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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罪苏寄雪的小说她负责嘎嘎乱杀,他负责宠她上天阅读

六月樱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说什么?!苏寄雪你别太过分!”苏明月没想到苏寄雪还能更加过分,她气的整张脸涨的通红。“你再耽误下去我只会更过分。”姬雪毫不客气地回怼,当初苏明月让苏寄雪挪院子时,也没比她好上多少。苏俭看了眼姬雪,挥了挥手:“按大小姐说的办。”他的话一锤定音。至此,今日相府大小姐和二小姐之争,大小姐大获全胜。虽然这局面让人不敢置信,但在场的所有下人都知道,这相府的天,要变了!苏明月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筋骨,无力地被嬷嬷们搀扶着离开,整个人面如死灰。“我点名的那四个,你们留下。”姬雪看着准备跟随苏明月离去的下人们,淡淡开口。张嬷嬷恨恨地停身:“大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你和战王的事还未板上钉钉,老奴就倚老卖老提个醒,小心得意忘形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主角:君无罪苏寄雪   更新:2025-01-26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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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无罪苏寄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君无罪苏寄雪的小说她负责嘎嘎乱杀,他负责宠她上天阅读》,由网络作家“六月樱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苏寄雪你别太过分!”苏明月没想到苏寄雪还能更加过分,她气的整张脸涨的通红。“你再耽误下去我只会更过分。”姬雪毫不客气地回怼,当初苏明月让苏寄雪挪院子时,也没比她好上多少。苏俭看了眼姬雪,挥了挥手:“按大小姐说的办。”他的话一锤定音。至此,今日相府大小姐和二小姐之争,大小姐大获全胜。虽然这局面让人不敢置信,但在场的所有下人都知道,这相府的天,要变了!苏明月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筋骨,无力地被嬷嬷们搀扶着离开,整个人面如死灰。“我点名的那四个,你们留下。”姬雪看着准备跟随苏明月离去的下人们,淡淡开口。张嬷嬷恨恨地停身:“大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你和战王的事还未板上钉钉,老奴就倚老卖老提个醒,小心得意忘形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君无罪苏寄雪的小说她负责嘎嘎乱杀,他负责宠她上天阅读》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苏寄雪你别太过分!”苏明月没想到苏寄雪还能更加过分,她气的整张脸涨的通红。

“你再耽误下去我只会更过分。”姬雪毫不客气地回怼,当初苏明月让苏寄雪挪院子时,也没比她好上多少。

苏俭看了眼姬雪,挥了挥手:“按大小姐说的办。”

他的话一锤定音。

至此,今日相府大小姐和二小姐之争,大小姐大获全胜。

虽然这局面让人不敢置信,但在场的所有下人都知道,这相府的天,要变了!

苏明月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筋骨,无力地被嬷嬷们搀扶着离开,整个人面如死灰。

“我点名的那四个,你们留下。”姬雪看着准备跟随苏明月离去的下人们,淡淡开口。

张嬷嬷恨恨地停身:“大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你和战王的事还未板上钉钉,老奴就倚老卖老提个醒,小心得意忘形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说是提醒,却更像警告。

“你这个倚老卖老的狗东西!”苏俭脸色一沉:“来人,掌嘴!”

刘管家赶快上前,撸起袖子左右开弓。

响亮的巴掌音连绵不绝。

清澜院鸦雀无声。

在相府有两大得意人,一个是夫人的奶嬷嬷桂嬷嬷,一人之下,后宅所有人之上。另一个就是二小姐身边的张嬷嬷,进府时就与桂嬷嬷关系莫逆,在夫人面前也极有脸面。

可现在桂嬷嬷出了趟门死了,张嬷嬷被相爷骂成狗东西,被打的满嘴是血连牙都吐出来一颗。

让人不由心惊。

“后宅怎么会有这种编排主子的刁奴,夫人还请多上点心。”苏俭横了沈氏一眼,这已经是在责怪她管家不利了。

“是。”沈氏心里憋屈的要死,却只能点头称是,但又不甘被这样下脸,眸光闪了闪开口说道:“可是老爷,这刁奴说的话确实不中听,但也不是毫无道理。”

“雪姐儿这样锋芒尽露不依不饶,传到外面又是一通闲话,别到时候和战王的婚事有了什么变故可就不好了。”

