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培玉符满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吻续命文,但解药不止一个男人程培玉符满》,由网络作家“窜风小棉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那是什么眼神?”霍牧一微眯了一下眼睛,直觉让他往后退了一大步。符满的眼神很奇怪,透着侵略性,而且视线落下的位置也很奇怪,霍牧一不自觉的抬手触上他的嘴唇。嘶,霍牧一嘴唇一疼,他才想起来今天下午被符满咬的那一口还没有好。“你过来。”符满坐在病床上朝他招了一下手。“干什么?”霍牧一虽然有些警惕符满,但是性格使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笑话,他什么时候怕过符满了?“再近一点,我能吃了你吗?”符满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距离,霍牧一就站在病床旁,只是还不够近,还不够她伸手就能把他的脑袋拽下来。“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的晕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霍牧一直接一步跨到病床边,他甚至还略微弯腰对病床上的符满说话。符满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浅...
《亲吻续命文,但解药不止一个男人程培玉符满》精彩片段
“你那是什么眼神?”霍牧一微眯了一下眼睛,直觉让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符满的眼神很奇怪,透着侵略性,而且视线落下的位置也很奇怪,霍牧一不自觉的抬手触上他的嘴唇。
嘶,霍牧一嘴唇一疼,他才想起来今天下午被符满咬的那一口还没有好。
“你过来。”符满坐在病床上朝他招了一下手。
“干什么?”霍牧一虽然有些警惕符满,但是性格使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笑话,他什么时候怕过符满了?
“再近一点,我能吃了你吗?”
符满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距离,霍牧一就站在病床旁,只是还不够近,还不够她伸手就能把他的脑袋拽下来。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的晕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霍牧一直接一步跨到病床边,他甚至还略微弯腰对病床上的符满说话。
符满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浅色的衣服更衬得她皮肤白净,清透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血色。
符满这个样子,跟霍牧一记忆里那个活力满满的样子相差甚远。
她穿着病号服毫无血色的坐在病床上,因为跟他说话只能仰着头看他,所以霍牧一不自觉就弯了弯腰。
这样就直接方便了符满,她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得逞,下一秒双手就拽住了面前少年乌黑的短发。
两只手拽紧短发猛的向下一拉,整齐的牙齿立马咬上了她盯了很久的嘴唇。
嘶。
霍牧一只觉得现在自己下唇也疼,头皮也疼,一时都不知道哪个更疼了。
符满还真的是下死手,她两只手紧紧的拽着霍牧一后脑勺上的头发,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着他的下唇。
旧伤又添新伤。
下午的咬痕还没有完全消失,晚上新的咬痕已经覆上。
符满咬了一口还不愿意放开他,霍牧一甚至已经尝到他自己下唇上流出的血腥味,他也恼了。
“唔……”符满刚一咬上霍牧一的下唇,她就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力气,就像是枯木逢春,那种生命力太过美好,她一时根本舍不得松开他。
所以她越咬越紧,但是她没想到,霍牧一竟然反咬了她一口,措不及防之下,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轻唔。
“松……开我。”霍牧一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在符满的上唇瓣上面,他的声音有些含糊的说。
符满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她的答案。
“呵,你还敢咬?信不信我咬死你?”霍牧一两只手捏上符满白净的脸蛋,他扯着她的脸蛋让她松嘴。
符满的两只手还拽着他的头发,他捏她的脸,她就拽紧他的头发。
两个人都感到了疼,但是谁也不松手。
符满甚至还不愿意松嘴。
滴答一声,一大颗新鲜的血珠从布满咬痕的嘴唇上面滴落下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一滴又一滴。
霍牧一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他咬的比符满还要狠。
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连串的鲜血,他们已经分不清那都是从谁的唇上滴下来的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李妈不放心符满一个人在房间,她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进去看一下。
这一次过来,床单上都是血,而且床铺非常的混乱。
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分站在床铺两侧,他们互相对视着,彼此的唇上都是对方咬出来的伤口。
“吓死个人了,小姐你怎么下床了?”李妈总觉得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关心符满的身体。
“等你身体好了我在跟你算账,今天这个事情没完。”霍牧一抢先说话,他瞪了符满一眼,捂着受伤的嘴唇离开了。
“小姐你是跟霍少爷打架了吗?”李妈的视线不自觉的就放到了符满已经有些结疤的嘴唇上。
符满和霍牧一从小打到大,他们小时候天天打架,小孩子打架就是又踢又咬,每次都能弄得一身乱。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两人有了性别之分,他们就不打架了,而是互相在私底下算计对方。
两人的每次见面都会不欢而散,李妈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好像不止打架那么简单。
打架怎么会伤到嘴唇呢?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应该是牙齿咬上去的痕迹。
“我没事,你把床单换了。”符满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精力,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给唇上的伤口消毒。
嘴唇很疼,但是符满心情还算放松。
因为她发现,霍牧一是真的有用。
只要咬他一口,符满的病就全好了。
只是……联想到今天下午的情况,符满猜测这个痊愈有时间限制,但是目前不知道规律是什么。
而且,只霍牧一一个人有用呢?
