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番外笔趣阁

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番外笔趣阁

奶茶抱一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马晏殊睨了她一眼,“那依爱妃的意思?”“搜宫!”庄才人愤愤地说道。、江绾词微眯着双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这个时候跳出来,江绾词很难不怀疑庄才人的用意。颖妃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幽幽开口,“庄才人这个提议倒是厉害,后宫嫔妃如今都聚集在这里,除了一个养胎的顺嫔,各自宫里没了主子,这个时候搜宫确实是打的人措手不及。”“说不定啊,就搜出什么来了。”颖妃把玩着茶盏,看向庄才人的那一眼,意味深长。“苏安,让禁卫军带人搜宫!”司马晏殊接受了庄才人的提议,“你亲自去问一下,昨晚这个小太监有没有见过谁,有什么异常。”禁卫军领了命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搜宫。“陛下!”一名禁卫军前来禀告,“朝颜殿有发现!”江绾词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脊背一凉,面...

主角:司马晏殊江绾词   更新:2025-01-27 16: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晏殊江绾词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奶茶抱一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马晏殊睨了她一眼,“那依爱妃的意思?”“搜宫!”庄才人愤愤地说道。、江绾词微眯着双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这个时候跳出来,江绾词很难不怀疑庄才人的用意。颖妃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幽幽开口,“庄才人这个提议倒是厉害,后宫嫔妃如今都聚集在这里,除了一个养胎的顺嫔,各自宫里没了主子,这个时候搜宫确实是打的人措手不及。”“说不定啊,就搜出什么来了。”颖妃把玩着茶盏,看向庄才人的那一眼,意味深长。“苏安,让禁卫军带人搜宫!”司马晏殊接受了庄才人的提议,“你亲自去问一下,昨晚这个小太监有没有见过谁,有什么异常。”禁卫军领了命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搜宫。“陛下!”一名禁卫军前来禀告,“朝颜殿有发现!”江绾词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脊背一凉,面...

《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司马晏殊睨了她一眼,“那依爱妃的意思?”

“搜宫!”庄才人愤愤地说道。、

江绾词微眯着双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这个时候跳出来,江绾词很难不怀疑庄才人的用意。

颖妃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幽幽开口,“庄才人这个提议倒是厉害,后宫嫔妃如今都聚集在这里,除了一个养胎的顺嫔,各自宫里没了主子,这个时候搜宫确实是打的人措手不及。”

“说不定啊,就搜出什么来了。”

颖妃把玩着茶盏,看向庄才人的那一眼,意味深长。

“苏安,让禁卫军带人搜宫!”司马晏殊接受了庄才人的提议,“你亲自去问一下,昨晚这个小太监有没有见过谁,有什么异常。”

禁卫军领了命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搜宫。

“陛下!”一名禁卫军前来禀告,“朝颜殿有发现!”

江绾词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脊背一凉,面上平淡无痕,不敢轻易让人看出情绪。

司马晏殊眼尾上挑,呢喃着,“朝颜殿···”

庄才人惊讶捂嘴,“绾妹妹,该不会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吧?可不管怎么样,那些宫女太监的性命无辜啊···”

江绾词淡然自若,轻声细语地回怼着,“都还不知道禁卫军发现了什么,庄才人何必急于往我的身上泼脏水呢?怎么?庄才人有预知的能力,提前知晓了我朝颜殿会有发现?还是说,这一切是你布的局呢?”