“再说,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府上也没见战王让人捎话或提亲,雪姐儿就这样自称未来战王妃,万一婚事不成,平白惹人笑话。”

“就是!苏寄雪这样的哪配得上战王!”此时还没走远的苏明月愤愤回头,嗓音尖锐刻薄。

那个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短短一天之内风度气质不翼而飞。

苏俭冷冷一个眼风扫过去,负责带苏明月离去的嬷嬷吓得赶紧捂住二小姐的嘴走人。

苏俭这才看向姬雪,沉吟说道:“寄雪,你母亲说的有点道理,墨兰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别再追究了。”

苏俭知道姬雪留下那四个人是为了什么,这样传出去确实于名声有碍。

何况,墨兰已经救回来,而且她不过是个三等丫鬟。

为此影响名声,不值。

一家之主都已开口,按理姬雪要是聪明的话就该听从。可姬雪却毫不避让地与苏俭对视,倔强地摇了摇头。

“大小姐,墨兰没事的,墨兰的伤养养就好了,这伤不碍事的!”墨兰见状急急开口劝说。

姬雪闻声转头,眸光冰冷地看向墨兰:“你的伤不碍事?!”

姬雪走过去刷地掀开墨兰的被子,露出墨兰原本全身是血的吓人样子。

被众人瞩目,墨兰身子条件反射地羞窘缩起。

姬雪面无表情,现在知道躲了?

墨兰被那四个人按在地上当众杖责时,衣衫打烂血肉模糊,那时候的疼痛困窘,现在被救就忘了?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忠勇侯脸色铁青,终究是一念之差迟了一步。而今,战王回府闹出如此声势,再想杀掉战王绝无可能。

“苏小姐,别得意太早。”忠勇侯坐在战马之上怒极反笑,笑意透出嗜血的残忍:“你刚才帮战王,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帮你自己!”

他说着一挥手:“来人,请苏小姐到侯府做客。”

本就憋着火的京畿卫立刻横堵在战王府前:“苏小姐,跟我们走吧!”

战王拦不住,但请一个千金小姐还是没问题的。

“你做梦!”墨初一直接驭马挡在姬雪面前,回护意味十足。

白十五与他并排,面色严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墨初一去看东长街两边街道屋檐。

只见京畿卫的远射手已经在各个屋檐院墙高处就位。

要是再起冲突,恐生事端。

他意思是,别强出头。

墨初一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与京畿卫对峙丝毫不让:“她刚才帮了我们。”

白十五蹙眉,但终究还是没有阻拦:“那我先带主子回府,你留在这里。”

说着,他指挥人护着战王马车先进府。

把墨初一留了下来。

但也只留下了墨初一。

墨初一抿唇,却也没阻拦,他头也不回地对着姬雪说道:“别怕,有我在!”

怕?

姬雪刚才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人,此时,她单边的唇角缓缓勾起,身上气质骤然一变,笑容和眸光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魅肆意。

笑话。

姬雪的字典里可从来不曾有这个字。

白十五走的毫不犹豫,那等下别怪她说话无所顾忌。

“墨将军何必强逞英雄,就凭一个人可拦不住我们!”京畿卫不由哄笑。

“那就试试!”墨初一却凛然不惧,从背后缓缓抽出了背着的长刃砍刀。横刀立马,不动如山。

京畿卫神情也严肃起来。

墨初一这柄刀名断命,据说是妖刀。断命从不空刀,出必见血。墨初一轻易不用,但用时意味着不死不休。

“墨将军,你确定要和本侯作对?!”忠勇侯脸色阴沉,威势逼人。

“呵!”

姬雪讥笑出声,抬脚从墨初一身后移步:“忠勇侯,明明是你非要和我们战王府作对,怎么现在还有脸倒打一耙?!”

“什么叫做本侯非和战王府作对,苏大小姐,你要再乱说话小心没了舌头!”忠勇侯眸中杀意再度涌现。

墨初一没说话,策马再度挡在姬雪身前。

姬雪却再度移开。

她嫩白如玉的手漫不经心地拢了拢火狐大氅领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忠勇侯,你恬不知耻地要请战王未过门的战王妃入府,这还不算和战王府作对?”

“你这是要败坏战王妃名声?”

“还是要侮辱战王?”

“亦或两者都有?”

