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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闻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瑞雪院守门的婢女立刻指控,“小侯爷!是她非要闯进来!奴婢们怕打扰二小姐休息才拦着的。”纪君吾目光移转,那不是纪芸白的婢女么,怎么追这来了?“纪芸白让你来的?”纪君吾心里冷哼。该不会是纪芸白自觉失礼,派贴身婢女过来给他道歉的吧?“不,不是。”盼春怕他迁怒大小姐,赶紧撇清关系,又跪行至纪君吾身前,“小侯爷,大小姐刚发高热晕过去了,求您让府医过去给小姐医治!”发高热晕过去了?“我不过是推了她一下,骂了两句,就发起高热来了?什么时候竟如此身娇体弱?刚还好好的!我看多半是装病!府医都不准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纪君吾气得一拂袖,直接转身回了房间。真是不可理喻!还以为她良心发现要改好了,没想到为了博眼球,竟然找了这么蹩脚的借口!还和芳...

主角:谢景阳纪芸白   更新:2025-01-30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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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阳纪芸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闻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瑞雪院守门的婢女立刻指控,“小侯爷!是她非要闯进来!奴婢们怕打扰二小姐休息才拦着的。”纪君吾目光移转,那不是纪芸白的婢女么,怎么追这来了?“纪芸白让你来的?”纪君吾心里冷哼。该不会是纪芸白自觉失礼,派贴身婢女过来给他道歉的吧?“不,不是。”盼春怕他迁怒大小姐,赶紧撇清关系,又跪行至纪君吾身前,“小侯爷,大小姐刚发高热晕过去了,求您让府医过去给小姐医治!”发高热晕过去了?“我不过是推了她一下,骂了两句,就发起高热来了?什么时候竟如此身娇体弱?刚还好好的!我看多半是装病!府医都不准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纪君吾气得一拂袖,直接转身回了房间。真是不可理喻!还以为她良心发现要改好了,没想到为了博眼球,竟然找了这么蹩脚的借口!还和芳...

《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瑞雪院守门的婢女立刻指控,“小侯爷!是她非要闯进来!奴婢们怕打扰二小姐休息才拦着的。”

纪君吾目光移转,那不是纪芸白的婢女么,怎么追这来了?

“纪芸白让你来的?”纪君吾心里冷哼。

该不会是纪芸白自觉失礼,派贴身婢女过来给他道歉的吧?

“不,不是。”盼春怕他迁怒大小姐,赶紧撇清关系,又跪行至纪君吾身前,“小侯爷,大小姐刚发高热晕过去了,求您让府医过去给小姐医治!”

发高热晕过去了?

“我不过是推了她一下,骂了两句,就发起高热来了?什么时候竟如此身娇体弱?刚还好好的!我看多半是装病!府医都不准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纪君吾气得一拂袖,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真是不可理喻!

还以为她良心发现要改好了,没想到为了博眼球,竟然找了这么蹩脚的借口!还和芳菲抢起府医来了!

“小侯爷!小姐真的不是装病!求您让府医去为小姐诊治吧小侯爷!”盼春拼命在他身后磕头哭喊着,头都磕破了也没换来纪君吾的回头。

旁边守门的婢女怕她吵醒纪芳菲,直接将她硬生生拖起扔出门去。

从雪地里爬起,盼春顾不得浑身冷意,咬咬牙又跑向纪老夫人的院子。

侯爷和夫人都在气头上,肯定和小侯爷一样,不会同意给小姐诊治。如今整个侯府能救小姐的人,就只有老夫人了!

然而她满怀期待地跑过来,却被秋菊小声告知,“老夫人这几日受了风寒,刚歇下,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盼春迟疑了起来,想到纪芸白的再三叮嘱,只好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大小姐的衣服有件不太合身的,想问问绣娘何时能给改制一下。”

秋菊笑道,“你回去取来,明日绣娘为老夫人来裁制新衣,我一并交给她。”

“多谢姑姑。”盼春说完,连忙离开纪老夫人的院子,生怕再多待下去被秋菊看出什么端倪。

小姐还在祠堂昏迷不醒,她若是就这么无功而返,小姐可怎么办!

盼春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或许能有办法!

祠堂里纪芸白只觉得好冷,她缩成一团,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落梅院的寝房里。

半睡半醒间,她声音很低地呢喃着,“盼春,盼春?”

