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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全局

一朵高贵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倏地起身下了软榻,提着裙摆匆匆往殿外走,却又猛地顿住脚步,回身看向谢无碍。“那刺客,照我秘信里写的,杀了吧。”谢无碍手里的瓜子都掉了,难掩惊讶,“皇姐!当真要那般?!如今正是你大选吉日,见血怕是不吉利!”阿宝有一双极清澈的眸子,但下了狠心时,那眸子毫无温度。“见血正好,越红越喜庆。”但这一瞬间的寒凉,却只有谢无碍见到了。在他被震撼时,身后的温贵妃和慧敏长公主被殿内纱帘挡住,只听少女声音如清脆银铃般。至于那杀人的秘令……想在这座吃人的宫城活下来,谁手上没沾点血呢。阿宝嫌软轿仪仗太慢,干脆跑了起来。庄严无声的黑墙青砖,肃穆巍峨的宫阙楼宇,雕梁画栋,玉阶金拱,夜幕下的呼啸风雪里,大启皇旗在丈高的宫墙上,迎风猎猎作响。阿宝提着裙摆一路跑,绫...

主角:轩辕凤燃阿宝   更新:2025-01-24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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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凤燃阿宝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倏地起身下了软榻,提着裙摆匆匆往殿外走,却又猛地顿住脚步,回身看向谢无碍。“那刺客,照我秘信里写的,杀了吧。”谢无碍手里的瓜子都掉了,难掩惊讶,“皇姐!当真要那般?!如今正是你大选吉日,见血怕是不吉利!”阿宝有一双极清澈的眸子,但下了狠心时,那眸子毫无温度。“见血正好,越红越喜庆。”但这一瞬间的寒凉,却只有谢无碍见到了。在他被震撼时,身后的温贵妃和慧敏长公主被殿内纱帘挡住,只听少女声音如清脆银铃般。至于那杀人的秘令……想在这座吃人的宫城活下来,谁手上没沾点血呢。阿宝嫌软轿仪仗太慢,干脆跑了起来。庄严无声的黑墙青砖,肃穆巍峨的宫阙楼宇,雕梁画栋,玉阶金拱,夜幕下的呼啸风雪里,大启皇旗在丈高的宫墙上,迎风猎猎作响。阿宝提着裙摆一路跑,绫...

《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全局》精彩片段


倏地起身下了软榻,提着裙摆匆匆往殿外走,却又猛地顿住脚步,回身看向谢无碍。

“那刺客,照我秘信里写的,杀了吧。”

谢无碍手里的瓜子都掉了,难掩惊讶,“皇姐!当真要那般?!如今正是你大选吉日,见血怕是不吉利!”

阿宝有一双极清澈的眸子,但下了狠心时,那眸子毫无温度。

“见血正好,越红越喜庆。”

但这一瞬间的寒凉,却只有谢无碍见到了。

在他被震撼时,身后的温贵妃和慧敏长公主被殿内纱帘挡住,只听少女声音如清脆银铃般。

至于那杀人的秘令……

想在这座吃人的宫城活下来,谁手上没沾点血呢。

阿宝嫌软轿仪仗太慢,干脆跑了起来。

庄严无声的黑墙青砖,肃穆巍峨的宫阙楼宇,雕梁画栋,玉阶金拱,夜幕下的呼啸风雪里,大启皇旗在丈高的宫墙上,迎风猎猎作响。

阿宝提着裙摆一路跑,绫罗随风起舞,扬起锋利的弧度。

腰间象征平安的玉扣晃着,天蚕丝流苏在暗色下氤氲出一道极漂亮的白芒,像绕着阿宝调皮的银蝶。

雪天里好冷,阿宝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雾,跑得好累。

眼看医署东院的门近在眼前,她却脚下一软,狼狈向前跌去。

就在以为要丢大脸时,一双手朝她伸了过来,手臂劲瘦却精悍有力,稳稳扶住了她。

草药混合黑檀的香气扑鼻而来,叫她一下认出了来人。

能如此迅疾,如此及时,接住即将摔倒的她,轩辕凤燃定是,早早在门后等着她的。

等她做什么呢?

自然是,他在等她回来。

“皇叔,你在等我吗?”

轩辕凤燃左手稳稳扶着她,右手扶正她鬓间步摇,状似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了要回来的吗?”

“对啊对啊!”