墨初一僵住。

忠勇侯如遭雷劈。

京畿卫傻眼。

姬雪矜贵而又骄傲地站在高阶以上,下巴扬起恰好的弧度,把自己惊人的美貌展现在众人面前。

在墨初一和白十五眼里,战王更重要,所以白十五才先护战王进府,以免姬雪借势连累战王。他还带走战王府的人表明只是墨初一要阻拦,与战王府无关。

可惜,在姬雪眼里,她的命才最重要。

她偏要借势。

偏要把自己和战王府牢牢绑在一起。

“战王妃?什么情况?”

“怎么战王没死连战王妃都有了?”

“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你看她那张脸,我要是战王我也想娶!”

……

议论四起。

忠勇侯率先回过神来,一脸不信:“苏寄雪你也配当战王妃?!”

京畿卫们立刻跟风拆台:“苏大小姐这是想嫁人想疯了吧,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是啊,真是疯了!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这段时间可一直都在追着我们世子跑吧!”

“苏小姐该不会是赖不上我们世子又想去赖战王吧!”

他们这样一说,舆论顿时转向。

“苏寄雪?她就是苏寄雪?那个相府的草包千金?”

“那她不可能是战王妃啊!”

“那个苏寄雪的名声可不太好!”

“她这段时间不是在追着忠勇侯世子跑吗?!”

“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啊!”

……

议论纷纷的百姓满头问号。

战王府门前,聚拢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所有目光都落在姬雪身上。

可面对眼前的哄笑与议论,姬雪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仍是一派的骄矜清傲,

人多了正好,给苏寄雪正名的时机到了。

直到吊足了百姓的胃口,姬雪这才解下了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举在半空刚好大家都可以看到:“侯爷可认识这个?”

这是忠勇侯府的传家之宝,龙龟祥纹佩?!

怎么会在苏寄雪手里?!

忠勇侯一脸震惊。

刚才还取笑姬雪的京畿卫一个个瞪大眼睛。

墨初一回眸也是一愣。

这是东楚开国的祖皇所赐,有丹书铁券之用,以龙龟为形,寓意忠勇侯是东楚的镇国之器,这玉佩整个东楚也只有一块。

这玉佩只传世子。

但现在,却在姬雪手中。

“苏寄雪,你可知道伪造圣赐之物该当何罪?!”忠勇侯已经知道苏寄雪和陆景两人关系不像谣传所说,但绝对不能承认这玉佩是龙龟祥纹佩。

“伪造圣赐之物?”姬雪眉头一挑,眸光三分讥诮七分不屑:“陆景三年前出征之前硬塞给我的信物,他以此物许我世子妃之位,让我等他回来提亲。”

“你说这是伪造的,要问罪也该去找你们忠勇侯世子,别又来倒打一耙!”

姬雪说着把手中的玉佩往前递了递,隔空举给忠勇侯看:“您可看好了,据说龙龟祥纹佩是传国玉玺余料所雕,所以世间无双。”

皓腕如雪,玉佩青翠。

“这玉佩肯定是假的!”

忠勇侯想也不想直接说道,若这玉佩是真的,今天他们一家就成了笑话。

“侯爷您再仔细看看,当年陆景为表明心迹指天盟誓,这真的是赝品吗?”姬雪的手还托着玉佩,有意无意地在空中向所有人展示着。

“苏小姐还真会编故事,要不是龙龟祥纹佩还在祠堂里供着本侯都要信了!”忠勇侯脸色难看的要死,他死死盯着玉佩,心里骂死了敢把玉佩送人的死小子。

丢失或毁坏御赐圣物,都是重罪。

不能认。

“果真,人渣,送的东西也渣!”姬雪唇边勾起凉薄的笑,直视着忠勇侯,毫不犹豫狠狠把玉佩摔在地上。

啪!

响声清脆。

水头很足的玉佩顿时摔的四分五裂,碎成玉渣。


刷——

漱芳院内,姬雪倏地睁眼,从苏寄雪的床上坐了起来。

室内烛光摇曳,姬雪脸上光暗明灭,神情仍有些恍惚。

她就那样随口一说,结果真醒了?