没有听到回声,她很快又失去意识,祠堂的地冷得她牙齿发颤,她再次被冻醒,感觉头痛欲裂,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

她想起来了,自己在祠堂思过,这不是她的琴房。

“好冷啊。”纪芸白声音细若蚊足地喃喃道。

下一瞬,她听到“吱呀”的开门声,想睁眼看看来人,却又无力地闭上眼睛,很快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蚀骨的冷意得到缓解。

是盼春吧。

纪芸白安心地转头下意识凑近了热源,再次沉沉睡去。

盼春站在门口,看到往谢景阳怀里拱了两下的小姐,有点头皮发紧。

也不知道小姐清醒之后知道这些,会不会骂死自己。

“小将军,要不还是奴婢来扶着小姐吧?”盼春还想补救一下。

谢景阳看着嘴唇发白,却面色潮红的纪芸白,眼底的担忧只多不少,他头也不回道,“我来即可。”

他今日被召进宫,与皇上商议西北战事一直到傍晚才从宫里出来。

刚准备去酒楼找副将部署一番,就在朱雀大街被从胡同里窜出来的婢女给拦住了车马。


下了马车后,纪芳菲便忙着跟人客套,将纪芸白抛在身后,像是故意孤立她,存心等她出丑。

纪芸白有了她生辰宴上的教训,此时处处小心,跟着侯府婢女步入暖阁,里面已经坐满了女眷。

打眼看去,贵女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很是悦目。

然而两人一进来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坐在主位身着翡翠烟罗绮云裙,戴着一只金步摇的姑娘迎了过来,看起来是和纪芳菲很是熟络,上来就亲热地挽着纪芳菲的手臂,道,“芳菲,怎着才来?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呢。”

纪芳菲又恢复了人前的进退有度,笑意盈盈地道,“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最近身子都不太爽利,这才耽搁了时辰,姐妹们莫要怪罪才是。”

她们两个谈得热闹,有意把纪芸白冷落一旁,倒像是个局外人。

“呵。”一声冷笑打破两人营造出来的姐妹情深。

纪芸白闻声看过去,一个生着一双丹凤眼,身着胭脂罗裙、与纪芳菲年纪相仿的姑娘正面色不善地看着纪芳菲。

“纪二小姐现在真是身份非凡了,我看啊,哪有什么身子不太爽利,八成是看不上咱们这赏花宴。”

身份非凡,正是在说纪芳菲即将嫁给世子为妾的事。

纪芸白看到其他贵女掩唇偷笑,似乎都知道纪芳菲即将踏入的是什么样的火坑。

“赵三小姐,我怎会拿这种事说谎?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的事,姐姐也可给我作证。”纪芳菲回头看向纪芸白,眼底含着几分威胁。

纪芸白原以为纪芳菲会难堪失态,却没想到她竟反应得如此之快。不过也是,没有点本事,又怎么能将侯府众人迷惑至斯?

虽对她不喜,此时却不能不替她说话。两人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咸宁侯府的脸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妹妹确实患了风寒。”纪芸白开口平淡道。

“哼。”赵三小姐明晃晃白了她们两个一眼,“你们姐妹倒是情深。”

眼看着气氛尴尬下来,平阳郡主赶忙拉着纪芳菲的手引她入座,“这几日府内梅花开得正盛,方才邀请诸位姐妹来赏花。各位不要拘束,随意活动。”

到底是常年混迹在贵女行列,与世子的婚事没困扰她多久,纪芳菲很快就又与贵女们攀谈说笑起来。

纪芸白不认得任何人,坐在座位上看着面前的一盆开得正盛的绿梅,倒也不觉得无聊。

看得正入迷,耳畔却突然响起一道清脆女声,“这绿梅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纪小姐觉得如何?”

纪芸白受惊,抬头一看,平阳郡主不知何时踱步至她身侧,正唇畔带笑地看着她。

她不是与纪芳菲交情匪浅,又怎会过来主动与自己攀谈?

纪芸白心中有所防备,却也没下了她的面子,斟酌着开口道,“绿梅为冬日增添一抹绿色,让人耳目一新,与郡主一般清新脱俗,不落俗套。”

人被恭维都会感到高兴,平阳郡主也不例外,她笑意更浓,“在宫中做过奴才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般溜须拍马的本事学得真是炉火纯青。”

她毫不掩饰地奚落让纪芸白心一沉。

果然,能与纪芳菲厮混的又能是什么好人?她竟然还想着回应善意。

纪芸白唇角扯不出一抹弧度,一双眼睛平淡地看着平阳郡主。

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当天纪芸白院子就多了个丫鬟,是纪老夫人让秋菊去寻摸的。

纪芸白看着面前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双杏眼水灵灵的丫鬟,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在侯府日子艰难,又何苦连累旁人跟着一并受罪。

知道祖母是看她太过消沉,才特意安排了人手来伺候,纪芸白也不能拂了祖母的好意,只得留下她。

“你就住旁边那间吧。”纪芸白松口道。

丫鬟立刻放松下来,一脸欢喜道,“谢谢大小姐!奴婢一定仔细侍候大小姐的!”

