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霁川林清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野妻,嫁个糙汉又苏又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橘子汽水柠檬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清雅穿上军大衣,和周霁川从院子出来。路过营房,林清雅好奇地张望一眼,听周霁川说部队在野外操练。周霁川带她到澡堂,先是给了一张洗澡的票,交给门口值班的人员,又把澡盆交给她,给她指了女澡堂。“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林清雅点头,拿着澡盆往女澡堂走。掀开门帘,林清雅走到换衣室,没有上锁的柜子,只有靠墙的铁架子,用来摆放衣物。林清雅脱了衣服,穿着内衣往里走,结果正巧和一位今天上午在隔壁家属院见过的妇人撞上。她就站在门口的那个喷头,而令林清雅尴尬的是,整个澡堂特别小,只有一间,没有隔板,也没有门帘子。那妇人脱得光溜溜,林清雅尴尬地偏过头,结果她还大咧咧地正对过来,笑呵呵地朝着林清雅挥手打招呼。“周营长家属,你也随军来了?”林清雅尴尬地笑了笑...
《七零小野妻,嫁个糙汉又苏又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清雅穿上军大衣,和周霁川从院子出来。
路过营房,林清雅好奇地张望一眼,听周霁川说部队在野外操练。
周霁川带她到澡堂,先是给了一张洗澡的票,交给门口值班的人员,又把澡盆交给她,给她指了女澡堂。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林清雅点头,拿着澡盆往女澡堂走。
掀开门帘,林清雅走到换衣室,没有上锁的柜子,只有靠墙的铁架子,用来摆放衣物。
林清雅脱了衣服,穿着内衣往里走,结果正巧和一位今天上午在隔壁家属院见过的妇人撞上。
她就站在门口的那个喷头,而令林清雅尴尬的是,整个澡堂特别小,只有一间,没有隔板,也没有门帘子。
那妇人脱得光溜溜,林清雅尴尬地偏过头,结果她还大咧咧地正对过来,笑呵呵地朝着林清雅挥手打招呼。
“周营长家属,你也随军来了?”
林清雅尴尬地笑了笑,摇头说:“我是来探亲。”
那妇人又热情地替她打开旁边的喷头,又惊讶地说:“这么说,你还要回去?哎呀,傻姑娘,待在家属院多好啊,这里总比你老家舒服啊,周营长级别高,补贴多,你们到时候生了娃,娃儿直接在军属学校念书。”
林清雅干笑一声,又关了喷头,转身抱着澡盆跑到角落里去。
妇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就看见她走到角落打开了喷头,顿时噗嗤一笑。
“同志,你是害臊啊,都是女人家,看了也没事儿啊。”
她是南方人,还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何况这身材丰腴又显眼。
林清雅羞耻地咬住唇,挣扎了半秒, 又干脆穿着内衣洗。
岂料那妇人太自来熟了,突然笑呵呵地来了句:“哎哟,同志,这腚真大啊,能生娃,给周营长生几个大胖小子。”
林清雅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妇人见她实在害羞,羞答答地捂着腚,就没逗她了,洗完出去了。
林清雅终于等妇人走了,才脱了内衣,仔细冲洗干净。
她洗了大半个钟头,从澡堂出来,周霁川坐在椅子上等她,见她满脸羞愤,起身接过澡盆问了句:“怎么了?”
林清雅洗完澡,脸颊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红,杏儿眼又羞又怯,抬眸忍不住轻声嗔道:“你没说澡堂子里连个隔板都没有。”
周霁川唇角微勾,又瞥她一眼,“害羞?”
林清雅似乎从他眼里看出了一点戏谑,像是被人踩了猫尾巴,炸毛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笑,我都要尴尬死了。”
周霁川鼻腔哼出一声轻笑,刚才那位徐指导员家属出来笑眯眯地说:“周营长,你这媳妇儿养得真好,白白胖胖好生养。”
林清雅洗完澡,身体也疲倦的快撑不住,坐了三四天的车,没躺下睡过一个好觉,这会骨头酥软的想立刻躺下。
周霁川让她上床休息,她也没矫情,走到床的另一边,铺开被褥,钻到暖和的被窝里。
她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一直到晚上七点钟。
周霁川下午开车去市里把粮食和蔬菜肉都买了回来,一直厨房里忙碌,睡梦中林清雅就听见厨房传来剁骨头的声音。
她惺忪的睁开双眼,蚊帐外天花板的白炽灯光晕明亮,她竟然一觉睡到天黑。
身下是硬板床,林清雅睡得后背酸疼,大脑精神倒是清明,从床上下来,穿上棉拖鞋往厨房走去。
回到周家,周秀云说起白天大队上工听到的,国树娘没把儿媳接回来,拿自己奶水喂小奶娃,小奶娃不肯吃饿得哇哇叫。
“这国树家的媳妇秋娘,那还是个师范生,有文化的姑娘,要不是那档子事……和国树还成不了。”周秀云欲言又止。
林清雅惊讶道:“师范文凭怎么会嫁给国树?”
