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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欢沈墨珩: 后续+全文

沈墨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主沈墨珩眉头微蹙,将手里茶杯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搁。在场众人心里想的都是:慕清欢这个孤女,敢在这时候生事,只怕完了。沈墨珩的确有怒意,却不是因为慕清欢生事,而是她选择在此刻豁出去向他求助,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和逼迫。柳氏钱氏和几个丫鬟婆子匆匆赶来,柳氏立刻道:“三爷,清欢年轻不懂事,还望三爷不要跟她计较,我这就带她走。”说完便示意让丫鬟婆子将慕清欢架走,却听到沈墨珩清冷的声音:“慢着。”柳氏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沈墨珩不过说了两个字,众人便被他语气中的气势所迫,谁也不敢再动。二老爷沈佑刚熬了一夜,正打算回去休息,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向来乖巧的慕清欢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内院的事他向来不管,全权交给柳氏,怎么连清欢和衍儿的亲事都出了问题?当着...

主角:沈墨珩慕清欢   更新:2025-01-30 1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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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珩慕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慕清欢沈墨珩: 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墨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主沈墨珩眉头微蹙,将手里茶杯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搁。在场众人心里想的都是:慕清欢这个孤女,敢在这时候生事,只怕完了。沈墨珩的确有怒意,却不是因为慕清欢生事,而是她选择在此刻豁出去向他求助,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和逼迫。柳氏钱氏和几个丫鬟婆子匆匆赶来,柳氏立刻道:“三爷,清欢年轻不懂事,还望三爷不要跟她计较,我这就带她走。”说完便示意让丫鬟婆子将慕清欢架走,却听到沈墨珩清冷的声音:“慢着。”柳氏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沈墨珩不过说了两个字,众人便被他语气中的气势所迫,谁也不敢再动。二老爷沈佑刚熬了一夜,正打算回去休息,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向来乖巧的慕清欢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内院的事他向来不管,全权交给柳氏,怎么连清欢和衍儿的亲事都出了问题?当着...

《慕清欢沈墨珩: 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做主沈墨珩眉头微蹙,将手里茶杯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搁。在场众人心里想的都是:慕清欢这个孤女,敢在这时候生事,只怕完了。沈墨珩的确有怒意,却不是因为慕清欢生事,而是她选择在此刻豁出去向他求助,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和逼迫。柳氏钱氏和几个丫鬟婆子匆匆赶来,柳氏立刻道:“三爷,清欢年轻不懂事,还望三爷不要跟她计较,我这就带她走。”说完便示意让丫鬟婆子将慕清欢架走,却听到沈墨珩清冷的声音:“慢着。”柳氏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沈墨珩不过说了两个字,众人便被他语气中的气势所迫,谁也不敢再动。二老爷沈佑刚熬了一夜,正打算回去休息,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向来乖巧的慕清欢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内院的事他向来不管,全权交给柳氏,怎么连清欢和衍儿的亲事都出了问题?