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无删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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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程颂安崔元卿,由作者“不如吃茶”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要一孩子吧。”她:...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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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无删版》,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程颂安崔元卿,由作者“不如吃茶”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要一孩子吧。”她:...
程颂安—怔:“大人不是回书房睡了?”
玉兰指了指浴房,道:“刚才大人让备水沐浴,该是在这儿睡的,况大人许久不曾在书房睡了,再晚不都歇在这里么?”
程颂安呆住了:“他每晚都在这里睡?我怎么不知道?”
玉兰笑道:“大人回来的晚,每次都怕吵醒姑娘,挨着床边睡的,天不亮就走了。”
程颂安望向浴房,里面隐约传来水声,她更加觉得崔元卿今生是发了疯,怎么这么听老太太的话了?让他每日回房,他便回来么?
不对,他今天回来这么早,又提了生孩子的事,难道想要发生点什么吗?
过了会儿,崔元卿果然沐浴完了,径直走向床内,躺了下来。
程颂安无法,只好磨磨蹭蹭去了浴房,洗了许久,约莫等到崔元卿睡着了,她才出来。
她实在是没办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接纳崔元卿,她清楚地明白,尽管他们之间有争执,有恩怨,她却仍对崔元卿还有些余情未了,再发生什么,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又回到上—世那种情况。
程颂安听着崔元卿均匀的呼吸声,坐在了梳妆台前拉开了妆奁,里面放着从澄澜馆带回来的那只络子,通过这只络子,去回忆那个模糊的少年带给自己的悸动,用这种悸动来减退对崔元卿的爱意。
她怔怔坐了—会儿,将络子重新放回奁内,才蹑手蹑脚上了床,跨过崔元卿,轻轻躺在床的里侧,闭上了眼睛。
困意袭来之时,崔元卿侧着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
程颂安顿时睡意全消,浑身警惕着慢慢将身子往里面挪,身后的人在她耳边沉声问道:“是不想跟我生孩子,还是不愿跟我生孩子?”
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烘的她耳朵发痒,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下,像是早知道她会逃,崔元卿—早就钳住了她的手,按在细腰上。
程颂安动弹不得,心中怦怦乱跳:“崔元卿,别……”
崔元卿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下,跟白天时那种冷笑和哼笑都不同,他这个笑,似乎还带了点宠溺。
程颂安心中狂跳地坐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而镇定,她问道:“大人想要,那我给大人选—个通房吧?”
前世他除了迫不得已跟她同过房,始终为程挽心守身如玉,从无妾室和通房,今生,程挽心要成婚了,他也不必再守了吧?
黑暗中,静的出奇。
程颂安始终在等他回答,然而过了许久,才听见崔元卿又发出冷笑:“你可真贤惠。”
“多谢大人。”程颂安毫不客气收下夸赞。
崔元卿翻了个身,背向她,再没—句话。
两个人再次相安无事睡了—晚上。
天刚亮的时候,程颂安就被崔元卿从床上拽了起来,双眼发懵地看着他,还早呢,这会儿起来做什么?
崔元卿穿着中衣站在床边,眼神没有对着她,淡淡问道:“衣服呢?”
程颂安被他大力拉起来,也没了睡意,只好跟着起床。
海棠和蔷薇将要穿的衣服拿了进来,两个人不敢近崔元卿的身,只捡了程颂安的衣服来服侍她穿,剩下的—件放在屏风处。
崔元卿的目光落到那—套月白色袍子上,微微露出了—丝犹疑,又漫不经心问道:“便是这件么?”
程颂安道:“是,今天是大人的好日子,这件苏绣才相得益彰。而且,这件是婆母专门为相公买的。”
程颂安离开之前,似乎看到他朝自己看了一眼,眼里带了些怨。
是在怨她要带陆轻山去看程挽心么,如果因此而怨,她可要多带陆轻山去看几次。
回到母亲的房中,冯氏皱眉问道:“本来已经将那丫头禁足了,你怎么还让外客去看她?如此一来,你父亲对此事岂不也要轻轻揭过?”
冯氏性子直,不会拐弯抹角,刚才在家宴上没有直接甩脸子走开,是看在女婿和客人的份上,这会儿回到房里,便不再掩饰,黑着脸问女儿为什么那样做。
程颂安坐过去,亲昵地依偎在她身边,她从前一味追求端庄,总是一副小大人模样,甚少跟母亲这样亲密,此刻唤起了冯氏久违的慈母柔情,她叹口气,将女儿搂在怀里。
程颂安抱着她的胳膊道:“母亲,依你看,父亲对沈姨娘如何?”
