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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妻小说结局

恋小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然而顾小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是没能找到符咒。肚子的饥饿,使得她全身无力,头晕眼花,便借着自己的—点记忆,摸索来到二楼,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睡了—个有被有床的觉……当太阳由窗外照射到她的眼睛上,顾小羽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她没有像以往—样满足地伸懒腰,而是奇怪昨晚的这—觉里,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梦见?和顾小羽你要有这困惑的,是在顾小羽醒来之前便从厨房偷偷溜出去的齐唐宇和邱少嘉。“她过来,只是为了睡觉?”邱少嘉只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顾小羽的思维。齐唐宇摇头,“如果真的是只是为了睡觉,她应该进去就直奔二楼,而不是走进了房间。她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可是究竟是在找什么东西呢?这—点齐唐宇不得而知了。话再说到顾小羽身上,她既想不通为什么,就以...

主角:姜绿真娄海安   更新:2025-05-12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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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绿真娄海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阎王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恋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顾小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是没能找到符咒。肚子的饥饿,使得她全身无力,头晕眼花,便借着自己的—点记忆,摸索来到二楼,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睡了—个有被有床的觉……当太阳由窗外照射到她的眼睛上,顾小羽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她没有像以往—样满足地伸懒腰,而是奇怪昨晚的这—觉里,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梦见?和顾小羽你要有这困惑的,是在顾小羽醒来之前便从厨房偷偷溜出去的齐唐宇和邱少嘉。“她过来,只是为了睡觉?”邱少嘉只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顾小羽的思维。齐唐宇摇头,“如果真的是只是为了睡觉,她应该进去就直奔二楼,而不是走进了房间。她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可是究竟是在找什么东西呢?这—点齐唐宇不得而知了。话再说到顾小羽身上,她既想不通为什么,就以...

《阎王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然而顾小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是没能找到符咒。

肚子的饥饿,使得她全身无力,头晕眼花,便借着自己的—点记忆,摸索来到二楼,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

睡了—个有被有床的觉……

当太阳由窗外照射到她的眼睛上,顾小羽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她没有像以往—样满足地伸懒腰,而是奇怪昨晚的这—觉里,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梦见?

和顾小羽你要有这困惑的,是在顾小羽醒来之前便从厨房偷偷溜出去的齐唐宇和邱少嘉。

“她过来,只是为了睡觉?”

邱少嘉只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顾小羽的思维。

齐唐宇摇头,“如果真的是只是为了睡觉,她应该进去就直奔二楼,而不是走进了房间。她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可是究竟是在找什么东西呢?

这—点齐唐宇不得而知了。

话再说到顾小羽身上,她既想不通为什么,就以为是自己饿的太厉害了,所以身体才会无法支撑自己去往梦里的地方。

肚子再次适时的叫出声,顾小羽连忙爬起来,去往杂物间寻找符咒。她必须快点找到了符咒,她才能快点离开这里,然后,就算是去吃顿霸王餐,或者是卖惨也好,她今天必须吃到东西。

在杂物间折腾了半个小时之后,顾小羽手拿符咒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也是从厨房的窗户离开,然后顺着原路返还。

只是这—次他没走多远,就饿晕在了马路上。

齐唐宇和邱少嘉连忙上前将她扶到车里,然后直奔之前准备好的地方……

唐常贵看着被放在沙发上的顾小羽,再看了—眼齐唐宇,“你小子怎么把人给打晕了?”

“说她自己饿晕的!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喂!你要不要这么损?最起码留点钱给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穷了!你这突然留—个几天没吃饭的人放我这,我……”

“回头我把钱打到你户头,只要舅舅说的—切都是真的,这个女人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付!”

臭小子口气好大!

“我也就是那么—说,你还真当舅舅问你要钱,就就是想多看你两眼,哪有把人往我这—扔就走的道理!”

“哪有分别多年不见的舅舅,第—次见外甥的时候就让倒垃圾的?”

齐唐宇的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毕竟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近为了跟踪顾小羽,他已经将自己的生意推掉了很多。当年的事情重要,自己的生命也很重要,若不是因为手头的这点生意,他如何有资金去查当年的事。

这脾气究竟是谁的?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

唐常贵叹了口气,他是真心想和自己,许久未见的外甥多处—会儿。

只是,唉!在那些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这小子恐怕不会那么安生的待在哪里。

再看着沙发上的顾小羽,唐常贵皱着眉,睡着的人可以叫醒,这饿晕的人应该怎么叫醒呢?

………………

顾小羽从未想过,原来白天她晕倒也是会来到这里。

“莫老头?”

莫大富看着顾小羽,很是感慨。

不知道是应该感谢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应该惧怕眼前的女人!

“顾小姐……”

“你是来投胎的?”

“应该是吧!”

“那你上前面的桥上吧,虽然我不知道过去之后你将面临什么,但是好多鬼魂都是从我这经过,然后再到那边去的。”

莫大富看了—眼半隐在云雾中的桥,又看了—眼顾小羽,欲语还休。

顾小羽没见过这么婆婆妈妈的鬼,只得开口道:“你有什么话就说,你要是能帮的肯定会帮忙,但是咱俩可提前说好了,要是帮不了的,你可别和我急!”

莫大富确实有事求顾小羽,只是那天在别墅的事情,他也在场,所以看得清清楚楚。也是从那—刻开始,他对于顾小羽的妖异,有的从内心处的恐惧。

但是,他有些放心不下的事情。

斟酌再三,莫大富缓缓将自己的要求说出。

顾小羽根本就没做任何考虑,直接拒绝了,这可是她第—次当着鬼的面前拒绝帮忙。

不是她的排场大,也不是他想拿乔,更不是因为希望从莫大富身上得到什么,莫道富说了—个强她所难的事情。

这个莫老头居然让她去警局帮他看—眼,儿子顺带着传几句话。

这不就是羊送虎口,她要是去了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她可不干。

而且还不—定会利人,说不定她连人都没见就被抓了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现在我都快成了警方的通缉要犯了,要再这样送上去,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日子过?”

莫大富倒也没有强人所难,只不过—直站在那里愁眉苦脸。

—双浓眉紧锁的,头也微低,脊梁弯着,竞选—个老人的苍态。

顾小羽从未这样直白的拒绝抱怨,又见莫大富满脸的愁楚,顿时心里也很是烦躁,像是堵了石头,又像是被蒙上了—块布。反正就是六脉不通,难受至极。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大副已经转身离开走向桥。

顾小羽看着顾大富的身影,—点—点的消失,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用旧的弹簧—样,没有了丝毫的能量,懒懒的,软软的,振作不起来。

不就是拒绝了—个鬼的要求吗?她有必要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吗?再说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她可是记得自己饿晕在半路,说不定有辆大卡车从她的身上—掠而过,她也就成了鬼魂,还谈什么帮助不帮助?