阿宝频频认真点头,“皇叔你瞧,我真的回来了哦!”

她偷偷靠住轩辕凤燃的胸膛,小手攥紧了他腰间的衣衫,小声却坚定道:“皇叔,我答应你的,必不违诺。”

轩辕凤燃心念微动,低头盯着怀里的小姑娘。

这一路迎着风雪着急跑回来,跑得她气喘吁吁,发丝凌乱,但一想到她是积极跑回来见他,他便诡异觉得,她乖巧可爱得紧。

“知道了知道了。”他故作无所谓,手却紧紧揽着她的腰,半搀半牵的,领着小姑娘进了屋。

东院小屋里并不常住人,床铺被席、烛火炭盆等等都是缺的。

幸好阿宝有先见之明,早早安排了贴身宫女将这小屋重新收拾了一番,此刻火盆里的金丝炭哔啵作响,暖意融融。

阿宝抖落满身雪花,乖乖跟着轩辕凤燃坐在火盆旁,任由他拉着她的双手烤火取暖。

恰在此时,老太医来送汤药,再是,替轩辕凤燃的伤口换药。

阿宝心酸得厉害,主动揽下了这换药的差事。

男女有别,此刻又是夜深人静,极易传出闲言碎语。

老太医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阿宝劝慰老太医,“此事,我早已向父皇报备过,老大人您放心,若真有闲言碎语,父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话落,轩辕凤燃冷笑一声,“呵。”

阿宝遽然想起玉扣事件,顿时心虚。

老太医一脸茫然盯着两位,暗暗长叹一口气。

他虽有心劝阻,但大半个月来的相处,深知公主殿下并不像表面瞧着那般和蔼可亲,他只好艰难离开。

屋门合上,屋内顿时一阵安静。

轩辕凤燃坐在床边,阿宝站在他身前,慢慢解开了他的衣扣。


从前,她和帝都内的诸位世家子弟,交往本就不多,何况此番大选,还有许多位参选者来自于帝都之外。

他们同她,更是只闻其名。

眼下,突然叫那些世家子弟,写出她最喜欢的东西。

老皇帝自然是要安排一场宴会,好叫那些世家子弟,堂而皇之的用尽手段,打听她的喜好。

思绪千回百转,其实不过短短一瞬。

见轩辕凤燃一阵沉默,眼眸幽黑深邃,呼吸略重。

阿宝浑身无力,懒洋洋靠着轩辕凤燃肩头,故意继续刺激道:“凤燃皇叔,既然你要帮我娶了裴归尘做正夫,那赏梅宴,你是一定要去瞧瞧的。”

“父皇和母妃的意思是……”阿宝慢悠悠抬起手,指尖在轩辕凤燃背后轻轻划着字,先写了正夫两字,继而笑道:“正夫是只能有一人,但侧夫嘛,选他个四五六,是最好的。”

话音未落,轩辕凤燃便反手抓住了她手腕。

她无法再乱来,便一脸无辜的抬头看他,“皇叔,你生气啦?”

轩辕凤燃凉凉道:“呵。”

阿宝俨然已被美色所惑,“上回在比武场虽只是匆匆瞥过,但我瞧诸位世家公子,模样标志得很。”

轩辕凤燃一记冷笑,阴阳怪气的,“能入我们阿宝公主的眼,是他们的福气。”

自家小皇叔笑得凉飕飕的,阿宝也不敢继续瞎刺激。

她是懂得见好就收的,装得格外乖巧道:“凤燃皇叔,咱们赶紧用早膳吧,用完早膳,我送你回王府。”

说着,阿宝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轩辕凤燃倏然叹气,无奈松开了阿宝的手腕。

太医署的这一顿早膳,和往日并无不同。

但阿宝心里有事,吃得极慢。

直到她陪着轩辕凤燃一道打开东院院门,见到院外一身黑袍轻铠,执剑抱臂,立在雪地里的顾七绝。

她终于有了一种事到临头的了然,避无可避,坦然相迎。

阿宝迎着顾七绝的冷漠,抬步上前。

直到站在顾七绝面前,她笑得意味深长,“天刚亮便忙公务,顾指挥使真是我大启官员的典范。”

顾七绝冷眼看她。

“为陛下办事,是臣本分。”

阿宝回以冷笑。

顾七绝和他执掌下的西狱,本该是大启朝廷的耳目。

但却成了裴归尘的鹰犬。

她就知道,她在前世的一开始便不喜欢顾七绝,是有原因的,不仅仅因他身上总是带着纸钱灰烬的味道。

顾七绝目带审视,“公主殿下当真觉得,那刺客来自蛮族?”

