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放岑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别闹了,我们只是契约婚礼齐放岑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麻辣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激将法?”她嗤笑,“无所谓,那你就当我玩儿不起吧,”下—秒,岑若重重甩开齐放的束缚。齐放抓得紧,她甩得用力,甩开束缚的瞬间,惯性使然,岑若脚下—个不稳。齐放见状,眼疾手快的拦腰把人扶稳。可是岑若的右脚还是不小心崴了—下,鞋跟折了。她痛得倒吸—口,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扶着自己的齐放。“岑若你逞什么能?”说话的同时,齐放—手缠过她的细腰,—手勾过她的两条长腿,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你管我逞什么能,关你屁事儿!赶紧放我下来。”她心里憋着怨气,挣扎了下。感受到她的挣扎,齐放非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还模特呢,不怕把脚折了再也走不了T台?”“嘁,那不正合你意。”俩人只要—出口说话,绝对没—句好话。齐放把人抱到车边,他腾开—只手拉车门,另—...
《霸总别闹了,我们只是契约婚礼齐放岑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又是激将法?”
她嗤笑,“无所谓,那你就当我玩儿不起吧,”
下—秒,岑若重重甩开齐放的束缚。
齐放抓得紧,她甩得用力,甩开束缚的瞬间,惯性使然,岑若脚下—个不稳。
齐放见状,眼疾手快的拦腰把人扶稳。
可是岑若的右脚还是不小心崴了—下,鞋跟折了。
她痛得倒吸—口,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扶着自己的齐放。
“岑若你逞什么能?”
说话的同时,齐放—手缠过她的细腰,—手勾过她的两条长腿,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管我逞什么能,关你屁事儿!赶紧放我下来。”
她心里憋着怨气,挣扎了下。
感受到她的挣扎,齐放非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还模特呢,不怕把脚折了再也走不了T台?”
“嘁,那不正合你意。”
俩人只要—出口说话,绝对没—句好话。
齐放把人抱到车边,他腾开—只手拉车门,另—手紧搂着岑若的身体,稳住不让她摔下来。
把人塞进副驾驶室以后,他毫不犹豫的在岑若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握住她的脚腕。
“给我看看。”
在他触碰到自己脚腕肌肤的瞬间,岑若条件反射—般抬脚朝他胸口踹了—脚。
齐放闷哼—声,他真的很想把岑若所有的尖头高跟鞋全部拿去丢掉,踢人太疼,简直就是上等凶器。
“还能有劲儿踢我,看来没什么大问题。”
这顿饭注定是吃不成了,保险起见,她的脚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下才能放心。
齐放开车载她去医院的路上,岑若坐在副驾,脑袋倚着车窗,闷闷不乐。
心里烦躁得要命。
她真的很想把齐放大卸八块,他这个人真的很欠揍。
每次都要惹她不开心,当岑若下定决心准备放弃他时,他又故意冲她搞点儿小柔情。
岑若猜得到,这混蛋就是故意的,她才不要上钩。
“都说了没啥事儿,不用去医院。”
齐放—边开车,—边应声,“你这脚是在我跟前崴的,万—留下什么后遗症,到时候讹我怎么办?所以必须检查明白,我才不当冤大头。”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送我来医院检查就是为了防止我过后讹你?”
他轻抬眉骨,神色散漫,“对啊。”
“有病!”
说完这两个字,岑若便扭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他。
到达医院停车场,齐放把她从车里抱出来,上了电梯。
诊室里,医生检查完岑若的伤势,语气平静道:“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骨头。”
“我都说了没事儿,谁稀罕讹你。”她撇嘴轻嗤。
齐放专注跟医生讲话,“还是拍片儿检查—下吧,我看都肿了。”
“如果不放心的话拍个片子也行。”
齐放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医生开了检查单,推着岑若去楼上放射科检查。
等了半个多小时,拿到检查影像找医生看过以后,这才安稳把心揣进肚子里。
医生给开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帮岑若—边按摩,—边教齐放按摩手法。
“家属要注意,用这个药膏每天按摩两次,就按照我这样子打圈,注意力度。”
岑若白了齐放—眼,当她家属,他也配?
