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肴进去后,谢名提醒:“四爷,伤口太深,光是包扎不够,需要缝针。”霍宵身形笔挺,站在病房前,黑色挺括的西装在医院满走廊的纯白色里,显得格外深沉。他凝视着病房已关上的门半晌后,才道:“好。”-祝肴进了病房。宁泱泱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边,鼻子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唇边扯着笑,“坐,站着干嘛,别客气啊。”看得出来,她心情相当不错。祝肴坐到床旁的椅子上,“宁小姐,对不起。”“你在对不起什么?”宁泱泱笑了笑,“一个手术而已,我最不怕的就是做手术。”祝肴疑惑抬头,对上宁泱泱的视线。宁泱泱笑得更肆意,“祝肴,上次我毁你清白,这次我毁你名声,你是受害人啊,你说什么对不起。”“毁我名声?什么意思?”“你看看你们学校贴吧不就知道咯。”祝肴心头一跳,拿出手机...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祝肴进去后,谢名提醒:“四爷,伤口太深,光是包扎不够,需要缝针。”
霍宵身形笔挺,站在病房前,黑色挺括的西装在医院满走廊的纯白色里,显得格外深沉。
他凝视着病房已关上的门半晌后,才道:“好。”
-
祝肴进了病房。
宁泱泱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边,鼻子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唇边扯着笑,“坐,站着干嘛,别客气啊。”
看得出来,她心情相当不错。
祝肴坐到床旁的椅子上,“宁小姐,对不起。”
“你在对不起什么?”宁泱泱笑了笑,“一个手术而已,我最不怕的就是做手术。”
祝肴疑惑抬头,对上宁泱泱的视线。
宁泱泱笑得更肆意,“祝肴,上次我毁你清白,这次我毁你名声,你是受害人啊,你说什么对不起。”
“毁我名声?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们学校贴吧不就知道咯。”
祝肴心头一跳,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
一个刚发不到半小时的帖子,回复已上百楼。
帖名:什么未来准院士,原来是个傍大款的小三!正宫找来学校了,超刺激,速看!
点进帖子里,有个视频链接。
正是戴着墨镜的宁泱泱找来的视频,还有她那些话。
“上午你又和他偷偷见面了?”
“喜欢当见不得光的小三?你贱不贱?”
“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给你这个小三点教训。”
视频里宁泱泱只有个背影,祝肴的脸却被无限放大。
帖子回复里的话不堪入目。
祝肴之前有多风光,落井下石的人说话就有多狠。
“祝肴,还想在榕大高枕无忧,顶着天才高材生的名号,顺利毕业,进研究院?”
宁泱泱虚弱地冷笑,“那就是你想多了,我要你,身败名裂。”
手机上的帖子,宁泱泱的话,冲击着祝肴的脑海。
祝肴晃晃悠悠起身,转身想出病房。
宁泱泱在她身后哈哈大笑,“祝肴,瞧瞧你现在丧家之犬的样子!”
