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文免费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文免费

荒野塞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云朗和妻子在自己院子中歇息了三日,才洗去自己一身的风尘。温云朗穿了一件常服,在院子里练枪,他常年打仗,如今好不容易挣到这般功名,自不能懈怠了。温云朗当初进了军营,他爹在朝堂之上可是被人狠狠抨击了一顿,无非是觉得他爹滥用职权。话里话外,无非是他温云朗配不上。所以,当初温云朗固执的选择去了成王麾下。成王自己就地位高贵,手下的黑甲军更是以治军严明而闻名。温云朗这个副将,是成王亲自封的,朝堂之上无人敢置喙,况且,温云朗如今对成王也是崇拜至极,自是不会轻易离开黑甲军。温云朗练了一会,看着范氏脚步轻快的从屋子里出来。“夫人。”范圆圆拿着帕子,抬手给温云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累了吗?给你备了的温茶,等一会儿喝了,这个时候,不可贪凉。”温云朗默默...

主角:温幼宁季怀樟   更新:2025-01-27 16: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宁季怀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云朗和妻子在自己院子中歇息了三日,才洗去自己一身的风尘。温云朗穿了一件常服,在院子里练枪,他常年打仗,如今好不容易挣到这般功名,自不能懈怠了。温云朗当初进了军营,他爹在朝堂之上可是被人狠狠抨击了一顿,无非是觉得他爹滥用职权。话里话外,无非是他温云朗配不上。所以,当初温云朗固执的选择去了成王麾下。成王自己就地位高贵,手下的黑甲军更是以治军严明而闻名。温云朗这个副将,是成王亲自封的,朝堂之上无人敢置喙,况且,温云朗如今对成王也是崇拜至极,自是不会轻易离开黑甲军。温云朗练了一会,看着范氏脚步轻快的从屋子里出来。“夫人。”范圆圆拿着帕子,抬手给温云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累了吗?给你备了的温茶,等一会儿喝了,这个时候,不可贪凉。”温云朗默默...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云朗和妻子在自己院子中歇息了三日,才洗去自己一身的风尘。

温云朗穿了一件常服,在院子里练枪,他常年打仗,如今好不容易挣到这般功名,自不能懈怠了。

温云朗当初进了军营,他爹在朝堂之上可是被人狠狠抨击了一顿,无非是觉得他爹滥用职权。

话里话外,无非是他温云朗配不上。

所以,当初温云朗固执的选择去了成王麾下。

成王自己就地位高贵,手下的黑甲军更是以治军严明而闻名。

温云朗这个副将,是成王亲自封的,朝堂之上无人敢置喙,况且,温云朗如今对成王也是崇拜至极,自是不会轻易离开黑甲军。

温云朗练了一会,看着范氏脚步轻快的从屋子里出来。

“夫人。”

范圆圆拿着帕子,抬手给温云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累了吗?给你备了的温茶,等一会儿喝了,这个时候,不可贪凉。”

温云朗默默点头,“夫人要出去?”

“嗯,歇的差不多了,我去和仪宁,还有幼宁说说话,年底的时候,仪宁不是就要出嫁了吗?”

她自然是觉得,自己两个小姑子都是顶好的姑娘,不说其他的,只是样貌,稍加打扮便会光彩夺目。

温家府上的氛围很好,亲人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龌龊算计,当初她娘只听了温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条规矩,便十分满意,说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范家,她娘虽然是大夫人,可她爹却足有六房小妾,那些庶子庶女更是不计其数。

温家这样善待她,她自然也是要投桃报李的。

这一次温仪宁的陪嫁,她就出了八抬的奇珍异宝。

不过,既是温家人,范氏对大姑子的婚事也是不满的,温家不许男子纳妾,可温家的女儿,却是要嫁过去管束后宅无数姬妾的。

范圆圆说起这件事的,隐隐带着些抱怨,温云朗皱眉,不许自己夫人再说下去了。

“仪宁嫁的是太子殿下,怎是你们这些女人想的这么简单。”

范圆圆自然知道,她只是有些心疼温仪宁。

“我同她们去说说话,午膳就不回来吃了,你自个吃吧。”