换一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毕竟符满这些天就只见了霍牧一这一个外人。
如果换一个人也有用,而这个人的地位正好比她低,那她就可以毫无忌惮的利用他了。
霍牧一虽然有用,但是他不受控制,不听话,符满想要利用他,难度系数很大。
隔天刚吃过午饭,全身无力的感觉又充斥着全身,符满面色平静的放下了手里的叉子。
她在吃饭后水果,只是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吃了。
粗略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痊愈只维持了短短的十二个小时。
“你们收到消息了吗?符满她竟然愿意让我们去医院看望她了。”
“我收到了,我今天下午就去看她。”
“那我也今天下午去吧,正好今天下午没课。”
午休时间,明恩大学的学生都统一收到了来自符满的短信。
她友好的邀请同学们去医院探望她。
整个明恩大学都是由明恩四大家族创建的,在明恩,符满毫无疑问是顶尖的存在。
她生病住院,有很多人都想要去看望她,跟她打好关系。
只是符满谢绝探望。
这一次,她主动邀请他们去医院探望她。
无论是谁,恐怕都不会错过这个接触她的机会。
没有人会拒绝来自四大家族未来继承人的邀请。
或许换个说法,是没有人敢拒绝这个邀请。
一时之间,整个明恩大学随处可听到符满的名字。
他们都在谈论着她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
学生会会长的办公室,程培玉也收到了这个信息。
但是他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接着就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他重新戴上眼镜继续处理学生会的事务。
至于他会不会去医院探望符满。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腿长,坐在同样高度的椅子上也比符满要高,垂眼看她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气势还挺强。
输人不输阵。
符满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她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程培玉,看这下谁最有气势。
“我那是让他投篮,不是让他投你,而是谁让你偷看我们。”
“你们有什么好看的?”程培玉懒懒的答道,他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
程培玉就这点没劲,正吵架呢他突然熄火了。
符满一肚子争辩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你看书干什么?看我。”符满强势的捏着程培玉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她。
“不是不让看吗?”程培玉顺从的抬着下巴。
“不能偷看,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符满顺势跨坐在程培玉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程培玉已经习惯符满动不动往他身上赖的动作,她一动,他还调整一下坐姿。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亲密,但是表情却并不显得亲昵。
“符满,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样的行为吗?”程培玉一只手还拿着书,一只手虚放在符满的后腰防止她后仰。
“想亲你的行为。”符满坐在他腿上眼巴巴的盯着他的嘴唇。
“你已经二十了,符……”
“错,我今年十九,你不要把我年纪说大了。”符满打断他,她二十岁的生日还没过呢。
“好,我说错了,你已经成年了,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姿势吗?”程培玉上身尽量往后仰,但他们还是挨得很近。
“你想当我男朋友?”符满觉得程培玉今天的废话有点多,前几天还乖乖让她亲,今天怎么又变成这样古板的样子。
“我不想。”
哦,符满刚想起来程培玉之前就拒绝过了。
“那你想干什么?”所以他刚才那样长篇大论的是想干什么?
“我在拒绝你。”
符满还坐在他腿上,他这是要拒绝她?
