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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事业批结局+番外小说

飞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1、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有意思。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5-01-25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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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1、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有意思。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

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

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 。

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

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

1、

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

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

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

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

有意思。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

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

“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裴清晏闻言,勾着笑:“殿下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他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漫不经心又沉静莫名,勾着人深陷其中。

“你以为我不敢?”我从腰中抽出匕首,划过他的衣衫,衣衫寸寸褪去,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眸子才起了波澜,语调却懒散惬意:“怎么会呢,殿下骁勇无敌,不输男子。只是,不知臣与萧将军谁更入殿下的眼?”

我一怔,刀尖勾住了他绶带。

前世,父皇沉迷美色,冷落中宫,帝王薄情,母后身后的世族衰败,她不恨皇帝,只怨毒了我。

如她所说,我是个灾星,身边的人接连死去。

我逃出了皇城,混在了军队中,结识了萧渊。

他出身将帅世家,家人团结和睦,一身凛然正气,曾身中数箭,救我于囹圄。

早知晓了人情冷暖,习惯了漠视不公。我趴在萧渊的背上,震惊他的愚蠢,竟会舍了自己的命去救别人,心脏却从未有过的温暖。

也许在别人面前,我凶狠暴虐,可独对萧渊,我捧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裴清晏提起萧渊,是想让我放他回府。

我捏着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凉,眼眸微睁。

“砰!”

门被踹开。

我抬头,萧渊身着银甲站在我面前,正义凛然。软甲未卸,应是刚从训练场赶来。

他身后宫女太监,见此宫闱秘事,扑啦啦跪倒一片,低着头颤抖不已。

我看着他,勾起嘴角,笑若朝阳。

萧渊的脸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强忍怒火道:“明月,你在做什么?!”

我随意笑着,手指划过裴清晏的胸膛:

“萧将军猜猜我在做什么?”

他避开眼,有些温怒:“裴公子是丞相之子,是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与我欢好,便是羞辱他了?”我直视着他,手指玩弄裴清晏散落的发丝,表情无辜。

他瞳孔微张,简直是难以置信。

以前萧渊皱皱眉头,我都会心惊胆战,生怕他也会厌恶我。病态到捧出心脏给他,却怕他嫌脏。

如今心中却难起波澜,他那一剑,斩断了我那该有或是不该有的心思。

我扭过裴清晏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语气宠溺:“专心点,本宫好好疼你。”

萧渊怒极,大步上前。暗卫齐刷刷闪出,护在我身前,抽刀相向。

萧渊走了。

裴清晏半躺在我身下,脸颊染了薄红,眼睛平静而幽深,似将我看了个分明。

“殿下,这是和萧将军置气呢?”他看了眼门外,轻飘飘道:“再玩下去,真就玩脱了。”


我带着他,进入了院内,那老妇眼神浑浊的看着我们,痴傻女子迎上前,指着我和萧渊呵呵笑着:“好看,好看。”

老妇快步上前,将女子牢牢按在怀中,忌惮的看着我们,满是防备。

我道:“大娘,我听说裴洹断了条腿,不知生死。”

那老妇身体猛的一颤,浑浊的眼睛多了几分清明,带着颤音问道:“谁?”

“丞相之子,裴洹。”我道。

老妇愣了好几秒,全身卸了力,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老头子,你听到了吗?菩萨显灵了,那杀千刀的畜生遭了报应,终于要死了。”

声声泣血,令人动容。

我原以为裴洹拿着裴清晏的文章博了一身功名,深查才知,他有怪癖,不少官员替他搜罗妙龄女子,从各个州县乃至京城,一夜之后,便将其弃之。

痴傻的痴傻,自裁的自裁,心情坚韧些,也是孤寂艰难,备受漠视。

世道艰难,对女子更难,裴洹为一己之私,毁了无数女子。有人想报官,官官相护,扣天无路。

萧渊知晓前因后果,立在原地,呆愣无言。

我睨了他一眼,言语诛心:“将军自诩正直端正,如今替本宫断断,本宫是这老妇口中的好人,还是将军口中的恶人。”

萧渊没说话,甚至没看我一眼,起身走到那碾子前,握着木棍,缓缓转动碾盘,一圈圈机械的走着,直到替老妇磨完了家里的两袋米。

老妇让红梅感谢萧渊,红梅也只是看着萧渊傻笑。

萧渊看着红梅,仓促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他沉默了许久,声音难有的平和:“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说出来?”