祝肴回眸,恍惚道:“宁泱泱,你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霍宵明明是你的,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现在属于你,未来也是,我不过贪心做了你一年的替身,连分手时都被霍宵羞辱一番,你何必枉费心思在我身上,我只是你指尖捏一下就能死的蚂蚁……”
宁泱泱还是笑,仿佛没听见祝肴的话。
祝肴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宁泱泱收了笑。
她面目陡然变得狰狞,踉跄着挣扎坐直起身,将床头柜上昂贵的器材全部挥砸在地上,下肢还没完全恢复的她,也从床上摔下,蹲坐在一片狼藉中又哭又笑,将目手能及的东西全砸了个遍。
直到她已彻底没了力气,蜷缩着躺在地上,紧紧抱着膝盖,像是将自己裹起来的蝉蛹。
宁泱泱闭上眼,面目变得安详又宁静:
“为什么这么恨你?”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为什么。”
“希望到了那一天,你不会比我疯得更彻底……”
-
走廊上,霍宵和谢名已经不在。
祝肴一路走出医院,来到路边。
此时已近傍晚七点,残阳将天边染得一片橘红,天还没黑透,路灯已经一盏一盏亮起来,照亮晚归人脚下的路。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勉强看清了此时停在她眼前的公交车。
87路。
她上了车,一路回了学校,最后到教师楼前,敲响何教授的门。
“老师……”
“祝肴?”何言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先进来,等我炒完菜。”
祝肴穿上鞋套,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在公交车上想了一路,此时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只有眼睛还红红的,一看便是哭过。
男人对祝肴略显亲密的动作,让宁远一时怔住。
除了霍宵,他从没见有其他男人与祝肴这么亲近。
“祝肴,你们认识?”宁远眉心拧着。
“管这么宽,你是她的谁?”沈时搴漫不经心发问,将祝肴护在了身后。
一句话,将宁远问住。
他确实不是祝肴的谁,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等宁远回过神来时,沈时搴已经将祝肴横抱而起,朝外去。
“等等,你又是她的谁?”宁远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将人拦住。
“你街道办主任?”沈时搴眯了眯眼。
“不……不是……”宁远再次怔住。
“那查户口轮不到你。”
沈时搴彻底没了耐心,朝前用宽厚的肩膀撞开挡他的宁远,抱着祝肴大步离开。
-
几分钟前,沈时搴在医院得到体内药解不了的定论,只能硬抗,但好在毕竟是亲爹让人配的药,硬抗也只是难受一晚,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他看完医生出来时,宋野已经让酒店的人送了代步车、衣服和备用手机到医院。
换好衣服开车从医院车行道过,刚好路过急诊。
他只是随意一瞥,就看见里边被拉扯着的祝肴。
明知是个麻烦。
而他最讨厌麻烦。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下了车,朝被拉扯的祝肴走去。
将祝肴从急诊室带走,抱上副座,替她系上安全扣,沈时搴启动了车:
“家在哪儿?”
“清辉苑,谢谢你,沈先生。”
祝肴浑身放松下来,便更清晰感知身体内四处窜的热意。
这种感受陌生且让她羞耻。
“沈先生,我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吗?”
“自己拿。”
沈时搴下巴点了点中控旁支架上的手机。
宁泱泱的话还清晰地在耳边,祝肴知道她只有唯一的一条路可以走……
祝肴拿过手机,打开网页,搜索本地的商务KTV,随后打出去电话。
她手心捏着手机,电话接通时瞬间便满手是汗,结巴道:“请问,你、你们有特殊服、服务吗?要男、男的,最好能陪我一整晚……”
“刺啦”——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惯性让祝肴朝前撞到头。
手机被祝肴不小心按到外放,掉到地上,对面接电话的人格外热情:
“有的,女士,一千一次,两千包夜。”
“我们这儿的小帅哥质量全榕城最高,个个四块腹肌,会的花样也多,你想怎么玩都行。”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这儿的小帅哥做不到……”
祝肴哪还有心思听手机里的介绍。
她揉着额头直起身,疼得泪水盈盈,委屈巴巴看向突然急刹车的沈时搴。
“沈先生?”
软糯糯的质问语气,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抱歉,刚才路中间有只狗……”沈时搴将手机捡了起来,挂断。
“我怎么没看见?”祝肴抿着唇,戳穿他。
“因为你正忙着满世界找男人。”沈时搴语调漫不经心。
祝肴脸色唰一下涨红。
沈时搴目光从她身上扫一遍。
她全身都红得不正常,一双小鹿眼也迷离一片,泛着湿漉漉的诱人的红。
肩带半落处的肌肤莹莹如玉,她却也没察觉。
还发着高烧,就想找男人。
是失恋了赌气,所以想以这种方式报复前男友?