阿宝深觉顾七绝有此问,便意味着他仍旧对刺客暴毙一事有疑问,但她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的,反问。

“顾指挥使亲自给的结案词,难道还有假?”

她前世忙着照料裴归尘,无暇顾及西狱里的事,等到她如愿和裴归尘成婚,此案已尘埃落定。

老皇帝封存了相关证据,她自始至终都不知轩辕凤燃如何自救的,但这一世,此案便在她的安排下,如此了结吧。

顾七绝看向阿宝的目光里,仍旧是探究,但阿宝的神情平静得毫无一丝波澜。

沉默良久。

顾七绝眼眸冷而暗。

他一手执那柄监察帝王百姓的除恶剑,一手举起镇抚司指挥使大印,冷声宣旨。

“奉陛下口谕,帝阳公主办事不利,罚跪六个时辰。”

办事不利。

办的何事?为何不利?

此罪模糊又宽泛,叫人摸不着头脑,因此谁也猜不准真相。

倒是许多人联想到最近满城疯传的公主风流情,只以为是老皇帝不满公主身为储君,耽于男女之情,出手加以斥责警示。


她的指尖在他背上挠痒痒似的,写——出门,灭贼。


轩辕凤燃眼眸微暗,依言道:“出门,灭贼。”

阿宝心里很满意,神色却装作泫然欲泣,“嘤嘤,凤燃皇叔对付恶贼极有经验,我听凤燃皇叔的。”

萧云峥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剑柄,只觉得此刻的阿宝公主,有点诡异。

但出门灭贼,确实与他所想,不谋而合。

萧云峥暗暗将那道门缝又打开了些,同时,裴归尘亦往外看。

阿宝在这一刻,浑身紧绷。

她暗暗祈祷着裴归尘能有所行动,毕竟狻猊的存在若是被发现,必定会牵扯出那年的旧案。

到时候,当年负责叛军善后事宜的裴家,脱不了干系。

但裴归尘却一言不发。

在这时,门外那阵骚乱已越来越近,火势也越来越大,眼看着廊道上浓烟滚滚,逼近呛鼻。

只是隔着一扇木门,根本挡不住越来越浓烈的火势。

阿宝扯断纱帘分成数条,用茶水沾湿,分给听澜阁内的数人。

分到萧净月时,她突然惊恐尖叫!

裴归尘眼疾手快,猛地把萧净月摁进了他肩膀。

反倒是阿宝被萧净月吓得一脸发白,心跳失速,而一抬眸,无数鲜血喷溅而来,溅满了暖阁窗扇,鲜红的血腥味扑鼻。

咚地重响,人头落地。

一双手伸到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也隔开了血腥。

阿宝认得那双手的温度,是轩辕凤燃。

他在她耳边嘶哑道:“别怕。”

阿宝竟真的缓和了下来。

她拉下了轩辕凤燃的手,只见萧净月被鲜血和人头刺激,捂着耳朵凄厉尖叫起来,惊慌又恐惧。

裴归尘正将萧净月揽在怀里,慢慢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混乱中,所有人的选择都是下意识的。

阿宝冷然扫了眼裴归尘,转身,抬眸望着轩辕凤燃。

“小皇叔,我得出去。”

轩辕凤燃一个字也没多问,只说,“那就出去。”

话落,阿宝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轩辕凤燃在她身旁默然伫立,燃烧的暖阁映出熊熊火光,衬着轩辕凤燃幽邃不见底的黑眸。

阿宝抬眸看他,他就站在她身边,冷然威压震慑,又狠又绝。

但他的滚烫体温却透过掌心,不断温暖她泛凉的指尖。

她被轩辕凤燃牵着,一把推开了暖阁的门。

轩辕凤燃提前用白纱蒙住了阿宝的眼睛,但他不知道,白纱根本没有太大用处。

熊熊燃烧的火光映照下,她看的一清二楚。

四处烧杀的恶贼,廊道上满地的残肢断臂,鲜血横流,那数颗吓坏了萧净月的人头,此刻仍滚在暖阁的门边。

萧净月死死拽着裴归尘的手,竟是连萧云峥都不肯接近。

萧云峥只得执剑守在萧净月身边。

刺鼻的浓烟,火浪滚滚,烤得阿宝唇角干涩,呼吸艰难。

她的手被轩辕凤燃握得更紧了些。

于是,她悄悄往轩辕凤燃的身边又靠近了一些,猝不及防地,遇见了那伙肆意杀戮的恶贼。

他们不蒙面。

因为他们不需要。

每个人的每张脸都被利刃割花,满面狰狞蜈蚣般的疤痕,根本看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轩辕凤燃抽出腰间的佩剑。