轻飘飘的语气就噎得庄才人说不出来话。

“庄才人,你多嘴了。”司马晏殊侧目凝视着庄才人,随即缓缓起身,“走吧,去朝颜殿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朝颜殿,为了防止江绾词的人提前回去报信,庄才人的眼神半刻都不敢离。

程贵人都替江绾词捏了把汗,江绾词却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江绾词察觉到片刻不离自己的视线,直接停下脚步,走到庄才人面前,问道,“庄才人,是怕我跑了不成?还是怕我身边的人回去通风报信?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江绾词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以至于所有人都听见了,纷纷停下脚步看了过来。

庄才人低头垂眸,小声辩解,“没有···”

江绾词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容,语气尽显俏皮,“那庄才人要小心看路哦。”

“陛下,这次属下在朝颜殿院中的槐花树下发现的。”禁卫军头领手上拿着一个木盒子,上面还沾着土。

皇后蹙眉,下意识地用帕子微微捂住鼻子,询问道,“这是何物?”

禁卫军头领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团黑乎乎、像泥土一样的东西,“属下斗胆,先行请了太医来查验此物。”

一直候在一旁的刘太医上前一步行礼,“回禀陛下,皇后娘娘,此物是药泥,为多种药物捣碎碾成团状。”

“药泥?”司马晏殊的视线落在那团药泥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物含有剧毒。”

刘太医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用帕子捂住口鼻。

刘太医继续说道,“此物散发出来的气味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常人几乎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无形之中渗入人的五脏六腑。若是人长期接触此物,会在不知不觉中,毒入肺腑,虚弱而亡。”

“同时,中此毒者,初期很难发现自己已经中毒。此毒渗入血液中,需用特制的药水,方可验出。毒液碰上药水,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刘太医话音刚落,禁卫军头领立马接过话茬,“陛下,从槐树下的整块土地来看,此物埋在下面有些时日了。”


“云苓姐姐,程美人和庄常在在殿外,说是听闻小主病了,来探望小主。”

云苓刚侍奉江绾词睡下,予沐便来禀。

“你去··”云苓思索片刻道,“算了,我亲自去。”

程美人和庄常在正在朝颜殿外等候。

云苓快步走来,上前一步曲身问安,带着歉意开口,“见过二位小主!我家小主身子不适,才刚歇下。二位小主不如随奴婢到里面等候?”

程美人莞尔一笑,“本想来看看绾贵人,她既歇下了,我们就不叨扰了,劳你帮我们向绾贵人问好。”

云苓曲身行礼,“是,奴婢定把话带到。二位小主慢走!”

庄常在一步三回头,跟在程美人身后,语气怯懦,“程姐姐,绾贵人不会是不想见我们,才···”

程美人停下脚步,瞥了她一眼,脸色没有笑容,“适才非拉着我来看绾贵人的是你,现在又在说什么胡话?绾贵人歇下了就是歇下了。”

庄常在慌张地摆了摆手,“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程美人看向她,庄常在忙低下头去。

程美人颇为无奈,她微微摇了摇头,“也别怪我没提醒你,既入了宫,说话办事还是小心些。我也有些累了,你自己逛吧,我先回去了。”

程美人说完也不再理会庄常在,带着自己的婢女离开了。

庄常在望着程美人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动,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这个小插曲江绾词倒是不知道,她喝了药睡下,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云苓掀开床幔,待江绾词清醒才慢慢说道,“小主,陛下今早从朝颜殿离开后,处置了颖妃宫里的宫女,就是今早端来汤药的那个小宫女。”

“嗯?”江绾词才睡醒,人还有点懵懵的,听到这件事情,瞬间坐了起来。

见江绾词不信,云苓肯定地点了点头。

许的起的有点猛,头晕晕的。江绾词扶着头靠坐在床边,“陛下可有去过未央宫?”

