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芳芳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她完全自愿的情况下,确实可以用她的身体换到很多东西。可她也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人肉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炸的粉身碎骨。权衡利弊之下,我已经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掉她。当然,我说的处理不是弄死,而是想个办法把她弄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私人女奴说弄死就弄死,十有八九会引起阿布那些缅北杂碎的怀疑。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别人要是有这么一个私人女奴,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就算要弄死也得等到玩腻以后,或者在明知自己保不住当前身份等级的情况下。“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七天以后的业绩考核,故意降低身份等级了。”现在我脑子里很乱,唯一能想到合情合理的办法,就是趁着下次考核的机会处理掉王玲玲。洗完澡出来,王玲玲竟然还委屈巴巴的跪在原地。看到这一幕,我不...
《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精彩片段
在她完全自愿的情况下,确实可以用她的身体换到很多东西。
可她也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人肉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炸的粉身碎骨。
权衡利弊之下,我已经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掉她。
当然,我说的处理不是弄死,而是想个办法把她弄走。
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私人女奴说弄死就弄死,十有八九会引起阿布那些缅北杂碎的怀疑。
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别人要是有这么一个私人女奴,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就算要弄死也得等到玩腻以后,或者在明知自己保不住当前身份等级的情况下。
“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七天以后的业绩考核,故意降低身份等级了。”
现在我脑子里很乱,唯一能想到合情合理的办法,就是趁着下次考核的机会处理掉王玲玲。
洗完澡出来,王玲玲竟然还委屈巴巴的跪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默默在心里又给她打上了忍辱负重的标签,更加坚定这样的女人留不得。
我板着脸毫不留情的冷声说道:“滚去厕所里睡,我不叫你不准出来!”
“啊?”
王玲玲愣了愣,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我用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她,继续装出心狠手辣的样子。
“是是是,我这就去滚去厕所。”
王玲玲像是被我装出的凶狠模样吓了一跳,浑身哆嗦了一下就乖乖去了厕所。
在我们俩错身的瞬间,我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谁也不知道在我洗澡的这段时间,这女人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更不知道她会不会趁着错身的瞬间暴起伤人。
这女人在我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危险的标签,因此跟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必须格外小心才行。
我知道或许是自己过于想的太多。
可在这个鬼地方,稍有差池搞不好就得死。
无论多么小心都不为过。
一切都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活着逃出去。
等王玲玲自己进了厕所,我直接把厕所门从外面拴住,又小心翼翼的把椅子拿过去竖着靠在门后。
只要门从里面打开,就算是半夜也能保证自己听到动静惊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松了口气,连鞋都没脱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太他妈累了。
很是放松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感觉精神缓过来了一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啊,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爸妈他们这会儿应该也吃过晚饭了吧。”
一想到爸妈,我心里就跟针扎一样难受。
在我被骗到缅北的这十几天里,我妈肯定天天都在以泪洗面。
真的好想回家啊!
不知不觉,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强忍住心中对父母的思念,横着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泪。
“还是先想办法在这鬼地方继续活下去吧,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希望。”
强迫自己把思绪从远在老家的父母身上拉回现实后,我开始继续琢磨厕所里那个女人的事。
当洗完澡从厕所里出来,看到王玲玲还乖乖跪在地上的那一刻,其实我就已经动了杀心。
心思深沉,毫无底线,忍辱负重......
更重要的是我跟王玲玲已经彻底结仇,以她连陌生人都能祸水东引的性子,极有可能会把造成这一切的账都算到我头上。
睡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晚我贪婪的抱着被子,享受着这辈子或许最后一次的温暖和舒服。
我甚至舍不得睡不过去。
因为我心里很都清楚,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会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了。
干净的食物,柔软舒服的大床,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不知不觉中,身心疲惫的我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这个杂碎将我叫醒。
“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你家里再打3万块钱过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阿布笑的比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还温暖,但我却从他的笑容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好!”
我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几口就吃完了他端进来的白粥和馒头。
这次我没有被带去昨天那间被锯掉脚趾的牢房,而是被带去了第一次跟这个杂碎见面那间小房子。
不用我再告诉他号码,阿布这杂碎就轻车熟路的拨通我家里电话,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我面前。
没响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强娃,你啷个样了,强娃......”