蓦地,嗡,一道银光闪过,星铁铮鸣。

那柄噬肉饮血的人屠王银剑,此刻终于出了鞘。

而阿宝提到了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落下。

肆意杀人的,不是谢无碍的那批手下。

那么今夜在这白玉京里的恶贼,大概便是裴归尘安排在白玉京里保护那位狻猊的,裴家死士。



但阿宝,轩辕凤燃,甚至是顾七绝,都清楚得很。

阿宝身为储君,主动揽下刺杀案的调查之权,却没能亲手查出刺客来历,是极大失误。

再加上老皇帝信了刺客是蛮族,正雷霆震怒,需要找人出气。

阿宝便撞到了怒火上,成了最好的靶子。

东院外,西狱的虎卫们早早摆好了行罚用的铁砧尖板。

阿宝余光扫过身旁静立的轩辕凤燃,他的手紧握住了剑柄,她几乎是立刻攥住他衣袖,无言阻止。

轩辕凤燃被阿宝一记沉默眼神,定在原地。

她无声命令他,不要乱来。

轩辕凤燃眼里的温度尽数散去,只剩一片冰冷,他拒绝。

亲眼目睹她被罚跪六个时辰,他却袖手旁观,他用尸山血海换来的战功便都是笑话。

阿宝知道她必须拦住他。

她装得可乖了,“父皇罚我,是为我好。”

轩辕凤燃一言不发,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而顾七绝也不是吃素的,手里那柄除恶剑已迫不及待要出鞘饮血。

阿宝又说,“凤燃皇叔你瞧,刚过生辰,这日头便出来了,看来到了新日子,这雪也要化了。”

轩辕凤燃听得懂阿宝的意思。

事已至此,她受了老皇帝的惩罚,一切便彻底翻篇。

最终,轩辕凤燃沉默着松开了剑柄。

阿宝坦然跪下。

膝盖和铁砧的尖锐板面相撞,剧痛令她猛地咬住了牙。

痛是真实的。

特别是西狱的刑罚千千万,钝刀子割肉的折磨最是厉害。

跪在西狱特制的铁砧板上,受罚的阿宝一点血都不会出,但就是痛,膝盖一阵阵剧痛钻心。

简直叫她痛得生不如死。

但轩辕凤燃正一言不发站在她身旁,随时会失控出剑,她不想刺激他,只得咬牙硬扛下来。

而监罚的顾七绝,站在阿宝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他目不转睛盯着她,却始终捉摸不透她。

昨晚在宣室,这位公主面对老皇帝的暴怒龙威,却显露出了她深藏于骨子里的孤狠。

而此刻,她静静跪着,一袭暗绣凰纹的绫罗褶裙铺展开来,纤细削瘦的她迎着风雪,脊背却挺得笔直。

被惩罚,却不可怜。

突然,她抬眸看他,那淡漠的眼神竟像一柄剑。

“顾家只忠于君,世代孤臣,从不结党营私。”阿宝很好奇,“但顾指挥使在这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上,却好像另有盘算。”

顾七绝面色冷峻,看着阿宝,以沉默回应。

阿宝也不着急,她要跪六个时辰呢,可以慢慢和顾七绝谈心。

三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得好慢。

虽然出了日头,但风雪还是照下不误。

跪在雪地里,湿冷钻骨,阿宝的痛意陡增数倍。

却也是此刻,冰凉的雪花不再落到她头上。

她跪着,仰起头,竟是去而复返的轩辕凤燃,在她头顶撑开了一把伞。

轩辕凤燃更是将大半的伞面都倾向了她,反倒他自己满身积雪。

阿宝心尖泛起暖意,眼眸微热,“小皇叔。”

