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鸢霍泊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桃似花凌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霍泊予便进了宫。他叮嘱我,在他回来之前,不要踏出房门。于是我乐得清闲,连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质问我为何不去请安,也找借口搪塞了。现在我待在这将军府,犹如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沼泽里。但霍泊予,他会为我带来一线生机。我只需要耐心等待。等那生机出现,便可以奋力而起,彻底撕开这重重阴霾。他没让我失望。傍晚霍泊予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屋子的赏赐。黄金珠宝熠熠夺目,褚飞韵喜不自胜,连老夫人也微笑着不断感念皇帝厚爱。只有我站在最边缘处,看着霍泊予用隐忍委屈换来的一地财富,心中大抵猜到了他的意图。他要用这些财宝,换作漠北军的储备粮和冬衣。以防今年冬季外邦人来犯,朝廷补给不足,将士们死伤无数。虽然我对他无甚好感,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无愧于民,无愧于军,...
《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霍泊予便进了宫。
他叮嘱我,在他回来之前,不要踏出房门。
于是我乐得清闲,连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质问我为何不去请安,也找借口搪塞了。
现在我待在这将军府,犹如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沼泽里。
但霍泊予,他会为我带来一线生机。
我只需要耐心等待。
等那生机出现,便可以奋力而起,彻底撕开这重重阴霾。
他没让我失望。
傍晚霍泊予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屋子的赏赐。
黄金珠宝熠熠夺目,褚飞韵喜不自胜,连老夫人也微笑着不断感念皇帝厚爱。
只有我站在最边缘处,看着霍泊予用隐忍委屈换来的一地财富,心中大抵猜到了他的意图。
他要用这些财宝,换作漠北军的储备粮和冬衣。
以防今年冬季外邦人来犯,朝廷补给不足,将士们死伤无数。
虽然我对他无甚好感,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无愧于民,无愧于军,无愧于大将军这一称号。
褚飞韵迫不及待挑了几件华丽的首饰戴上,问霍泊予好不好看。
霍泊予微微一笑,宠溺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见状,敛了笑意,不悦道:“当家主母还在此,怎容得你个妾室逾矩?!”
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我,但她厌恶褚飞韵已久。
褚飞韵脸色一变,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便甩下首饰,站到霍泊予身后去了。
霍泊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随后目光看向我,道:“沈青姝,来见过母亲。”
终于到我登场了。
我大方冲老夫人行了个挑不出错的礼,随后就听她惊愕疑惑道:“…沈青姝?
沈家嫁过来的女儿,不是叫做……沈如鸢吗?”
我没吭声。
霍泊予走到我身旁,平静地把沈家替嫁,今日朝堂对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末了,他道:“既然我与沈青姝三拜之礼已成,日后便是夫妻一体,与那沈如鸢,再无干系。”
老夫人哪里能接受得了,竟破口大骂沈家势利狠毒,连带着我,也百般看不顺眼。
她气急了,恨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甚至抬起那根粗重的沉香木拐便要来打我。
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是,霍泊予替我拦了下来。
我刚重生回来,一时没适应。
听到沈如鸢这样威胁,我想了想,立即低下头去,做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姐、姐姐…”沈如鸢哼了一声,丢掉簪子。
她嫌弃又得意道:“蠢货,我这是在帮你!
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进门,那妾室怎能容你?
瞧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不成大用……”她摆了摆手,那几个嬷嬷便粗暴地将我拽了起来。
在大红盖头落下来的前一刻,我瞥见了躲在窗外的一个哭红眼眶的小少年。
我冲他笑了下,轻轻摇头。
而后,视线便被红盖头尽数遮掩。
在那场宫中宴会上。
皇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很明显是要丞相嫡女,沈如鸢嫁入霍家。
现在嫡女毁婚,以一个名不经传的庶女嫁过去,显然是欺君之罪。
但沈家早就为沈如鸢找好了脱身的借口。
谁让霍泊予那个妾室实在张扬任性呢。
不过和霍泊予回来一年光景,便得罪了全京大小的世家贵女,泼辣无状之名远扬。
沈如鸢曾被她冲撞过。
得知皇帝赐婚,婚礼前一夜竟惊惧得“昏迷不醒”了。
丞相夫妇疼惜女儿,一时糊涂,才想到了以庶女替嫁的荒唐行径。
如果这个理由还不能让皇帝消气,那么功高劳苦的丞相手中,还有一块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不管怎样,沈如鸢都不会有事。
她深知这一点,便有恃无恐。
在我出门前,还恶意满满地威胁,想让我自寻死路:“你去争宠,沈家养你这么久,也该是你做出回报的时候了。”
“区区一个妾室算什么,你嫁过去了,可就成了嫡母啊……这不是你母亲这辈子,都想求来的吗?”