温云朗只听了一耳朵,还未答话,自己夫人就已经走远了,温云朗有心叮嘱一句,不要在仪宁面前乱说话,但看着夫人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温云朗喝了茶,换了一套衣裳,思索了一番,往老三的院子里去了。

家中的两个妹妹和他岁数相差颇大,又是女子,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那些女儿家的体己话,着实不是他能说出口的。

温云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守己,因为大哥回来了,他大哥平日管束他,比爹娘都严格,而且他大哥是真的要下手去揍人的。

温云安安分了几日,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温云朗却上门了。

温云安推开房门,见着站在自己院子里的人,险些跳起来,回过神来,温云安迅速收拢了自己那一副懒散的样子。

“大哥,你怎么来?”

“怎么?我不能来?”温云朗扫了一眼温云安,眉头一皱, 显然是对温云安这个懒散的样子十分不满。

“哪里的话,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寻我了?还不快奉茶。”

温云安对着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声,温云朗在院子里坐下,温云安磨磨蹭蹭的过去坐下,虽然已经九月了,但上京的秋老虎发威,日头比夏日还毒辣。

温云朗见着温云安坐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不爽利。”

“大哥,这日头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不如进屋子里去吧。”

温云朗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过去,温云安立时明白了,便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不动了。

“这两年,家里可还好?”

温云安听了这话,认真起来了,家里事情,他自然还是知晓清楚的。

温家人不多,事也少,温云安捡了几件重要的事说了,温云朗捏着茶杯,不算重要,如今温家最为重要的,便是仪宁出嫁了。

“仪宁和太子殿下相处的如何?”

“年年都会见上几次,不过我瞧着,殿下不甚热络,仪宁也不见多欢喜。”

温云朗自是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那般喜欢仪宁,不过陛下赐婚,他们二人都没得选。

“那幼宁呢?身子可好些了?同顾景之如何?”

两年多之前,温云朗离京之前,温幼宁还在温泉庄子上养身子,他出征之前专门去看了一眼。

这两年,幼娘回府住着,但天冷的时候,还是去温泉庄子上待着,在上京中露面的次数不多。

“该是过得还不错的吧,大哥,幼娘去的,都是姑娘家的聚会,我也不好问啊,而且,幼娘不是很常去。”

约莫是以前总是病着,对上京的人并不熟络,闺中密友也不多,况且,姑娘家的体己话,怎么也不会说给他这个哥哥啊。

“那顾景之呢?对幼娘如何?”温云朗记着,当初幼娘身子不好,爹娘和他们这几个兄长,觉得在府上养一辈子也无妨,但镇北侯府却主动上门提亲了。

顾景之和幼娘也是自小一起长大,对幼娘颇为照顾,爹娘就定下了这个婚约。

“顾景之可还安分?”温云朗换了个说法。

温云安踌躇了一下,“顾景之倒是常来府上拜访,和幼娘相处的不错。”

顾景之性格温和,是上京出了名的温润公子,照顾幼娘的时候,也还算细心。

但,这两个月,成王回京之前,上京城中风头最盛的,可是镇北侯府的那位表小姐。

“不过有件事,我需和大哥说一下,镇北侯府,似是另有目的。”

听了温云安的话,温云朗面色有些冷淡,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镇北侯府这些年,也算是受了我温家不少照顾吧,如今看来,倒是养出贪欲来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咱家幼娘又不是哭着求着要嫁给他,本来这门亲事,也只是口头约定。”

“大哥,这事还没影呢,你也别太早说这话。”

温云朗是嫡长子,温靖轩教给他的自然多一些,尤其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一个女子,便是风头再盛,也是有人给她搭台子的,我不知背后之人是不是镇北侯府。”

温云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镇北侯府若是在意幼娘,不会弄出这些事端,幼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一个多月都不曾见顾景之。”

“若是幼娘对顾景之并无男女之情,便给幼娘换一门亲事吧。”

温云朗转瞬就下了决定,“我去同爹娘说。”