云苓摇了摇头,“陛下自朝颜殿离去,往太后宫中去了一趟,便一直呆在御书房。颖妃娘娘差人去请陛下,也被拒绝了。”

“陛下今日也并未翻牌子,而是传了话去皇后娘娘那。”

江绾词静静的听完云苓的禀报,思绪有些乱,“以陛下对颖妃娘娘的宠爱,不至于因为我两句话就冷落颖妃的。”

“怕是顾忌着太后娘娘,给我的几分薄面罢了。”

江绾词看向屋外忙碌的众人,“我今日瞧着那予彤,倒是个稳重能干的。”

云苓认可地点了点头,“予彤话少,但心细。予沐性子活泼些,手脚也麻利。”

江绾词握着云苓的手,感叹着,“若是二人可靠,你日后也轻松些。”

夜色融融,月白如雪,寂寂清辉洒满青石小路,带来了丝丝凉意。

司马晏殊悄声进来,抬手制止了众人请安的声音。

江绾词正跪坐在榻上,摆弄着小桌上的一对瓷娃娃。她一袭杏色长裙,三千青丝垂在身侧,烛光摇曳,映衬着她的恬静柔美。

那瓷娃娃胖乎乎的,随着江绾词拨动,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却不会倒下。江绾词被它可爱的模样逗笑,跟着一起晃动脑袋。

看的司马晏殊心软软的,他无声地笑了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淌出来。

似乎察觉到他人的视线,江绾词偏过头去,不偏不倚地撞进了司马晏殊含笑的眼眸。

“陛下···”江绾词呢喃着。

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起身请安,却不料一时着急踩住了自己的裙角,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前跌去。

“小心·!”司马晏殊一个箭步上前,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用力,单手将人抱了起来,江绾词稳稳坐在了他的手臂上。

司马晏殊抱着她坐在了软榻上,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毛毛躁躁的,若是摔疼了,可别向朕哭鼻子!”

江绾词却大着胆子,反而“数落”起司马晏殊的不是,“陛下悄无声息的,吓着嫔妾了!”

司马晏殊也不恼,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煞有其事地说着,“摸摸头,吓不着!”

江绾词捂着嘴“噗嗤”一笑,“陛下真把嫔妾当小孩子了吗?”

司马晏殊嘴角上扬的幅度逐渐放大,“感觉好些了吗?药可吃了?”

“嫔妾已经好多了!”江绾词乖乖回答,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见她衣着单薄,身上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司马晏殊将软塌的毯子扯过,将人包裹住,“太医才吩咐不可受凉,还穿的如此单薄,坐在窗边吹风,若是着凉了,可有你受的。”

毛茸茸的毯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江绾词吸了吸鼻子,瞥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子,哪里吹着风了!

江绾词挣扎着伸出手来,不安分地把玩起了司马晏殊垂下的一缕头发。

“陛下不是要去皇后娘娘宫里,怎么到朝颜殿来了?”

司马晏殊睨了一眼她玩弄自己头发的手,目光柔和,“时辰还早,过来瞧瞧你。明早若是还觉得不适,就同皇后告假,不必去请安了。”

江绾词随意应着,“嗯!嫔妾知道了!”

司马晏殊轻轻拥着她,仿佛心都被填满了一般。

每每见着江绾词,司马晏殊都会觉得心情愉悦,不觉放松了时时紧绷的神经。

“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苏安见司马晏殊迟迟没有动身,只好硬着头皮进来提醒。

江绾词在司马晏殊的怀里昏昏欲睡,听到苏安的话又瞬间恢复了清明。

司马晏殊不满地看向苏安。

司马晏殊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把人抱到床上去,“你早点歇息,朕该去皇后那了。”

“陛下快去吧,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江绾词乖巧点头。

苏安不免腹诽:从前陛下要从颖妃处离开可没那么容易,绾贵人半点不带挽留陛下的,这眼力见难怪能入了太后和陛下的眼。

司马晏殊站在朝颜殿外,摩挲着袖子里刚才顺走的一只瓷娃娃,嘴角微微上扬,“苏安,明日再挑些有趣的小玩意送去朝颜殿。”


“站住!”颖妃一声厉喝,惊得一众嫔妃纷纷后退。“江绾词!你一个小小的贵人,也配走在本宫的前面!”

江绾词与云苓相视一笑,看!找茬的来了!