当着这么人,他脸色难免不太好看,道:“清欢,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生的女儿看待。这是家事,咱们关起门来怎么说都行,就不要麻烦首辅大人了。”柳氏立刻接话:“是啊清欢,这么些年来舅舅舅母怎么待你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衍儿更是三天两头送好东西给你,就算舅母有哪里做得不对,你何至于在众人面前给舅母没脸?何况老太太身子还这样?”她说着便开始小声抽泣起来。沈佑在族中威望口碑向来不错,此刻便立刻有人附和。“对啊,好歹是养了你这么多年的舅舅舅母,怎可如此?一个孤女,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啊,不懂感恩……不是我说,确实太过不孝了,老太太还生死不明……”只是这些名头,便能将慕清欢生生压死。她眼底浮上雾气,只觉得委屈非常。谩骂指责的议论声中,沈墨珩突然开口,他声音有种慢条斯理的从容:“是啊,为什么呢?”他平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将一位书香门第的小姐逼迫到不顾男女大防在此刻豁出去向我求助?二叔既然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难道就没想过其中缘由吗?”他一出口,便立刻扭转局势。众人顿时也回味过来,觉出不对劲。“是啊,慕姑娘我知道,向来是知书达理与人为善的,待下人都极好的……一个孤女,寄人篱下受的委屈谁又能知晓呢?对啊,到底做了什么逼得人家在这个时候出来求首辅大人?”沈佑不觉脸色一沉。沈墨珩话里话外明显暗指他待慕清欢没那么好。慕清欢心头的委屈顿时缓缓消散,隔着屏风去看那人,只觉得他气度非常,此刻仿佛神仙下凡,救她于水火。沈墨珩淡淡道:“虽是二房的事,但慕姑娘既然求到我这个首辅面前,我便没有不管的道理。更何况,六年前是我跟二叔一起从金陵护送慕姑娘来京城,慕姑娘好歹叫我一声三哥,她若是受了委屈,我自然也得替她做主。”这段往事在场众人鲜少有人知晓,谁也没料到这位孤女跟当朝权势滔天的首辅大人还有这样一层交集,而且听起来很是护着的意思。一时间,众人心中不觉更纳罕。因世人皆知,沈墨珩向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沈墨珩十八岁高中状元后被选入翰林院,二十二岁便入阁成为当朝首辅,也是楚朝最年轻的首辅。这些年来京城内无数世家贵女想同他结亲,均被婉拒,有人给他送女人,也被他退回,甚至还有人猜测过这位首辅大人会不会好男风。难不成,他竟对慕家这位孤女有心思?沈墨珩自然不会不知晓他这番话说出去会带来何种议论,但他依旧说了。心底甚至觉得,别人能将两人议论在一起也不算坏事,他甚至有些期待。他抬眸,视线落在屏风上,隐约看到少女跪在地上,挺直脊背,身形单薄而羸弱。他吩咐道:“去给慕姑娘置一张凳子,让慕姑娘坐着慢慢说。”此言一出,院落厅堂之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惊到说不出话。沈佑柳氏几个长辈还站着呢,单给这姑娘坐着是何道理?宋闻亲自搬了张凳子交给侍女,慕清欢落座后,缓缓开口。“大约二十天前,我偶然在福记茶楼撞见沈衍与她表妹柳嫣然在包厢幽会,动作亲昵,言辞中显然已往来许久。当日回来,我便向舅母言明要求退亲。舅母说退亲不是儿戏,等她问清楚再说。我便预备回去等,想着也许舅母真能替我做主。恰好我掉了香囊回去寻,不想却听到舅母训斥沈衍不小心闹出乱子,要他给我道歉,说娶我才能拿到丰厚的嫁妆,娶到我后他想要如何便如何。”众人这时才想起来,慕家当年可是金陵首富,曾有富可敌国之称,只留下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嫁妆得多丰厚?沈家怎么也是百年望族,虽不如从前风光,但对这种事还是十分不屑的。一时间,众人看向沈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鄙夷。沈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觉在心里暗骂柳氏。又听慕清欢道:“我念着亲戚情分,一直未曾同舅妈撕破脸,只想着能将亲事好好退掉便是。没想到舅妈几番推辞,甚至用孝道逼迫,不许我退亲。我想着离成亲还有些时日,或许可以再想其他办法。昨夜外祖母突然昏倒,生死不明,谁知今日一早,舅妈竟大言不惭提出要我明日便同沈衍完婚,为外祖母冲喜。”听到“冲喜”二字,沈墨珩微眯双眼,眸光似冷箭射向沈佑,似是要将其穿透。柳氏好大的胆子,竟敢有如此提议。沈佑全然不知此事,额间冷汗涔涔往下落。冲喜哪会是沈家这种簪缨世家会做的事。“大人明鉴,沈衍负心在前,柳氏逼迫在后,且不顾外祖母身体一心只想拿到我的嫁妆,此等人,我慕清欢绝不会嫁!”