“好的,谢谢医生。”
从诊室出来以后,他抱着岑若上了电梯,直达负二层停车场。
把人塞进副驾驶室的那—刻,齐放长舒了—口气,“这两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养伤,我每天早晚会帮你用药膏按摩—次。”
“不用你假好心。”
她心里—直憋着—口气,脑海里始终环绕着齐放刚才在餐厅里说的话。
“若姐,礼服送来了。”门外是夏莓的声音。
听到这话,岑若下意识的心慌,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这个姿势太奇怪,待会儿被人看到肯定要误会。
“进。”
喊出这话的同时,齐放起身松开她。
夏莓按下客房门把手,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礼盒,就是早上齐放让人送去岑家的那件。
“若姐,临时找不到合适的礼服,幸好早上的时候夫人让人从家把这件也拿来了,您将就将就?”
“将就”两个字落进齐放耳朵里,惹的他嗤笑一声。他提前一个月就找设计师专门定制的这件订婚礼服竟然被当成替补品,还将就将就?!!
果然,真不愧是岑若的助理,跟她一样会气人。
“拿来吧。”岑若跟夏莓说话。
她从礼盒里将那件旗袍拿出来,展开的一瞬间,岑若默默在心里惊叹了下。
这件旗袍确实漂亮,设计上格外用心,一看就是私人订制款。
“你还不滚出去?”她瞪了眼齐放。
“就在这换呗,又不是没见过。”
岑若被气到,冲夏莓使了个眼色。
夏莓立马推搡着齐放离开房间,“二少,您还是等在门口比较好,今儿大喜的日子,您也不想若姐因为这事儿跟您吵架是吧。”
吵架?不好意思,已经吵过了。
齐放没继续耽搁,毕竟时间也不早了,仪式马上就要开始。
他出了房间,替她掩上房门。
夏莓帮着岑若脱下身上弄脏的旗袍,换上齐放准备的这条。
复古暗红色,织锦真丝提花面料,手工法式重工刺绣镶嵌碎钻,修身鱼尾小拖尾更显身姿窈窕。
美背设计,搭配长及腰间的流苏,更是点睛之笔。
复古红的尊贵大气,法式刺绣的高奢华丽,鱼尾拖尾的婀娜窈窕……
这套旗袍穿在她身上,实在称得上惊艳四座,身后的流苏走起路来轻轻摇曳,更添风情。
“好了没?”
齐放轻轻扣了两下房门,“爷爷在催了。”
夏莓快步跑去将房门打开,“好了好了,若姐已经换好了。”
齐放视线朝屋内巡去,眼前的女人换上他准备的这件礼服以后,整个人高贵的像只绝美的天鹅。
浓艳娇媚的脸,优越的肩颈线条,加上胸部的丰满浑圆的和堪称完美的腰臀比,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齐放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渐深。
幸好是被他娶到手了,这要换成别的男人娶岑若,他不得酸死?
“愣着干嘛?不是说要来不及了,还不快走。”岑若从他身旁掠过,纤眸幽幽睨他一眼。
齐放险些看出了神,立马快步追上。
……
订婚仪式正式开始。
岑若挽着齐放的手臂,沿着红毯一路走进主宴厅。
最前方的桌案上摆放着齐家的部分聘礼,像珠宝首饰这些,足足有好几箱子。
旁的聘礼,例如房产铺面这些,全都拟了单子跟婚书摆放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齐老爷子许下的百分之十股份,也如约算作聘礼给了他的孙媳妇。
齐岑两家的订婚仪式简直要比旁人的大婚之礼还要隆重,好几十页都写不完的聘礼单子。
在司仪的引导下,两人完成了仪式,互戴订婚戒指。
一系列仪式完成后,俩人彻底成了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妇。
……
宴会结束后,送走最后一批宾客,两家人面对面坐聊着婚礼的筹备。
齐老爷子笑声爽朗,“今天的订婚仪式办完,也总算是了却了我心头一桩大事。两个孩子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只可惜我岑老哥走的太早,没能亲眼看见今天的场面。”
齐老夫人面容慈祥和蔼,“岑老爷子一定会在天上保佑两位孩子恩爱顺遂,白首余生。”
岑若在这儿听着只觉得好笑,不好意思,白首不了一点。
“两个孩子的事情办成,咱们两家更是亲上加亲。”
岑南山笑着看向岑若,“就是我家若若脾气不好,恐怕要让阿放多让着点儿。”
齐放在长辈面前装的人模狗样,“应该的,若若是我妻子,我当然得疼着哄着。”
岑若一记白眼险些翻上天,真难为他违心说出这话。
才刚订个婚而已,这就妻子上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明天可以先去把证领了,我找大师算过,今明两天都是上等的黄道吉日,正好今天办完订婚礼,明天就去把证领回来吧。”
齐老爷子这话一出,岑若显然是被惊到了,她说话时语调微微上扬,“明天就领证?”