她随即敛下笑意,立马转过身去,惶惶不安,曲身向颖妃行礼,“嫔妾拜见颖妃娘娘!娘娘恕罪,嫔妾不知道娘娘您还在后面……”

颖妃如此沉不住气,这可还未出长福宫呢!

不过,这倒是正合了江绾词的心意。

见到江绾词这姣好的面容,再一想到昨夜昭阳殿叫了三次水,司马晏殊到未央宫时,对自己全然没了心思。

那若隐若现的欢爱的痕迹此时更是显目,颖妃只觉怒火中烧,怒指江绾词,“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故意藐视本宫!小小贵人,处处对本宫不敬,不过是被陛下宠幸了一次,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成?”

“既如此,本宫罚你在此跪上两个时辰,可有不服?”

江绾词眼波流转,顺势跪下,好意提醒,“颖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的地方,娘娘此举恐有不妥……”

她不提皇后倒还好,一提皇后,更是火上浇油般,瞬间点燃了颖妃的熊熊怒火。

“你还想搬出皇后娘娘来压本宫?那又如何呢?”

“本宫是妃,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高了你不止一个位分,本宫罚你,可是合情合理的。”

颖妃讥笑,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瞧瞧,果然是下贱的宫女出身,也只配跪在本宫面前。”

江绾词眼眶含泪,娇小声的说道,“颖妃娘娘要罚嫔妾罚便是了,何苦一直拿嫔妾的出身说事,嫔妾从未对娘娘不敬。”

兰贵人心有不忍,欲上前为江绾词求情,被芝美人拉住。

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欺辱一个嫔妃,叫她日后如何在后宫立足。不说这是在长福宫,江绾词可是太后的人,颖妃也太胆大妄为了,不怕太后娘娘怪罪吗!

察觉到兰贵人的动作,与她交好的芝美人立马紧紧抓住兰贵人的手腕不敢撒手,生怕她一松开,兰贵人就跑上前去,

“姐姐,别冲动!那是颖妃娘娘啊!她昨夜连夜将陛下请走,陛下都应允了,颖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你还看不清吗?”

“这两年颖妃娘娘的性子愈发古怪了,你我位分低,得罪了颖妃,往后哪有好日子!”

“你难道忘了我的孩子当初是怎么没了的吗!”

芝美人貌美,一度得司马晏殊宠爱,更是怀上龙胎。然而被颖妃知晓,一度磋磨下流产了。

颖妃也不过得了司马晏殊轻飘飘的一句禁足的惩罚。

芝美人不忿,闹过,换来的是如今不再受宠的日子。

“可···”兰贵人抿了抿嘴唇,那些被颖妃搓磨的日子仍历历在目,像噩梦般缠斗不休,她不忍再看,侧过身去。

新入宫的庄常在更是吓的连连后退,若是自己侍寝,是不是也会被颖妃娘娘如此针对。江绾词好歹是太后宫里的人,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庶女,往后还不知道会被搓磨成什么样子。

见颖妃毫不避讳,众人纷纷退避。

人群中看好戏的看好戏,害怕得罪颖妃的更是不敢上前。

颖妃冷眼环视了四周,笑的放肆,“本宫罚你还需要理由吗?刚才在殿内不是伶牙俐齿的很?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嫔妾没有。”江绾词双眸泛红,盈盈的泪珠倔强地嗜在眼眶中不肯落下,身子却依旧跪地笔直。

容妃留下同皇后说了两句话,晚了众人片刻出来,见众人围在前院,便上前查看,正好瞧见了颖妃抬手要打江绾词。

“颖妃!”容妃武将世家出身,会些拳脚功夫,颖妃被她扼住手腕瞬间动弹不得,“长福宫内岂容你放肆!”

“无故殴打嫔妃!将宫规置于何地!”

被容妃摁住,颖妃挣扎不开,瞬间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容妃!放手!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宫!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妃子罢了!”