看着他,我轻笑道:“我该向谁说,我那胆小如鼠的父皇,你那心机深沉的裴伯,还是你这个不知原委,便要讨伐我这个恶人的正直将军?”

萧渊瞳孔颤动,错开了我的目光,底气不足:

“裴伯不会包庇裴洹的。”

裴山位高权重,心腹门生众多,裴洹的行迹当真能天衣无缝瞒过他吗。

我嗤笑一声。

走出了矮巷,道路逐渐宽敞繁荣,家家户户挂起了灯笼,小贩沿街叫卖。

我突然开口:“萧将军记得最后那场战役吗?”

萧渊垂眸思索,缓缓道:“我当然记得,殿下深入敌腹,没想到却被敌军察觉,险些丧命。”

那些人穿着番邦的衣服,用的确是大楚锦衣卫配备的短弩。

“若我说,我根本没被敌人察觉,反而是差点被自己人杀了呢。”未等他开口,我将答案轻轻缓缓的抛出来:“那些人是裴山圈养的死士。”。

圈养死士是死罪,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丞相,光这一宗,便可断其狼子野心。

萧渊望着我,脸色青白。

我勾唇笑道:“功小了是功,功大了便是患。将军在战场上那般骁勇,心性不该如此天真白痴,任人左右。” “下次再找我对峙,先想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毕竟我与萧将军出生入死,萧将军却因别人只言片语疑我,真的让人很难过。”

青衣在暗处,比了个有人跟着的手势,我心中了然。

老狐狸最近在朝堂上安分过了头,一直派人跟着我,暗寻时机,刚甩开不过半日,又跟上来了。

“明月.......”萧渊一脸愧疚。

我伸开双手,双手环住他的腰,姿态暧昧,轻声道:“萧渊,我当时以为自己快死了,可是你出现了,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他猛地僵在原地,我松开手。转身离开,面上恢复如常。

不多时,被青衣抓的奄奄一息的暗哨,会逃到裴府,启禀我与萧渊见面的事。


“殿下累了。”

裴清晏语调低沉,,一双眸子晦暗不清。

我没说话,本来就是给他看的,不愿意看拉倒。

9、

我们对坐在轿撵上,我支着下巴,有些懒散:“难得本宫有兴致,想帮你出口气,你却不看,真是辜负了本宫的一片好心。”

“为什么去接那鞭子。”裴清晏没答我的话,盯着我手上的红痕,拿出个瓷白小盒,剜了些药体,指尖在那红痕上涂涂抹抹。

这鞭痕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嗯?”我有些不解,趁机逗他:“裴大人这是在心疼我吗?”

裴清晏垂着眼,睫毛纤长如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是想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会如此做?”

“不知道。”我随口道:“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你吧。”

裴清晏抬头瞥了我一眼,目光沉沉:“裴洹说的是真的,我亲生母亲是个娼妓,还和裴家的马夫搅合在了一起,父亲一直厌恶我。”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我眨了眨眼:“所以呢?”

裴清晏有些怔然,似是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许久,他勾唇一笑:“殿下不觉得脏吗?”

我凝神看着他,他的脸和前世那张漫不经心,满是鲜血的脸交叠在一起。

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母后厌恶我,她死后的某一段时间,我曾如她厌恶我般厌恶着自己。若我是个皇子,也许母妃不会死,嬷嬷也不会死。

即便现在身临高位,手握重权,可嬷嬷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起身按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颚,吻住他唇。

他反手将我拽进他怀中,手臂环紧了我的腰肢,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后脑,用力的回应我。

如落水之人,紧抱浮木。

这夜,裴清晏宿在了长安殿,睡容恬静,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这是他第一次卸下防备,睡的如此踏实。