温云朗不喜顾景之,那个人瞧着对幼娘好,可他看到的,却是满腹算计,若是幼娘嫁给他,温家一直立着,幼娘不会受委屈,但温家一旦出事,幼娘一定下场不好。

“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那小子。”温云安撇嘴,那个人心思太重,和他们家幼娘全然相反。

温云朗起身,还没等温云安松口气,就听到他大哥冷酷的声音响起。

“来,和我练一练,我看看,你功夫退步了没有。”

温云安笑容一僵,吾命休矣。


“劳烦各位了,这是我们家姑娘给的吃茶钱,各位今日辛苦了,拿去吃茶吧。”

“那我等就谢过大姑娘了。”

尚衣局的女官不是第一次来,准太子妃出手大方,她们自是要尽心尽力了。

温仪宁点了头,让孙嬷嬷送他们出去了。

“阿姐,你腰身是不是又细了些啊。”

温幼宁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阿姐,总觉得,阿姐越发消瘦了。

“没有瘦多少,这几日可以多吃些。”

成亲之前,温仪宁不能太瘦,也不好太胖,身形不能有太大的变化。

“寻我有事?”

温仪宁看不得幼娘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担忧惊惧的模样。

“嗯,我想给成王送一份厚礼,阿姐可有什么建议?”

“怎么?那个人没给你建议?”温仪宁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面的人呛咳了一下,瞪大一双滚圆的眸子瞧着她。

温仪宁一挑眉“怎的?阿姐又不瞎。”

“哦,他没什么用处,我还是只能指望阿姐了。”

“成王自小带兵打仗,应该对兵书武器那些,最为偏爱吧。”

“神兵武器,他该是不缺吧。”

温仪宁点头“那是自然,爹的藏书阁里,有些兵书的孤本,你看看,爹舍不舍得割爱吧。”

“我就知,阿姐有法子。”

温幼宁慌慌要走,“对了,阿姐,大哥和大嫂好像在吵架,严重吗?”

温仪宁闻言,轻叹一声“大嫂要给大哥纳妾,大哥不肯。”

“为何?”

“前些日子,爹请了个御医来看,大嫂怕是难有子嗣,但大哥是长子,总不能绝嗣吧。”

温幼宁张了张嘴“所以大哥要纳妾吗?那大嫂多难过。”

“没办法,没有子嗣傍身,自家人不说,外人的流言都能将大嫂逼上绝路。”

温仪宁没有跟温幼宁说,那个给大嫂看身子的御医,其实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毕竟未来的太子妃,一定要能为皇家延续子嗣。

“爹,这些兵书,哪一本最好啊。”

温靖轩喜欢书,温府甚至建了一个藏书阁,书可是个金贵的物件,寒门和农家难出贵子,便是因为那些学子连一本书都买不起。

一本书,少也要一两银子。

而温家的藏书,至少也有万册,甚至还有不少孤本。

温靖轩看着自己姑娘在那翻动他的宝贝藏书,难得紧张,险些将自己的胡子都拽下来。

“幼娘,你小心些,这些书可是孤本,你再给爹翻坏了。”

在外雷厉风行的温相,在家里却是个慈爱的爹,温靖轩对自己这个小女最是没办法。

温幼宁虽然身子弱,可小时候,只要有一点精神头,就到处闯祸,温靖轩想起自己被祸害的书房,都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了。

如今闺女打了,倒是不折腾他了,今日不知是怎么想的,又跑来这了。

“爹,那你就告诉我,这几本哪一本最好啊?”

“你要兵书做什么?”

温靖轩狐疑的看着温幼宁“你打小就没有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过。”

“有点用,爹放心,我抄录好了就给您送来。”

温靖轩转身,拿出一个盒子来,上面还挂着一把精致的锁扣,打开了盒子,温靖轩从里面拿出几本书来。

“这些,可是爹的珍藏。”

“很珍贵吗?”

