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着他给哥哥开门,推哥哥的轮椅进来。
哥哥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我懒得戳破迟仄拙劣的谎言,只想知道哥哥情况如何。
哥哥冲我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实在惨淡。
我要求和哥哥待一会。迟仄去掉了我头上的东西,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哥哥指着我醒来时待的卧室,让我推他进去。
“你还记得多少?”哥哥张口。
“提前了,反而不记得多少。”
哥哥叹了一口气。
“好久没见到了,来,让我抱抱。”
哥哥抱着我,袖子掩着的那只手却用小时候约好的方式,让我报警。
我默默忍着泪,咬紧了牙。
第二天,我借着想要逛街的由头,让迟仄带着我出门,顺便推着哥哥。
中途,我支走迟仄去买东西,借着人流把他安排在四周的人远远地拖在后面,拉住路上一个交警,帮我们报了警。
进了警局,我默默坐在一边,哥哥陈述这些年的遭遇,迟仄被暂时关押起来。
原来,妈妈重伤,哥哥残疾,都是迟仄干的。
因为哥哥有天出门,对面门没关,正巧看到了他杀死迟父,还是虐杀。
哥哥当场被打成残疾,关到了他家杂物间里,从此变成了迟仄发泄愤怒的对象。
妈妈找哥哥的途中,出了车祸,抬进ICU不久就被抬出来了。
“我呢?我为什么……”我问哥哥。
“迟仄说他喜欢你,你要是不原谅他,就改了你的记忆,他有一些门路,能搞到那些东西。”
原来是这样吗?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哥哥却安慰我一切都过去了。
“妈妈……”哥哥抿了抿唇,不再多说。
警察在一边记录,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推着哥哥走出去,阳光披在我们身上,总算是有了些暖意。
迟仄说他爱我,可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