕竟是皇上的妃子,我的孩子是皇上的骨肉,我只能向着皇上,听话就去死吧!”

记得最深的便是,明妃腹中胎儿,还是她用计谋替她保下来的,还是个男胎。

这明妃也是个白眼狼。

这次她不单要做个甩手掌柜,还要让原事件往前推,让明妃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

“明妃你该当何罪?竟敢栽赃陷害哀家,你好大的胆子啊!”沈锦书重生后,一定要一个一个的收拾这些贱人。

让这些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母后,臣妾也是逼不得已,臣妾第一胎儿子死在香妃那贱人手上。”

“是香妃那贱人害死臣妾的儿子。”

沈锦书经历上一世,这一世,她对谁都保留心眼,尤其眼前这个白眼狼,更不会因为明妃掉几滴眼泪就会心软:“明妃,本宫记得你第一胎儿子是因为你滑胎原因导致。”

宋凝香没想到这个老毒妇会替自己说话,挺直胸膛,神情娇傲质问着:“母后说得对,你第一胎儿子是因为你滑胎导致,跟我有什么关系?”

“来人,将明妃这个妒妇打入浣衣局,朕要让她洗一天一夜的衣裳,一直在浣衣局浆洗衣服,不准停下来。”容淮舟狠狠瞪着对方,眼神如刀盯着地上跪着眼泪婆娑的女人。

明妃心痛如麻恨自己没能保住大儿子,她恨在场的所有人,她若是被罚到浣衣局洗衣服,她腹中胎儿肯定保不住。

她怀第一胎时,太后就很紧张她肚子的孩子,给她安排最好的御医天天给她请平安脉。给她最好的补品,安胎,孩子没保住之所有没保住是宋凝香在她每天必经之路撒了珍珠,导致她腹中胎儿早产夭折,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宋凝香,但她丫鬟看见她的人在斜坡位置洒了无数小珍珠。

那个洒珍珠的人早就消失,她上哪找证据。

现在还将她派去浣衣局跟那些最下等的奴婢一块洗衣裳,以宋凝香这恶毒狠劲,她这腹中孩子定是保不住。

这一胎若是再流,她此生怕是没机会再怀孕。

从第一胎,明妃便知道太后对皇帝子嗣有多紧张,现在后宫唯一重视皇上子嗣便只有太后一人。

而太后现在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太后身上,她挪动着身体在太后面前重重磕着头,求饶着:“太后娘娘,求你一定救臣妾,救救臣妾腹中的孩子。臣妾怀了皇上的子嗣,求太后救救臣妾。”

太后知道自己怀孕了,一定会保下她,不让她去浣衣局,她不断朝太后磕着头。

沈锦书耳边听着重重磕头声在响,抬起手握着手中杯盖轻轻敲了敲,朝墨香看了一眼。

墨香瞬间读懂太后的意思,将跪在地上的明妃扶起来:“明妃,你怀的是皇上的龙种,你该求的是皇上你怎么求到太后跟前?”

“你腹中胎儿去或留,这事皇上才能做得了主不是吗?”

明妃心里咯噔一下,她听出来太后是不打算管这事,更明白太后这是责怪自己在太后处置香妃一事做了手脚,从太后眼中看到淡漠跟疏离。

她便彻底明白,她在这事上,彻底惹怒了太后,所以太后这是不打算管她这事。

她的心微微一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孩子不能就这么没了。

她不甘心。

她转过头朝皇帝磕头:“皇上,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臣妾好不好。”

“孩子是无辜的,臣妾好不容易怀上这一胎。”

容淮舟听到她腹中怀了自己 的儿子,心中欢喜,抬起手:“来人,明妃她怀了朕的孩子,便……。”他话还未说完,便看到香妃的手。

香妃委屈看着他,赢弱可怜:“皇上,明妃姐姐怀了龙种,不应该将她让继续待在浣衣局洗衣服,要不,把她放了吧!臣妾的手,真的一点都不痛。”

将皇帝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只关注着自己的手。

皇帝目光落到香妃红肿的手,怒意从心中生起冲散心中刚刚那点欢喜,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明妃:“明妃,别以为你仗着怀上朕的娃,就能害香儿。来人,将明妃关入冷宫。”

宋凝香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得意朝跪在地上的明妃看了一眼。

暗道:以为怀了皇上龙种,就能免去责罚,明妃太天真了。

沈锦书将宋凝香得意神情看在眼中,这个心机女,仗着蠢儿子的宠爱,做了不少恶事。

更是仗着她对容淮舟百依百顺,给她娘家谋了侯爵,到了后来宋家家族几乎一夜壮大,朝廷的人偏向宋家。

加速了容国的灭亡。

她没将明妃鬼哭嚎叫放在心里,容淮舟啊容淮舟,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在意。

哀家又怎么会在意?