纪芸白被她的雀跃吵得头疼,却也不禁心生羡慕她这般性情,“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又蔫了,看了一眼旁边的秋菊没敢作声。

秋菊替她解释道,“这丫鬟的老子娘取名粗鄙不堪,难以入耳,大小姐看着给取一个吧。”

“那就叫盼春吧。”

冬天太难熬了。

秋菊把人送到,又敲打盼春一番这才放心离去。

她一走,院子里就剩一主一仆,纪芸白习惯了独处,面前.突然多了个人还有些不适应。

“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你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间吧。”纪芸白捧着账本道。

盼春立刻蹦跳着去收拾自己的房间,晚饭时,纪芸白第一次吃到热乎的饭菜,是盼春提早就去厨房候着才拿来的。

“赵厨子还想让奴婢再等等,绕过去给二小姐先拿,奴婢将他训了一通,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嘛。”盼春邀功似的对纪芸白道。

看她眼底闪烁的光,纪芸白说不出责备的话,却也忍不住叮嘱,“日后还是低调行事,尽量避开二小姐院子里的人。”

她是祖母挑选的人,纪芸白知道她不是故意挑衅纪芳菲的人给自己找麻烦,故而才多提点。只是纪芳菲性子向来骄纵,她担心盼春会吃亏,自己保不住她。

盼春虽不满别人怠慢纪芸白,但也乖乖听训,对她言听必从,“知道了小姐。”

隔日,纪芳菲就差了翠环来传话。

“广化侯府的平阳郡主设了赏花宴,五日后邀侯府小姐去,大小姐可要好生打扮,莫要丢了侯府的脸面。”翠环语气里难掩轻蔑。

纪芸白就坐在桌前练习女红,闻言也并无波澜,“回去告诉小姐,我知晓了。”

“哼。”翠环又看了纪芸白一眼,转身趾高气昂地离开。

她一走,盼春就凑到纪芸白身边义愤填膺道,“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婢女都敢对小姐不敬!就该禀告侯爷夫人,让人好好地罚她一罚!”

纪芸白不禁在心里苦笑,奴仆效主,翠环敢这样怠慢,还不都是纪芳菲授意的。

她在心里长叹口气道,“她既无礼,便不用与她争辩。闹得人尽皆知,对彼此也都无所助益。”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小姐?”盼春不服,“您才是咸宁侯府唯一的嫡小姐,她不过是个抱养来的,如何能越过小姐去呢?”

“这样的话以后休再提起!”纪芸白难得加重语气。

盼春立刻噤声。

看她瑟缩着肩膀,顺从的模样,纪芸白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她如何不知自己才是嫡亲的闺女?若是嫡庶有别、血浓于水这一套在侯府行得通,她也不必沦落至此。

“你初来乍到,不知晓这些不要紧,以后莫要再犯就是。我倦了,你先下去吧。”纪芸白挥挥手,将绣棚放在桌子上,回到软榻上疲惫的卧着。

天越发冷了,纪芸白半夜时常咳醒,寝衣被咳出的血都沾染了两件。

纪芸白看着窗外阳光洒在雪面上泛出金色的细闪,不禁有些悲观地想,她是否还能熬过这个冬?

纵使侯府上下对这门亲事万般不愿,谢家派人来议亲那日,也全都笑脸相迎,还提前将纪芸白换到了落梅院去住。

落梅院就在湖畔,废弃多年,却也比后院角房舒适许多。

纪芸白亲自和盼春一起动手,把主屋里里外外打扫一番,总算是有点能住人的样子了。

邹氏不想落人口实,竟也格外开恩,将纪芸白屋内布置一番。只是细看那些摆件也都粗制滥造,和纪芸白院子的更是没法比,不过都是些表面功夫罢了。

谢家请来的媒人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夫人,有诰命在身,据说是谢景阳娘亲的手帕交。

