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两日,醒来时已是第三日。
抱着衣服出门时,碰到了邻居王婶。
“伊水,怎么不见你夫君呢?”
周溯回每日天不亮就会往山上跑,虽然不曾与邻居打过照面。
但偶尔王婶起得早也会看见他晨炼的身影。
我表情犹疑,只说他出去会友了。
说完匆匆离去。
可我的心虚到底还是瞒不过大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他男人恐怕早就不要她了。”
“就是说啊,她这么强势的女人谁会喜欢?”
“别人做一套衣服要三天,她半天就做完了,把大家的活路都抢了。”
我攥紧拳头,胸口气得胀鼓鼓的。
原本想掉头回去对骂两句,却发觉自己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只因我有非常严重的脸盲,不管相处再久,那些五官对于我而言都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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