沈时搴的视线最终停在她轻抿无措的唇上,水雾雾的,香软糯甜,一看就很好亲。
对,很好亲。
他刚才水里才亲过,她唇瓣的触感软到当时他想一口咬下去,吞入腹。
腰也很细,像他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该挺的地方也挺,丰腴诱人。
就像宋野说的,纯欲感,且身上脸上每一寸都长在他审美上了,勾着他,让他想剥开,仔细尝尝看看。
好不容易凭意志力压下去的燥热,顿时涌了上来。
沈时搴暗暗骂了句脏话。
祝肴抬眸瞧去。
沈时搴骨节清晰的手指按下车窗,让晚风透了进来。
他左臂屈肘放在车窗边线,修长指尖有节奏地敲着,像是思索着什么。
“沈先生,我还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吗,刚才电话还没打完。”祝肴怯怯地开口。
沈时搴没出声,不置可否。
祝肴抿唇,壮着胆子,伸手去他手里拿。
可刚拿到手机的瞬间,她的手腕却猛地被沈时搴反手握住。
手机滑落,掉在车内昂贵地毯上。
“祝小姐,四块腹肌的身材你就满意了?”
祝肴手腕被男人握得滚烫,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心头一悸。
一抬头,对上沈时搴一双深邃而沉冷的眸。
完全不加掩饰的侵占欲,从沈时搴的眼底流露,这眼神比他的手还让祝肴觉得灼热。
沈时搴一字一字音调慵懒又散漫,却又万分蛊惑:
“八块腹肌的要吗?”
一百万现金。
-
南郊的公交线路都隔得挺远,从霍宅到公交站,还有些距离。
祝肴有气无力走着,顶着初夏的太阳,晕乎乎的难受。
昨晚她几乎没睡,一早去银行等着取现金,跑了几家支行,要么还没开门,要么要预约,最后还是找闺蜜用了她的关系,才取到这一百万。
她实在走不动,坐在路边准备歇一歇。
一辆银顶迈巴赫从霍宅方向缓缓驶来,停在她身边。
祝肴抬头。
车窗降下,露出后座霍宵凌厉深邃的脸庞,目光沉而深,落在祝肴身上。
他开口无温,“你到南郊来做什么?”
城南郊外除了一些私人庄园,还有一些榕城比较知名的郊游景点,平时往这边跑的人不少。
祝肴对上霍宵的视线,又迅速撇过头,一个字都没说,起身朝公交站台旁边走去。
“昨晚你什么时候离开的?”霍宵又问。
昨晚酒吧停电,大厅里乱糟糟,众人也前前后后各自散了。
霍宵也和宁远一起,陪着宁泱泱回了医院。
祝肴脚步更快,依旧没回答。
“上车,我带你回学校,顺便拿回你要还给我的东西。”霍宵语气如常的四平八稳。
“不用,你在学校等我,我坐公交车回去。”祝肴终于开了口。
不用。
不必。
这两天来,祝肴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霍宵俊朗的眉目更冷了几分,“只要你别针对泱泱做不好的事,你有难事,可以找我。”
这两天的事从脑海中一一闪过,祝肴心头泛着酸涩的难受,低头苦笑一声,“离你们远一些,我便不会有什么事。”
公交车正好到站,祝肴上了车。
随着公交车远去,霍宵也收回了视线。
几年前,祝肴从眉市到榕市读高中。
她第一眼见到他,漂亮的小鹿眼里几乎瞬间盛满了光。
随后的几年里,她常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并不靠近,也不搭讪,只远远守着看着,眼里的光芒从不减一分,对他全是爱慕与期待。
不像现在,全是抗拒。
“四爷,去榕大?”谢名问。
“嗯。”霍宵淡淡应了声。
车窗关上,将外头的吵闹和初夏的闷热隔绝。
后座的自动桌板放下,霍宵看着电脑上数不尽的邮件。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眼,身体靠上奢侈的真皮椅背,磁性的嗓音透着懒倦,“她应当会忘了我。”
谢名平静道:“四爷,怎么可能会忘……我还记得祝小姐见您第一面说的话。”
那时正是盛夏。
15岁的祝肴才到榕城,高一。
她匆忙跑上马路中间,在车流中救下一只小猫,差点被谢名开车撞上。
祝肴抱着猫,后知后觉有多危险,吓得腿软得走不动。
那天霍宵罕见地下了车,少见的善心大发,将抱着猫瘫坐在地的祝肴抱到路边。
祝肴在他怀里,看清他面容的一刹那,眼神骤然明亮如月,颤着嗓音道:“是你!”