这一世,没了哀家的维护,哀家倒要看看你后宫还能留下几个孩子?

至于明妃,那个白眼狼,她更不会再帮一把,前世,她就是多管闲事,为大儿子操碎了心。对儿子百依百顺,只要香贵妃放个屁崩得肠胃不舒服都赖她。

而她为了母子关系,一忍再忍,容许香妃在自己面前蹦跶。


心想自己今天早上还想着把曾经送的东西要回来,与陈老弟为自己做的事一比较,他一点格局都没有,他有愧。

以后要对陈老弟好些。

他再怎么说也是建神庙第一批人,自己受的香火也比他们多。

坤宁宫。

墨香替太后捏着肩膀,她越发看不明太后在想什么。

便提出建议:“娘娘,你将你的屋子给了陈大人,会不会太过随意了。”

“随意吗?哀家还想将私产交给他打理。”沈锦书刚冒出这个想法,又制止住了。

“娘娘。”

“不是现在,这事等日后再说。”沈锦书心想前世她的私产交给容长乐,她的三女儿。

不到十年,便将她私产积攒的家业给败光,还将她的东西给了她那个所谓的真爱。

她不是经商的料,她的阴谋诡计用来制衡朝廷那帮老狐狸还差不多。

“娘娘,安王入宫被皇上接到养心殿,安王的世子在后宫跟裴宁宁了争执。”

沈锦书从软榻起来,往御花园走过去。

御花园的荷花池边。

裴宁宁将福临推倒在地:“这里不是你的家,滚远点。”

“姐姐,我是来看皇祖母。”容福临被推倒在地,屁股疼的他皱眉。

“皇祖母也是你能看的?你也不看看,你是谁?”裴宁宁叉着腰,抬起脚便往躺在地上的容福临踩了一脚。

沈锦书快步上前,将福临抱起来,看着眼前趾高气昂扎着两个花苞的小姑娘,面生的很。

“钱嬷嬷,这小姑娘是谁?”面生却有些眼熟。

“我娘是公主,这里的太后是我的皇外祖母,我是裴宁宁。”裴宁宁见眼前妇人气度尊贵,拍着胸口骄傲说着。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唯她最大的模样。

沈锦书抱着长得肖似老二的小男孩,他模样精致可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爹爹说过进了皇宫不能乱说话,不能调皮,否则皇祖母会不开心。

可是手掌疼,他藏在手袖里。

“对不起。”糯糯的说着。

沈锦书听的心揪了一下,疼的很:“你伺候福临的嬷嬷?你来说说怎么一回事。”

“回太后,是这个小姑娘看中福临的小风车,便上手想抢,福临世子不愿意,小姑娘就将世子推倒。”

裴宁宁张嘴解释着:“我只是想看一眼,这也不让,小气鬼。”

容清瑶找到裴宁宁时,便看见母后抱着二皇兄的儿子,立马上前:“儿臣见过母后。”

她连忙将裴宁宁护住,担心母后会伤了裴宁宁。

沈锦书被眼前一幕气笑了,这就是她的女儿容清瑶。

在看向裴宁宁。

忽然明白了容清瑶为什么要护住这个不是她生的小女孩,容清瑶这是在担心她会对裴宁宁下毒手?

她到底养了个什么蠢东西。

容清瑶就是这么想她的?

也对,当初容清瑶执意下嫁裴玄裴将军,她当时极力反对容清瑶下嫁,并曾说过裴玄这人不是良人。

他看中的只是她公主身份,心有所属,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并将容清瑶关了禁闭,让其她好好清醒。

结果,容清瑶却以绝食相逼,还扬言不让她嫁给裴玄,她宁愿去死,就当她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还说她没有裴玄活得没有意思,如同行尸走肉。

她记得那会容清瑶吵着要下嫁裴玄,整个皇宫无人不知。

沈锦书奈何不了容清瑶,便只能顺了她的意,让她嫁给裴玄。她记得当时自己想的是,往后容清瑶嫁给裴玄,有她帮助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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