慕清欢掷地有声。院内厅堂瞬时无声。好一会儿,才响起议论声。“这舅舅舅妈也太可怕了,简直吃人不吐骨头啊……什么冲喜,不就是怕人跑了拿不到钱吗?二房这么缺钱?”柳氏脸色煞白,不知道何时被慕清欢听去谈话,此刻竟如此被动。她心思向来活络,立刻便高声哭道:“臣妇冤枉啊,清欢,你怎可如此污蔑我?这婚事是老太太当初看中的,衍儿再不才好歹也是个举人,难道还缺一门好亲事不成?”她赌咒发誓,“我若是觊觎你的嫁妆,就叫我不得好死!”此事她决计不能认,否则这辈子在京中都抬不起头,慕清欢即便真的听到也不可能找到证据。她哭得声嘶力竭,“嫣然是衍儿的表妹,两人在府内说说话而已你便心生妒意,衍儿无法只得跟嫣然在外头见面,也不过是聊聊天罢了,你即便想因此退亲怎能编出这种谎话来污蔑我?”柳氏心一横,道:“大人若是不信,只管叫衍儿前来分辨便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众人更信谁的说辞。这个场合,沈佑只能站在柳氏这边。他道:“既然非得当众分辨,自然得把衍儿也叫来,岂能只听一面之词?”沈墨珩似笑非笑的语气:“的确。”他视线扫过下方众人,再出口时语气已有了几分不快:“沈衍呢?祖母病重,连旁支子弟都在这儿守了一夜,他是二房唯一的嫡子,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谢谢三哥慕清欢比众人更震惊,因为她从未想过,还能从这个角度去证明柳氏贪图她的嫁妆。她来到京城时年仅十岁,这些铺子刚开始是老太太帮她打理,每个月都喊她过去核对账目。后来老太太精力不济,柳氏自告奋勇接手。开始半年柳氏还给她对账,后来便以忙为借口,三个月对一次账,后来干脆用舅母不会害她为由,连账目都懒得同她核对。她脸皮薄,想着钱财乃身外之物,又念着柳氏是亲戚,待她不错,这些年来便一直什么都没说。柳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一会儿才嗫嚅道:“清欢毕竟年纪小,我是体谅她,怕她被底下人蒙蔽才将铺子接过来的……”当着这么多人,她这谎话有些说不下去。沈墨珩平声道:“慕姑娘如今也十六了,亲也退了,铺子可以还了?”不容置疑的语气。柳氏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震住,小声道:“自然……”沈墨珩淡声:“一月之内交割清楚。”他视线扫过众人:“今日之事涉及女子名节,任何人不许多言,否则逐出沈家。”声音里充满威严。众人齐声答是。沈墨珩又道:“守了一夜大家也累了,散了吧。”柳氏白了慕清欢一眼,气冲冲起身离去。人群缓缓散去,慕清欢却始终没动,站在原地隔着屏风看向沈墨珩。她原以为能退亲已是最好的结局,嫁妆铺子只怕等她出嫁时柳氏才会放手,没想到他轻而易举地便帮她拿了回来。而且,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今日之事即便她占理,传出去只怕对她亦是议论纷纷,于她名节有损。沈墨珩还十分周全地不许任何人多言。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谢他。沈墨珩亦是没动。两人隔着屏风对望片刻,还是沈墨珩先开口:“可还有事?”他声音不似方才冷淡,像带了几分温度,有种关切之意。此刻外男已尽数离开,他又刚帮了自己大忙,再站在屏风后头跟他说话难免生分。慕清欢想了想,缓缓从屏风后走出,对他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多谢三哥。”她一袭浅黄色衣裙,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低头缓缓行礼的模样,娇媚极了。沈墨珩看她片刻,道:“既叫我一声三哥,还跟我这么客气?”他声音很轻,落在她耳中竟觉得有几分柔和之感。她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会觉得铁面阎罗柔和。她不觉缓缓抬头,想看看沈墨珩此刻是什么模样。男人依旧是惯常的一袭蓝衣,玉带束腰,清贵雅然,站在庭院中仿佛芝兰玉树一般。慕清欢心底突然浮起一股极度陌生之感,心跳也抑制不住开始加快。还未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便觉得眼前仿佛有几道重影,整个人身形一歪就要摔倒。一只有力的手及时紧紧扶住她胳膊。沈墨珩将她扶到厅内座椅上,沉声:“拿碗红糖水过来。”慕清欢脑袋昏昏沉沉,喘息不定。男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沉水香气,混合着极淡的酒香,竟十分好闻。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住她下巴,温热的糖水入口,她整个人也渐渐清明过来。一低头,便看到沈墨珩一只手正紧紧扶着她胳膊。他垂眸看她片刻,道:“有没有事?