我手指细细描摹他的眉眼。

我在皇宫苟且偷生时,他是不是在丞相府受尽凌辱。

我因不是个皇子,被母后嫌恶时,他是不是也顶着嫡庶之别,缓缓前行。

10、

裴洹中了四五箭,断了一条腿,至今昏迷未醒。这件事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不少文官联名弹劾,却被我那胆小老爹用玩闹太过,不轻不痒的训斥我几句盖过。

裴山一身紫衣,立在百官之前,威严肃穆。自始至终,未言一句。

乾清殿,他插不上手,老皇帝只能听我的。

回长安殿的路上,萧渊拦住了我的轿撵。

他一身黑红的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眉眼凌冽,是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淬炼出来的。

自上次宫中一别,我们这是第二次相见。

“明月,裴洹若是出了三长两短,你让裴伯怎么活?看着别人生不如死,你便如对此高兴吗?”他立在轿撵前,凝视着我。

萧渊这一生,黑白分明。这也是他最吸引我的一点,心思澄净,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迂腐算计。

前世,我未将他扯进权力争斗中,小心翼翼守着他身上的稚气。

可我也忘了,这种人最易成为棋子,被人捏住了信仰,便能任其左右,今生亦是如此。

我隔着珠帘望着他清秀的脸,语气淡淡:“原来将军帮恶人说话也能这么大义凛然啊。”

萧渊神色复杂。

萧渊同我去了城尾,异常偏僻的一个小巷中,路面坎坷,墙体斑驳,充斥着萧条与绝望。

我在一道残破木门处站立,透过木门可看到头发花白的老妇弯着腰吃力的拉着碾子,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坐在石墩上,拍手傻笑。


裴清晏望着我,忽的笑了,如天光乍破,万千光华倾泻而下,声音暗哑沉重:“好。”

好。

只有这一个字。

让我愈发看不懂他,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那白玉般的指节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没有停顿,十分利落。

他将酒盏放回托盘中,眼中含笑:“殿下,可是不气了。”

我半晌未答,最后缓缓道:“我没想到你会喝。”

“臣知不信臣的真心,可今日殿下愿意信我了?”裴清晏望着我。

“为什么?”

他勾起嘴角:“臣说过,殿下想要什么,臣都会双手奉上。”

在他倒下之前,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看着他的面庞,眸色微沉。

飞鸟尽,良弓藏,野兔死,走狗烹。

这是我辗转反侧,多夜无眠,为他挑选的结局。

当夜我睡不着,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我知道那辆马车连夜出城了。

日后万水千山,我和裴清晏再无相逢。

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了野心,愿守在我身边岁岁年年。

可我却有那么一刻,想要握住他的手。

15、

幕丰死了,死在了美人塌上。

我赶到乾清殿时,太监宫女慌张的给他穿寿衣,身旁的妃子,衣着凌乱,呆傻一般瘫坐在地上。

满屋的太监、宫女,跪倒在地,嗷嚎一片。

我心中未有半分波澜,路过一个身着鸦青色小太监身边,他眼疾手快塞给我一道明黄的圣旨。

我刚踏出乾清殿,迎头撞上了裴山,他老了好几岁,目光如炬。

他身后跟着一众文臣,浩浩荡荡。

裴府与乾清殿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我刚到,他便携人到了,看来是早就等好了。

他见到我,有瞬间的惊愕,朝我行礼后,哭丧了几句,便在老皇帝尸骨未凉时,将话头转到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上。

我将老皇帝发的遗诏掩在袖下,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不知丞相大人属意谁啊。”

“臣不敢。”裴山神情自若,目光肃然:“想必先皇定自有定夺。”

他身后冒出几个侍卫,大喇喇的闯进乾清殿搜查。

几乎把我要逼宫,这几个大字扣在了脑门上。

我笑吟吟道:“确实,父皇未卜先知,知自己今日死,早早选好了太子呢。”

大概是觉得我大势已去,他从未有过的强硬。

“殿下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笑而不语,这老狐狸终是舍得撕破脸了。

余光中瞥见了慕巳,少年身姿挺拔,一身黑袍,衬的眉眼多了几分深沉,他缓缓的走到我身前。

早知我们会兵马相见,真到了,却是滋味难言。

我望着眼前的少年,望着站在他身后的世家大族,轻轻勾起嘴角。

“阿巳真的长大了。”