她凑近我耳畔,笑意瘆人。
“可别耍花样,你母亲和弟弟,我都替你,好好照料着呢。”
等他关上门走入内,我才起身。
霍泊予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便蹙起眉宇,“你……”我打断了他,朝他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沈家次女沈青姝,见过将军。”
霍泊予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
但他并未喝醉。
很快,他眼里的错愕,便转变为惊怒,“…次女?
沈家好大的胆子!
竟敢行如此下作的替嫁行径,是瞧不起我霍家?!”
他重重一掌,那桌子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眼看他暴怒,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道:“将军留步!
可听陆逐光陆大人一言?”
霍泊予根本不屑听我辩解,大步走到门口,手已经碰到了大门,却陡然停下。
他慢慢转过身来。
目光如炬,脸色冷凝,气势瞬息间有了极强的针对与压迫性。
他深深地盯着我,似要将我一眼洞穿,“你与陆逐光,是何关系?”
我装作看不到他眼里的怀疑,平静地对他说:“想来将军此前,从未听过我的名字,替嫡姐嫁入将军府,我亦是无可奈何。”
“我知将军乍然受骗,心中定然愤愤不平,或可利用我,闹到皇上面前,打压沈家,谋取好处。”
“而我只求一隅安身之地,无意插足将军与挚爱之间的感情,还望将军成全。”
霍泊予虽不耐,但好歹是听完,也听进去了我的话。
他追问道:“你还没说,你和陆逐光究竟是何关系?”
我这才垂眸回答他:“我与陆大人,自幼一同在乡下长大,我曾救过他的性命,直到父亲将我带回京中,此后便没再见过。”
我将头埋低,语气更加恳切:“陆大人为人正直,定然记得这份恩情,求将军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原谅我今日欺瞒将军之举。”
霍泊予开始在房中踱步,锐利的打量视线时不时扫过来。
陆逐光曾救过霍泊予一次,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上辈子,我也是很晚很晚才知晓的。
毕竟那时,我与陆逐光相互避而不见,磋磨了太多时光。
直到晚年,才终于彼此敞开心扉。
对他,我始终心里有愧。
良久,霍泊予在我面前站定,他沉声道:“此事,我会去查,你先歇息吧。”
霍泊予果然不会轻易信我。
但他心里,总算开始有了掂量。
也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草芥的眼神,看着我。
老夫人留下了那尊玉观音和霍泊予。
其余人都先离开。
我走到外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
褚飞韵越过我去,挡在我面前,眼神厌恨。
她又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冷笑道:“你别以为讨好了娘,便在这个家里立稳了脚跟。”
“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低贱庶女,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信不信只要我同夫君去说,他就会立即贬了你为妾?”
我盯了她一会,随后,缓缓抽出帕子。
看似擦拭口脂,实则略有点嫌弃地掩了掩口鼻,说出口的话,也是轻柔无比。
“早便听得妹妹威名,只是妹妹,礼数可以学,汗味儿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如同那些粗手粗脚的糙汉子一般?”
褚飞韵愣了下,下意识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色涨红,恼怒地甩出鞭子:“你敢羞辱我?!”
我抬手去挡,状似想躲开,实则只是原地踉跄了一下。
那鞭子便结结实实抽打在了我身上。
我立即柔弱无骨地倒在了地上,眼里冒出泪花,欲言又止:“你…”褚飞韵也没想到我竟然不躲,皱眉盯着我。
“飞韵!
你做什么?!”
门口动静稍大,屋内的霍泊予轻易就发觉了。
但他或许也没想到,褚飞韵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动手,甚至老夫人和他就在附近。
他略有责怪地看了褚飞韵一眼,随后便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擦着眼泪,身形不稳,往他怀里偏了偏,霍泊予下意识搂住了我。
等他反应过来想推开我之前,我已经先挣开他,背过了身去。
他略有些怔愕地看着我。
老夫人杵着拐杖,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站在台阶之上,满脸怒气地扫视众人,随后叫我:“青姝,到娘这边来。”
我慌忙擦了擦眼泪,捂着被打的手臂,朝她走去。
周围除了霍泊予并无外男,是以她直接掀起了我的衣袖。
于是一道醒目的,盘踞我大半条手臂的鞭笞痕迹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我自小在母亲身边也算娇养,回了沈府后虽受折磨但到底没做什么粗活。
所以我的皮肤白皙柔嫩,更衬得那伤势猩红似血。
霍泊予看了一眼便立即移开视线,表情隐隐有些愧疚。
老夫人将拐杖在地上重重击打三下,随后厉声问霍泊予:“众目睽睽之下,你的妾室竟敢公然殴打主母,泊予,你来说!