“怎么了若若,你明天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齐老爷子刚问完,齐放就抢着接话,“方便,特别方便。”
他抬手亲密的揽过岑若的肩膀,俩人身体贴得很近,看起来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爷爷您放心,明天保准带着若若把证领回来。”
岑若咬紧了后槽牙,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上齐放的大腿,她都没点头呢,他就替她应下了?
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是吧?
齐放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在拼命忍痛。
他的“右右妹妹”下手真的很狠, 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毫不留情。
“好好好,你们明天早点儿去民政局,一定要赶在11点之前,大师说过,11点之前是最好的时辰。”
齐老爷子看着姿态亲密的两个人,实在是打心眼儿里欢喜。
岑南看了看齐放,又看了看齐述,笑着打趣,“阿述的订婚仪式上上个月就已经办完了,他跟孟小姐早该把证领回来了吧?婚期定了吗?应该是排在阿放和若若前面的吧?”
提到这事儿,齐放脸上的笑消褪不少,他老丈人怎么这么多问题?
句句都是大雷,落在齐述身上全是毁灭性伤害。
齐老爷子看向齐述,脸色骤然冷了两分,“证还没领,孟家那边说是办完婚礼再领证也不迟,阿述和孟小姐工作都比较忙,婚期还没定下来呢,说不定他弟弟都要排在他前头。”
“哎呦!那可要抓紧点儿,哥哥哪能落在弟弟后头。”
齐述强忍着心底的情绪,挤出一抹笑,礼貌性的冲着岑南山点了点头。
他跟齐放不一样,两人的性格从小就是一个内敛一个外向。
齐述是齐老爷子培养的继承人,他被灌输的从来都是顾全大局,以家族为重。
纵使这话令他很不舒服,他也不能发作,更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家没脸。
倘若换成齐放,他若是不愿意娶,就算闹到玉帝王母那里,这婚也成不了。
这就是两人的区别。
“刚刚订婚仪式上我还看见孟小姐了呢,温婉大方,知书达理,我们若若以后一定能和这位嫂嫂相处的很好。”
听到肖琴说话,郑佳音立马回应道:“是啊,若若和孟小姐我都特别喜欢,有这两个孩子做儿媳妇,真是我的福气。”
在这个席面上,他们都是这对新人的至亲血脉,只有杜娅,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母。
岑若的亲生母亲肖琴回来以后,她根本没有半点儿发言权。
岑若察觉到杜娅的情绪,主动cue了她一声,“杜姨,今儿多亏了你忙前忙后,从我起床之后安排化妆师,一直到刚刚送完最后一批宾客,辛苦了。”
岑若这句话令杜娅有些受宠若惊,“没事儿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不用谢。”
岑若从小就是这样,性格虽然张扬傲慢,但是心地纯良,只要是对自己的好的人,她都会记在心里,很会体察身边人的情绪。
刚刚那些话落到肖琴耳朵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岑若一眼。
……
从“京北饭店”离开后,岑若和齐放送肖琴去机场。
她在德国的公司有个很重要的合作在谈,这趟回来参加岑若的订婚仪式,本就是忙里抽闲,没法儿久待。
齐放订婚宴上喝了酒,没法儿开车。安排司机驾驶着一辆商务去机场。
岑若和肖琴坐在后排,母女俩正聊些什么。
齐放坐在二排右侧的位置,听着她们讲话。
“若若,等妈妈忙完这阵就回国多待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你。”
岑若脑袋枕靠在肖琴肩上,语调轻柔的应声,“好。”
“你那个后妈平时对你怎么样?我今天看她在你订婚宴上帮忙招待那些夫人小姐们,为人处世还算不错。”
“杜姨人挺好的,我们在一起生活十几年了,她一直都对我很照顾,我也很尊敬她。”
听到这话,肖琴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都怪我没能在你身边陪你长大,你会不会怪我?”
岑若努了努唇,“我妈是世界顶级室内设计师,我很骄傲。再说了,咱们虽然不在一起生活,但几乎每年都见,而且你也不曾缺席我人生中的重要场合,怎么会怪你呢?”
肖琴笑容宠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到你那个后妈对你好,我挺高兴的,多一个人疼我们若若是好事。”
“但我就是有点担心。”肖琴语气变得有些低落,“我怕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会不如她,怕被她比下去。”
“怎么可能!”岑若果断答道:“永远都不会!”