磨磨唧唧。
符满一口咬上去了。
“嘶。”程培玉的手掌被符满咬了一下,他无奈的说:“你别咬了,我让你亲。”
这还差不多。
符满把唇瓣贴上去,她还张嘴含了几下。
唇贴唇的滋味太过美好,符满舒服的越发贴近。
她在私底下还专门学习了一下亲吻的技巧,免得给她的羊带来不好的体验。
下次就不让她亲了。
符满觉得她学习的应该挺好,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程培玉有些颤抖的手。
程培玉的两只手现在都放在符满的腰上,他越握越紧,手上甚至还带着颤意。
两人贴的更近了。
符满从程培玉家里回到自己家,她才发现霍牧一来了。
“你什么时候来了?”符满看向站在门口倚着门框的黑衣少年。
霍牧一的衣服就两个颜色,红色黑色,不得不说,这两个颜色都非常适合他。
“你在装什么深沉?”霍牧一不回话,他只是板着脸拦在门口不让符满进屋。
“我生气了。”霍牧一双手环胸瞪着符满。
“生谁的气了?”符满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
“你。”结果霍牧一指着她说。
“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符满感到莫名其妙。
“刚刚。”霍牧一咬字清晰的说。
“一看到我就生气你还来找我?起开。”符满无语的把挡路的霍牧一推开,她进屋往楼上走。
“我说的是刚刚,你不是才刚从程培玉家回来吗?”霍牧一生气的跟在符满的身后。
“你去他家干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怎么背叛你了?”符满上台阶的脚一顿,她转过身面对着霍牧一。
符满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是病房特有的气息。
房间里很安静,符满想要坐起身,但是她发现,她动不了。
也不是动不了,是她的身体很虚弱,就像是突然之间被掏光了全部精气一样。
现在的她就连转一下头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是自己撑着身子坐起来了。
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符满很迷茫。
要知道他们这种人最在意什么,那肯定就是自己的身体健康了,毕竟就算有花不完的钱,那也得有命花才是王道。
符满每隔半年就会做一次全身检查,上次的全身检查就在半个月之前,各项报告都显示她的身体非常健康。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小姐您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啊?”一道惊喜的声音打断符满心中杂乱的思考。
佣人李妈进门就看到病床上直愣愣的躺着,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头顶天花板的符满。
符满突然在学校晕倒,霍家那位少爷立马就打了急救电话把她送到医院了。
好在到了医院做完全身检查之后,医生说符满的身体很健康。
之所以晕倒,结合霍牧一对符满晕倒之前的描述,医生猜测或许是情绪太激动,急血攻心导致的晕倒。
符父符母原本正在国外谈项目,听到消息就准备赶回来,但是又听说符满只是普通的晕倒,项目又非常重要,所以才暂时没有回来。
佣人李妈是自小就照顾符满的人,她听到消息就赶到医院一直在旁边守着她。
“小姐?”李妈倒完水来到病床旁才发现符满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躺着的姿势甚至都没有变过。
“李……妈……”符满无声的张了张苍白的嘴唇,她艰难的发出来一丝气音。
“小姐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医生。”符满这个样子很明显不对劲,李妈吓得立马叫了医生。
符家的大小姐生病,医院派的自然都是专业性极强的医生,可是各项检查都做了,医生排着队都看了。
他们聚在一起,经过多方讨论,还是弄不明白符满身体虚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的原因。
因为符满身体里的各项器官都非常健康,没有一点衰退的迹象。
最后不管是国外享誉国际的专家,还是各地的有点名气的赤脚大夫都看不出符满得了什么病。
他们找不出原因,经过再三谈论,就把符满这种身体现象定义为心理原因。
“心、理、原、因?”这句话符满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她气得原本苍白的脸蛋都有了一丝精神气。
符满现在的身体没有刚醒过来那么虚软无力,最起码有力气说话了,但是要是想让她站起来走路,她没有那么多力气支撑下去。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符满一天看了不下二位数的医生,一个星期加起来就有上百位了。
最后这上百个庸医聚在一起得出的结论就是:她有精神病?