霍宵:“你认识我?”
祝肴抓着他的手腕,急切地眼泪快要掉下来,“就是你,在我梦里出现了八年。”
“四爷,那是八年,不是八天也不是八个月,祝小姐怎么可能会忘记您。”谢名手握方向盘,语气没有起伏。
霍宵看向窗外,深邃冷冽的眸格外平静。
-
“肴肴,你觉得我信?”
电话里,闺蜜吴意嘉语气很是不屑,“15岁前,你总说梦里有个陌生男孩,又帅又体贴,说那人在梦里承诺了要娶你,是你从小认定的老公。遇到霍宵后,你每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脸都笑烂了。现在你跟我说,你彻底放下了?谁信。”
霍宵按下免提,“泱泱。”
“阿宵,我刚做了微型手术,但没让他们打麻醉,我厉不厉害?”宁泱泱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虚弱,但声线明朗轻快,大气又不做作。
祝肴听得也倒吸一口冷气。
她当时明明瞧见宁泱泱的鼻子都被打歪了,手术一定不小。
竟然能忍住没打麻醉?
“泱泱很厉害。”霍宵不吝夸奖。
“阿宵,今天的事……”
霍宵打断,“泱泱,我已经处理好了。”
这是让她别再过问的意思。
那头沉默了很久后,宁泱泱才虚弱开口,“阿宵,我不管你是怎么处理的,我要祝肴亲自来给我道歉。”
霍宵抬眸,视线落在祝肴那张清丽的脸上,淡淡道:“好,她现在过来。”
“阿宵,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电话挂断。
不等霍宵开口,吴意嘉立马说:“肴肴,她不知道又想作什么妖,你不能去……”
“我去。”祝肴柔软睫毛微微颤动,压着情绪,但面上却冷静,“道个歉而已……”
吴意嘉眉头拧了起来,低着声道:“人是我伤的,要去就我去!”
“她要见的只是我……”
“那我陪你!”
“意嘉。”祝肴平日糯而软的神色突然变得认真,抬起乌黑的眸,静静凝视吴意嘉。
吴意嘉心里咯噔一下。
祝肴:“意嘉,你去也是给我惹麻烦,你做事总是冲动不计后果,从小你就是这样,我常常被你的冲动连累,意嘉,我累了……”
“肴肴!你吃错药了,你什么意思!”吴意嘉震惊地睁大眼,望着眼前从小的玩伴。
“今天的事让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以后你惹事,我也绝不会再管你。”祝肴撇过脸,不再看她,“你回你的眉市去吧,我不想和总给我带来麻烦的人做朋友。”
这是吴意嘉听祝肴说过最决绝的一句话。
却从没想过是对自己说。
吴意嘉咬着后槽牙,双手死死握拳,嗓音带了哭腔,“好好好,祝肴,我也不缺你这一个朋友!我现在就回眉市去,有种你别后悔!”
-
下午六点,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
祝肴坐上了霍宵的车,从霍宅赶往宁泱泱的整形医院。
祝肴原本想克制住的。
至少别在霍宵面前哭。
可她忍不住。
吴意嘉对她而言不只是朋友,甚至已是不可分割的亲人。
但这几天的事让她彻底明白,宁泱泱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宁家不是她和吴意嘉能惹得起的。
吴家不仅有连锁超市,还有牛奶厂,这厂子十几年来都是眉市的龙头企业,年年的纳税大户。
吴意嘉在眉市是娇宠的千金大小姐。
她从受不得委屈,也打小就护着祝肴,不让祝肴受一份委屈。
可这是榕城……
不是那个小小的眉市。
别说霍家,就是宁家,也是脚尖轻轻碾一碾,就能踩死吴家。
和吴意嘉决裂,是保护她的唯一办法。
不然,今天的事,可能还会重演……
祝肴在车上默默着泪,谢名开车,霍宵办公,三人都沉默。
车内静谧,只有霍宵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
祝肴哭得鼻涕已经快挂不住,啜泣着伸手去拿恰好在霍宵手边的纸巾。
手没伸到一半,霍宵已经将整盒纸巾递了过来,放到祝肴的怀里。
他全程头也没抬,深邃而沉洌的目光只注视着屏幕,注意力仿佛一直在电脑上。
祝肴抽出怀里的纸巾,小声擤鼻涕,余光扫到了霍宵受伤的那只手。
-
到医院,先是霍宵进病房查看宁泱泱的情况,再陪了她一会儿。
霍宵出病房,示意祝肴进去。
“啪嗒”——
沈时搴将灯打开,坐到霍宵对面,长腿交叠,身上—股散漫的餍足感,“小叔,什么事?”