“皇姐一个女子,不好抛头露面,你先回长安殿,父皇的后事就由我来吧。”慕巳目光平静,给了我最后的尊重。

我立在乾清殿门口,动也未动:“阿巳,皇姐记得教过你,做人总是不能太过于贪心。”

他直视着我:“皇姐,即是皇家子女,怎么又能一辈子甘于猪狗呢。”

我不置可否:“是啊。”

裴山气定神闲,一副胜利者姿态。

身后的侍卫涌了出来,对着裴山摇了摇头。

“殿下,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裴山眼如鹰隼一般盯着我。

他话刚落,周围的人便将我围了起来。

“丞相大人可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我挥了挥手,数十暗卫涌出,几乎瞬间,围着我的那群侍卫直直倒了下去。

又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裴山的脸垮成了猪肝色。

我握紧了缰绳,调转马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他道:“丞相大人是个明白人,便知道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

裴山气结,站在原地好久没憋出一个字。

三万铁骑也没闲着,今日抄李家,明日抄王家。

裴山也不装病了,今个弹劾这个,明个弹劾那个。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裴清晏与我默契十足,瓦解了老丞相不少势力。他也步步高升,一举成了朝堂要员。

我坐在棋桌前,看着眼前的玲珑棋局,计划进展比我想象还顺利。

裴清晏果真是个不世之材。

他如今的温顺,不过是借我之手,脱离裴家这个桎梏。

而我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是借他之能,替我稳固权势。

这一切落幕之后,我与他会怎么样呢?

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些,茶水苦涩,皱眉道:“兰香。”

哦,她出宫了。

殿下是最好的殿下,因为这句话,我到底没舍得杀她。

她和她父母应在在江南一偶,远离宫门,过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没人再能威胁她了。

我带着两三个宫女出了长安殿,沿着青石宫道溜达,幼时觉得青石路太长,宫墙太高,活着艰难。

如今万人之上,到多了些闲情雅致。

不知不觉,竟逛到了清池,晚风习习,湖水静谧。

我望着湖面,想起慕巳。

慕巳胆小,在岸上把风时,隔一小会,便要小心翼翼的叫我皇姐。

那时我已深知后宫女子存活艰难,靠着帝王的怜悯,勉强得以立身。

我虽为公主,却毫无依仗,苟活保命,永无出头之日。

倒不如舍了生死,以命搏名,我决定从军,离开那日,慕巳拉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我甩开他的手,训斥他懦弱无能,既是皇子,别人欺负他,便要千倍百倍还回去。

后来凯旋,他已成身高腿长的少年,见我恭恭敬敬一声皇姐。

却终是疏离了。

“皇......皇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到裴清晏牵着个小娃娃,心里莫名空空的。

那小娃娃躲在裴清晏身后,怯怯的望着我。模样与幼时的三弟,有两三分相似,身上的绸缎沾满了污渍,可怜兮兮的。

我垂眸看着那小娃娃,严肃道:“你叫我什么?”

他童声里带着震颤,眼泪汪汪:“皇,皇姐.......”

可真是个性子软糯的。

我走近,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吓唬他:“知道我是皇姐,不躲在我身后,躲在他身后,你不知道他最爱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孩吗?”

慕臻望着我,嘴唇轻颤了两下,终是忍不住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在寂静的御花园中,哭声格外响亮。

裴清晏无奈看了我一眼,抱起慕臻,轻轻拍着他后背。

“殿下又何必这样吓他。”

我可没吓他,懒得戳穿裴清晏,揶揄道:“裴大人这是进宫当奶娘来了,孩子也要带。”

“十二殿下迷路了,臣想给他送回去,却绕着绕着就到清池了。”裴清晏眉眼温柔,慕臻趴在他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着,画面莫名的温馨。

再迷路,也不该迷路到清池来。

他明明故意将这孩子带到我面前的。

我如他所愿,让贴身大宫女将秦臻送回去了。

裴清晏站在我身侧,看着秦臻的身影:“十二殿下很可爱吧。”

我看了他一眼。

裴清晏笑着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回走,语调疼惜:“殿下好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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