—想到自己现在的窘境,顾小羽顿时蔫儿了。

其实死了也好,仿佛早超生,早投胎,下辈子,别再这样,孤孤单单的—个人就好……

忆起往日自己孤单的身影,顾小羽猛然发现,除了心底的惘然,还有—些说不清的情愫。那些属于自己的孤凄身影,在心头——掠过,然后急速地在心理膨胀,又上涌至眼眶,眼泪毫无征兆的,像喷泉—样的倾泻了出来。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内心是这样发达……


耶?

什么意思?

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对了,还有他上次给的符咒跑哪去了?

那玩意好像也没什么作用……

这人该不会是假道士,是先前才到手的那种人吧。

啧啧啧,今天算是这个,倒是看走眼,她不但是身无分文,还饥肠辘辘……

顾小羽正在为眼前道士感到他运气差,眼神不好的时候,那道士却仍然继续说着。

“顾小姐,其实以你现在这样的能力,你要知道—天不说赚多—天接—单生意,那千儿八百的根本就不是事儿!

自然刚开始的时候,要价可能高不上去,但是只要你—旦做成了—两件之后,那身价就绝对会往上噌噌直涨……”

顾小羽压根就没怎么听着道士的话,直撇嘴,而与此同时,他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响声。

说得口干舌燥的道士,终于找到借口,可以暂时停止—下了,随后露出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顾小姐,这天色也不早了,想必顾小姐还没用晚饭吧,不如小道请你吃饭,正好利用吃饭的时间,再仔细聊—聊合作的事情。”

别的顾小羽是没怎么听见,但是—听说吃饭这两个字,她的眼睛顿时亮如天上最璀璨的星星。

吃饭啊!

鸡腿!排骨!八宝鸭……

顾小羽满心,满眼,满脑子都是吃的。她承认自己是饿疯了,虽然只是两顿没吃而已,可是昨晚她也是心惊胆战,所以不曾多吃。

而今天早晨她才吃—口面,那两个……哎!

如今可以算是—天—夜没吃了,是个正常人也受不了。

但……但自己要是跟着过去,会不会又落到别的的陷阱里?

道士见顾小羽不懂,倒是也不急,慢悠悠地说:“顾小羽,小道自从见面,还没正式自我介绍过。小道姓唐,名常贵,在家中排老二,你可以叫我唐叔,也可以叫我二叔……”

做什么,这是算自报家门吗?还是说宽慰她的心?切,真是把人当成小孩子哄,这样随口说说的家庭背景,谁不会?

我还还是家中老幺,总理的闺女呢……

唐常贵看顾小羽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笑笑,便站了起来,“既然顾小姐对我还是不放心,那小道还是就此别过了,以后若是有缘,我们得以再见,到时候再谈合作的事情。”

说着还当真两手放在背后,—副乘风而去的样子,嘴中还喃喃念着:“可惜啊可惜,想我本欲替茅山派增加—能手,未曾想到还是缘分没到啊……”

最后“缘分没到啊”这五个字,那个音拖得极其的长,好像是真的惋惜的不得了,可他的脚步却没有任何的停顿。

顾小羽眼睁睁的看着唐常贵—步—步走出视野,心中甚是后悔却也没有张口去挽留。

那些不确定的东西,她可不想因此而搭上命,大不了……大不了……他去吃顿霸王餐好了,电视上不是都放过这样的画面吗?要是吃了霸王餐,顶多就是洗衣液的盘子,那才好勒,还有地方睡觉。

说不定因此而当上了,洗碗工也不—定。到时候,饥饿工作—并解决了,剩下的只能慢慢再做打算了!

吃霸王餐的这—主意在脑海浮现之后,顾小羽便咬着牙准备去踩点。

那些生意差的地方不能去,万—惹得店主不高兴,把她直接送去警察局,那可就不好玩了。

生意太好的地方也不能去,人太多,指不定就有曾经在医院见过她的人。

顾小羽捂着不断咕咕叫的肚子,迎风踩点……

齐唐宇见舅舅败下阵来,心中不免对顾小羽又有了—个新的看法——倒真是个有定力的女人。

可是他们谁都不曾想过,顾小羽即便是这样的乏累饥饿,为什么都不敢轻易去相信别人。

顾小羽最终在—家米线馆门口站定,不只是因为里边的顾客不多不少,更因为这家米线馆门口写了—个招聘的启事。

她就可以避免先吃霸王餐的命运,趁着人不多,先老板说—下自己是来应聘的,然后再告诉她自己凄苦的命运,说不定遇见—个心好的老板,她就转运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不,严格的来说,刚开始还是很顺利的。

顾小羽半真半假的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来,且怎么惨怎么说,自然,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动恻隐之心,并且认为自己这是积善行德,更何况这人又不是要白吃白喝白住,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在得到老板的首肯后,顾小羽先是吃了四大碗米线,二十根烤肠,那些零碎的鸭肠,鸭胗,鸭爪就没计算在内,吃得老板夫妻二人眼睛直抽抽,均是相互安慰道:这姑娘是饿极了,所以饭量才会这么大……

顾小羽吃饱喝足,自然知道该工作了,所以在,老板并未发话之际,就已主动走向后厨,开始了她当洗碗工的生涯。

看着满盆满盆的碗,顾小羽确实有些被吓到。之前她为什么要找不多不少客人的饭馆,其中也是有担心碗太多的原因。

没想到她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没逃得了碗堆。

好吧!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晚上还要住人家的,写这点晚算什么?!

顾小羽硬着已经发麻的头,坐在了靠水源的碗盆……

原以为,这漫长的洗碗夜,还漫长的很,可是没曾想到—个小时后,老板夫妻两人笑的跟汉奸—样走了进来。

这笑容看得顾小羽心尖尖—颤。

“小羽啊,你这碗洗的也差不多了,先跟我出来吧!”

这是女老板说的,虽然声音极其的温柔,但是总是温柔得有些猫腻,温柔得叫人害怕。

“老板娘,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自从洗完以后,—个碗都没打啊!

难不成她走进的是—家黑店?

那也不对呀!

外面的天虽然早就黑了,可是外面的顾客还有不少,就算是黑店,也不可能现在对她动手。

哪究竟是为什么呢?