应当如何!”
褚飞韵见大事不妙,立即慌了。
她指着我急切道:“是她!
是她先辱骂我的!!”
而我闻言,不做解释,只是眼泪无声流得更凶,额头低垂。
一副不堪其辱的凄美之态。
是非对错,一眼明晰。
老夫人握着我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对那褚飞韵,却是厌恶至极,恨不得啖其肉,“栽赃诬陷、满口狡辩、毫无悔意、无礼无状,罪加一等!!”
褚飞韵也红了眼眶,却是一脸不服。
霍泊予闭了闭眼,终于狠声道:“来人,将韵姨娘关入佛堂,问罪三日,戒鞭三十,不准医治,直到她认错为止!”
褚飞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
我故作惊讶,小声向老夫人求情。
然而老夫人却是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满意更甚,“你这孩子倒是心善,沈家总算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心善?
我笑了笑。
我也这样觉得。
以陆逐光为首,东厂一行人很快就走了。
身旁的丫鬟催着我回府。
我出神片刻,不经意间说,还有东西忘了买。
刚把丫鬟支走,就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孩跑了过来,“漂亮姐姐,要买束花吗?
今天的花格外鲜艳呢。”
我下了马车,装作挑选她篮子里的花,趁机挡住了马夫的视线。
那小孩便凑近道:“陆大人说,姑娘若有烦心事,尽可告知。”
我从荷包里掏出银钱,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混入其中,不留痕迹地递给她。
“就要这支芍药吧。”
小孩收了钱,又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递给我,而后笑着跑开了。
我盯着这牡丹瞧了一会,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我给了他一张毒药方子,让他帮我谋害性命。
而他却送我一支人间富贵花,祈佑我过得高贵潇洒。
幼时就常揣着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的感情,长大了,也还是如此。
他这人,倒是从未变过。
那份毒药,是给嫡母沈氏的。
若我没记错,再过几天,沈家上下就会迎来一件大喜事——嫡母沈氏调养身体多年,终于再度怀孕了。
且她这次,将会生下一个男孩,一个比沈如鸢更加金贵的嫡子。
这也意味着,她不再需要养着一个庶子,也就是我弟弟沈云枕来傍身了。
反而我的弟弟,以及父亲偷偷藏在外头的那些个庶子庶女,都有可能成为她孩子的威胁。
前世她对我弟弟,尤其狠心。
先是下人看管不利,“不小心”让我弟弟从树上摔下来,从而摔断了腿。
又找人挑衅斗殴,打断了我弟弟一条手臂。
最后因为拖延救治,导致我弟弟年纪轻轻,就彻底成了个废人。
我怎么能不恨呢?
自来京城后,我就一直教导他要韬光养晦,要藏拙,不要出风头。
他都乖乖听我的。
可饶是他这么乖了,沈氏还是不放心,还要这样毁他。
既然如此,那她腹中那个孩子,干脆不要来到这世上好了。
我回到将军府静候消息。
没过几天,府上忽然有下人凑过来低声告诉我。
沈家有喜事,嫡母沈氏,果然被诊出有孕了。
我并不意外,只是有点诧异地盯着这个侍女。
她说她叫柳绿。
没想到,陆逐光的手,竟然连将军府也能伸进来。
这样更好。
事情正在按照我的预料发展。
那褚飞韵早就被放出来了。
但她应该是吃了教训,没有再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找茬。
只不过,她开始抱着她四岁大的儿子,到处逛。
那孩子野性大,又被大人教唆过,一见了我,就朝我吐唾沫,丢石子,骂我狐媚子。
我平静地看着他,转头就往自己手背上砸了一下。
等遇到霍泊予的时候,又不经意间把青肿了一片的手背露出来。
霍泊予果然问了句:“手怎么回事?”
我愣了下,笑说:“不妨事,半大孩子总是调皮的,只是不知道,小公子如今在读什么书了?”
“说起来,我弟弟三岁启蒙,四岁便能背书习字,五岁时,也能作出篇小诗了,想必小公子在京中学堂,功课更甚吧?”
霍泊予的表情有些勉强,并未回答。
只是听说,当天他扭头就去了褚飞韵的院子,将他那圆润得像球似的小儿子提起来,揍了一顿。
第二天,就请了数位教书的夫子。
小孩淹没在成堆的课业中,哭得眼泪都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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