听着电话里我妈的哭声,我鼻子一酸差点也跟着哭出来。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因为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跟家里通话,最后一次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妈,你莫哭,我莫得事。”
死死掐着大腿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妈。
“强娃,钱已经给他们打过去了,你好久回来嘛,我跟你爸来接你。”
接我?
听着我妈的话,我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浓浓的悲哀和酸楚。
或许等我死后,将来警方捣毁这座魔窟,我已经烂的只剩一堆白骨的尸体,能回到家乡吧。
活着回去,几乎是不可能了。
“强娃,等哈儿我就跟你妈定云南的火车票,到时候......”
我爸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开口打断。
因为我从阿布这个杂碎眼神中看到了不耐烦,生怕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及跟父母说,就被这杂碎挂断电话。
“爸,妈,到时候我自己可以回来,你们在家把屋里守好就是了。”
“爸,妈,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得不听你们的话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阿布脸色,见他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阴沉,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赶紧加快语速冲电话里喊道:“莫打钱了,一分都莫打,就算你们打再多钱过来,这些狗杂种都不可能放我回去。”
砰!
我这句话刚说完,就被反应极快的阿布一棍子打在脑袋上。
“爸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你们的儿子!”
强忍住头上的剧痛,赶在阿布这个狗杂种挂断电话以前,我泪流满脸的用力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刚说完,我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又挨了两棍子。
“你他妈的敢耍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打!给我往死里打。”
阿布气的暴跳如雷,一边疯狂大骂一边拿着棍子使劲往我身上乱打。
“哈哈哈哈.......”
“还想用我骗我爸妈的血汗钱,你狗日的做梦吧,有种你今天就打死老子。”
我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任由棍子疯狂抽打在自己身上,满脸是血像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昨晚想清楚一切之后,我就已经有了死的念头。
既然无论如何都很难逃出去,在这个鬼地方猪狗不如的活着,还不如他妈的死了呢。
在这个鬼地方,死反而是种解脱。
劈头盖脸在我头上身上抽了十几棍子后,阿布这杂碎才气喘吁吁的扔掉手中棍子。
点了根烟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他才过来蹲在地上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把你骨头缝里最后一滴油榨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轻易死掉呢。”
说完将我脑袋重重砸在地上,然后才起身冲另外一个缅北杂碎吩咐:“先把这个猪仔拖去烙印,然后把他扔进水牢里关几天再说。”
我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连动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挣扎。
就算有力气,一心求死的我也不想再挣扎。
在这种鬼地方,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还不如趁早死了来得干脆。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让父母白白将大半辈子的积蓄打给了这些杂碎。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这辈子欠父母的实在太多太多,下辈子再当牛做马慢慢还吧。
抱着求死之心,接下来我任由他们摆布。
亲眼看着这些杂碎像烙牲口一样,用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后脖子上。
那一刻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焦糊的烤肉味。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年四季都喜欢穿衬衣的原因了吧,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后脖子上那个屈辱的烙印。
如果以后你们见到后脖子上有龙船花,或者红蜘蛛和眼镜蛇之类烙印的人,不用怀疑,对方肯定是从缅北回来的。
无论对方是怎么回来的,都一定要第一时间远离他们。
哪怕他跟我一样,也是侥幸从缅北逃回来的,也尽量离他远远地。
因为这种人在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后,心理已经变得扭曲,可能一件很小的事都会让他做出过激举动。
被打上龙船花烙印后,我就被关进了水牢。
说是水牢,其实根本就是个粪牢。
因为这里比粪坑还要恐怖。
水牢里的水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深度大约一米五的样子。
水面上到处都漂浮着死老鼠、死蛇和不知名虫子尸体,水的颜色比可口可乐还要黑。
这里完全就是苍蝇和蛆虫的天堂,普通人隔着几百米闻上一口这潭水里散发的恶臭,绝对会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更别说被关在水里了。
明明我已经连死都不怕,却在被关进这间水牢里的那一刻,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恐惧。
跟被关在这种鬼地方比起来,我宁愿立刻去死!
王玲玲不死,我心难安啊!
我现在甚至严重怀疑,王玲玲说的那些帮我笼络人心、打探消息和交换物品,实则都是她的手段。
作为一个能将身体当成筹码的女人,自己肯定比别人更清楚这具身体的价值和吸引力。
假如真像她说的那样,我把她当成奖励,让她去跟赵狍子跟何辉睡了,以王玲玲的心性手段,睡了两三次之后,赵狍子跟何辉还会继续听我的话么?