再说她自己。
如今生产队一般十八九岁就成家了,若不是周霁川当兵,把年纪耗大了,这么好的条件,是轮不到林清雅的。
周秀云嗐了声:“这事说来话长,那国树上头还有个姐姐,当初秋娘家穷,上头也有个大哥,没彩礼钱娶媳妇儿,两家人就商量换亲,让国树姐姐嫁给秋娘大哥,等秋娘到了年纪,嫁给国树抵彩礼钱。”
林清雅蹙眉,不解道:“他们既然肯供养秋娘读师范,怎么舍得把秋娘抵彩礼钱。”
周秀云解释说:“那秋娘读师范,是她自己跟着老太婆扯草药,背柴到县城去卖赚的学费钱,秋娘成绩好,中考在我们红旗公社,全县第一名考到县立师范班。后来听秋娘她爹说是县里学校给她分配工作,结果等了半年也没分配,又说公社学校给她安排,又被村支书的儿子给顶替了,拖了一年,眼见着吃不上国家粮,这秋娘爹就把她抵给国树家了。”
还没恢复高考,这时候高中生没师范生吃香。
县立师范班是相当于师范中专,因为七十年代中期,面对全绵州地区招生,出来分配工作到全绵州,或者县里各个公社教书。
秋娘的名额估计是被人给顶替了,以她的成绩怎么可能会没分配到工作。
公社老师的待遇比村小老师待遇好,公社老师发工资吃国家粮,不用下地,村小老师还得下地干农活,忙生产队的收成。
不过就连村小的老师,也得有关系才行。
村小安排的老师, 是书记挑了两位知青在担任教育工作。
林清雅乍然听闻还有换亲这种糟粕习俗,只觉离谱。
翌日,林清雅想到那个可怜孩子,又为她做最后一件事,也算是结个善缘,骑车到隔壁村去找秋娘。
生产队妇女生产队第二天就正常上工了,没休息几天坐月子的说法,没时间坐月子保养身体。
见到秋娘,她正在河边给全家洗衣裳。
林清雅把国树被关起来教育的事说了,又说她的小娃儿被埋,又救起来了。
秋娘还不知道闺女被埋,赌气走了,只为了能给闺女们省一口饭吃,这下当着林清雅的面都没忍住哭了。
秋娘比林清雅想象中年纪更大,头发干枯成稻草,脸颊凹陷,眼窝都瘦脱相了,说三四十岁也不为过,哪有二十出头的闺女,长这个模样。
林清雅如今庆幸,她穿越过来,是周家这样的婆家,而不是国树娘那样的婆家。
秋娘比她想象中更坚强,本来就舍不得孩子,听林清雅说完,就收拾行李,跟着她回到周家村找孩子。
林清雅骑车带秋娘到家门口,两个大点的闺女看见秋娘就哭着喊娘,秋娘抱住她们亲了口,又看向国树娘。
国树娘坐在木架子床上,通红的眼睛看着秋娘,又偏过头去没说什么。
两人谁都没说话,秋娘心急孩子,两天没喂奶了,只喝了米汤,她的小宝连哭声都没劲儿。
秋娘把放在床上的孩子抱过去,到隔壁角落去喂奶。
这厢林清雅和周秀云交换了视线,周秀云点了点头。
国树娘突然又狠狠地跺了两下脚说:“我们家造孽啊,命苦啊,遇到这么个儿媳妇儿。”
林清雅看这老顽固,面无表情道:“您老别这么想,你家苦是你儿子没本事,怪你媳妇儿干啥?你如今指望不上你儿子,你要是好生把孙女养大,说不定还能指望她们让你过上好日子。”
国树娘没好气地看向林清雅:“我还有什么盼头?我二十八生的国树,如今都五十了,等她们三个赔钱货长大成家,我都六十了。”
这老顽固怎么喜欢钻牛角尖。
林清雅好笑说:“那您不怕您活个七老八十,没儿子给你养老送终,你不得指望你儿媳,不得指望你孙女?你又没老伴,你自己进棺材板儿?”