温靖轩有些自傲“这些书啊,是前朝的禁书,早就被烧干净了,爹也是费了不少劲才拿到的。”

“那就这本了。”温幼宁十分挑剔的挑了一本,翻开一看,全都是极小的字,一本书,一幅图都没有,全是字,看着人眼晕。

“好无趣,谁会喜欢啊。”

温幼宁拿着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温幼宁坐在楚流徵身侧,在长公主府,楚流徵这个郡主自然是不需要做这些的,从前她也不曾做这些,温幼宁更是,江氏宠她的紧,温家的姑娘,不需要去讨好谁。

温仪宁少时的时候,一向是这种宴会中的翘楚,琴棋书画,歌舞奏乐,鲜有敌手。

那个时候,她必须得让其他人见到,陛下钦定的准太子妃有多优秀,而之后,她就不再做这些了,因为她是将来的太子妃,不能总是这般争强好胜。

祝凝月坐在那里瞧着,这些都是童子功,祝家倒是找人教过她,可她对这些并不是十分的擅长,至少比起眼前这些姑娘,她并不厉害。

但她也不喜欣赏这些,颇有些意兴阑珊,祝凝月隔着一个亭子看向了温仪宁。

温仪宁在这上京城中的人缘意外的好,她原以为,挂着准太子妃的名头五年,温仪宁在这上京城,该是最不讨喜的。

可意外的是,大多数人和温仪宁都很熟稔,而且态度温和,温仪宁身边总是聚集着不少姑娘谈笑风生。

祝凝月原本以为温仪宁是个厉害的女子,现在却有些不屑了,虚与委蛇罢了。

“听闻祝姑娘善诗词,今日此景,可能邀祝姑娘赋诗一首?”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比起这么多年都谨小慎微,优秀到挑不出错处的温仪宁,突然来到上京城,身份卑微,却被太子殿下引为红颜知己的祝凝月,倒是被许多姑娘瞧不上。

毕竟将祝凝月引为红颜知己的人,可不只是太子殿下一个。

“那是孙太傅的幺女,太子太傅,听闻和太子殿下也是青梅竹马呢。”楚流徵凑过去和温幼宁窃窃私语。

“青梅竹马,如今可实在是不值钱了,真要说起来,整个上京城的姑娘,不都是太子殿下的青梅竹马。”

楚流徵想了想,倒也是,总也见面的人,左右不过那么几家的姑娘小姐。

祝凝月没有推辞,让人上了纸笔之后,抬手作了一首诗,写的是秋景,诗的确写得很好,却并不如何应景。

“祝姑娘这诗的确不错,但不知和今日之宴有有何关系?”

那位孙家姑娘皱了皱眉,“怪不得上京城中传言,这些诗词,并非是祝姑娘所写,不过是得姑娘借用而已。”

她没有直言不讳,但这意思最明白不过了,祝凝月并没有此等才华,她的这些诗篇,不过是盗取了他人所得。

祝凝月并不担心,她记着上千首诗词,而在这个朝代,这些诗词从未出现过,所以她从不担心别人会当她是那个“偷窃者”。

“那不知,这首诗,这位姑娘过去可曾在何处见过,也好让我知道,我到底是抄袭了何人才好。”祝凝月起身,她记着,这位孙姑娘刚才是弹琵琶的。

“我做的诗不是秋景吗?长公主殿下的府上,景色极好,至于其他的,千篇一律,无甚出彩,我为何要写?”

祝凝月这话一出,不少姑娘的神色都不大好了。

“这人好生高傲啊。”这种话,楚流徵都不敢说,这是将在场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啊。

温幼宁也有些意外,祝凝月这句话可实在是算不得聪明啊,更谈不上率直,更像是愚蠢。

宴席霎时冷了下去,温幼宁去看坐在上首的长公主,显然,长公主的脸色也有些不好。

“祝姑娘此言诧异,祝姑娘这诗的确是在写秋景,可诗词中的景色,何尝不是在喻人呢,我们在此赏景,眼中看的是景色,可若在外人眼中,我们亦在秋景之中不是。”


“解闷?”

季怀樟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册书,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像是刚抄录好的。

季怀樟有些意外,竟是一本兵书,还是一本他从未看过,却有所耳闻的孤本。

不过,季怀樟看着熟悉的字迹以及最后一页的未完待续。

“这算是对本王的不满吗?”

