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地从屋内窜出,嘴里嘟囔着什么,转身又钻了回去。
“这是仙门还是火药铺?”我看得目瞪口呆,随手拉住一名路过的仙侍,“掌门在干嘛?”
仙侍抱着扫帚,习以为常地答:“炼丹呗,可十炉九炸。”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再环顾四周,满山的仙君们三三两两,或蹲在草丛中翻找灵草,或在河边刷破瓷瓶,甚至有人架着锅熬粥。我皱眉:“修炼呢?”
仙侍无奈摇头:“修炼啊,谁还有心思搞那个。”
我越看越头疼,拎着袖子走到掌门讲课的地方。台上,掌门喝了口药糊子,一脸庄重地讲解“灵草复苏”的秘法,台下仙君们漫不经心。
我忍不住开口:“不修炼,采这些破烂能救仙门?”
此话一出,掌门一愣,台下更是鸦雀无声。但旋即,仙君们继续各忙各的,压根没人理我。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些人,靠不住。”
夜晚,我闲逛到山腰,偶然瞥见一角落里,一个灰扑扑的身影孤零零地站着。我凑过去问:“喂,你这是咋啦?”
那人抬头,满脸憔悴,眼圈泛红:“别提了,叫人骗了仙丹,还被当众羞辱。”
我听完火气蹭地窜了上来:“谁干的?带我找他!”
可那人摇头苦笑:“师姑,这仙门里谁还在乎这些事?”
随后,我又遇到了另两人:林苒因灵根被未婚夫挖走而废,整日愁眉苦脸;南离月因轻信妖王险些堕魔,如今人不人鬼不鬼。
三人各有各的惨,各有各的不幸。我看得直叹气:“这些人是仙门的未来,难怪仙门快散了。”
第二日,我将三人召集到后山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