“她没有资格!那本宫呢!”皇后沉着脸,一双凤眼此时冷若冰霜。

见皇后娘娘出来,容妃这才放开颖妃的手。

皇后娘娘素日待人亲和,此时神情肃穆庄严,惊的众人纷纷下跪。

皇后娘娘走到颖妃面前,沉声道,“本宫是陛下亲封的皇后,颖妃,本宫可有资格教训你?”

“皇后”二字犹如一根刺一样深深扎根在颖妃的心中,刺的她生疼,那原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却叫面前的女子占了去,叫她怎能不怨。

可“皇后”二字又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的她不得不低头。

往日里她欺辱其他嫔妃,司马晏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怪罪责罚过她。但是皇后不行。

颖妃拼命压下心中的怨恨与不甘,缓缓委下身子,“自然!”

皇后娘娘的嘴角缓缓浮上了一丝笑意,“都起来吧!颖妃,往日里你嚣张跋扈,陛下护着你,本宫也不多说什么?可绾贵人初为嫔妃,你便处处刁难。本宫罚你回宫思过一月,抄写经书以平心气,你可服。”

“是!”颖妃咬着牙应下,陛下会免去自己的责罚的,“臣妾这就回去,好好抄写经书!”

皇后娘娘又看向被云苓扶起的江绾词,声音和缓温柔,“绾贵人可有哪里不适?若是哪里不舒服,便让人去请太医来瞧瞧。”

昨夜本就被司马晏殊折腾了许久,又在冰凉刺骨的地上跪着,膝盖疼痛不已,江绾词勉强福身,“谢皇后娘娘关怀,嫔妾无事。”

皇后微微点头,“那就好,快回去歇着吧!都散了吧!”

江绾词被云苓扶着慢慢走在了众人的后面,暗中拍了拍云苓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容妃悄然走到她的身边来,装作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从前做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时,不是厉害的很?怎么成了嫔妃反倒由着颖妃欺负了!”

江绾词竟然从容妃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颇为诧异。

江绾词对着容妃恭敬行礼,含笑答谢,“还未谢谢容妃娘娘相救呢!”

容妃凝眸打量着她,忽而说道,“绾贵人,你应该不会叫本宫失望的吧?”

江绾词对上容妃的眼神,笑道,“那娘娘且等等看。”

只见容妃眼尾上挑,傲娇地“嗯”了一声,满意离去。


庄才人紧紧咬着后槽牙,缓缓走近一步,潦草地曲身行礼,“见过绾婕妤!”

一字一句,皆是恨意。

江绾词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因你的无礼。”

不等庄才人反应,江绾词又是一巴掌过去,“这一巴掌,是因你借着我的名义,给沈昭仪下毒!”

“你!”

庄才人话才刚说出口,江绾词又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给我下药,还妄想陷害程姐姐!”

庄才人的脸已经红肿。

江绾词没有停下,又一巴掌下去,“这一巴掌,是因你无故殴打宫人。”

江绾词甩了甩发红疼痛的手掌,嫌弃地说道,“脸皮这么厚,打的我手疼。”

赵希笑嘻嘻地凑上前,“小主,刚才应该让奴才代劳的!”

江绾词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江绾词!”庄才人失声尖叫,小脸涨红,本就被打到红肿的脸,此时红的发黑,“我杀了你!”

庄才人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掐江绾词的脖子,被赵希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干什么呢!”司马晏殊及时出现,厉声呵斥。

庄才人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司马晏殊怀里,哭喊着,

“陛下!陛下!快救救嫔妾!绾婕妤要杀了嫔妾啊!”

庄才人顶着一张发肿的脸,自以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司马晏殊看着只觉得恐怖。

偏又被江绾词瞪着,不得不配合演戏。

司马晏殊不满地瞪了回去,随即才抬手安抚着庄才人,“爱妃,别哭了,朕在这呢,朕会为你做主的!”

司马晏殊的语气逐渐冰冷,“绾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嫔妃!”