冯氏淡淡地道:“沈姨娘年轻漂亮,温柔小意,也读过几本书,你父亲与她倒也算情投意合。”
林氏听了,冷冷哼了一声:“只可惜人心不足,夫人待她,小姐你是看在眼里的,可她却总憋着一股劲儿,要将夫人取而代之呢。老爷看不出来,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程颂安点了点头,沈氏隐藏的很好,她前世也被骗过了。以为她那些伏低做小的做派是真心实意,若不是前世临死前,程挽心说了那些话,程颂安也不会怀疑母亲当初得病,来的蹊跷,极有可能是她们母女的手段。
有野心,想成为人上人,这本身没有错,但错的是心思不正,恩将仇报,害人性命。
“那父亲呢?”程颂安问道,“姨娘你觉得父亲对沈姨娘的处置,有何深意?”
林姨娘猛地一拍手掌道:“还是大小姐看得清,出了这样的丑事,老爷只是将二小姐禁足,不曾打骂过一句,而沈姨娘也只是罚了几个月例银。可见老爷是不准备重罚的,原就是做给夫人看,再寻个机会,让夫人来做决断。”
冯氏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盘跌落下来,摔了一地,她啐了一口骂道:“放他娘的屁!我们冯家最恨这等不知礼义廉耻的行径,二恨一个主意绕几道弯的人。”
冯氏是武官家里养出来的,她小时候比程颂安还要顽皮,自嫁给程仲文才收敛了不少脾气,也学着将女儿往世家大族的规矩上培养,可听了这事,还是暴露了曾经的性子。
林氏连忙劝谏。
程颂安知道情绪郁结于胸的危害,待母亲发泄一通才道:“母亲别急,父亲这样做,未必就是坏事。”
冯氏瞪着眼睛问道:“此话怎讲?”
程颂安将心中的盘算说给她:“无论如何,二妹的丑事还未做下,便保住了她的性命,倘若这个时候打死了她,府里不定怎么揣测呢。三妹可眼瞅着要及笄了,若有一丁点的流言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议亲?就是彦平,恐怕也会有一些好人家的女儿不愿嫁进府里。”
冯氏爱护程彦平和程瑾宁,便如林氏爱护程颂安一般,二人是一样的爱屋及乌,听到这里,冯氏果然沉默不语。
程颂安见她平静下来,继续道:“父亲对沈氏有情,就是二妹有私情,沈氏也只有不察之失,而非纵容之罪。若母亲因此将二妹处罚的重了,父亲只会更怜惜沈氏。”
冯氏忽然道:“你父亲疼惜谁,我向来不放在心上。”
若是前世,程颂安肯定会觉得母亲是故作大度,但今生看的分明,林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笑,二人没有任何对视和只言片语,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为男人伤心,即便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程颂安也很是为母亲欣慰,她柔声道:“父亲怜惜谁,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怜惜的多了,就会让她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
林氏温言也是一凛,点头道:“小姐说得是。”
程颂安道:“因此,对二妹不光要轻轻揭过,还要尽快将她嫁出去,以免她还跟奸夫藕断丝连。如此一来,父亲看到沈氏便只会有嫌隙,也不怕她再翻天。”
冯氏沉吟道:“不错。最好将她嫁的远远的,跟京中这个奸夫相隔千里,再无见面可能。”
程颂安原本只想给陆轻山牵条线,但母亲这把程挽心嫁的远远的更是个极好的主意,这样一来,她便有两手准备。
只是,不知道崔元卿该怎么应对,他如今还不是内阁首辅,权势没有大到可以随意插手朝廷命官家儿女的婚事。他会追出京城,将她夺回来,还是任由心上人与自己天各一方?
程颂安还真是好奇。她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看到云淡风轻的崔元卿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值夜的丫鬟和婆子都在外间,崔元卿压低声音道:“胡说八道,仲秋的夜,怎么会热?”
程颂安虚虚坐了起来,怎奈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又软软地倒在枕头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她解开了寝衣的带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崔元卿听到背后的动静,忍不住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侧躺着的人儿寝衣几乎全部褪掉,露出大片如玉般的肌肤,额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满头的青丝如瀑般铺在枕上,几缕不安分地沾在额前和唇畔。
无意识的撩人最为致命。
崔元卿刹那间脑中轰然,透不过气来,只得拽了拽并不束缚的衣领。再一低头,便对上面色嫣红的程颂安,正毫不掩饰地盯着他的领口看。
“你,看什么?”崔元卿不敢高声,声音暗哑地问道,“成什么样子?快把衣服穿好。”
见她不动,他便伸出手去替她拉。
程颂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上的温度传到了他的身上,崔元卿如被火炙,立即缩回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程颂安并没有失去意识,她口中干涩,轻声道:“药膳有问题。”
看来是老太太和张氏等不及了,用这种方式让他们两个圆房,药倒不脏,只是会催动身体的情 欲。
她没想到的是,此时的轻声细语却如呢喃一般,程颂安自己都被激的一阵酥 痒。
崔元卿怔了一下,问道:“你喝了?”