这一唤不要紧,倒是一下子泄露了阿宝强忍的痛意。

轩辕凤燃觉得凉意森森,如毒蛇,慢慢缠紧了他的心脏,叫他几乎窒息。

偏在此刻,顾七绝冷冷出声,“臣提醒凤燃王一句,公主殿下奉旨罚跪,这伞,不该撑。”

轩辕凤燃到底还是再次握住了剑。

剑身嗡鸣,光影交错下,那些骷髅怨灵的纹路似泛暗红的光。


配当他裴归尘对手的,阿宝和轩辕凤燃都是。


但阿宝在意他。

他记忆里,阿宝待他的那些全心全意照顾都不是假的。

阿宝绝不会怀疑他另有图谋,甚至依旧和那位早该自刎身亡的狻猊有所牵扯。

裴归尘更怀疑的是,阿宝身旁的轩辕凤燃。

轩辕凤燃突然从那桩‘刺杀储君’的死罪里全身而退,还和阿宝走得越来越亲近,甚至今晚陪着阿宝一道逛年集,还进了这白玉京……

他视轩辕凤燃为敌,不仅是因轩辕凤燃和阿宝之间的关系,更因轩辕凤燃的心智计谋,通鉴韬略。

轩辕凤燃究竟想用那位狻猊,做什么?

裴归尘捏皱了手里的秘报,余光瞥了眼轩辕凤燃。

轩辕凤燃温柔望着阿宝,阿宝捏着棋子,小脸愁得格外纠结。

趁着无人注意,裴归尘眸光凛然一冷,将手里的秘报丢进了烧水的小火炉里。

只一瞬,那张秘报便被火苗烧成了灰烬。

秘报被裴归尘烧毁,阿宝默然看在眼里。

她再看那位七娘,风情美艳的笑容渐渐变冷,竟有些茫然。

阿宝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黑白棋盘。

她只是借棋局扰乱视线,留机会叫裴归尘和七娘互通消息。

不曾想,轩辕凤燃只下了一子,便盘活了整局棋。

而这位凤燃皇叔又摁住她,愣是逼着她继续下,直到下赢萧云峥的黑棋。

紧捏着白棋,阿宝愁得很。

轩辕凤燃倒是一脸悠闲,时不时捏她脸,把她当小姑娘。

猝不及防地,不知何处竟轰然巨响。

紧接着,似有重物倒塌,而后是一阵凄厉惊慌的尖叫——

“啊啊啊!!!杀人啦!!!!!”

阿宝只见眼前一道黑影扑来,天旋地转间,她再抬眸时,已被轩辕凤燃牢牢护在了他怀里。

听澜暖阁外一阵骚乱,传来惊慌失措的呼救,凌乱的脚步,阿宝定神一听,竟还有刀剑相击。

阿宝听出了熟悉的脚步声,从廊道狂奔而过。

是谢无碍。

谢无碍在追人。

阿宝心中有了计较,凛然看向裴归尘。

他正护着萧净月躲在暖阁角落,而萧净月似是被那凄厉尖叫吓傻了,一脸呆愣。

最让阿宝意外的是萧云峥,他竟最先查探门外发生何事。

萧云峥抽出腰间长剑,开了一小道门缝,看向暖阁外。

外面乱糟糟的,火苗窜起,燃烧得正旺。

有人喊灭火,有人喊救命,至于那些本该无处不在的白玉京凶恶护卫,竟尽数不见了踪影。

萧云峥无法确定这伙劫匪究竟是冲着谁来。

但哪怕只是万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伙恶贼冲着阿宝来,那便是挑衅大启。

而且这伙恶贼能进到这白玉京的五楼来,实力可惧。

萧云峥猛地回头看向阿宝。

阿宝被轩辕凤燃护在怀里,神色毫不惊慌,那轩辕凤燃亦是淡然自若,仿佛这座白玉京仍是锦绣热闹,歌舞升平。

这一幕莫名叫他觉得刺眼,他微怒,只觉得他的担心全是白费。

阿宝这胆子依旧和年幼时一模一样,天塌了都能当被子盖。

阿宝抬眸回望。

但她尚未看清萧云峥的眼神,便听他冷声问。

“殿下可有任何打算?”

阿宝的打算多多,但是不能说。

她敛眸,假装得害怕,躲在轩辕凤燃怀里瑟瑟发抖,“凤燃皇叔,咱们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但阿宝的手却悄悄地伸到了轩辕凤燃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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