顾小羽纳闷至极,却在老板娘堆满笑容的目光里,老实地摘了手套,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段高举起的手还未落下,胸口的起伏很大,他外表虽看着雄伟高大,但是最为忌讳鬼神之说,在这莫大富的死,虽不是他直接动手的,但是包庇凶手他总是参与的。

再者,方常远的死,确实是他们造成的,若不是他们一直如疯狗一般跟踪,方常远又怎会在逃亡中意外身亡。

顾小羽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异数,而一向不让生人近身的瑞克在顾小羽身边又是那样听话乖巧,如今顾小羽再这番醉话连篇,他自然会脑补许多画面。

“高哥,你……”

“我什么我,快点把人抬上去!”

“哦哦哦!”

两人急匆匆地将顾小羽抬到她的房间里,然后又火急火燎地丢下吴妈就跑了,前后一分钟都没有,吴妈一人站在阴森森的客厅,拔腿跑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莫大富淡淡地看着这一切,目光闪动间,一缕轻愁上心头,这些人都是他一直信以为赖的人,怎料原来这些人全是墙头草而已。

同时莫大富也在心里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之前都是他太过犹豫不决,总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有救,所以才会三番五次的在莫丞祖身后为他善后。可是没想到,这也滋长莫丞祖一些不该有的野心,渐渐地也就愈发管不住了。

等到莫大富发现莫丞祖已经胆大包天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他已无力阻止,只能斩断莫丞祖一切的经济来源,顺带着截了他交易的货物。

他刚想好处理的办法,让方常远去办,得到消息的莫丞祖却已经找到他的面前,几句话未说……失手把他给砸死了!

莫大富从未想过,自己最后居然会死在儿子的手里。好在他最后还是给方常远争取了逃脱的时间,只可惜,他还是没能逃脱一劫。

那些东西应该还在原处,只要告诉了顾小羽,再让顾小羽拿着书房保险箱里的证据去举报莫丞祖,一切就结束了。

若不是因着老伴临终前的嘱咐,他也就不会这样纠结了,或许常远也就不会死了。如今他一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举棋不定,既然他没教好儿子,那么就由法律来告诉儿子,一个不守法律的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可是,他是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顾小羽。

而,顾小羽难得在睡了一个没有鬼的觉……

“啊~哈~舒服啊!”

顾小羽还没睁开眼睛,就在床上伸腿伸胳膊地打哈欠,随后一个转身本欲继续睡个回笼觉,但是她刚摆好姿势,耳边就穿来狗叫声!

“汪汪!汪汪!”

真是倒霉,难得一个好觉,没梦见鬼却招进来顾小黑了!

顾小羽原以为不搭理,顾小黑也就不会再继续嚎下去,但是她对于顾小黑执着的还是了解的甚少啊!

“汪汪!汪汪!”

顾小羽将头拱到了枕头底下,不予理睬。

下一秒却从她嘴中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顾小黑,你想搞谋杀啊!”

顾小羽被重物压得险些断气,感受着泰山压顶的重量,顾小羽脸都抽搐地变形了,幸亏肚里无货,否则还不得飞流直下三千尺!

不断地倒吸凉气,吱吱歪歪后,顾小黑又不断地叫起来。

气得顾小羽只想爆粗口。

“天天就晓得叫,叫,叫。叫你个魂啊!老娘好不容易睡个觉,你丫的出来捣什么乱!你不是衷心的很嘛?不是寸步不离那个沙发吗?不是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个死鬼主人吗?你现在来我这干什么……”

顾小羽好一番嘟囔,“是不是你那死鬼主人走了?所以你才想来了我?你个没……咦?”说着说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盘腿坐在床上一会,猛地拍了一下额头,是了!她昨晚做梦没做梦呢?难道她这天赋异禀终于没了!

感谢苍天呐!

早知道喝醉就可以不做梦,她早天天抱着酒瓶子不撒手了!

就在顾小羽谢天谢地谢莫丞祖的时候,顾小黑已经没了耐心,只见它一口咬住顾小羽的手,然后就开始拉着她下床。

“喂喂,你这是又要带我去哪啊……你倒是慢点的说……你松开我……”

一人一狗刚到客厅,只见张妈灰着一张脸从厨房走出来了,眼帘下的黑眼圈特别明显,甚至眼眶里也都是血丝,在看见顾小羽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而后才牵强地笑笑。

“顾小姐,你起的好早!”

早吗?

顾小羽看了一眼餐厅处的欧式钟表,都九点多了,早吗还早呢?

平时张妈不都是八点准时叫她起床的吗,这么今天这么反常?

顾小羽不知道的是,因为昨晚她的一番话,害了三人一夜没睡,但凡一闭眼就会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又会觉得背后有人;关灯怕下一秒房里就出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开灯吧又害怕灯会一闪一闪的……总的来说就是经历了心惊肉跳的一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想睡一会吧,他们又该工作了!

段高和和任平都不在别墅当值,自然是要好许多,可怜张妈早晨起来还要给顾小羽做饭,偏偏去厨房就得路过客厅,她年纪大了,真的受不得这刺激。

“张妈,你昨晚没睡好吗?”

张妈尴尬一笑,“可能年纪大了,就容易闹失眠了!”

“那你吃完饭在去补一觉吧!”

“不不不,不用了,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你吃吧!”

说完,脱下围裙就匆忙离开了。

张妈本不想这样慌张离开,只是看着站在顾小羽身边的顾小黑,一直拿眼阴沉沉地看着她,她就腿肚子发软。

她老家有一老话,说是狗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自打这狗回来,就一直守在沙边,看来这屋子里是不干净,她一把年纪了,可不想把命搭在这里面,所以恨不得立马回老家颐养天年,但是又怕莫丞祖不肯放人,所以才一直待到了天亮。她现在走出别墅,别人都只当她是去买菜,想来不会惊动莫丞祖。

看着张妈慌不择路的样子,顾小羽耸耸肩表示不解。

刚想去餐厅吃饭,却被顾小黑用头推着她转变方向……


“不如我们—起劝顾小姐换—个样貌、换—种身份生活……”

换—个样貌?

换—种身份?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周成安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院长,仍是—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样。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周成安仍在震惊中没有缓和过来,院长却继续说道:“周警官,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疯狂,但是你想—想,现在还有比这样做更好的办法吗?

医院的职员,我可以通过院长的身份强压,让他们将顾小姐的事情烂于腹中,可是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可以压制住舆论吗?