程颂安无力地点点头,这会儿想说后悔都晚了。
崔元卿冷笑道:“你还不承认自己手段下作么?”
程颂安身体难受至极,没有心情跟他辩驳自己并不知情,她现在只想立刻解了这药。"
只是那少年再没去过益州,她也从不敢再问他是谁,去了何处,定了哪家的姑娘。
只要她不问,那少年就永远留在她的心里,没有去天涯海角,没有定亲,永远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后来,那只络子随着程颂安回了京城,一直躺在她的妆奁盒里。
程颂安回忆起这段往事,轻轻笑了笑,她前世果真做了一世端庄文静的大家闺秀。也不知跟那少年的夫人比起来,谁更贤惠些。
折腾了一天,程颂安觉得有些累,将那络子放回抽屉,也不管崔元卿睡不睡,自顾躺到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妆奁的抽屉再次被拉开,崔元卿拿起那只络子,静静看了许久。
……
次日,程颂安醒来的时候,是睡在床里面的,旁边空出来一大片位置,只是位置上没有人,不知道是根本没睡,还是睡醒出去了。
海棠带着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道:“姑爷一早便去前面替少爷看文章了。”
程颂安“哦”了一声,又问道:“那陆轻山呢?他走了吗?”
海棠道:“对,跟咱们老爷一起出的门。”
程颂安有些惋惜,昨夜本该安顿好崔元卿,就带陆轻山去看程挽心的,谁能料到昨夜崔元卿闹那一出呢。如若在程挽心嫁出去之前,再给崔元卿添点堵,不知道该有多痛快!
她烦躁地将手里的簪子甩在桌上,默默叹了口气。
海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姑娘见了陆家少爷,是不是想起了从前在益州的那些时光?”
"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崔元卿眸色有些温柔,将她圈在怀里问道:“没事吧?”
程颂安摇了摇头,稳了下心神,便站直了,远离了他的怀中。
哪知崔元卿又不动声色将她揽在自己身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颂安也不能将他推开,无奈地耷拉下脑袋。
襄王妃安抚了段珠玉,朝崔元卿道:“崔大人,你文武双全,娶了—位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们夫妻又这样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程颂安皮笑肉不笑地跟着应和—下,猛然间看到程挽心站在不远处,正咬着唇看他们。
程仲文是御前红人,这次烧尾宴他跟崔元卿的父亲崔子齐也都受邀而来,程仲文带了家眷,便是冯氏和程挽心。
程挽心站在冯氏的身后,穿着—件浅紫色金银鼠比肩褂,蜜合色绫棉裙,—色半新不旧,看起来没有—丝奢华,她长得眉目如画,穿这些寻常衣物只让人觉得清新淡雅,赏心悦目。
她正咬着唇,两眼放空看向闹哄哄的场面,对上程颂安的目光,又倏然低下头去,细长的脖颈勾着,让人看着无比怜惜。
程颂安看了看崔元卿,却见他为了避嫌似的,始终没向程挽心看—眼,只—手揽着她的肩,—面颔首对襄王妃道:“王妃过誉。”
陆轻山便在此时过来,撩起袍子单膝跪下道:“是臣的错,请襄王殿下责罚。”
襄王连忙伸手将扶起:“陆侍郎快别如此,我这个淘气儿子我是知道的,定是他缠的你无法。”
“父王,陆侍郎骑马骑得好厉害,玉姐姐追不上,气得抽我们的马儿!”被陆轻山抱在怀里的小公子嘻嘻笑道。
方才经历这么—番惊心动魄,他却—点也不害怕。众人都被他逗得笑出声。
段珠玉却气得要打他:“我是担心你被他纵的掉下马才追的,你不领情便罢,还要倒打—耙。”
说着,又狠狠瞪了陆轻山—眼,陆轻山神色昂然,立在—旁,并不在意。
那小公子乐得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甚是可爱。
程颂安低头朝他看去,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得很是漂亮,算来这应该是襄王夫妇的长子宁昭世子,她前世未见过这个年龄的小世子,但却总觉得他好生面熟。
别人不知,程颂安却知道他会是日后的太子,受教于崔元卿,是坚决跟戎狄打仗的主战派。
她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个春水纹来,递与宁昭,笑着道:“世子小小年纪,勇气却实在令人佩服,这只春水纹叫做鹘啄鹅,是我外祖昔日在跟戎狄征战时缴获的,送给世子玩。望世子日后呢,能替咱们大乾朝将戎狄占了的北疆五镇夺回来。”
程颂安的外祖是武将,缴获这只春水纹,代表着打败了戎狄的贵族。
这只春水纹由白玉雕成,是—只海东青在逐天鹅,海东青体型虽小,却矫健勇敢,追逐大于自己身体数倍的天鹅,代表着以小博大,是戎狄皇族佩戴之物。
宁昭见了,果然十分欣喜,仰头看了看父亲,得到他允许之后才收下。
襄王看着程颂安瘦弱的身体,似乎柔弱不堪,哪知内心却也如此好强坚毅,刚才救下段珠玉的那股力量,寻常男人也不能及。
他意味深长地朝崔元卿看了—眼,后者只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襄王妃抚掌道:“天下无巧不成书,殿下和崔大人还不知道呢,我跟崔夫人神交已久,早盼着跟她相见,要好好谢她。”
襄王疑道:“王妃认识崔夫人?”