就算他们继续听我的话,可我敢信吗?
或许是我疑心太重,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过复杂。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知道这里可是缅北诈骗园区!
号称牛魔王来了得耕田,孙悟空来了都得钻火圈的人间地狱。
既然我想活着逃出去,就必须提前把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这样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那些未知的危险。
我甚至有种现在就冲进厕所,将王玲玲直接掐死的冲动。
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忌惮成这样,甚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这一晚我至少惊醒了两三次。
倒不是王玲玲搞出什么动静,而是被自己吓醒的。
以至于后半夜我无论怎么努力,已经再也睡不着了。
我在床上像是烙饼一样,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尽管王玲玲的动作很轻微,可我还是听到了她这一晚睡的也不好。
约摸早上七点钟的样子,就有缅北杂碎敲响了我的房门。
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起床洗漱完毕。
并且让王玲玲脱光了衣服。
不着寸缕的那种。
“愣着干什么,去开门啊。”
听到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我冷着脸冲她努努嘴道。
王玲玲低头看了看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转身去开门了。
“是阿虎大哥啊,来来来,抽烟。”
门一开我就满脸堆笑的快步走过来,把王玲玲赶到一边,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香烟给这杂碎敬了一根。
这家伙正是昨天带我到房间的缅北杂碎,知道我走了狗屎运被赏赐了一个私人女奴。
“这娘们身材不错啊,昨晚累坏了吧,嘿嘿。”
阿虎这杂碎嘴里叼着我敬的烟,眼睛却一个劲往王玲玲身上看,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粘到她身上。
“阿虎大哥要是喜欢,不如进来坐一会儿?”
我划燃火柴替他把烟点上,一脸讨好的嘿嘿笑道。
“还是你小子懂事啊,算了,还是下次吧,马上就该下楼集合了。”
阿虎这杂碎听到我这么说,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搓着手就准备进屋,刚上前一步才猛的想起马上要下楼集合,只能悻悻的用力咬着烟嘴又退了回去。
“没听见阿虎大哥说马上要下楼集合了吗,还不滚去把衣服穿上!”
我顺势转头瞪了王玲玲一眼,等她重新把衣服穿上,才跟三楼的其他人一起在缅北杂碎的押解下慢慢往楼下走。
“兄弟,你这女人身材不错啊,晚上要不要换着玩会儿?”
下楼梯时,一名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瘦弱青年主动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
只是在说话的同时,眼睛一个劲往跟在我身后的王玲玲身上瞄。
我也下意识看了一眼跟在他旁边的女人,这是一个看着恐怕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模样很清秀,只是身材比较清瘦。
命运似乎总是爱跟我开玩笑。
李菲的人还没等来,阿布那杂碎倒是先来了水牢。
我怎么都没想到,阿布竟然会亲自来水牢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
他一来,我跟俞秀刚才的所有计划,暂时都只能落空。
毫无意外,我被阿布带走了。
临走之前,我和俞秀很有默契的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什么。
看来想调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只能另外再找机会了。
原以为阿布会逼迫我继续给家里打电话要钱。
事实上这杂碎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下来这几天只是把我关在一间牢房里不闻不问。
一直到第五天早上,我才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
这些缅北杂碎先是让我洗了个澡,又安排我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然后才把我带去了一间类似于教室的屋子里。
走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我仿佛有种回到了中学教室的错觉。
一排排老旧课桌摆放的非常整齐,粗略一扫恐怕有上百张。
我到的时候,一大半课桌后面都已经坐的有人,我甚至从这些人当中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跟我同一批被骗到缅北的同伴,我那些曾经在版纳的同事。
“去找个位置坐下。”
阿布站在讲台上笑着冲我打了个手势。
几天前就已经亲身体会过这杂碎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在他那副邻家大男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畜生的心。
我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迅速扫了一圈,就快步走到谢芳芳旁边的空位上,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坐好。
被骗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十来天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点,从他们恐惧麻木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谢芳芳跟没来缅北之前相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目发直,对于我坐在她旁边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想到她刚来这里第二天的遭遇,我不禁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最开始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杂碎厨师拖走施暴,没有救她还有些自责和愧疚。
那么现在,之前心里那点儿自责和愧疚早就没了。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连自己都顾不上,谁又管得了别人呢。
要说下场,我自己比谢芳芳也好不到哪去。
当我被活生生拔掉整只脚的指甲,被锯掉脚趾的时候,谁又管过我?