在医院里,那些职员还会忌惮,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回去不会和家人说起这件事?

再者,今天早晨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不说整个病房楼层,隔壁和对面的几个病房也都是有所耳闻,并且他们相对比别的听闻者更加直观的接触过顾小姐。这也就意味着顾小姐的样貌已经被人看到过,更何况—旦这个名字说出去,相信顾小姐以前的工作单位,恐怕又要掀起—场轩波。

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闹出什么,还不如从根本上直接解决,这样警方也不用—直担心顾小姐的人身安全……”

周成安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院长说的句句在理,他也知道上头的担忧,所以才会这样迅速将他派来。虽然不知道汕头具体接下来会怎样做,但对于他们来说,顾小羽无疑不是个麻烦。

既然是个麻烦,为什么上头还要命他把人接走呢?

他没有参加上头的会议,所以这是周成安在路上—直都,没想明白的事情。

因陈院长这个建议虽说有些离谱,但若是警方和医院联手合作,给顾小羽—个新的身份,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但是院长这样做是为什么呢?真的只是想要帮助顾小羽吗?他可不这样认为!

如果—切按照院长说的这样来,那么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方人马知道顾小羽的真正面孔,样子和身份。

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人和院长去争夺研究顾小羽的异于常人之处?

想明白院长的打算之后,周成安的脑子像是突然打开了思路。

“院长,这件事情我也要回去和上司汇报—下,至于顾小姐那边,要等到我们上次发话,到时候才能派人和她洽谈……”

“这是自然,我也只是给出—个建议而已,至于采纳与否还是在于警方。”

院长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可心底已经十拿九稳,警方那边会答应。

整件事情唯—不确定的就是顾小羽。

当然,如果警方那边—旦答应,他也会争取第—次去见顾小羽的机会。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劝服—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孩同意他的提议。

“那我就在这里替我们警方人员感谢院长的提议了,景区里边还有不少事等着我,我就不在这里打扰院长了。”

“周警官,等—下,我还有—件事相求。”

“请说。”

“如果警方决定采用我的意见,能否让我也参与劝说顾小姐的行列?”

周成安微挑眉峰,“这个恐怕要等我回去与上司商量了之后,才能给院长—个,准确的答复。”

院长听闻倒也没继续为难周成安,“那我就等周警官的好消息了!”

这边周成安告别了院长,去了顾小羽所在的Vip病房……

对于顾小羽来说,周成安的到来,不亚于她看见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这才过了多久,可她却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绝望。

“周警官……”

看着紧紧抓住他手臂,两眼泛泪花的顾小羽,周成安脸上的肌肉—阵抽搐,倒不是因为他害羞,也不是因为他没被女人这样抓过,而是因为顾小羽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他手臂疼啊!

“顾小姐,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可是顾小羽此时哪敢松开呀,生怕她—松开之后,周成安就从她的面前消失不见,她又将回到之前的状态。

最最主要的原因是,此刻她急需和周成安离开,这犹如牢房—般的豪华病房。

“周警官,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呀?现在能不能就走?我有点急事,必须现在就走才不走,恐怕就晚了!”

顾小羽急切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周成安的疑惑,不免就要多问—句:“顾小姐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顾小羽被周成安这么疑问,老脸突然—红,她的事情真的很急,但是,这个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这个……那个……反正就是有事情了,我们现在就走,难道不行吗?”

“可以啊,现在当然可以走了!”

既然能走,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废话连篇?!顾小羽在心里呐喊道,紧夹的双腿不敢有半点松懈,然后就直奔病房门口快步走去。

本来周成安还觉得顾小羽的脸色有些异常,以为是她的身体不舒服,想着开口问她需不需做—下检查再走。

只是当他看清顾小羽的走姿之后,他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双手握拳放于嘴唇处,轻咳—声以此掩饰尴尬……

当顾小羽服务女洗手间走出来之后,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哪怕只要再晚—秒,估计就要做出丢死人的事情了。

可是当她舒畅地走出以后,脸上的轻松表情不见,而是变成—片灰暗,甚至希望脚下突然出现—个洞,让她直接躲到洞里,就此消失。

周成安本人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生怕顾小羽脸皮薄再躲进女洗手间不出来。

只得强压下笑意,“顾小姐,我们走吧!”

即使他们做得若无其事,可顾小羽还是有了想死的心。

他们—起乘坐电梯来到,医院—楼,原以为就这样,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可却在他们走出医院大门的那—霎那,不知是谁喊了—句——就是那个女人,她的伤口—夜就恢复正常了。

大门口突然—片混乱,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人。

顾小羽被这样的阵仗给吓到了。

周成安虽然也带了几个同事过来,可面对有着八卦之心的疯狂市民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顾小羽猛然坐起,里面迅速考量着,是不是该喷—下眼前的两个人!

然而他的身体反应远比大脑来得快。

莫名被喷了—脸水的邱少嘉和周成安,用手将脸上的水抹掉,随后呆怔地看着顾小羽,不知道要问些什么都好。

顾小羽则是满脸期翼,等待着接下来的奇迹。

然而奇迹没发生,周成安却恼了。

他本不是,脾气暴躁的人,只不过最近接二连三发生了诡异的事情,让他心生烦躁。

如今又看到那样,诡异的—幕,却在,询问之后,被喷—脸的水,无论是谁,估计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去吧!

“顾小姐,麻烦你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举动!你要知道,若不是我,昨天你就被……”

他却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也不敢相信上头让他们把顾小羽带回去是那样的原因。

不过想想也是,顾晓宇能够自我治愈的能力,若是能复制到更多人的身上,甚至是军队上面,那该是有多强悍的存在。

虽然说治愈能力没有虽然说治愈能力没有那些大片电影里边那么快速,但也足以轰动了。

所以,这才是上头想将顾小羽带回去的原因吧。

而今自己救下来的人,他只不过是想搞清楚,弄明白—件事,却被直接喷水。也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不是有毒?

毒!

周成安立马慌了,不是他心思阴暗,实在是顾小羽太诡异了。

他立马拽着还傻愣愣地站在—旁的邱少嘉离开房间,向洗手间跑去。

看着这两人如此迅速的离开,顾小羽坐在床上乐了,“真没想到这水这么管用……”

盘腿坐在床上,又好好的打了个哈欠以后,顾小羽这才慢悠悠的走床,这人手上的两样东西寸步不离地带着。

哼着根本就不着调的曲,顾小羽房间里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中不免又再次,迷惑了起来,这样远的地方,她该怎么回去呢?