那小姑娘,当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季怀樟悄无声息的翘了翘嘴角。

温幼宁进帐篷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黯淡下去了,入秋之后,上京是一日冷过一日。

但来了京郊之后,温幼宁在马车里都听到了风声,下了马车之后,冷风朝着她的脸吹过去,瞬时,温幼宁觉得自己脸都木了。

“怎的这么冷。”温幼宁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先进帐篷吧。”

帐篷里已经烧了银丝炭,温幼宁裹着披风窝在床上,等着她阿姐冲泡的热茶。

“围场这里三面环山,夜里的时候,山风又冷又利的,幼娘第一次,难免不习惯,白日就会好一些的。”温仪宁递过去一杯热茶。

“先暖一暖身子,早些睡下吧。”

来的人多,帐篷肯定不够用,她们姐妹睡一个帐篷。

温幼宁颠簸了一日,又吹了冷风,睡觉前还忍不住呛咳了一下,温仪宁给她掖了掖被子。

“明日喝点药吧,可别又病了。”

温幼宁睡得不怎么安稳,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入梦了。

现在,她已经不会恐惧自己的梦境了,甚至有些期待做梦,有所预知,总比一无所知的面对要好。

眼前不知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是一团乱,她见到了自己的身影,和阿姐站在一起,爹娘也在,面色都不好看的样子。

“怎么样?”

大哥穿着盔甲过来,爹娘都是一副担忧的样子。

“太子殿下失踪了,还有些人也不见了,恐怕是出了问题,陛下责令我们立刻搜山。”

温幼宁听了,却全然不知到底是何事,只知道太子失踪了。

“那成王殿下呢?若是成王同太子一道,应该会安全一些。”

“成王也不见踪影了,而且,有人说,成王可能受伤了。”

温云朗说完就匆匆离去了,陛下震怒,他们也不能耽搁。

温幼宁试探知道的多一些,但太乱了,她开始漫无目的飘,或者说,是被什么牵引着过去的。

她见到了昏迷的季君廷,和守在他身侧的祝凝月,祝凝月手中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温幼宁看着她拿着石头,朝着季君廷划过去。

祝凝月打算弑君?她不是同太子情真意切吗?

温幼宁刚靠近了些许,眼前突然就模糊了起来,梦要结束了。

那成王呢?成王殿下在哪啊?

她的靠山可不能在这出事,那也太亏了。

“成王殿下,王爷。”

温幼宁喊了两声,可她说的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温幼宁气急,仰起脸朝天喊了一句“季怀樟,你倒是让我当了寡妇再死啊。”

再一低头,温幼宁险些吓的魂飞魄散,身着一袭玄色衣袍的男人,戴着面具,透过面具,直勾勾的和她对视。

那一刻,温幼宁几乎以为这人看到她了。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她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

温仪宁轻轻拍了拍睡在旁边的人,温幼宁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

“怎么了?不舒服?可是发热了?”

温幼宁摇摇头,撑着手臂坐起来,喝了几口热茶。

“没事,只是做梦了。”

温仪宁摆摆手,让伺候的嬷嬷和丫鬟都下去了,“明日早膳的时候,记着熬好二姑娘的药一并送来。”


今日是平定陇西的庆功宴。

温幼宁穿了一件藕荷色的织锦流云裙,裙摆飘逸,就连发髻都是让府上的嬷嬷来梳的。

温幼宁坐在铜镜前,秋辞正在带着人给她描眉画唇,温幼宁轻轻抿了一下唇。

身后的嬷嬷将一只发钗插在发髻上,看着铜镜里的人。

“二姑娘当真是长大了。”

铜镜映出来的姑娘,面容精致,绷着一张小脸,掩去了还不曾退却的稚气。

“嬷嬷说的是。”

她长大了。

温家府门前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温幼宁和自己阿姐同乘一辆。

温仪宁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身上的衣裳首饰都妥帖的穿戴在身上,这是未来太子妃的规矩,温仪宁早已经习惯了。

可温幼宁看着,从温府往皇宫去,有很长一段路,在马车里分明不会有人看到,可阿姐却坐的十分端庄。

“怎么?不舒服吗?”温仪宁看着眼前动来动去的小妹,温幼宁正跃跃欲试的打算去看车窗外。

“没有,只是想瞧一瞧外面。”