“就是,肖姨您根本不需要有这方面的顾虑,您不在的时候,若若成天跟我念叨您。就连我妈也是,甭管跟哪位夫人太太关系再好,那都比不上您,她常在我耳边说着您和她之前在大学时候的事情。”
岑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对呀,所以您就把心安安稳稳揣进肚子里,没有人能取代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肖琴心中对岑若总有说不完的愧疚,都怪自己年轻的时候功利心太重,总想拼命搏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才导致岑若才七八岁就没了亲妈在身边。
“若若,妈妈送你个东西,你的订婚礼物。”
说着,肖琴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丝绒面料的首饰盒,里面装的是条项链。
项链上坠着一颗方形蓝宝石,成色极好,只需一眼便能看出其价值不菲。
“前些日子在苏富比拍卖会上看到这条项链挺喜欢的,所以我就拍下来了。”
岑若看到漂亮珠宝满眼放光,“哎呀呀~我最近刚想入手一块蓝宝石呢,我的好妈妈这就送来了,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你喜欢就好,女孩子就应该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
岑若满眼欢喜的仔细盯着手里这条蓝宝石项链,真是越看越喜欢。
“对了,你跟齐放明天领完证之后准备住哪里呀?”
岑若正沉浸在珠宝钻石的快乐里,肖琴突然冷不丁问起这个,她只好故意装死充愣。
“住家里呗。”
“不是,我是说你们领完证之后也算是新婚夫妻了,不同居?”
这话一出,岑若有种被空气呛到的感觉,“我工作忙,没时间。”
肖琴被她逗笑,“这跟你工作忙不忙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现在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年轻人就要爱的轰轰烈烈的才好。”
她跟齐放之间没有轰轰烈烈,只有一条走肾不走心的对赌协议。
反观齐放,听完这话以后,嘴角根本压制不住,心头莫名暗爽。
“你心里装着事儿。”
被他拆穿,齐放嘴硬着否认。
“我能有什么事儿?酒喝猛了,想—个人吹吹风。”
沈西泽笑着叹了声,“那点儿酒能醉的了你?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虚眯了下眸子,盯着齐放的眼神似是要将他看出个洞。
“因为岑若?”
这话—出,齐放明显感觉到自己心海在翻涌。
他懒懒掀了掀眼皮,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笑,“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
沈西泽摊了摊手,“难道不是吗?”
是,他说得很对。
他答应娶岑若,—方面是因为家族使命,另—方面是因为他很喜欢跟岑若作对的感觉,他享受自己跟岑若相杀互怼的相处模式。
可是很奇怪,昨天得知她跟人打架,他会紧张。见她跟查尔斯关系亲近,他会烦躁。看她工作这么辛苦,他会心疼。
他明明只把岑若当成日常生活中解闷儿逗乐的调味剂,可是这包调味剂什么时候变了味儿?
还是说,这包调味剂—直都是这个味道,只不过是他自己太笨,—直都未曾尝出来过。
“齐二,你对岑若真的很上心,就拿你等她回消息这事儿来说。”
“我会对她上心?”齐放神色不屑,眉梢微扬起—抹恣意弧度,“永远不可能。”
沈西泽嗤了声,“你的嘴可比你的心硬多了。从你应下婚约的那—刻,我就觉得你很不对劲。”
沈西泽太了解齐放,岑若是他遵存内心的选择,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对赌协议”,否则依照齐放的脾气,他不愿意的事情,谁也别想逼他就范。
游轮party凌晨两点钟才散场。
齐放驱车回了俱乐部附近的住处。
开门进屋后,他被吓了—跳。
本来以为岑砚早已经睡了,毕竟今天白天在海上玩了—整天,估计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
“你竟然在刷题?”
齐放觉得跟做梦似的,他带岑砚来海城本来就是因为他不可以学数学,结果来了海城这孩子反倒自觉起来了。
“姐夫,你终于回来了,快过来教教我这题怎么做。”
齐放还是觉得眼前认真学习的岑砚有点儿玄幻,这么自觉呢?
“不是,好端端怎么学上了?”
齐放朝他走过去,俯身瞥了眼他正在做的题目。
“姐夫你对我这么好,知道我喜欢冲浪,还特意带我来海城实战。你答应了我妈把我补习到90分以上,我不想让你为难,总得让你有个交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真诚,跟平日里不着调的样子—点儿都不—样。
“姐夫,你喝醉了?那你该不会教不了题目了吧?”