国树娘让小辈教训,有些自惭形秽。
她也确实听进去了,她怎么没想到这茬。
她只顾着嫉恨儿媳,生怕儿媳多吃一口饭,等她老了,这儿媳要是也生怕她多吃一口可如何是好?
她现在不想养孙女,等以后孙女不认她可咋整?
虽然她想要男孙儿,可这不是这儿媳肚子没长进,生不出男娃娃嘛。
养儿防老,怕得就是老了没人照料。
只要有人照料她,儿媳就是她亲闺女。
国树娘自己在那里默,儿媳好像嫁进来,倒也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比儿子还心疼人。
可这回赶走回到家了, 连声娘都不肯叫了。
国树娘倒也想通了,她都一脚踏进棺材板的人了,还折腾这个那个,遭小辈嫌干什么,还让村里人笑话。
生产大队的人奇了。
那往常婆媳关系最不好的国树家,这两婆媳上工有说有笑。中午还舍得给秋娘和孙女吃馒头,国树娘还跑回家,打了一碗鸡蛋花给秋娘端到地里。
上工时秋娘把老三放在背篼里,在地里干活,就让两个闺女看着妹妹。
“秋娘,快来趁热喝,娘在碗里还放了一勺白糖,酣甜!”国树娘把鸡蛋汤端给秋娘,秋娘放下锄头,到田垄上接过。
秋娘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娘。”
国树娘也笑着说:“快尝尝好喝不。”
秋娘尝了口, 满眼感动,眼眶泛泪:“好喝。”
国树娘养了一只老母鸡,每天下的鸡蛋,都是拿去换点钱使,最近这儿媳身体没养好,也没奶水,身体瘦的让她都看不下去了。
都是做过媳妇儿的人,何苦互相为难啊。
国树娘也想通了,又怜爱地看闺女的眼神,看着儿媳:“好喝就喝完,这鸡蛋以后娘给你存下来。”
“秋娘,这鸡蛋是你娘家拿来的?”地里有村里妇女笑着问。
秋娘笑说:“是我婆婆给我煮的。”
“国树娘,你可真是舍得啊。”
国树娘叹了声,笑说:“不舍得没办法啊,这儿媳妇身体营养跟不上,也没奶水。”
“说到下奶,我家幺儿天天去河里给我儿媳钓鱼,就喝那个鲫鱼熬出来的汤,奶水多。”
“赶明儿去屠宰场,那猪骨头不值钱,也不要肉票,去买几斤回来, 炖猪骨头汤,喝了奶水也多。”
“对对,猪排骨,猪筒骨熬汤,最下奶了。”
对方立即笑脸相迎,给他们开了个房间。
周霁川开了个好点的房间,有沙发,床和卫生间,一进屋比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暖和多了。
林清雅把行李放在沙发上,又跺了跺脚取暖,看着周霁川关门走来。
“太浪费了,只住四个小时。”回归朴实年代, 她也养成了节俭的性格。
周霁川轻笑,捞过她搂到怀里,温柔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不浪费啊,让我看看你冻着没有?”
周霁川又握着她的手搓了搓:“你就把这件军大衣穿回去吧,软卧棉被也不厚,我怕你晚上冻着。”
林清雅点头。
软卧她倒是不担心了,没那么遭罪。
周霁川又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喉音绵密又性感,轻声诱哄:“东西拿出来, 我给你涂。”
林清雅耳朵一烫,又缩了下脖子,满脸涨红地猛地摇头。
“不要!”
周霁川又徐徐轻笑,以温柔蛊惑:“你自己能看到那儿?涂错了怎么办?嗯?”
