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头发软软的,挠的我有点痒。
他好像在对我撒娇,“姐姐,为什么不看看我?”
“可是我好喜欢你。”,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种由来已久的委屈。
谢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了变声期,此刻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磁性,梦里的我竟然觉得好听。
“可是你以前,都叫我澜澜,你为什么不叫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就像粘了胶水一样睁不开,那晚我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坐在床上盯着手心看了好久,红红的,就像谢澜真的来过。
我觉得很离谱,我为什么会梦见谢澜,以这种不合时宜的内容。
即使我对谢澜没有想法,从那个梦以后我再也无法直视他。只要跟他对视,我就会没由来地想起那个梦,想起他在我耳边的句句低喃。
我觉得我大抵是疯了,我崩溃了。
从来不住校的我住校了,我不再每天跟谢澜坐一辆车上学,跟他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我在刻意避开他。
住校后芳媛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每个周末都对我嘘寒问暖。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变成我妈妈。
我不得不承认,她正在一点一点打碎我心里坚硬的冰。
我也渴望被爱,我不是无所不能。
我没再梦见过谢澜,却在高考后的暑假不小心撞破了芳媛的秘密。
我学习一直很好,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能依靠我自己。
我没有选择。
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忙的两个月没回家的顾周生也回来了,还给我办了个庆祝会。
好消息:我考上了双一流B大,
坏消息:B大就在我们市。
那天芳媛格外高兴,一整晚都在给我夹菜,说我听话又优秀。
可明明我一点也不听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以这样可怕的温柔回击我的冰冷。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