没事的,想来是昨天熬了一夜,今早又水米未进才会如此,歇一歇便好了。”慕清欢声音越来越小。视线里是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好看极了。被触碰的胳膊那处仿佛起了火,隔着布料即将烧起来。她不觉想抽出胳膊,奈何沈墨珩力气极大,她一时竟没抽出来。慕清欢看了看周围,怕被人看到,不觉轻喊出声:“三哥……”沈墨珩闻言,方才缓缓松手。他平声道:“等会儿让宋太医帮你看看。”慕清欢着急道:“不用的,当然是外祖母更要紧,我真的没事。”她立刻便要起身,“我先去看看外祖母。”沈墨珩道:“一起。”他是大房记名的孙辈,平日与沈老太太往来并不密切,无非年节前后行个礼罢了。但沈老太太这次生病恰逢他生辰宴,若处理不好只怕会遭有心人利用弹劾,更何况,那是她此刻最担心的人。两人并肩往后院走去。沈墨珩身量很高,气度不凡,气质清冷,宋闻一向觉得没什么女人能配得上自家大人。如今看慕姑娘站在自家大人身边,堪堪只矮一头,信步前行,温柔妩媚,娉娉袅袅,当真赏心悦目,般配非常。一路进入内院,沿途碰到不少小厮丫鬟,众人都忍不住露出惊讶和探究的目光——还从未见过墨三爷身边有过女子。迫于沈墨珩的威严,众人不敢多看,只是掠过一眼便罢。慕清欢一心惦记沈老太太,疾步前行,竟全然没注意到这些目光。不多时,两人到了老太太院子里。除了沈佑,沈家大房和三房男丁都在院子里等。沈墨珩便也停步,里头都是女眷,他不便进入。一低头,恰好撞进慕清欢水汪汪的一双眼,焦急不安,格外惹人怜爱。似知道她要说什么,沈墨珩冲她点一点头:“你进去便是。”慕清欢冲他和众人俯身行个礼,忙走进去。出了方才的事,柳氏自然没脸过来,大夫人钱温陵带着几个媳妇和小姐们在外间等着,宋太医在里头诊治。钱温陵的丫鬟信芳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她诧异极了,看向慕清欢,慕清欢却浑然不知,只一心看着里间的方向。不知等了多久,宋太医终于迈步而出。女眷们立刻全迎了上去。宋太医摸了摸半白的长胡须,道:“好在已过了最凶险的时候,今明两日便能醒来,要仔细照看。”慕清欢长长松了口气,身子仿佛就要支撑不住,差点晕倒,幸好紫鸢扶住她。钱温陵立刻过来扶住她,语气和蔼道:“好孩子,昨夜你受累了,快去隔壁歇一歇,这里有大舅母看着,你放一百个心。”慕清欢身体的确有些支撑不住,也想着今晚再来服侍外祖母,便没推辞,进去看了外祖母一眼,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外头太阳升起,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慕清欢下意识抬手遮了一下眼睛,却看到沈墨珩站在院落中跟宋太医交谈。他长身而立,浑身似被度了一层金色光晕,犹如谪仙。其余男眷,则尽数沦为陪衬。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缓缓抬眼,同她四目相对。

归还嫁妆沈佑心下一凛。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一整晚也没怎么看到沈衍的身影。不孝这个名头扣上无疑影响更大,沈佑忙张罗找人去寻。沈墨珩扫宋闻一眼,宋闻立刻了然。片刻后,反而是宋闻将沈衍和柳嫣然带上来。沈衍浑身酒气,面色愠怒,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未来得及簪,一看便是匆忙之中被带来。他身旁的柳嫣然亦是未曾来得及梳洗,只抬手用帕子遮住脸,浑身轻颤。看情形,显然两人昨夜厮混在一起。沈佑先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混账东西!”沈衍被打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出声。沈墨珩不疾不徐道:“怎么回事?”宋闻回禀道:“小的恰好在前院茶室找到四爷,他正跟柳姑娘躺在一张床上。”再多余的话也没必要说。现场立刻便有人忍不住了。“这沈衍也太不孝了,老太太重病他丝毫不担心,竟然还去寻欢作乐!看样子这位柳姑娘早熟门熟路了吧,慕姑娘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不像话,真真是不像话。”沈佑气得声音发颤:“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沈衍立刻跪下,柳嫣然也跟着跪下。沈衍回过神来,立刻道:“回禀父亲,我昨夜喝多了早早歇在了茶室,并不知发生了什么,方才听见议论,可是祖母病了?”说到最后,语气竟十分焦急。不孝这顶帽子,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戴。沈墨珩倚在紫藤木椅上,语带讥诮:“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柳姑娘在一起?”