姬雪终于正视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她瞥到床边桌上的铜镜,赤脚走了过去。

昏暗的铜镜中,是一张陌生而绝美的面孔,与姬雪原本的面容截然不同。

姬雪长相娇美魅惑,苏寄雪却娇艳纯澈。

一个是锥子般的瓜子脸,一个却是线条有些圆润的鹅蛋脸;

一个鼻型尖而挺,似乎能戳破宣纸,一个鼻翼虽挺,但却鼻头带肉;

一个是樱桃小口,一个唇角上翘天然带笑。

唯一有些相似的,是两人眼尾都向上翘起,只不过姬雪是兼具犀利魅惑的狐狸眼,而苏寄雪是水眸含情的桃花眼。

她们,不一样。

姬雪的手指在铜镜上的五官一一划过,这是苏寄雪的长相,也是她现在的长相。

里面的人,是她。

这一刻,姬雪才有了她现在是苏寄雪的实感。

刚才所见所闻究竟是做梦,还是,离魂?

是做梦吧。

公主府时姬雪离魂倒在战王怀里,所以只能在他身周也算正常。可如果在相府离魂,怎么可能还是在战王身边。

肯定是在做梦。

姬雪重新躺回床上,还没把事情想明白,人却一下子又回到了战王身边。

又来?!

此时,墨初一已经离开。

战王一个人站在议事的书房,白衣黑发,神色冷寂。

这梦还给续上了?

姬雪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她试着离开此处,但就像之前在公主府一样,姬雪只能在战王方圆一丈活动。

她的脸色难看起来。

所以,这是离魂?

不是做梦。

姬雪眸光转到战王身上,眸光晦涩,那么战王刚才的那些话是真的。

不管是她,还是灵族,那些话,都是真的。

墨色在姬雪眸中蔓延。

怎么会?

她不明白。

固安之战,姬雪和君无罪相处统共只有一年,他一直唤她娇娇。

难道那时,战王就知道她是姬雪?

可即使如此,战王也不可能知道灵族。

除了宗魁,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死光了。

而宗魁,绝对不可能告诉战王。

君无罪。

你不该知道的。

如果她现在是姬雪,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战王。

可她如今,是苏寄雪。

得想想,谋划周全。

姬雪沉吟。

倏地——

战王不知道拨转了什么,他面前的地板翻转,一个地道露了出来。

战王密室?

姬雪先他一步闪了进去。

被战王知道了她的秘密,那她也要知道战王的秘密。

但等到姬雪从长长的地道来到密室,却再度无了大语。

战王密室,好歹也该有个什么惊人的财宝、朝廷的秘辛、暗卫兵符……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墙的书,还有一个长长的几案,上面摆满了笔墨纸砚。

几案旁有一个竹篓,里面放着各种卷轴,估计是这里最值钱的物件。

人家密室藏宝。

不然就藏秘。

但战王这个密室,是藏他好学之心的?

手突然有点痒,想打人。

战王却不知身边还有人在,他点燃了密室的灯,翻看起架子上的书。

不对。

姬雪在瞥到他手中的书时才发现不对。

这不是普通的书。

竟是灵族秘技。

密室整整一面墙的书,竟然都与灵族有关。

姬雪慵懒的狐狸眼陡然锋利如刀。

怎么可能?

战王该不会把天下灵族相关的书都搜集来了?


北固街,京城四大街里最鱼龙混杂的街道,后九巷更是整个京城最脏乱的地界。

如今却有人骑着高头大马冲向这边。

惊得路边摊贩纷纷注目。

“大小姐,那种地方您真不用亲自过去。”相府的管家刘成吃力地策马扬鞭,苦口婆心劝道。

姬雪却不管不顾,双腿一夹马腹,向十三道巷深处冲去。听刘管家说墨兰是被打到快三十杖的时候断的气,动手的人是苏明月的嬷嬷,手劲肯定没侍从劲大,也许人还有救。

墨兰没有家人,这种奴婢被打死也没人敛尸,往往破席子一卷直接丢去城外的乱葬岗。但由于嫌晦气一般不会用自家马车,找的都是专门接这种运尸活的杠夫去拉。这次相府找的是杠夫林大,家住北固街十三道巷里,刚把人拉走还没多久。

姬雪来到林大家门口,大门虚掩着,拉尸的车就在院里。车上已经放了好几具尸体,姬雪一个个翻过,把墨兰刨了出来。

“大小姐,您哪用得上亲自动手,您这……”刘管家拿手帕掩着鼻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贵人您想找人就让小的来,别脏了手。”林大搓着手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可是攒了一车的尸体,到时候准备凑满了一起拉走。

“嘘!”