林清雅羞得要炸毛了,大白天呢,说什么都不干。
周霁川是个行动派,把窗帘子全部拉好,又把阳台的门关上,室内微微昏暗。
“别害羞了,这会给你涂了,才能好得快,不然你在车上好意思涂?回家都得好几天了。”
林清雅听他这语重心长的口吻,又毫无防备地乖乖躺下。
他手指温柔划过,林清雅一阵颤栗,又死死地咬住唇。
周霁川涂好后,又温柔地给她穿上,起身去洗手。
林清雅坐起来,看着他洗完手回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离别的伤感在即,林清雅心底像是突然撕开了一道口子,倾泻了满心的酸软,喉咙不受控地哽咽。
周霁川走到近前,俯身捧起她的脸颊,清冷轮廓的笑容温柔至极:“怎么了?小脸皱巴巴的。”
林清雅脸颊乖顺地贴在他的掌心,温柔又仰慕地望着他:“周霁川,我会想你的。”
她眼波流转,温柔又羞涩的目光,让人忍不住吻她。
周霁川再也忍不了,温柔又眷念地吻上她的唇。
柔软的唇,凌乱的心跳,炙热又疯狂的气息流窜,在这个温暖如春的狭小房间,林清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温柔地呵护着,滋养着,眷念着,渴慕着。
她抱紧了这个人,抱紧这个世间和她如此贴近的一颗心。
她想老天把她所有的温暖都拿走了,一定是为了把周霁川送到她身边。
她没有童年,早过了渴望糖葫芦的年纪,可看到周霁川拿着糖葫芦走过来。
那一刻,她觉得很幼稚,微苦的心,却弥漫开丝丝缕缕的甜。
周霁川把她搂在怀里,两人靠在床头,互相依偎,一遍又一遍温声嘱咐。
“路边注意安全,经停站别一个人下车。”
“等会儿我送你上车再走。”
“回家以后,每天给我来封信。”
林清雅不依:“每天写信,我的手都要废了。”
周霁川挑眉说:“那三天一封。”
林清雅笑眯眯地看着他,有点恃宠而骄的口吻:“一个月一封信吧,如果我还记得的话。”
“一个月?!”周霁川简直气笑了,又很委屈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以温柔蛊惑:“夫人,请问你是想把我忘了,再把我给捡起来?”
林清雅扬眉,雪软脸颊笑意明显,狡黠地望着他,若有其事地点头:“有这个打算哦。”
周霁川呼吸一沉,又翻转身体,把她猛地往下一拉,双腿跨过,臂弯撑在她两侧。
强烈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袭,林清雅有点慌乱,看着上方他冷硬性感的轮廓,又软了声音:“你干嘛啊。”
林清雅先让售货员拿了双彩虹的码数,让她试穿。
“穿上舒服吗?”
彩虹笑得合不拢嘴,在地上走了两步,点头说:“嫂子,特别舒服。”
“那就这双吧。”林清雅轻笑。
彩虹有点不想脱下来了,不过还得脱下来付款,又给胜利拿了一双。
付完款,彩虹又想换上那双小白鞋,走在路上特洋气。
不过要是周秀云在,肯定会说她弄脏了。
林清雅看出她的小孩子心性,温柔地说:“你穿着吧,这双布鞋给你装起来。”
彩虹顿时乐开花,高兴地走路都小心翼翼,担心把她的小白鞋弄脏了。
两人从百货商场出来,林清雅又去了一趟邮电局。
林清雅投稿的连环画出版了,还给她寄来了稿费。
林清雅领取稿费出来,找个花台石凳坐下,拆开信封,里面有一百五十块钱。
彩虹眼睛都直了,惊讶地说:“嫂子,这是你画的那个小人书的钱?好多啊。”
林清雅轻笑,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努力读书,以后挣得更多。”
里面还有一张稿费单子。
连环画每幅给她的是4元,因为她没上色,是黑白的,并且新人的价格,这个价格在林清雅接受范围之内。
她这个作品共画了30幅,共有120元。
因为脚本也是她自己创作的,出版社给她的是每条1元,按照她的篇幅,共有30元。
这本《打谷场》连环画稿费150元。
十五张崭新的大团结,这笔钱林清雅是打算用作公社副业的起步资金。
不过150元还不够。
林清雅又看信封里还有一封主编的信,诚邀连环画作者加入的福利,出版社单位给作者分房,提供免费医疗,每年规定创作两部作品,每月固定工资可面议,超出两部作品,每一幅单独议价。
林清雅没打算签约,又看了眼信封里的约稿函。
出版社准备出版名著改编,毕竟现在是连环画黄金时期,电视剧名著大都还没开拍,人们对艺术文字浏览的方式很单一。
除了书本就是连环画。
连环画更直观,更能提起阅读兴趣。
而改编名著,是因为目前特殊的年代限制,对出版内容十分严苛。
约稿的要求是国画彩绘,林清雅决定一试,又先去书店,购买了绘画的工具。
从书中出来,林清雅看了眼天空。
正值晌午,清冷的阳光没什么温度。
古朴老旧的街道上,行人穿着灰绿黑的统一款式衣服,脸上笑容格外朴实。
偶尔看见几个年轻人穿着时髦的,从百货商场买的洋装。
林清雅感觉到这个时代的氛围,有种蓬勃的生机在内心生长发芽。
彩虹在她旁边,仰头望着她说:“嫂子,我们要回家了吗?”