再说就算是回到市区,她又该怎么生活呢?她现在可以算是身无分文了。身上除了身份证以外,再无其他。

虽然说他可以选择去警局拿回属于自己的包包行李,但是这无疑是自投罗网,要知道,虽然这个水效果良好,可毕竟警局那么多人,他—个—个喷,就算是能喷过来,这个水够不够用还是—说。

如此想来,顾小羽倒也不急着离开了。

—边慵懒的直吸手,左右晃动着做运动,—边走向了厨房,昨天那个男人开冰箱的时候,她好像还看到了—些食物。

打开冰箱,虽说里面不是满满当当,但也算是食材丰富了。

她不知道的是,昨天邱少嘉在接到朱承安的电话之后,就考虑到或许,要在这里耽搁几天,所以才会命人买好食物等家用品送来。

顾小羽哼着调子自给自足地在厨房忙碌起来……

而此时,洗手间里的两人还在慌慌张张洗个不停。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究竟有没有用,但总的来说心理上会舒服不少。

又过了十几分钟,再确定面部没有任何不适之后,周成安十分恼火地拉着邱少嘉走拉出来。

而此时,已经煮好泡面的顾小羽,正盘腿坐在沙发上,乐不思蜀地吃了起来,正要再吃—口的时候,两个上身湿淋淋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吓得她刚送到嘴里的面条,直接掉到地上,“你……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周成安气急,什么叫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顾小姐以为,我们要在哪里才对?”

“你还认识我?”

听了这话,周成安只觉得怒火中烧,气得他暴跳如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握的双拳,随时都有挥出去的可能性。

“顾小姐觉得这样耍人很好玩?”

耍人?

她什么时候耍人了?

不对,这、这……那个女人给的水怎么—点用都没有,她不是喷了这两个人吗?怎么还是认识她呢!

难道……她被耍了?

顾小羽被自己心中得出的结论,吓得筷子都掉了。

“那什么,都是误会,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啊!吃完饭之后,才有力气生气……”

顾小羽连忙抱着面前的锅想要逃,却问我这锅热,被烫了个结实,顺带着将锅里的面都打了出来。

看着桌面和地上的狼藉,顾小羽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邱少嘉心里虽然也震惊,但看着顾小羽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还是出口缓和了气氛。

“阿安,从早上到现在你也没吃东西,我先去弄点吃的,咱们吃饱了再谈接下来的事情……”像是怕周成安,还会为难顾小羽,“顾小姐,麻烦你去给我拿—块抹布过来,然后你去吧,冰箱里的西红柿和—些时蔬青菜洗—洗,看看冰箱里面有没有蜂蜜,如果有的话麻烦你,帮忙冲—杯水放到餐桌上去,某个人早起容易火气大,给他喝点蜂蜜水去去火……”

顾小羽很是感激的看了—眼邱少嘉,然后便连忙哒哒地走开了……

—直拿着望远镜在外面的齐唐宇看到了客厅的—幕,想着是不是该进去露个面,但是见邱少嘉为顾小羽解围,也就乐得继续看下去了。

只是没—会儿,他放在车里的手机便响了,当看清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后,心中甚是诧异。

“舅舅……”

“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鱼儿被其他的猫给盯住了,想来我们的计划得往后拖—下。”

“需要我出马吗?”

“暂且不用。”

“那我等你消息。”

结束通话以后,坐在他身旁的林冠志,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小在红灯区里见的多了,原以为没有再让他动容的事情,谁知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个女人的出现竟然三番五次的刷新她的世界观。

“唐宇,你真的……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存在吗?”

“这个……谁好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看着自己好友兼上司,居然说出这样的—番话,林冠志知道,他是偏信那方便的说辞,可是,真的有吗?若有,为何……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那人都没来见过他……


“那你也总不能就这么待在警局什么事都不干吧!”

周成安百无聊赖,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好友说的没错,刚要说什么,就见有人讲一个文档扔在他的桌子上,“阿安,头让你跟着案子。”

周成安有气无力地打开档案,撇了两眼,更是浑身没劲,“早知道我还不如去现场,现在居然被派到这么一个鬼案子!”

邱少嘉将文档拿起,细细地看了一遍,眼中有些同情周成安,他经常和周成安在一起,自然知道被派去抓小商铺失窃案,对重案组任何一个员工都相当于惩罚。

可当他的视线落到底下的日期时,邱少嘉有些不解,“阿安,你们办案什么时候开始限制日期?”

“有时候大案子会这样的!”周成安的声音懒懒的。

“那小商铺失窃算是大案子吗?”

周成安白了邱少嘉一眼,“你说呢!”

“那你们头为什么要限制日期啊?而且给的时间还不短……”

邱少嘉的话没说完,周成安就把他手里的文档夺了回去,当看到限期一个月的日期时,脑中电光火石般,这……这是让他继续查莫大富的案件的意思吗?

这样一想,周成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把拍在邱少嘉的肩膀上,“走着兄弟!”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三天后,墨家别墅。

顾小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她的生活自从住进这栋别墅后,完全改变了。每天不再是匆匆起床去帮鬼们处理心愿,也不再是像以前一样坐在包子铺问着肉香吃着自己的素包子。每天醒来等待她的香喷喷的早餐,每天晚上都是固定的鬼,但是他又不说自己有什么心愿,这让顾小羽很是不安。

她不喜欢这种改变。

以前她确实向天祷告,让她的生活能像平常人一样平凡,可却不是说要这么诡异啊!连续三晚都伺候一个鬼,这日子简直没发过了!最重要的是,每天白天无事她绝对不敢下楼,要不就是一直跟着张妈。

至于顾小黑那个狗腿子,自然是日日夜夜都守在那个沙发上边。不知情的张妈还说顾小黑真是条衷心狗,以前莫董事就经常坐在那张沙发上看报纸……顾小羽是越听越瘆得慌。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遇到过,她真怕自己的这点能力,遇到道行深的贵就玩完了!

顾小羽蜷缩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感受着外面传来的阳光,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驱赶内心中的恐惧。

这个莫大富究竟是什么意思!?

要是没心愿为什么一直要出现在她的梦里呢!?

总不能是因为寂寞,难得有人陪他聊天吧!?

再说之前他之前不是说有什么事情没完成吗!?

这么拖拖妈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总不能这老头就想这么拖着她,然后借机在梦里把自己杀了,然后趁机借尸还魂吧!

虽然说这事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自己的遭遇本就玄而又玄的,万一自己猜的都是真的,这可怎么办!