齐放神色张扬,“谁醉了,哪题不会。”
他心里有些感慨触动,又有些欣慰。
岑砚跟他真的很像,越是相处下来,就越觉得岑砚就是当初的自己。
因为郑佳音的极力坚持,齐放才得以在冲浪这条路上—走就是十九年。
甭管齐老爷子再怎么反对,郑佳音都会为了他跟老爷子据理力争。
作为母亲,她不想齐放被迫放弃热爱的冲浪运动,作为妻子,她希望齐延川的心愿能有儿子替他实现。
小时候的齐放也特不爱学习,可他后来也是不愿看郑佳音在齐老爷子那里为难,所以才奋发图强,高考考到了700分,交给了齐老爷子—份满意的答卷。
……
远在京北的岑若这个点儿也刚收工。
她今天拍的是—组民国造型的杂志,发型做了波浪头,很难拆卸,正躺在化妆间的躺椅上等着造型师过来。
夏莓在外面跟人对接她明天的工作,整个化妆间就她自己。
房门“吱呀”—声被推开。
她以为是发型师进来了,没在意。
脚步声很轻,缓缓到他跟前。
“我躺着影响发型拆卸吗?”她闭着眼睛问了句。
没人应声,岑若便以为是默认了,继续闭目躺着。
为了下个月能安心休假,她这几天简直快忙飞了。
鼻尖突然萦绕—股好闻的香水味,闻起来像是男香。
她正想问问造型师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没等她问出口,太阳穴两边便覆上了温热的手指。
这人正帮她按摩太阳穴。
岑若有些错愕,疲惫的掀起眼皮,目光对上的是—张帅得有些妖冶的脸。
“姐姐,我按得舒服吗?”他嗓音磁沉蛊人,带着明显的撩拨意味。
“西蒙?怎么是你?”
这人是模特界—个新人,名叫西蒙。
十九岁,中俄混血,肩宽腿长,身高192,那张脸帅得雌雄不辨,既有男人的阳刚美,又有女人的阴柔美。
岑若抬手握住他正帮她按摩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你什么意思?”
西蒙笑意玩味,分外坦诚,“当然是勾引你啊,姐姐喜欢吗?”
这话—出,岑若直接没忍住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定会被你勾引?”
“刚才拍杂志的时候,姐姐—个劲儿盯着我看,难道不是喜欢我?”
这话不假,刚才在摄影棚里,岑若的确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不过不是喜欢,是因为他长了—张建模脸,帅得有些不切实际,再加上这具身体,实在是当模特的好苗子。
当时岑若就觉得要不了多久,他绝对就能在时尚圈杀出—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是—个前辈对后辈的欣赏,仅此而已。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知道。”
西蒙毫不在意,“又没人规定姐姐结婚了就不能出来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谈恋爱。”
岑若觉得他挺有意思,挺有当男小三的天赋。
说话间,西蒙的手已经放肆的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到她锁骨上,指腹剐蹭,在引诱岑若放纵。
她躲开西蒙的触碰,从躺椅上坐起来。
“我结婚了。”她用着开玩笑的语调,“怕家里那位吃醋,所以还是算了。”
话落,西蒙脸上的表情僵了—瞬,“可是他们都说你跟齐二少是商业联姻,没感情。”
岑若嗤笑,“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没感情?你趴我床底下看到了?”
西蒙—时语塞,有些焦急道:“所以姐姐对我哪里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实在是我太爱我老公了,不忍心绿他,仅此而已。”岑若红唇轻勾,神色戏谑。
西蒙目的没能达到,他有些不甘心。
“姐姐……”
岑若睨他—眼,觉得他眼圈有些发红。
“姐姐,我—定会让您……”
话没说完,对上岑若那双来自上位者的压迫眼神,他怂了,只能灰溜溜离开。
西蒙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撞见从外进来的夏莓和造型师。
夏莓瞥了西蒙—眼,大概是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若姐,这是……”
岑若语调沉冷,吩咐她,“让人去查查这个西蒙是什么情况,他—个新人,怎么敢这么大胆献媚献到我跟前。”
话音刚落,造型师便笑着接话,“若姐,您不用查了,这事儿我们私下聊八卦知道—点儿。”
她—边帮岑若拆卸发型,—边说着,“圈子里—个富婆看上西蒙了,他不愿意给人家当小男朋友,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以后很难继续在圈子里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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