林清雅低头看她一笑,“饿了吗?”
彩虹揉了揉肚子,憨憨点头:“有点饿。”
林清雅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轻快:“跟嫂子出门还能亏待你。走吧,咱俩今天上国营饭店搓一顿。”
“好嘞!”彩虹乐坏了,除了大哥带她吃过一次国营饭店,每次和老妈来县城,都是空着肚子回家。
她可太稀罕嫂子了。
“嫂子,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嫂子。”
林清雅看着彩虹阳光灿烂的笑脸,面露宠溺。
她们两人到国营饭店,因为是周日,县城各大国营厂都放假,别说国营饭店人满为患,路过的供销社也是排了长龙队伍。
两个人吃,林清雅点了一盘青椒回锅肉,一盘莴笋炒肉片,一盘炒三丝,还有一份酸菜粉丝汤。
周霁川目光微垂, 落在那轻颤的卷翘眼睫上,唇角笑容不禁扩大,又温柔地收回目光,转身走到另一边关灯。
林清雅耳边听见他关灯,掀被上来的动静,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睁开眼,满眼漆黑,卧室没开窗户,也看不见雪色。
不过门是镂空的门,所以也有流通空气透进来。
周霁川温声询问:“盖着冷不冷,还要添一床被褥么?”
林清雅毫无防备,感觉了下室内温度和被褥温度,回应他说:“不冷啊,不用添了。”
话落,林清雅才反应过来,耳朵气得冒烟,尴尬得恨不得把舌头咬了。
旁边传来男人徐徐的轻笑声,“装睡?”
林清雅咬着唇瓣,破罐子破摔地说了声没有,身后周霁川又是一声轻笑,又突然掀开了她的被褥,伸出手臂探过她的腰,霸道地把她一把捞了过来,林清雅猝不及防,柔软的身躯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强烈又纯正的男性气息一股脑儿将她席卷,无孔不入地往她鼻腔和大脑里钻。
“周霁川……”
林清雅心跳有些慌乱,男人微烫的脸庞贴过来,硬朗的下颚骨清晰地划过她的肩窝,引起她的肩膀不由得敏感的抖了下。
林清雅欲哭无泪,懊恼她怎么这么敏感。
连男人炙热呼吸洒过的皮肤也是难以抵抗的阵阵酥麻。
周霁川性感的喉音,在她耳边温柔至极地溢出一声单音字:“嗯?”
林清雅有点心软,可还是说了:“周霁川,我还不想生小孩。”
须臾,空气恍如凝滞,林清雅不知道周霁川在想什么。
男人蹭她肩颈的动作停下,又抽出了环住她腰间的手,把被褥给她盖好,无声地翻身躺了回去。
她想和周霁川谈一谈,她为了七七年恢复高考,参加应试,未来两年都不准备生小孩。
还有她还小不想太早生孩子,又没说不让他干那事儿……
林清雅脸颊红扑扑,听着男人柔和的呼吸声,心跳微微加速,难以入眠。
第二天,林清雅睡醒,旁边周霁川早已不见踪影,被褥叠成了豆腐块。
她起来洗漱,又听见门外院子的敲门声。
林清雅走到院子里,打开门后,见是昨天开车的小王同志站在门口,憨笑地递来两个饭盒。
“嫂子,营长带兵拉练去了,让我给你送早饭过来。”
林清雅微笑接过,“辛苦你跑一趟了。”
小王同志笑容朴实,挠挠头说:“不辛苦。嫂子,营长说你爱吃肉包子,给你拿了两个肉包子,还有一份大碴子粥。”
林清雅笑说:“谢谢,你们营长今天拉练到几时回来?”
小王同志皱眉说:“这估计到晚上了,野外长途拉练按平时要一整天。”
林清雅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对了,同志,我上午想去市里买火车票,你能送我一趟么?”
小王同志愣住了,“这么快?嫂子,你昨天才来的。”
林清雅唇角淡淡一笑,“我家里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连环画交稿两个月内,部分画稿放在租房,养鸡场也还有工作,她请假一周,正好买明天晚上的票。
小王同志点头,林清雅说了一个钟头过后来,便转身进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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