“医生就是这样说的,小姐,你看你今天就比前两天好多了,你好好养病,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李妈在一旁安慰道。
“庸医,他们就是一群庸医,如果单靠我自己就能治愈,那还要他们医生干什么。”符满生气的斥道。
“这……小姐您先消消气,我中午给您做您最喜欢吃的酸菜鱼好不好?”李妈继续在旁边哄着。
“我不吃,你出去!”符满现在的情绪很激动,她抬起手臂指着病房门让李妈出去,但是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弄得她心脏猛的一疼。
“唔……”符满疼得瞬间垂下手,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呜咽出声。
好疼。
好疼啊。
“小姐?小姐!”
符满疼得又晕了过去。
……
明恩大学,二楼走廊。
“你们听说了吗?符满得了绝症!”
“什么?”
“就是绝症,我有亲戚在医院工作,听他说,符满得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病的病,反正就是治不好。”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男生说得煞有其事。
“真的吗?难怪符满这些天都没来学校。”有同学信了。
“可是我听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晕倒啊。”有同学提出质疑。
“本来医生也以为只是晕倒,但是最后才发现是绝症,治不好的那种,反正符满她快……啊。”
蓝头发男生嘴里的晦气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红色的篮球就从侧面砸到他的脸上,他踉跄了一下被身边的同学扶住才没有摔倒。
只是篮球还是在他的侧脸,靠近嘴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很重的红印,看起来就很疼。
“是谁?是谁砸的我?”蓝头发男生捂着脸站直身体就四处找砸他的罪魁祸首。
只是当他的视线触碰到一张极其嚣张的俊脸时,他脸上刚浮现的怒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霍牧一还是那一身张扬的红色球服,只是这次他的额头上没有绑那抹黑色发带,他神色懒散的朝蓝发男生走去。
“霍、霍少,我不疼,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看着霍牧一一步一步的靠近,蓝头发男生很害怕,他忍不住后退的说。
“怕什么?捡个球而已。”霍牧一走到蓝头发男生面前,他刚一扬手蓝头发男生就吓得抱住头,但他只是弯腰把地上的篮球捡起来了。
“哈哈我没有怕,那霍少您忙,我、我就先走了。”蓝头发男生发现霍牧一不是要打他,他放下手尴尬的说。
早在霍牧一刚出现,刚才围在这里的一群人已经全部跑光了,蓝头发男生说完就有些小心的往旁边挪了几步。
他一边挪一边还在小心的瞄着霍牧一的动作,毕竟霍牧一恶名在外,他打人为难其他人毫无规律可言。
就四个字:看他心情。
蓝头发男生挪了几步见霍牧一没有拦他,他心里一喜转身就想赶紧跑离他的身边。
“我让你走了吗?”
可怕的声音如期降临,蓝头发男生丧着脸转过身就开始求饶,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霍少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您原谅我。”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霍牧一斜靠在走廊的栏杆上,他单手抱着篮球睨了面前吓得腿抖的蓝毛一眼。
霍牧一这几天并不在学校,他在外面野了一个星期才回来,谁知道刚进学校就听到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消息。
符满那个小混蛋,每天生龙活虎的恨不得天天算计坑害他,她会突然得了绝症?
而且霍牧一亲耳听到医生说过,符满只是晕倒。
因为符满是在他面前晕倒的,为此霍牧一还被他爹打了几鞭子。
他不服气才一个星期都没来学校。
但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
符满得了绝症?
真是笑话。
“还在烧?”符满匆匆下床光脚踩在地上去开门,一晚上都在烧,那不都要烧傻了?
“不是,是一直断断续续的高烧,止不住。”
“送医院。”符满当机立断道。
短短半个月以来这已经是霍牧一的第二次因为发烧住院了。
这一次,很多人都重视了起来。
霍牧一被拉去做了全身的检查,各项指标都做了。
但是只是发烧,无缘无故的发烧。
他这个病跟符满之前无缘无故的晕倒很像,某一瞬间,很多人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了一起。
再结合他们两人的身份,这是一场针对明恩四大家族未来继承人的阴谋。
当符满听到这个荒诞的谣言的时候,她的表情是很无语的。
她知道这些都是不实的信息。
但是很多人都当真了,最起码符父符母产生了警惕的心思。
所以符满这几天每天车接车送,两点一线。
这个大学上的还不如她高中的时候自由呢。
“我都不知道我爸妈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每天那么安全怎么可能会被投毒?而且医院的最新设备还检查不出来?”