姬雪探了探墨兰鼻息,很微弱,并不是没有。她伸手搭上墨兰脉搏,人还有救,她想也不想直接抱起墨兰准备离开。

“救……救命……”死人堆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姬雪一看,甲根发黑,这是中毒。

“这人你带着。”姬雪看向光说不练的刘管家,抱着墨兰上马走人。

刘管家脸顿时垮了:“大小姐。”

姬雪头也不回:“杏林堂见。”

杏林堂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馆,在东长街与南安街交叉口,一般濒死的人会优先医治。

一路疾驰。

姬雪抱着墨兰冲进杏林堂,刚进门,杏林堂一个上嘴唇留着短须的大夫就往外赶人:“去去去,死人别往这边送!”

“人还没死,麻烦您……”姬雪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打断。

“本医馆有两不治,作奸犯科不治,不忠不孝不治。”短须大夫扬着下巴傲慢说道。

“你什么意思?!”姬雪眸光一冷。

“你这可是被处罚打死的丫头,肯定犯事了,这种作奸犯科的人我们杏林堂不治!”短须大夫不屑冷笑:“何况,苏小姐不是号称陆世子是你救的,哪里还用得到我们杏林堂,你完全可以自己治!”

这人明显知道内情,应该和相府后宅有牵扯。

他在故意刁难。

墨兰在生死边缘,姬雪懒得废话:“本小姐也没说让你们治,只想借金针和药物一用。”姬雪本来就打算自己来救人,现在墨兰的状况命悬一线,除了她应该没人救得了。

“金针?!你一个草包千金还想用金针?!”短须大夫不由嗤笑:“你懂施针么?”

他话音未落。

姬雪单手抱着墨兰,另只手抓起桌上的长针甩向杏林堂大夫,正中颊车穴、承浆穴、地仓穴:“帮你去去口臭!”

“你这个……”短须大夫刚要开口骂人,嘴中直接被一个白色身影塞入一本医案。

“慎言,这可是我们未来的战王妃。”白十五嘴角带着笑,语调却冰冷的吓人,他对着姬雪深深施了一礼:“见过苏小姐。”

这是在帮姬雪抬高身价。

姬雪看了一下他微瘸的腿,知道应该是受了教训,现在借机在和她缓和关系。

“未来战王妃?”医馆的人炸了窝。

立刻有医童来接过墨兰,引领姬雪一起到了后院的女宾就诊处。

“苏小姐,不好意思,是我们这边的大夫怠慢了,请问您可需要杏林堂效劳?”杏林堂掌柜赶快跟了过来赔礼道歉。

“请帮我拿一套金针还有烧酒,要有医女的话麻烦请位医女来帮忙。”姬雪说完,看向白十五:“有刀么,借一下。”

白十五递过去一柄短刃刀。

姬雪直接拿着手起刀落,本来的长衣广袖立刻从腕上断开,看上去就像是穿了小一号的衣裙。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指,白的诱人的皓腕看着有些晃人眼睛。

白十五发现,苏寄雪做事总是在超出他的预料。公主府的嚣张肆意,东长街的指挥若定,还有此时的沉静如水。

她和传言中的苏寄雪相去甚远。

“你们外面等着。”姬雪直接把他们关在了给墨兰安排诊治的屋子门外。

“白大人,苏小姐真是未来的战王妃?”掌柜一脸好奇。

“那还有假?!”白十五白了他一眼,他也不是很想接受这个事实:“掌柜有时间问我,不如去关照下刚才那位刁难我们未来王妃的大夫。”

“是是是。”掌柜走之前还专门叮嘱了一下:“那白大人记得按时敷药。”

白十五回他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医馆的掌柜就是没别的地方懂看人眼色。他来这边治伤就是不想被老黑嘲笑,京城没吃到皇上的下马威,先得了主子一句自己领罚。可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苏寄雪,她明明该好生生待在相府怎么跑出来了。

苏寄雪抱着的那个血人一看就凶多吉少,这相府又出了什么事?

白十五决定留下来看看。

此时,相府后宅清澜院内,苏明月正一脸不满地抱怨:“凭什么我要给那个贱人腾院子,我不搬!”