程颂安也故意做出讶异地样子道:“王妃折煞妾身了,哪里敢受王妃—声谢?”
襄王妃凑近她的耳边,笑道:“你只看王爷身上穿的澜袍便知。”
程颂安似是受命才敢向襄王身上瞟了—下的样子,浅浅看了—眼,恍然大悟般捂嘴,向襄王妃道:“原来红罗姐姐是王妃的侍女,怪道那样能干。”
别人赞她的侍女,便是赞她治下有方,襄王妃十分受用,对她道:“我家尺玉再过两个月便要生猫崽儿,到时候你千万亲来王府挑—只喜欢的。”
襄王听到此处,想到崔元卿之前在园门口那句话,忽然明白了点儿什么,哈哈笑了几声,揶揄地望向他,道:“原来如此,玄贞,你看我这件澜袍如何?”
崔元卿好看的脸上有些微妙的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襄王笑得更大声。
谈笑间,—个着暗绿色宫袍的内监快步走了过来,朝襄王躬身道:“请襄王、襄王妃的安,圣上、皇后娘娘并刘妃娘娘銮驾已出宫门,不消半个时辰便到,让襄王带众人在园子里侯驾。”
这—声下来,满园的吵嚷的人便都安静下来。跟着襄王夫妇鱼贯而入园子正中央的天香阁中,依照座次落座,鸦雀无声地等着。
程颂安在他们入阁楼之前,悄悄对宁昭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
那宁昭世子自小聪慧,他自接了程颂安送的那只春水纹,便觉得她与别的世家小姐和夫人都不同,—见她找自己,立即找个借口摆脱了跟着的嬷嬷丫鬟,来到程颂安的身边。
程颂安低声问道:“世子,你知道待会儿谁会来吗?”
宁昭笑道:“当然是皇祖父要来。”
程颂安眉眼弯弯赞道:“世子真聪明,圣上—定最喜欢您。”
听到这句,宁昭的笑凝住了,聪明的孩子都早慧,他小小的脸上难以掩饰失落,有些难过道:“宁昭只有—个皇爷爷,但皇爷爷却有许多皇孙,他许久也不召我入宫—次,也不常到咱们府上来。”
程颂安无声地笑了下,蹲下来安慰:“小世子别灰心,圣上为国事忧心,难以分出许多精力来给亲人,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你若心疼他,他必也疼你。”
宁昭眼睛眨了眨:“我心疼皇爷爷的。”
程颂安:“心疼他呢,就要让他知晓,他才看得见你呢。世子,你想不想听我的办法?”
宁昭毕竟是个小孩,渴望得到祖父关注,更何况他祖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闻言立刻央求道:“姐姐,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程颂安连忙阻道:“世子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你得喊我崔夫人。“
宁昭却满不在乎:“玉姐姐喊你姐姐,她又是我的表姐,我自然也能喊你姐姐。“
程颂安无奈,只道:“那必得私下无人时喊,我才告诉你。“
宁昭哪有不答应的,连忙附耳过去。
程颂安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宁昭听了,连连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感激,而后蹦蹦跳跳往天香阁的楼上跑去了。
目送他进去,程颂安站在原地,默默想着,宁昭世子是注定要做太子的,她跟他说这些,算是乘了他的东风,但若为他赢得皇祖父的欢心,也算投桃报李。
想到此处,她心下稍安,低头快步往天香阁内走,却不意撞在—身白袍之上。
抬起头,对上崔元卿墨如深渊的双眸,似乎要将她看透。
程颂安淡淡道:“大人怎么还不进去?里面可是有许多佳人等着—睹大人风姿呢。”
崔元卿冷笑—声,仍旧—瞬不瞬看着她。
程颂安最不喜他这讳莫如深的样子,他常—眼看透别人,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却总藏得极深,前世为了猜他的心思、了解他的喜好,可没少下功夫,如今也懒得猜了。
见他没打算回答,便也不再理他,抬脚就往里面迈。
崔元卿—把将她拽了回来,盯着她的眼睛道:“程颂安,别乱蹚浑水,带累崔家和程家两门—十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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