不管怎么说,谢芳芳虽然被几个缅北杂碎糟蹋摧残了,至少她的身体还算完整。
而少了一根脚趾头的我,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残废。
这么一想,我心里本就不多的负罪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带进教室,没几分钟这间偌大的教室就被填满了。
“你们当中有些人已经认识我了,也有人是第一次见。”
“我先跟各位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阿布,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组长。”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将是我的属下。”
“我们九组跟其他组不同,跟着我做事,只要你们业绩完成的好,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吃香喝辣,权力、女人包括自由,这些都不是问题!”
不得不说,阿布确实是个操控人心的高手。
有时候他就像我们这些人肚子里的蛔虫,众人在想什么,他似乎都知道。
哪怕我明知道他在画大饼,可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开始幻想起来。
“当然,有奖励就有惩罚,我们组每三天一次小考核,七天一次大考核。”
“谁要是完不成任务,下场可是有点惨的哦。”
阿布说到这里笑的更加阳光,我却被他笑的手脚发冷。
不久前这杂碎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亲手锯掉了我一根脚指头。
“接下来我先带领大家参观一下我们组,参观完就安排大家吃午饭,下午开始正式培训。”
接下来我们这些人就在阿布的带领下,首先来到这栋低矮建筑物的地下一楼。
这层楼我之前来过一次,当初我被拔掉指甲锯断一根脚趾的牢房,就在这一层。
“有一句说一句,这一层的住宿条件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刚开始你们都只能住在这一层,谁要是完成了业绩,就可以去住楼上条件更好的房间。”
阿布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导游,一边带着众人参观,一边详细而又认真的讲解。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负一楼参观到了最顶楼。
负一楼条件最差,又脏又臭又潮湿,跟牢房无异。
最顶楼的豪华套房窗明几净,房间里不光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地上甚至还铺着纯羊毛地毯,就算跟五星级酒店的套房相比也相差无几。
按照阿布这杂碎所说,只要业绩完成的好,就能一直住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只要是园区里有的各种美食,每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红酒香槟雪茄也会限量供应。
不仅如此,只要能住进顶楼套房,凡是他这组的女人同时完成业绩等级比自己低两级以上,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住进顶楼套房的人不光可以对等级比自己低的人随意使唤打骂,每个月还有一次杀人权!
要是能在顶楼套房连住三个月,就能在整个园区自由活动。
在顶楼连住半年,园区可以往你指定的某个账户打款500万。
如果能在顶楼连住一年,恭喜你彻底恢复了自由,愿意离开的人园区还会再送500万路费。
选择留下的,将会直接成为园区的高级合伙人。
至于成为高级合伙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权利,阿布则只字未提。
但饶是如此,参观完顶楼之后,我还是从很多人眼中都看到了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
我知道,那是对更好生活条件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望。
甚至是对权利的渴望!
何止是别人,我自己也被阿布这杂碎说的心脏砰砰直跳。
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就多了一个声音:完成任务,住进顶楼套房!
水牢的囚笼高度大概只有一米六。
我一米八的个子被关在里面,必须半蹲着身体才行。
水深一米五,笼子一米六,如果不努力仰面朝天,水就会直接灌进嘴里和鼻腔里。
离我脑袋不远处,就漂浮着一只死老鼠。
一大堆苍蝇围着这只死老鼠嗡嗡大转,蛆虫们更是欢快的从死老鼠身体里钻进钻出。
那股子腐烂恶臭味,熏的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欲直冲喉咙。
“呕......”
“别吐,你这一吐不知道会招来多少苍蝇和蛆虫。”
“而且把肚子里的食物吐出来,活着走出水牢的概率就更低了。”
就在我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时,一道虚弱女声从身后传来,硬生生让我把已经涌到了喉咙的东西,又使劲给咽了回去。
我艰难的慢慢转过身去,才看到旁边那间水牢角落里,竟然缩着一个长头发女人。
“这两天刚被骗到缅北吧?”
女人扒开披散在面前的头发,似乎仔细打量了我一眼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刚进园区就能享受被关水牢的待遇......”