“他们就是想的太多了,你们也不用天天跟着我。”符满坐在车子的后座,她对包括李妈在内的所有司机保镖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小姐,先生他们已经在联合其他家族彻查此事,您在忍耐一段时间。”李妈劝道。
“问题是他们检查不……”符满说话的语气一顿,她蹙着眉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
又来了。
霍牧一现在还在医院,他的病情今天早上才刚稳定下来不再持续发烧。
他现在是重点看护对象。
而程培玉还在国外没有回来。
“唔……”符满没忍住叫出声。
“怎么了小姐?您心口又疼了?我让司机往医院开。”李妈一脸着急的问。
“我没事。”符满手心握紧,她强忍着疼痛说:“回家吧,不用去医院。”
“您、真的没事吗?”李妈看向符满迅速苍白下来的脸,她语气迟疑的问。
“真的没事,回家。”符满脸色苍白的瞥了李妈一眼,她语气淡淡的说。
“……好的。”李妈虽然在符家工作很久了,但是最重要的规矩还是懂得,那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听从主人家的命令。
符满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到卧室,她疼的在床上翻滚。
这一次好疼。
符满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的疼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这次的,符满真的觉得会要了她的命。
而且这次为什么没有晕倒,晕倒了就不疼了。
不行,她忍不了了。
谁能来解救她。
“唔,真的好疼……”符满挣扎的从床上跪起来,她颤抖着手打开手机。
霍牧一,没人接。
程培玉,还是没人接。
为什么都不接她的电话?
“喂?符满?”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男人温朗的声音,符满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电话接通了。
是程培玉。
“程、程培玉,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符满疼的牙齿都在打颤。
“不用,我快要上飞机了。”程培玉还在上学,他本就没准备在国外滞留很久。
符满给他打电话之前,他已经在机场了。
“回来、回来吗?什、么、时、候?”
“你怎么了?你很冷吗?”程培玉现在才察觉到符满有些不对劲,她好像很冷,牙齿一直在打颤。
“我不冷,你回到家先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大概是疼过这一阵了,符满现在又能正常说话了,她语气很严肃的说。
“阿嚏。”
符满裹着一张薄绒毯坐在别墅的椅子上,她刚想说话就打了一个喷嚏。
“都怪你,我要感冒了,别墅里没有佣人吗?”符满裹紧身上的毯子,她埋怨道。
这个别墅里面什么也没有,符满想喝口热水都喝不了。
程培玉就坐在符满的对面,他正在给自己的嘴唇消毒,闻言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瞪我有什么用?还不是你先算计我的。”符满朝他呲牙:“再算计我还咬你。”
“你现在跟符小黑没什么区别。”程培玉收回视线道。
符小黑,符满养的一条大型犬,阿拉斯加。
他在讽刺符满像狗。
“你现在跟落水的符小黑也没有什么区别。”
别墅里很空荡,程培玉只准备了一身他的换洗衣服,符满直接抢了回来自己穿在身上。
程培玉又不可能穿符满的裙子,所以他现在还穿着那套湿漉漉的衣服。
明恩的春夏并不分明,有时一夜之间就直接进了下一个季节。
今天中午的时候阳光很好,很暖和,但是下午太阳落山,温度就猝然降了下来。
程培玉也感受到了冷,但是唯一一件毯子还被符满抢走盖在身上。
“过来接我们的人怎么还没到?”符满不耐烦的问道。
“山脚下刚才出车祸,路被堵了。”程培玉专门找了一栋半山别墅,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却偏偏因为车祸被堵住了。
“真晦气,你找的什么烂地方。”符满娇声斥道。
程培玉把药膏合上,他抬眼朝符满看去,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他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尺码很显然不合身。
偏长的袖子在手腕上挽了几圈才露出纤细的手指。
裤腿又宽又长,但是她没有挽,此刻正松垮垮的垂在地上,她身上还披了一件薄毯,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冷。
此刻嘴唇微微皱着,正吸着鼻子低头看手机。