因着两家早有婚约,便省去了纳彩那一步,直接将纪芸白的生辰八字拿走送去徳昭寺占卜,待占卜结果出来再由谢家告知咸宁侯府。

若是八字合适,之后便要过礼。

一直到搬进落梅院,纪芸白对自己即将成亲也没有任何实感。

她小几上撑着脸望向窗外,院子破败一片,却难得清静,只消将院门一锁,便无人能进来打扰找茬。

纪君吾这几日许是转性了,并未再露面吵嚷,让纪芸白难得过两天消停日子。

听盼春说纪君吾几次在外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府,还被侯爷撞见训斥过,而纪芳菲除了第一日过来撒气外,也并未再出现,纪芸白便左耳进右耳出,未放在心上。

搬进落梅院的第一.夜,纪芸白睡得并不安稳,许是认床,她翻来覆去几次都蹙着眉。

忽然她听到屋内有响动,猛地睁开眼,却见窗户不知何时开了,寒风呼啸着灌进来,她以为是盼春睡前没有关严,刚要去关便看见屏风后站着一人!

纪芸白张嘴便要叫盼春,还没等出声便被那人极快地捂住嘴。

“嘘。”

声音熟悉,纪芸白瞪大双眼看过去,谢景阳锐利的眉眼便这样进入视线。

“外面有人,不要出声。”谢景阳锁着眉对她叮嘱。

纪芸白下意识颔首,谢景阳方才小心松开她。

她想问谢景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外面的又是什么人,却见谢景阳眸光凝重地偏头倾听外头的动静。

这是两家议亲后她第一次见谢景阳,但生辰八字结果未出,他这样贸然出现在她房中还是不妥,纪芸白想要劝阻,“你……”

刚出声,便被谢景阳一把搂住腰身,跳上窗沿又借力一跃.上了屋檐。

骤然失重,纪芸白一颗心都高高提起,下意识抓住谢景阳的衣裳,被他放下时还惊魂未定。

寒风顺着寝衣钻进去,纪芸白打了个寒颤,谢景阳又将大麾脱下披在她身上,“可还冷了?”

“小将.军这是作甚?”纪芸白哆嗦着抬眸问道。


纪芸白苍白着脸,安心的略一颔首,“知道了。”

“小姐,你饿不饿?奴婢去给您拿点吃的吧?”盼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纪芸白后背疼痛难忍,光是靠在这维持表情就已经用光了力气,更是没心思用饭。

她摇摇头疲惫道,“先不用。”

“可您在赏花宴时就没怎么用饭,这会儿又……一定饿了,多少用点吧。”盼春担忧地劝着,又看着纪芸白病态白皙的面庞,欲言又止,“而且,而且你等会儿还要……”

她怎么也说不出剩下的话,心里也越发觉得侯爷夫人过于偏心。

明明小姐才是嫡女,又如何那么亲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如此冷落亲生女儿?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纪芸白看她支支吾吾,便问道,“可是侯爷说了什么?”

被纪芸白猜中,盼春有些泄气,“侯爷说您要是醒了,就去祠堂祈福,二小姐什么时候醒来,您什么时候才能回院。”

盼春越说越气愤,“哪有这般规矩?长辈病榻前,晚辈守孝道去祠堂祈福,还算正常。大小姐是长姐,又如何能够给……”

“那不是祈福。”纪芸白语气平淡,仿佛受了这些委屈的人不是她,“侯爷的意思是让我去祠堂思过。”

她早就料到这事没完,就算她受不住家法晕过去,侯爷的脸面没找回来,她也不能就这样被放过。

“侯爷也太偏心了!”盼春气不过,“奴婢这就去禀告侯爷,您在赏花宴上并无过错,反倒是二小姐联合外人为难您!”

“盼春。”纪芸白没有力气去叫住她,只轻声道,“侯爷未必不知实情。”

“那为何又为难小姐?”盼春咬着唇,替她感到难过。

纪芸白没有回答,她若是知晓为何,也不必困扰许久难过许久。最后还是被盼春劝着用了些饭,又一瘸一拐地走去祠堂。

甫一进门,就听背后响起匆匆脚步声。

那人一走近,不等纪芸白回头看,便从后面狠狠推了纪芸白一把。

她身形不稳扑倒在地,擦伤了手心,又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直冒冷汗。

背后有冰冷的触感,纪芸白猜测应该是伤口崩开又渗血了。

“小侯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盼春惊呼着去扶纪芸白,还没碰到她,便被纪君吾一脚踹在小腹上狠狠踢开。

眼见着盼春跟块破抹布一样飞出去,纪芸白瞳孔骤缩,“盼春!”