女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半句像是被她自己吃掉了一样。
对于被关在水牢里的这个女人,还有她说的话,我都不感兴趣。
现在,我只想尽可能在少遭罪的情况下结束自己的生命。
看着散发着恶臭浑浊不堪的水面,还有漂浮在不远处的死老鼠和不知名虫子尸体,我不禁想到这潭水里应该至少有几千上万种有毒细菌吧。
要是灌一肚子这种脏水下去,恐怕华佗在世也很把人救得回来。
我张大嘴试了好几次,但这水实在太丑太脏,真的下不去口啊。
要不用手把那只死老鼠勾过来吃了?
不知在这潭脏水里泡了多久的死老鼠,体内有毒细菌应该比水里还要多得多。
就在纠结着要不要把心一横,用这种方式自杀的时候,旁边那间水牢里的女人再次开口了。
“想自杀一了百了?”
“我劝你还是放弃喝水牢里的水毒死自己的打算,因为很早以前就有人试过了,喝再多水短时间也死不了。”
女人的话让我浑身一颤。
还好没有脑子一热就先干几口这里的脏水。
“被人关在这种鬼地方,与其连牲口都不如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我抬头看着水牢外的蓝天白云,想到远在老家的父母,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如果你真的想死,我可以帮你。”
女人抓着水牢顶端比成人胳膊还粗的横杆,努力把脑袋仰着一点点朝我这边挪了过来。
她的个子应该不高,估计也就一米六出头,想不被脏水灌进口腔和鼻腔里,非常不容易。
艰难的挪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女人才继续说道:“这水毒不死人,但能把人淹死,如果你真的铁了心想死,就自己把头埋进水里,我可以帮你按住脑袋。”
女人说的很认真,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想帮我。
我真的那么想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犹豫了。
女人见我没吭声,慢慢把挡住了大半张脸的长发拨开,随手挑了一缕头发给自己简单扎了个马尾辫。
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清女人的样子。
说是看清她的样子,实际上也只是看清她的五官和轮廓。
因为她脸上满是污垢,真的很脏。
整张脸上,连一寸干净的皮肤都找不出来。
哪怕只能看清五官和脸部轮廓,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你不是想死,而是觉得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逃出去,不想像牲口一样每天被人鞭打折磨就,对吗?”
女人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早已看穿了我的内心。
我轻轻点头,没有否认。
“我有一个建议,你想不想听听看?”
女人嘴角轻轻扬了扬,我想她刚刚应该是在笑吧。
不等我开口,女人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既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拼一把想办法逃出去呢?”
“就算最终失败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狠狠折磨一顿再弄死而已。”
“而且,就算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也应该给那些缅北杂碎留下一次永生难忘的记忆。”
女人越说情绪越激动,眼里的恨意和疯狂,看的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她口中说的在死之前给缅北杂碎们留下一次永生难忘的记忆,恐怕最少也是活生生咬下对方一块肉吧。
但女人的这番话却瞬间点醒了我。
是啊,连死都已经不怕了,还要什么可在乎的呢?
为什么不拼尽一切想办法逃出去呢!
哪怕失败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缅北杂碎折磨致死。
“你说得对,我不能轻易就这么死了,就算是死也要搞死一两个缅北狗杂种才想得通!”
此时此刻,我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阿布那张脸。
就是这个杂种,让我爸妈半辈子的积蓄都喂了狗。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想弄死谁,那绝对是阿布无疑。
除了阿布之外,让我最恨的就是张凤凤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这两个狗男女,老子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女人见我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主动向我伸出右手说道:“我叫俞秀,湘省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强,蜀省人。”
我一边简单的自我介绍,一边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算是简单认识了。
接下来我和这个叫俞秀的女人,就在水牢里小声聊了起来。
得知她竟然已经被骗到这鬼地方两个多月的时候,我是真的被震惊到了。
我才刚来两天,就想通过自杀来寻求解脱。
俞秀这两个多月是怎么活过来的,我连想都不敢想。
而且,她还是个女人!
谢芳芳的悲惨遭遇,我可是亲眼见到过。
只是因为说了句饭难吃,就被缅北杂碎厨师一顿暴打,更是将她拖进低矮小楼里和其他几个杂碎一起糟蹋了她。
偌大的水牢里只关了我和俞秀两人,由此可见她也肯定不是盏省油的灯,否则也不可能被关到这里。
在这鬼地方,越是不甘屈服的人越会遭受更多折磨,下场也越凄惨。
俞秀虽然闭口不谈她这两个多月的遭遇,但我知道这女人能活到现在,绝对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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