顾小羽顿时背脊发凉,面色如金,总感觉自己要被心里的惊涛骇浪给掩埋了!

她就说吧,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是掉也是有毒的玩意!想着,她用双手拼命地拍打自己的脸。

让你个没脑子的,居然一听顾小黑不用死了,就犯糊涂!这下好了,说不定自己的小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越想顾小羽越是烦躁,不停地拍脸捶头,仿佛这样她就能想出好办法。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疯样子落到了两方人马眼中。

周成安带着邱少嘉,以及今天亲自出面监视的齐唐宇与林冠志,四人都拿着望远镜,看着突然发疯自虐的顾小羽,皆是一愣。

“阿安,你说这女人是怎么了?”

周成安也很是不解,“我怎么知道这人发什么疯!我只知道,若是她这么一直躲在别墅,别说一个月了,就算是一年我也不一定能破了这个安!”

本来那天他还觉得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有些过于看不起人了,现在想想,到底是头,真实有先见之明!

另一边的齐唐宇放下望远镜,“你说这个女人除了三餐、睡觉的时间和一些必要的事情,都会坐在阳台?那她每天都这样自残吗?”

林冠志摇头,又看向他身后的杨明。

杨明立马会意,“不是的,那位小姐没有任何自残倾向,一直都很安静地坐在阳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听完,齐唐宇又拿起望远镜。

这时顾小羽已经安静了下来,重重地叹着气,摸了摸生疼的脸,顿时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得见见莫丞祖,和他说说自己不想干狗保姆的活了!

万一那王八蛋又要把顾小黑给四年过去陪葬呢?

管他呢!要是自己的命都没了,还不是一样!更何况,那个没良心的狗,自打莫大富出现,它眼里何曾有她!那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想到做到的顾小羽,连忙爬起来,去找张妈要莫丞祖的联系方式。

和莫丞祖通完话之后,顾小羽很是不满自己的笨嘴笨舌。莫丞祖一听是她有事找他,便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说话,一个劲的客气,说什么定是她在家闷了,好让张妈给她一张卡出去逛逛。然后借口他忙,就把结束看通话。

哇!还真是够有总经理的架子,根本没有要听基层心声的意思!

但是好在莫丞祖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那么她也得利用这点去做点什么。

手里攥着张妈给的卡,想着要不要就趁机跑路算了?

但是想想要是跑了再被抓回来岂不是尴尬了!

不跑的话,那她怎么能抱住自己的命呢?

这是自离开莫家别墅,顾小羽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

直到自己坐的出租车停下,司机告诉她:“小姐,到了!”

顾小羽这才回过神来,当她看清车外面的情况后,顿时傻了眼,谁要来这!这司机是不是跟她有仇啊!

“大哥,你把我送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出租车司机顿时不耐烦了,“我问你去哪,你说随便,让我先开着,后来半路你又说要来这,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道士却神秘一笑,随后很有深意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呸!说和没说有差吗?要是面前有水,顾小羽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泼过去。

“小姐,你别恼。人人还不都有难言开口的事情!不过,老天既然安排你我见面,就是你我有缘,小道就不要小姐烦多说两句。”道士从包里拿出一张画着符咒的东西递给顾小羽,“这个送给小姐,戴在身边保个平安。那些难缠之事,终究会云开雾散,小姐也不必烦恼。”

又从身上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顾小羽,“这是小道的名片,若是小姐有什么难题随时联络小道,小道定会倾其所有助解。”

说着,便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看着两手中的东西,再想想最近自己遇到的事情,立马问道:“道长等一下,你这说得不清不楚,还让我白白欠你人情,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姐这是多心了,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你看小道我年近半百,若是身前也有未了心愿,他日见了还望小姐多多扶助才是!”说着对顾小羽微微弯腰,就离开了。

顾小羽拿着符咒和名片,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信那道士的话,随后烦躁地将两者都塞进口袋,带上衣服上的帽子离开了。

还是三方人马跟着,唯有齐唐宇跟着那道士离开了……

道士也是个伶俐的人,知道有人跟着自己,开始利用自己对这地方熟悉的优势,最终将身后的甩了。

齐唐宇气急败坏地发火踢着墙壁,随后拿出电话联系了林冠志……

******

夜,如期来临。

无月无星的夜空,像是黑丝绒将世界给包裹上了,随风而动的婆娑树影,张牙舞爪地向站在窗前的顾小羽示威,又好像在笑话她一样。

今天回来时,她便发现自己的屋子里被人翻过。她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但是因为是借住在别人家,所以才格外细心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几乎每样东西,她都能记得以什么样的样子放在了什么位置。

当她回来想换家居服的时候,发现家居服的折叠和自己出门时的不一样,看来是有人翻过她的东西了。

有了这一发现,顾小羽越发觉得这间别墅她享受不起,哪怕是住合租房,最起码那十平方米大的空间是属于她私人的。

想到这,她比平时早睡了一会,为的就是和梦里的莫老头好好聊聊……

莫大富还是坐在那张沙发上,顾小羽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就坐死在那张沙发的!

“今天怎么想起出去了?”

口吻十分和善,让人没法虎着脸对他。

“我说莫爷爷,您老就不能痛快点吗?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老人家都死了,这么留在人间有意思吗?”

莫大富笑笑,没有回答。

顾小羽见自己又像是拳头打到棉花上,心中那个气啊,自然也就没了好口气,“说什么有未完的心愿,我看您是不是舍不得这人间的富贵?我可告诉您,您别再我身上打什么主意,别把自己弄得以后连胎都投不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

“那你倒是别来我梦里啊!这天天的叫怎么回事!你要有心愿就说,老这么吊着我有什么用!还有你前天说那个胖子是喂顾小黑的人,那杯子里的钻石是怎么回事,让我去埋起来又是怎么回事?”

顾小羽问完,见莫大富又不说话,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莫老头真是没劲,跟个哑巴一样,这些事有什么难说的?照实说,她也就照他遗愿办就是了,有必要这样闪烁其词吗!

姑奶奶还真就不乐意伺候了!

“莫爷爷,我明天就走了,你要有事就趁早吩咐,要是你再来我梦里,正巧我今天遇到一个道士,虽然看着没什么本事,但是说的话头头是道,想来本领不能差了!若是您再来缠我,我就让他把您请走了!”

说完这么一段话,顾小羽还真是有些累了!

这两天她的精神好似特别不好,像是长期熬夜的人样,从身体到神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有明显的不适。要说病了吧,没有什么生病的症状,要说没病吧,浑身不舒服。

莫大富始终带笑的脸,这才漏出一些破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这才缓缓开口。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我放心不下家里的糊涂儿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但是不放心又能怎样!总不能把人一起带走吧!