“小侯爷要打要骂冲我来便是,打我的婢女做什么!”纪芸白伏在地上,苍白着脸却仍生气的冲纪君吾质问。

纪君吾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怒,却是为了个下人,想到白日里翠环跑回来指控她对纪芳菲被人欺负却无动于衷的事,不禁越发厌恶她。

“一个婢女,碍手碍脚,打就打了,你这样看着我,是想给她报复回来?!”纪君吾抬着下巴,故意刺激她。

纪芸白忍着疼,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盼春是我院子里的人,祖母亲自拨给我的,要管教,也是我的事!小侯爷的手未免伸得太长!”

“你为了个婢女竟然和我顶嘴?!”纪君吾被她气笑了,“纪芸白,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长兄?!”

纪芸白觉得他可笑。

她倒想问问纪君吾,眼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妹妹!不过问出来也是自取其辱,纪芸白早就从他们的所作所为中窥见了答案,何必再平添不快。

“小侯爷一心护着二小姐,兄妹之情天地可鉴,又何必在乎有没有我这个妹妹呢。”纪芸白冷笑着垂眸,丧失了所有和他争辩的欲望。


进了寺庙,僧人在门口迎接,“阿弥陀佛,纪老夫人,纪家小姐请随我来。”

徳昭寺每年都会有京城富贵人家来祈福,捐的香火钱也不少,故而寺庙里设了几个院子专门用来接待这些香客。

纪家人被安排在寺庙西边的院子里,虽偏僻,却胜在安静。

晚饭时纪芸白换了身衣裳,过来陪纪老夫人一同用饭。

“徳昭寺的斋饭清淡,不知合不合你口味。”纪老夫人夹菜放在纪芸白的碗里。

屋里只有她们祖孙二人,纪老夫人叹息道,“祖母带二丫头一同前来,你生不生祖母的气?”

纪芸白摇头,“芸白怎会生气。”她明白祖母的为难和心疼,更不会怪祖母。

“你不怪祖母就好。”纪老夫人见她大度,甚是欣慰,“今日回去早些歇下,明日大殿有法会,早些来,莫叫佛祖怪罪。”

“知道了,祖母。”纪芸白颔首应道,亲热的和祖母聊着天。

庙里比不得侯府,僧人过午不食,虽没有苛求香客一同恪守,但做完晚膳后便关了厨房。

纪芸白想煮一碗姜汤,亲自去问了僧人,才被带到厨房去。盼春想一同进入,又被挡住。

“阿弥陀佛,施主,需得您自己来。”

“多谢师傅。”纪芸白福身谢过,冲盼春使了眼色后,走进厨房。

她从一旁取了食材,动作利落地切出细细的姜丝,又拿了红糖备用。

僧人守在门口目睹全程,原以为她和其他贵女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煮什么姜汤也不过做做样子。没成想她竟然刀工了得,生火烧水竟也不在话下。

动作熟练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世家小姐。

很快姜汤煮好,纪芸白拿出分装成两碗,对盼春道,“将这碗送去祖母那。”

她没带纪芳菲的份,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她喝了会不会又大做文章。

正准备端着自己那碗离开,一个婢女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看到她手里的姜汤时露出了庆幸的表情,恳求道,“四公主突染风寒,姑娘这碗姜汤能否让与殿下?”

纪芸白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人是宫女,在浣衣局劳作三年,所有宫装她都见过。

听她说四公主……原来寺院的贵客就是四公主吗?

纪芸白将食盒递过去,“是我自己煮的,可让宫人先试毒再喂给殿下。”

“多谢姑娘。”宫女接过食盒急匆匆的离开。

看着宫女匆匆离开的背影,纪芸白抿唇,目光有些深沉。

她在浣衣局常听见四公主的名号,四公主与她年纪相仿,不过二八年华,性格爽朗,擅长马术,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女,皇上也对她宠爱有加。

没想到她也会来徳昭寺。

纪芸白心中有了猜测,却不敢去探查,决定接下来的几天躲着点东院。天潢贵胄,只消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她绝不想再回到浣衣局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然而第二天她在大殿听佛法时,还是与四公主碰上了面。

昨晚的宫女附在四公主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纪芸白就看到四公主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大殿庄严肃穆,僧人正在诵经,她不便起身行礼,只遥遥颔首算作打招呼。

好在四公主也未计较什么,而是坐在了离她不远处的红柱下。

纪老夫人听得认真,纪芸白坐在身侧被感染,也静下心来正襟危坐地听着。

纪芳菲姗姗来迟,匆匆进殿后坐在纪老夫人另一侧,不知昨晚做了什么,还一直在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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