“陛下!”江绾词趁着庄才人看不见自己,摇头晃脑地,丝毫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分明是庄才人欺人太甚了!三番两次陷害嫔妾!”

“陛下!”庄才人瞬间抬起头来,泪如泉涌,“嫔妾自入宫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嫔妾怎敢陷害绾婕妤!求陛下为嫔妾做主啊!”

司马晏殊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笑着安慰,“爱妃放心。”

又看向江绾词,冷冷说道,“绾婕妤!你殴打嫔妃就是不对!朕罚你禁足半月!你可服气!”

江绾词努努嘴,不情不愿地应下,“既是陛下的旨意,嫔妾怎敢不认!嫔妾这就回朝颜殿,禁足思过!”

庄才人伏在司马晏殊的怀里,得意地扬起嘴角。

却没有看见江绾词在离去时,朝司马晏殊示意什么。

司马晏殊此时只想把江绾词抓住好好教训一顿!

江绾词带着人离开雪昭台,一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

当江绾词被禁足的消息传遍后宫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江绾词却兴高采烈地关起门来,恨不得庆祝一番。

她翻出自己的首饰盒,将朝颜殿所有人叫到跟前来,一个一个地赏赐。

朝颜殿一时竟跟过年一般喜气。

这可苦了司马晏殊,一直强忍着不耐烦与不满。

“还愣着做什么!”司马晏殊将火气撒在了苏安身上,朝着苏安怒吼,“还不快去请太医,为庄才人治伤!”

“庄才人的脸要是恢复不了!一个个都等着挨板子!”

司马晏殊扶着庄才人走向软榻,却在路过柳儿身边时故意停留,更是在庄才人眼皮子底下多看了两眼柳儿。

庄才人顿时心中警铃大响,脑子飞快地寻找一个法子把人打发了。

好在司马晏殊收回了眼神,开始安慰起了她。


第二日,江绾词早早起身梳洗打扮,看着脖子上未消的红痕,江绾词心下无奈,正欲让云苓他们准备件高领的裙装,话至嘴边却换了心思。

“我记得有一件昌荣紫色的襦裙,取那件来。”

那件襦裙的外披,领子上是纱制,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的情形。

“将我这印子稍微遮一遮,别太明显,也别完全遮住。”

耍心机谁不会!

负责妆发的予彤心领神会,当机立断换了一盒胭脂。

见到效果,江绾词很是满意,“予彤,你这手艺很是不错!”

“小主满意就行!”予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主才侍寝,妆容不宜太过素雅,奴婢便浅浅加了些粉色胭脂匀面。”

换上宫裙,远远倒是看不见她脖子上的红痕,须得凑近了才行。

江绾词不敢再耽误,连忙带着云苓出了门,若是耽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岂不是自己将错处送到别人手中。

然,天不遂人意。

江绾词和云苓路过御花园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宫女,提着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摇摇晃晃地往江绾词身上撞了过来。

木桶里的水泼洒了出来,云苓眼疾手快侧身为江绾词挡下泼过来的水,江绾词也迅速拉着云苓后退了几步,两人这才避免被淋成落汤鸡。

小宫女吓坏了,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小主恕罪!小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小宫女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知道自己冲撞贵人,小脸吓得惨白,不断地磕头求饶,额头立马红肿了起来,眼看着都要磕破了。

江绾词抬了抬下巴,云苓立马上前将人扶了起来,“贵人还没说什么呢!”

江绾词悄然打量着小宫女的模样,在脑海里迅速搜寻了一番,随即温和地说道,“无妨,下去吧!”

“谢小主!”小宫女很是感激,千恩万谢,提着木桶离开了。

云苓看着江绾词湿掉的裙摆急坏了,“小主,您裙摆都湿了!现在回去换怕是来不及了!”

江绾词一把拉住云苓的手腕,往旁边的小路快步走去,“来不及也得换,我们抄小路回去!”

