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面八方都响起定开的笑声,好尖锐,头快裂开了。
定开收起笑容,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嘲讽地看着被围困的三人。
“再见啦,我先失陪一下,有小老鼠闯进我的地盘,很苦恼呢。”
说完转身一跳,消失在三人眼前。
洁秋有些腿软地站在舞远身旁,紧紧地抱住他:“对不起,我疏忽了。”
舞远脸色古怪,轻声回答:“也只有这么一次而已,谁能想到她会用禁术啊,真是大手笔。”
舞远侧过头,抬手抵住洁秋的太阳穴:“没关系,它既然要我们的血肉,那我就给它。”
洁秋松手,缓缓摇了摇头。
舞远只是自顾自地把背包甩进洁秋怀里,目光落在前方鲜红色的屏障上。
“我的剑。”
薇曲识趣地朝另一边缩了缩。
舞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所以说,你欠我的两枚金币就当是给薇曲的住宿费用,明白了?”
洁秋闭眼从背包里摸出舞远刚才的断剑,递过去:“好。”
舞远的佩剑永远不会失去它的锋利,就像他本人一样。
新鲜的血液从手掌流出,在贴上屏障的那一刻注定了他的命运。
血牢的可怕之处在于消耗人的气血,但如果它得到了足够的血液,那么就轻而易举可以破开。
薇曲上前惊恐地接住舞远的尸体,屏障渐渐消失,洁秋用力抓住舞远干瘪的肩膀,用背包支撑着他不往前倒。
“薇曲,拜托你了,好好送一送阿远好么?我一定完成这个悬赏。”
“不用你说,败者。”薇曲气愤地单肩背起背包,小心翼翼地揽着舞远离开。
在游折村这大片密林的某一处是人迹罕至的空旷地带。
舞远曾经告知过洁秋这个消息,他安排到这个地方单纯因为很好打架。
而定开飒爽的身姿与洁秋的想法不谋而合。
解决完最后一个擅闯者,定开的整个裙摆已是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