沈衍竟是毫不犹豫:“我确实不知。”柳嫣然登时浑身发抖,痛恨沈衍实在心狠,但事关终身,她也必须一搏。她顾不得许多,磕头道:“都是嫣然不好,昨夜我见表哥喝多,本来只是想去送一碗醒酒汤过去,谁知……”她稍顿,“总之都是嫣然的错,嫣然不敢奢望,只求留在表哥身旁,哪怕当一个丫鬟伺候也好。”话里话外将沈衍摘得十分干净。柳氏提起的心算是放下一截,忍不住出口道:“嫣然,你糊涂啊,竟然做出这种事。现如今要如何全凭清欢一句话,看她能不能容下你罢了!”言外之意,慕清欢若是不能容她,便是慕清欢不够大度。慕清欢声音冷到极点:“我既然已经要同沈衍退亲,此事便与我毫无干系。”有人立刻道:“就是,慕姑娘干干净净,干什么把脏的臭的都往她身上泼?”沈衍脸色一白,呵斥那人:“闭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摘。”他面向慕清欢,看似诚恳道:“清欢,昨夜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醉。我纵然有错,也犯不上退亲吧?我心中只有你一人,这些年我待你如何阖府皆知,就说昨日——我知你喜爱螃蟹醉,特意命人将我那盅给你,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在场男子居多,自是认同他这个说法,何况许多人都见到昨日沈衍送螃蟹醉的场景,便有些信他的说辞,一时间情势忽然对慕清欢不利。慕清欢倏地起身,冷声道:“你若心中有我,怎会连我吃螃蟹起疹子都不知?”沈衍:“不可能,你撒谎。”怎么会有人不爱吃螃蟹?慕清欢语气干脆:“我从不吃螃蟹,此事我的丫鬟、老太太身旁的丫鬟皆可作证。你昨日送螃蟹醉给我,是演戏给谁看?这些年来你的确送了不少东西给我,但是沈衍,你送的东西无一件是我喜欢的。现如今你既然说心中有我,不妨当着众人说说我的喜好?”沈衍哑然片刻,很快便道:“即便我记错了这些小事也不能证明我对你无心,何况我跟嫣然此前清清白白——”慕清欢有几分愕然:他怎会如此没脸没皮?沈墨珩这时突然出声:“小事?”他声音清淡而冷漠,“我只问你,可否说得出慕姑娘喜好,哪怕只有一个?”沈墨珩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沈衍脑袋一片空白,胆子都被吓细了,哪敢在这时说谎。沈墨珩微微抬起下巴尖,眸光中闪过寒意:“连慕姑娘的一个喜好都说不出,谈何心里有她?我千里迢迢从金陵送来京城的人,难道就是让你们这样欺负的?”说到最后,他语气凌厉,让在场的人都觉得骇然。除了慕清欢。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替她说话了。他这话一出口颇有替她撑腰出气,不许人欺负她的意味。虽不知为何他如此维护她,她很是承情,心中感动不已,眼底控制不住地有些模糊,泪水滚落而下。又听沈墨珩冷声道:“将人给我带上来!”来人是福记茶楼的伙计,老老实实道:“沈四公子跟柳姑娘往来了两年了,在茶楼几乎半月一会,固定的天字号包厢,茶楼里常去的客人皆可作证……”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沈墨珩早将事情查清了,所以才会如此发难。慕清欢松了口气,原来沈墨珩早拿到了证据。她目光又忍不住朝屏风方向望去——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从一开始他就是真的想替她做主。待伙计说完,沈墨珩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衍:“还有什么话好说?”沈衍一张脸惨白无比。沈墨珩淡声:“既然如此,我今日便做主取消你跟慕姑娘的亲事,你们二房可有异议?”这些事沈佑全然不知,在证据面前他也没脸否认,只沉声道:“是我教子无方,对不起清欢,婚事就此作罢。”慕清欢如释重负。柳氏却咽不下这口气,咬牙道:“婚事可以作罢,冤枉长辈贪图嫁妆一事又该怎么说?”她拿准了慕清欢手里不可能有证据。今天便是要取消这个婚事,她也要慕清欢背上冤枉长辈、恩将仇报的名头。慕清欢一颗心顿时一紧,有些后悔将此事说出来,柳氏院子里的人自是不可能为她作证,拿不出证据反而对她不利。沈墨珩却忽然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笑。“这么说,二婶对慕姑娘的嫁妆毫无兴趣?”柳氏一脸问心无愧,说话声音里底气仿佛都足了几分:“那是自然。”沈墨珩淡声:“既然如此,那便将二婶手中掌管的五十多个慕姑娘的铺子交还于她吧。”现场顿时如同炸锅一般。“五十多个铺子?这得多少银子啊?这么年一直攥在柳氏手里?这还叫不贪图外甥女嫁妆?她也真是有脸说出来。怪不得又是要冲喜又是不想取消婚约,我呸!”柳氏霎时变了脸色——沈墨珩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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