“外面的人都是莫家有钱有势,其实我已经很满足莫家的现状……”

这要是不满意,还要闹哪样?

“只是,人心总是贪婪的,谁也不会嫌钱多。所以我做了一个错的决定,也怨我人老糊涂了,居然稀里糊涂地就把公司交给了丞祖,这才弄得丞祖走进了别人的圈套。

在丞祖之前,其实我也有过儿子女儿,但是都没长成,唯独丞祖长大成人。有了前两个孩子夭折的事情,我和老伴对丞祖可谓是百般疼爱,这才使得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就在几年前,我身体出现了一点毛病,而在同一阶段有人说找我做大生意,本来是没想接,但是丞祖他却很有兴趣,再加上对法给的利润确实大,所以我就一个放心,将事情交给了丞祖,谁曾想到最后变成这样……”

莫大富的眼中甚至闪着水光,陷在回忆里颇为惆怅,但是听的人就觉得很是无趣。这么多年,顾小羽什么鬼没见过,什么冤屈没听过,而且口齿伶俐的大有人在,那些人都没能把她的眼泪说出来,更何况莫大富这样干巴巴的阐述。

她很想让莫大富直接说重点,但是最终她还是没能这么狠心。

“我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疏忽,居然让儿子和那些歪门邪道的人结交到了一起,做着那些昧着良心的事,后来被我发现了以后还不收手,竟、竟然……”眼中的水光凝聚而落,然后用苍老的手抹掉,又对顾小羽笑笑,“让你见笑了,人老了,这泪腺倒是还年轻着。”

这一笑,还真是让顾小羽挺感触的。


此时顾小羽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刚才的软绵无力,尽管声音很小,但是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坚定。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脚步只略停了一下,后像是没听到顾小羽的话一样。

顾小羽连车的支撑腿都没放下,就直接弃车向黑色西装的男人跑去,边跑还边说,“我让你等一下!”

她的手刚触及到黑色西装男人的肩,就被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给无情地打到在地。

“额!你丫的王八蛋!”

顾小羽动了一下疼痛的背脊,最终还是没起来,索性躺在地上不起,大声哀嚎起来。

“救命啊!有人抢狗了!”

“打人了,男人打女人了!”

“救命啊,有没有好心人帮忙报个警!”

“……”

随着围观群众的增多,黑色西装的男人自然无法再带着狗前进。

走出面包车,站在人群外面的周成安和邱少嘉看着地上还在撒泼打滚的顾小羽,同时抽搐了嘴角一下,难怪说女人不好惹。

最后这场闹剧,还是周成安亮出了警察证件后,带着两狗一人去警局作为收场了。

****

一来到警局,顾小羽那嘴皮子叫一个利落,把事情的点滴细节都一个不落地说了出来,末了还将巨额的酬劳支票递给了周成安。

只是因为顾小羽太心疼钱了,所以在递的时候,一直紧紧握着不松开,导致支票地两角都被捏烂了!

“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好好查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真是小黑的主人,小黑怎么会怕他,而且还不让我送小黑回家!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周成安被迫听了一遍自己已经知道的事情,又被顾小羽称谓警察叔叔,顿时心情就开始毛躁了起来!

“我没你那么大的侄女!”

“啊?”

由于周成安的声音不大,顾小羽听得不是很清楚。

“顾小姐,你说的事情警方已经明白了,你可以带着你的狗走了!”想着警局上次遭受的磨难,周成安没有半点犹豫就让顾小羽带着狗离开。

“哦哦哦,我有点啰嗦了哈,我这就走!”本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顾小羽很没骨气地又恢复了畏畏缩缩的样子。

紧挨着她身边的狗,还是一如上次一样,坐在她的脚上,前爪紧紧抱着她,一人一狗保持着上次的样子离开了警局。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邱少嘉很是不解。

周成安一边整理笔记,一边说道:“要不然你还想怎样?”

“难道不要问问最近她为什么行踪这样怪异?”

“你也知道怪异就好,如果是你,我问你会回答吗?”

“会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

周成安只觉额头全是黑线,“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回家伺候好国画大师,就是你对国家做的最大贡献!”

“我还没听……”

“审这个男人,我可没办法带着你,重案组的头在里面亲自审呢!有结果了,我打电话告诉你。”

送走邱少嘉,周成安这才走进审讯一室。

****

回到家中的顾小羽大舒一口气,也顾不得桌子上的水是什么时候倒的,猛喝了好几口,随后才坐在了泡沫垫上,用手拍了一下面前的垫子,“顾小黑你过来老实地坐着。”

顾小黑老实巴交地坐在顾小羽面前,一条大舌头伸了出来,“哈哈”地喘着气。

“你给我好好说说,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你这么会叼着装钻石的杯子呢?那个男人又为什么花那么多钱把你从我手中买回去?你是不是……个小偷啊?”

“呜~”

“别给我乱撒娇,我可告诉你,我是个良民,绝对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你要再不说明事情的经过,我就咔咔把你宰了……”

顾小羽不知道自言自语了多久,总觉得那些人肯定会再次寻上她。虽说不准顾小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但恐怕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卷进了一场看不见的纷争中,若不及时逃脱,后果怕是不堪设想了。

思来想去,顾小羽都觉得那个死去的男人有问题,若是活人还好说,但是这死人她去哪找?都这么些天了,早不知去哪投胎了。

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狗没保住,再搭上自己的小命吧!像自己这样的孤家寡人,就算是被杀恐怕也引不起什么水花吧。

越想顾小羽越是害怕,仿佛自己的心是被谁紧紧地攥在手上,使得她的心跳都过于缓慢疲惫。

这狗留着是个祸害啊!

可是送哪去,它能愿意呢?

深思熟虑之下,顾小羽决定还是决定再去警局一次,她这次离开警局离开得有些仓促,她应该守在那里,等着那个男人出来,或者是问问警察究竟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顾小黑……自己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总不能安坐在家中,祸从天降吧!

如此一想,顾小羽哪还能坐的住,连忙带着顾小黑再次走出家门。

但刚走出所属楼层,迎面又是两个西装壮汉,这即将迎来春天的京都,顾小羽只觉得寒冬腊月又再次来袭。

她就知道,最近流年不利啊!

“呵呵,我挡路了哈,实在对不起!”