“别看了,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便要说你不懂规矩的。”

“阿姐,你一直这样坐着不难受吗?到时候到了宫里,又得坐上几个时辰。”

“马车狭小,我若是动了,到时候衣裙会皱的。”温仪宁解释了一句,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

温幼宁跟在阿姐身后下了马车,同她阿姐一样,端着别无二致的笑容。

今日的庆功宴本就是为了季怀樟,季怀樟早上的时候就入了宫,他的座位很是靠前,就在明德帝下面,比太子的位置还高一些。

开宴之前,明德帝将季怀樟叫过去叮嘱了一句。

“今日上京的姑娘来了不少,你好好瞧一瞧,有没有能瞧上的。”

季怀樟有心推拒,但太后和他皇兄都坚持,他便没说话,他自是知道,上京还没婚嫁的贵女,年纪最大也不过十六七岁,而他对养孩子无甚兴趣。

季怀樟坐在位置上,自顾自的斟酒,直到听到温家的名字。

季怀樟想起那个还在自己手中的香囊,难得多看了一眼。

温丞相带着夫人,子女在身后,一家人正在朝着明德帝行礼,季怀樟扫了一眼,只瞧见了被遮挡的一个娇小的身影。

那应该就是温家的小女温幼宁了,那个姑娘被家人挡的严严实实,季怀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只瞧见了藕荷色的裙摆。

“怎么?有瞧上的?”

明德帝看着季怀樟的目光难得停留在温家人身上。

“温家那个大姑娘,是朕选的太子妃,贤良淑德,不过温家倒还有个小女儿,听闻也是亭亭玉立,不若见一见?”

季怀樟只摇头,“温云朗是我的副将。”

“那就没一个瞧得上的?”

“皇兄别为我操心了。”

季怀樟拧起眉,旁边伺候的宫女极细微的颤了颤,季怀樟看了一眼,那小宫女的脸色都白了下去。

传闻成王嗜杀成性,打仗的时候,屠城更是常事,万人坑都不知挖出多少个来。

季怀樟没在意,但皇后立刻让人换了一个伺候的宫女,季怀樟没说话。

“伺候的人没规矩,是该让内务府好好管一管了。”皇后柔声开口。

季怀樟只说不必,他早已经习惯了,那些人对他避如狼虎的样子。

成王的庆功宴,言笑晏晏,觥筹交错,成王却不是最引人注意的。

季怀樟只觉得喧闹,起身出了大殿,打算寻个地方静一静,他在这里,反倒惹得其他人战战兢兢。

季怀樟寻了一个偏僻的园子,离着正殿不远,还能听到舞乐的声音,外面有太监守着,不让外人靠近。

只是没想到,这里也会有人寻过来。

“这位姑娘,这里不能进,往那边便是庆功宴的宫殿了。”

季怀樟本也没理会,只当是有人迷路了,可没一会儿,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走进来。

“王爷。”

“怎么了?”

“那位姑娘说是她兄长让来的,让我们通报一声。”

“她兄长是谁?”

“温云朗。”

温云朗?季怀樟想起那个香囊。

“让她进来。”

季怀樟打算看看,温家人打的是什么算盘的,竟能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己来寻他。

温幼宁走进这地方,她原是出来透气的,然后按照她兄长的意思,和那位林副将见一面,暗中瞧一眼那人的样子也行。

一路走来,她却只见到了这人,笑语盈盈的开口。

“你就是我兄长的同僚?”

季怀樟这才仔细去看,穿着藕荷色衣裙的姑娘,弯着眉眼看着他,想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不曾惧他。

季怀樟不曾答话,他还不知,如今在这姑娘眼里,他是个什么身份。

季怀樟常年在外打仗,少在上京久留,常年在边境,而边境民风彪悍,女子也多是厉害的,战时的时候,能当男子去打仗。

而上京的姑娘,却多是柔弱的。

季怀樟看着脚步轻盈朝着他走来的姑娘,那姑娘站在离着他三五步远的地方,好奇的打量着他。

然后,抬了抬下巴,带着些姑娘家的娇气“你就是我兄长的同僚?林将军?”