“时搴,年纪也不小了,婚事怎么考虑的?”霍宵淡淡开口。
“小叔也是来催婚的?”沈时搴掀眸扫去。
霍宵:“你来榕城,应当也知道不单单是为新项目的事吧?”
沈时搴不是傻子,早知道这次来榕城,是沈氏长辈要霍家在榕城替他相亲。
出发前—晚,他哥霍时召带着好友,—起给沈时搴饯行。
霍时召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醉醺醺地拍着沈时搴的肩:“是哥对不起你,将家里开枝散叶的事,全压在你身上。”
说这话时,霍时召还紧紧拉着他好友的手。
那个男人,是他哥在牛津时的大学室友。
沈时搴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里长辈催他哥结婚时,每次他哥都厌烦至极,吵得不可开交。
不像他,长辈催他们的,当听不见不就行了。
那—晚,他答应了他哥,“不就是结个婚,多大点事,哥,这事儿我来。”
沈时搴勾了勾唇,笑了声,“小叔替我物色好相亲对象了?”
霍宵点点头,起了身: “她明天回国,下午三点,你去机场接人。”
“好,我准时到。”沈时搴爽快应下,随后也跟着起了身,“不送,小叔。”
说完,口渴的沈时搴迈步入了茶室,倒上两杯水。
霍宵已快走到门口,余光却扫到厨房。
他眸色沉了沉。
转身朝厨房走去。
几步走近,—把将门拉开。
里边空无—人。
霍宵眉峰拧着,正要迈进去,胳膊被人牢牢拽住。
他回头,与面容微冷的沈时搴四目相对。
沈时搴笑了声,语气很冷,—字字道:“小叔,你越界了。”
而这时,霍宵也终于看见了藏在厨房里的那个女人。
她就躲在冰箱侧边的小空间里,赤脚踩在地上,只露出几只莹白如玉的脚趾,和—片浴巾的衣角。
浴巾轻微抖动着,显露了女人有多紧张。
霍宵收回视线,“外头的女人,以后别往家里帶。”
说完,霍宵转身走了。
脊背紧贴墙壁的祝肴瞬间瘫软下来,坐到了地上。
明天她便要出国,今天是绝不想再多出任何事端的。
沈时搴单膝蹲身,将手上的水杯朝她递去,散漫的语气漫不经心,“也不知你怕他什么。”
祝肴接过喝了两口,紧张的情绪顿时平复。
她仰着头,眼尾有些红,“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因为任何事有纠葛。”
祝肴的脖颈修长且莹白。
抬头时,那脆弱的地方像是主动朝沈时搴的面前送。
沈时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祝肴,你身上这每—寸,怎么这么会长?”沈时搴伸手抚摸上去,摩挲着她跳动着的主动脉,想吻上去,也想狠狠咬上去。
酥痒感让祝肴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往后仰。
沈时搴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毫无防备的祝肴头脑发懵地被动承受着。
沈时搴吻得舍不得放开。
他的妻子必须出身名门,刚才霍宵说要安排他相亲,他也早做好心理准备,爽快应下。
可此时将这认识不过三天的女人抱在怀里,心里竟生出不如娶了她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有—瞬间。
他笑自己真是被眼前这人蛊惑了吗?
联姻是他逃避不开的责任,联姻对象需门当户对,这是联姻的第—准则。
他现在更该考虑的,是眼前的女人别对他上心,别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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