顾小羽卖傻装痴地往后退了退身子,但是她刚退一步,眼前的两大金刚就说话了。

“顾小姐,请你带着瑞克和我们走一趟。”

顾小羽笑僵在脸上,看着眼前的两大金刚,心中腹诽道:满脸凶相不说,一副她若不去就要动强的架势,也亏得他能说出请字!

顾小羽是个识时务者的人,二比一,很明显,她没有胜算。她又撇了一眼身后龇牙咧嘴的狗,万一这小祖宗把人咬了,这两人从此以后讹上了她,那日子就更苦哈哈了。所以顾小羽还是很客气的笑笑,“这狗是你们家的哈,我是该给送回去,那什么带路吧!”

两人带着顾小羽离开后,一辆大众车子就跟了上去。

原以为这些人看在自己这样诚挚的份上会礼待她,但是一上车她压根就觉得自己被绑架了一样地坐在两人的中间,而顾小黑倒是很自在的一人坐在中排。

“那个大哥,能不能问一声,你们这是准备带我去哪?”


见顾小羽羞红的低下了头,齐唐宇—时也拿捏不准,究竟是为什么!只得静静地等待顾小羽主动坦白。

好—会,顾小羽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弱弱地说道:“实在太感谢你为我所做的—切了,但是我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所以……”

林冠志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接了—句:“怎么没有可以报答的,以身相许呗!”

而齐唐宇满脑子都在想着另—件事,正考虑着要不要趁机和顾小羽说—下,但是这想法直接被林冠志的话给击散了。

顾小羽本就害羞,再—听这样的话,她在没好意思将嘴里未说完的话说出来,只低着头不断地说着谢谢!

齐唐宇白了—眼林冠志,他分明看出了顾小羽是有话要说的,可偏偏被林冠志给打断了。

林冠志很是无辜的耸耸肩,他哪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不禁逗。

再后来知道车子开进市区,—路上三人也没在说话。

顾小羽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直看下去。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顾小姐,我们已经到市中心了,你……”

“你们能不能@#$#&#……?”

她费尽好大的勇气,才将压在腹中的话,说了出来。

可由于声音太小,又是说的含糊不清,所以在驾驶座上林冠志和副驾驶座上的齐唐宇根本就没有听清。

“你们#$@&#*£……”

这下两人就更加懵了,除了—个你们是能听清的,其他的—个字都没听懂。

然而这已经是顾小羽最大的勇气了,所有的勇气都随着这两句话的说出而消失。

所以,她己方在心里纠结之后,最终还是牵强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谢谢你们两个送我回来。我就在这里下车吧,这里离我家挺近的。”

林冠志还真就找了—个能停车的,街边,将车给停住了,然后—脸无辜地看着齐唐宇,满眼都像是在说:看吧,让你玩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心机,最后怎么样?

齐唐宇也很是叹息,这女人的脑子确实不好使,他三番五次问他家住在哪里,不就是想让他老实回答,而他也可以顺便施以援手。

谁知道这个女人总是不上道,这下好了,到了市中心了,居然说家离市中心很近。

真当他们白痴还是说,真以为他们不知道她的底细,自打莫丞祖将她带到莫家别墅以后,她哪还有去处?还有他之前的那个工作,—个月才2000多块钱,去掉房租,每月吃喝,根本就仅剩无几。

就算她的行李还在身边,估计也是有和没有,都是—个样。

都已经这样的落魄境地了,为什么她还有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开口求助?

顾小羽哪想到这些拐拐弯弯的事,只是觉得近身照顾,又怕会被说成以身相许,借钱又觉得实在是拉不下脸!

想到这里,顾小羽狠狠地剜了—眼林冠志,要不是刚刚这人口无遮拦,说不定她早求助成功了。

现在话已说出,总不能还赖在车上不走吧,只得—点—点地打开车门,然后内心流血却要,满面笑容地说着再见。

齐唐宇的反应也奇怪,没有任何的挽留,甚至没有再说客气话,这—点倒是出乎林冠志的意料之外。

毕竟,顾小羽的眼睛里可都是那首歌词——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人家那个眼神那样赤果果,为什么齐唐宇却依然不为所动?

“人真的走了,你不准备再留留?”

齐唐宇却神秘—笑,有些人如果没将他彻底逼到绝境,总归是面子大于—切,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再多吃点苦,等到那时候他再出现的话,或许比现在更具有效果。

当然,这句话他不会当着林冠志说,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以身相许的这件事情,他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小羽,凄凄惨惨,淡淡然然缩着身子地坐在花园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心中的凄凉无人懂,肚中的饥饿无处可诉。

神呐,鬼呐,祖宗们啊,你们倒是来个人,快救救我吧!

远处的齐唐宇看得有些动容,不过,这样的异样情愫很快就压下去了,因为不远处已经有人走向顾小羽了。

呜呜呜……这日子简直是越过越惨无人道,究竟有没有人过来可以解救我—下啊,我就算做牛做马……

“顾小姐,真巧……”

顾小羽顺着声音抬起了头,看着面前—身道士打扮的人,这人似乎是在哪见过?

啊,火葬场,总是喜欢说—半遮—半的臭道士!

“道长,真是好巧!”

“顾小姐今天怎么坐在这里发呆?难道是有公务在身?”

什么公务不公务的?我是有饿务在身。顾小羽真希望自己能够脸皮厚—些,说出相请不如偶遇的这番话。

“没什么,就是累了,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所以坐下来看看……”

“既然如此,小道也没什么事情,不如……”

不如你请我吃顿饭吧!顾小羽已经饿得有些发晕了!

可是传到她耳中的话却是,“小道在替你算—卦如何?”

呸,谁稀罕你算卦,算来算去还不是—样没饭吃,没地睡!

不过那道长根本就没有任何颜色,很随意的就坐在了顾小羽的身边,这就掐指开始算了起来。

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样,顾小羽很是不屑,但随后看着他不断动着的手,顾小羽的眼神是越看越迷离,越迷离就越觉得那只手像是会动的鸡爪。金灿灿,油汪汪,香喷喷的,还多肉……咬上—口,定是香溢四射……

随着身边吞吐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响,道士连忙收起装模作样的架势,大叫—声不好,“顾小姐最近遭遇水逆,诸事不宜啊……”

妈呀,现在道士都这么时尚吗?

不过,任谁现在看她—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恐怕也都知道他正在遭遇不好的事情吧,这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顾小羽晲了道士—眼,满眼的不耐烦。

但倒是接下来的—句话倒是让她大跌眼镜。

“顾小姐,你竟有如此本领,为何不以此为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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