“哎呀,小祖宗,您就别闹了,那边相爷还在催着。”带大苏明月的吴嬷嬷赶快劝说着:“等下大小姐救人回来咱们还没搬肯定要吃挂落。”

“哼,救人!做梦!”苏明月咬牙切齿:“我看她到底救不救的了!”她已经让娘亲去各大医馆打了招呼不接待苏寄雪,何况她让人打死墨兰的时候可专门去验了死没死的。

“二小姐你要小心大小姐回来找事。”吴嬷嬷担心地说道。

“你到底是二小姐的人还是大小姐的,真是笑话,咱们谁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个身份,还在这里逞威风了!”苏明月另一个教养嬷嬷白了吴嬷嬷一眼,恭维地看着苏明月:“二小姐就该给大小姐一个好看,她在外面那么欺负我们小姐,但她别忘了在相府是谁的天下!”

“不过是个冒牌货,呸!”


杀伐凛冽,甜酷撩人。

怪不得能拿下战王。

“父亲大人英明神武。”姬雪对着苏俭微微一笑,笑靥如花,显然是满意的。

小贱蹄子!

沈氏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本来想说这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但看苏俭听到姬雪的话自得的样子,又把那些话咽了下去。

可她不说,要被杖毙的张嬷嬷为了保命却不由哭天抢地:“相爷饶命啊,墨兰只捱了不到三十杖!是她自己没挺住啊,但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也打老奴三十杖吧,老奴上有老下有小……”

“你哭丧什么!”刘管家看到苏俭神色不虞,直接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让人堵住张嬷嬷的嘴按住了行刑。

另三个为虎作伥被点名的丫鬟吓得跪伏于地,两股战战。

“寄雪,张嬷嬷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尽心尽力伺候二小姐。不过一时糊涂对你丫鬟动了手,墨兰没死,你就忍心眼睁睁看她这样被杖毙?”沈氏终究还是开了口,她知道要是苏俭下了决心,那张嬷嬷救不回来。

但沈氏不想苏寄雪这么得意,一定要坐实苏寄雪气量小、心眼狠这件事。

“父亲,母亲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姬雪眼眸一转,看向了苏俭,勾唇一笑:“那就别杖毙张嬷嬷了好不好?”

“你说了算。”苏俭看在战王面子上,对姬雪格外容忍。

姬雪说着又望向沈氏,笑容明媚而又凶残:“那就听母亲的,墨兰什么样,就把她们四个打成什么样。”

沈氏一僵,什么叫听母亲的,她可没这么说。

苏俭瞥了沈氏一眼,对刘管家吩咐:“按大小姐说的做!”

刘管家这才确认,大小姐在相府要起势了,相爷如今对大小姐言听计从。

有苏俭撑腰,姬雪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她径自看向原本跟着她的丫鬟婆子,对刘管家吩咐:“让他们来动手。”

原属于苏寄雪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

相府下人之间关系盘根错节,就连跟着二小姐外来的张嬷嬷,其实也有子侄在府中担职。白桃、青兰、秋菊可都是家生子。

白桃奶奶是老太太身边的白嬷嬷,德高望重;青兰哥哥是大少爷身边长随,颇得器重;就连秋菊的娘老子也在是个管事。

让他们动手,那不得得罪人啊。

“大小姐让你们去,没听到啊!”刘管家见没人动,板着脸开口训斥。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就算老爷看重又怎样,连自己的下人都管不了。

依然没有人动。

得罪大小姐和得罪那四个人之间,苏寄雪院里的下人们选择了得罪大小姐。

清澜院倏地安静。

所有目光落在姬雪身上,想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而此时,战王府内,战王面前也一片安静。

战王身旁的几案上,放着一张状纸,红红的字迹触目惊心,整篇状纸全是鲜血为墨。

空气凝滞。

“主子,咱们东楚是怎么了?”白十五终究没忍住开口,眸中的悲愤再也无法掩藏。

固安一战,他们所知的已够义愤填膺。

可现在,没想到三日雪竟是从苏相府流出,而苏相又是左相的外孙婿,可能连左相都脱不了干系。

武将、文臣,这是多少人想毁了东楚,毁了守边将士,毁了他们东楚的脊梁——从无败绩的战王!

都说大厦将倾,非一木所支也。

可固安一战尚且如此,若是南庆卷土重来,东楚又将如何?

墨兰看着那些不听小姐话的下人,气的从担架上挣扎坐起:“大小姐吩咐你们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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