林?他手底下的确有一个姓林的副将,季怀樟正要说,这姑娘该是认错人了。

可季怀樟还不曾开口,就听到了那姑娘绷着一张俏脸,很是认真的开口。

“林将军,你很好,但我兄长不知,我已有心悦之人了,还望将军海涵。”

季怀樟想起那个香囊。

“不知温姑娘心悦之人是何人?”

“小女倾慕当今成王殿下。”温幼宁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垂着眉眼,一副羞怯的模样。

“姑娘喜欢成王?”季怀樟抬眸,鹰隼一般的眼眸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口口声声说心悦成王,他几乎要以为,大辰还有第二个成王了。

“那姑娘为何还要来见我呢?”季怀樟虽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还是有了些兴致。

“因为兄长说,林将军过去是成王近卫,不知,可否同将军打听一下成王的喜好。”

说这话的时候,温幼宁又露出那种羞怯的笑容来。

“小女觉得,与其同不喜的人蹉跎一生,倒不如争抢一番,嫁给自己心悦之人。”

季怀樟看着眼前的温幼宁,平静的眸子中流露出一点惊诧和意外来。

倒是个大胆的姑娘。

季怀樟坐在那里,盯着温幼宁看了一会儿,温幼宁被那样的眼神盯着,只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猛兽盯上一般。

季怀樟挪开眼神“那么,温姑娘想知道什么?”

“姑娘,再不回去,大人和夫人要急了的。”秋辞适时的催了一句,她也真的是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姑娘原本说是出来透透气,谁知道竟在这同陌生男子说话,万一被人瞧见了,岂不是私会?

“那林将军,改日我可能约你?”

今日月色很好,季怀樟入眼的,便是那双带着些狡黠的猫儿眼。

“那,我又为何要帮姑娘?毕竟此事于我实在是没有好处。”

温幼宁有些苦恼,的确,她能拿出的无非是些金银器物。

“那林将军想要什么?”

季怀樟想要什么?他还真的不知,他只想知道,这个口口声声心悦自己的姑娘能给什么。

“我可送给林将军一场滔天富贵。”温幼宁敛了姑娘家娇俏的神色。

滔天富贵?

这样的话,怕是左相都不敢说吧。

这话一出,面前人许久没有说话,温幼宁没有露出半分怯意,而是直视着眼前人。

“可以。”季怀樟想看看,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竟敢口出狂言,给他一场富贵。

况且,他也想知道,眼前的姑娘缘何心悦他。

温幼宁离开了那个偏僻的园子。

秋辞等到无人的地界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依旧是全然的担忧惊惧。

“姑娘,您怎可在宫中私会外男?”秋辞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听到一个字。

“乱说,我只是迷路了而已,皇宫道路错综,一时走错路罢了,怎能是有意的呢?”

秋辞抿抿唇,“姑娘说的是,不过,姑娘,您认得那位林将军?”

“林将军?不认得啊,不过,那位本也不是什么林将军。”

温幼宁不知成王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那位林将军是何模样。

但那个守门的小太监,她瞧着眼熟。

一个副将敢让伺候陛下的太监给自己守门吗?

温幼宁想起刚才见到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双眸子如鹰隼一般,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线条明朗。

虽不是温润公子的模样,却也是个俊美的,只是带着些寻常人不曾有的戾气。

温幼宁悄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幸好,不是当真青面獠牙。

不过,今夜到底还是有些突然,也不知,她到底有没有引起这位成王的兴趣。

秋辞面上忍不住露出几分错愕来,随即就看到二姑娘对着她伸出一根手指。

“嘘。”

温幼宁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入灯火明亮的大殿之中。

江氏见着闺女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做什么去了?怎的去了这么久?”

温幼宁冲着她娘笑了笑“出去走走,险些迷路了。”

“这是在宫里,别随意走动。”江氏匆匆叮嘱了一句。

“幼娘省的,阿姐呢?”

温幼宁一眼看过去,唯独温仪宁的位置是空着的。

“皇后娘娘唤去了,你阿姐还需你担心啊。”

是啊,她阿姐早就习惯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