衣衫不整是宫里的大忌。

长福宫内,众嫔妃都已到场。

颖妃扫视了一圈,呵笑一声,“怎么不见绾贵人?”

“第一次面见皇后,就敢迟到,未免也太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吧。还以为绾贵人宫女出身,一贯该起早的。”

原本三三两两说笑的众人瞬间熄了声。

容妃拨弄着扇子上的穗子,眼神中满是对颖妃的不屑,方欲开口,眼角瞥见一抹浅紫色身影。

“劳颖妃娘娘挂念!”江绾词娉娉袅袅地走来,先是对着容妃行礼,再对着颖妃行礼。

这可把容妃乐坏了。

颖妃眼皮都不抬一下,坐在位置上,似是故意提起,“不好意思啊,绾贵人,昨夜本宫身子不适,陛下怜惜本宫,到未央宫陪着本宫,倒是抛下妹妹一个人。本宫这心里属实过意不去,在这里给妹妹赔不是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神情各异,不少人侍寝时就曾被颖妃以此借口请走了皇帝。

江绾词目不斜视,缓缓靠近颖妃两步,才慢慢道,“娘娘身子金贵,若是不适,还是该请太医好好看看便是。嫔妾只是心疼陛下,深夜还要如此奔波。”

“可不是!”容妃附和道,“扰了陛下休息,那可是莫大的罪过啊。”

随着江绾词的靠近,颖妃看见了那预约可见的红痕,当即气血翻涌,面色阴沉,“从前竟不知绾贵人如此伶牙俐齿!小小一个贵人,还敢同本宫顶嘴!云禾!掌嘴!”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一道带着威仪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紧接着明黄的凤袍出现在众人面前,底下嫔妃皆敛下神色,盈盈下拜。

只有颖妃被云禾扶着,歪着身子,虚虚一拜,丝毫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臣妾/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娘娘凤眼一挑,扫视着底下的众人,缓缓落座,“免礼!”

众人这才起身落座。

皇后娘娘看向底下的江绾词,浅紫色的宫裙,穿在江绾词的身上平添了几分温婉,见惯了平日里宫女装扮的江绾词,稍稍打扮的江绾词更觉惊艳。

能力自然不用说,年纪更是一众嫔妃中最小的。

难怪太后会选择她。

皇后娘娘冷眼看向颖妃,“本宫在里面就听见颖妃训斥他人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颖妃的嘴角露出轻蔑一笑,“皇后娘娘明鉴,臣妾是见绾贵人第一次向皇后娘娘请安就敢姗姗来迟,未免太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这才开口训斥了一句。”

容妃当即反驳,“怎么就姗姗来迟了?”

江绾词起身盈盈一拜,“皇后娘娘恕罪,嫔妾路上耽搁了片刻,遂来迟了些,确实是嫔妾的不是。”

容妃忽然对上江绾词递来的充满感激的眼神,欲说出口的话愣是噎了回去。

皇后娘娘虚抬下手,对着江绾词莞尔一笑,“无妨,昨夜绾贵人伺候陛下辛苦了,快坐下吧。云心,将本宫为三位新入宫的妹妹准备的礼物拿来。”

短短两句话便将颖妃挑起的话头轻飘飘地带过。

“新人既入了宫,与宫中姊妹当和睦相处,尽心服侍陛下,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三人接过皇后娘娘的礼,郑重一拜。

察觉到颖妃的视线,江绾词悄然偏头一笑,眼底的狡黠与挑衅叫颖妃看的分明。

颖妃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瞥了一眼江绾词,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搁置在桌子上,喷溅出点点水珠。

容妃好笑道,“颖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自己同自己生气了。您身子金贵,仔细气坏了身子,陛下该心疼了!”

对此,颖妃不愿搭理,而是起身随意行礼,“皇后娘娘,臣妾有些乏了,先离开了。”

皇后娘娘点点头,“既如此,都散了吧!”

“臣妾/嫔妾恭送皇后!”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