“你干嘛?”符满正看着霍牧一发给她的信息,她就察觉到身上的毯子被人扯了一下。
她一抬头才发现程培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毯子的一个角。
“你想跟我抢这个毯子?”符满立马把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
“我也冷,一起披。”程培玉挨着符满坐到她身边,他把毯子往自己腿上盖了一下。
“不行,你身上太湿了,凉死了。”符满裹着毯子往旁边躲,坚决不让程培玉挨着她。
“那你把衣服脱下来还给我。”程培玉扯了一下还粘在身上的湿衣服。
“谁让你太自私只给自己准备了衣服。”
“我给你准备了泳衣,你自己的衣服没有湿。”
“那我也不要穿,我冷。”山上湿气重,符满中午穿的那套裙子已经不适应现在晚上的温度了。
“一人一件,你把裤子还给我。”程培玉也没想到上山的路会被堵,他只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换上新的衣服。
如果知道自己现在还要一直穿着这件湿漉漉的衣服,他不会放任符满把衣服抢走。
“你想耍流氓呢。”符满连忙把垂在地上的裤子往上拉了一下。
“你把自己的裙子换上,然后再在外面套上衬衫,裤子给我。”程培玉把符满的连衣裙递给她。
“不要。”
“……我会抢。”程培玉盯着符满,他沉默了一会说。
符满联想了一下自己被程培玉压着强势的脱掉裤子的画面。
她瞬间识时务的把裤子主动脱下来还给他了。
“给你,小心冷死你。”符满把裤子还给程培玉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她的小脾气。
孤男寡女,势单力薄。
可是她忍得很辛苦啊。
“需要我帮你取暖吗?”
程培玉终于有了一件干爽的衣服,他直接把身上的湿衣服全脱掉了,就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裤。
“别跟我说话。”符满裹着小毯子蜷着腿缩在一起,她拒绝再跟程培玉说话。
程培玉果然不再说话,他现在正是年轻火力旺盛的时候,脱掉湿衣服之后,身体就自动开始回暖了。
即使赤着上半身,过了一会也不感到冷了。
符满缩着身子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再有意识就是躺在程培玉的怀里了。
“唔,我们回家了吗?”符满一只手攀在程培玉的肩膀上,她语气迷糊的问。
“没有,还要等一会。”
符满其实才睡了半个小时,程培玉是害怕她冷才把她抱在怀里。
她这段时间总是晕倒进医院,刚才看她睡梦中还在无意识的拉着毯子,程培玉叹息一声还是走了过去。
“我现在又困又饿又渴又冷。”符满一头砸在程培玉鼓鼓囊囊的胸膛上,这个新奇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了。
“手别乱动。”程培玉提醒道。
“明明是你先主动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自己在睡梦中爬进他怀里。
“怕你再进医院,害我被牵连。”这是实话,作为四家唯一的女孩子,符满确实颇受优待。
“哦。”符满不服气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她又眼睛亮晶晶的抬起头:“听说接吻可以产生热量,我们试试吧。”
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程培玉想不明白,符满为什么突然想跟他发生亲密关系了。
“亲不亲?”符满仰着头盯着程培玉的嘴唇,唔,有点丑,上面有血疤,还有一股气味。
“算了吧。”符满顿时不想亲了,虽然那上面的杰作都是她咬的。
程培玉:“……”
程培玉还一句话没说,但是他已经从符满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嫌弃。
唇上的伤口是她咬的。
翻遍别墅也只找到一个小药膏,味道确实不算好闻,但也是因为她才涂的。
他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她。
她反倒转过来嫌弃他了?
程培玉虽然不会冲动的亲上去,但他还是收紧了一下掌心的力度。
他的掌心下就是符满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握,第一个感觉是软,第二个就是细。
“手、别、乱、动。”符满反过来提醒道。
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一个小时后,道路通了,他们的司机也来了,于是立马分开,各回各家。
今天,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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