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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成为皇上白月光,我横走京城后续

萧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伯远被齐天恒这般嘲讽,那也是气得发抖了,但是转念想,齐天恒的话不无道理。原本就不是大案子,沈栖棠来京兆府,也就是想要他一个态度。就算是冲着睿王那件事,他方才也是该哄着沈栖棠的!现在哄沈栖棠这个小野种,应当是来得及的!“沈栖棠,别怕……父亲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跟你姑姑好好的说说,此事就过去吧。”沈伯远忽然转变了态度,对着沈栖棠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了手……沈栖棠甩开了沈伯远的手,淡淡的道:“侯爷,你这样劝我,莫不是纵狗伤人的事你一直都知晓?若是你知晓,且又允许大姑姑这么做,那我不要齐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了!”沈兰馨面上一喜。可是沈伯远却沉着脸,此事他本就不知道的。而且齐天恒在那儿看着,就算他想说知晓,想护着沈兰馨,为了官位,也是不能认的...

主角:沈栖棠萧九凌   更新:2025-02-01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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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栖棠萧九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娘成为皇上白月光,我横走京城后续》,由网络作家“萧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伯远被齐天恒这般嘲讽,那也是气得发抖了,但是转念想,齐天恒的话不无道理。原本就不是大案子,沈栖棠来京兆府,也就是想要他一个态度。就算是冲着睿王那件事,他方才也是该哄着沈栖棠的!现在哄沈栖棠这个小野种,应当是来得及的!“沈栖棠,别怕……父亲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跟你姑姑好好的说说,此事就过去吧。”沈伯远忽然转变了态度,对着沈栖棠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了手……沈栖棠甩开了沈伯远的手,淡淡的道:“侯爷,你这样劝我,莫不是纵狗伤人的事你一直都知晓?若是你知晓,且又允许大姑姑这么做,那我不要齐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了!”沈兰馨面上一喜。可是沈伯远却沉着脸,此事他本就不知道的。而且齐天恒在那儿看着,就算他想说知晓,想护着沈兰馨,为了官位,也是不能认的...

《我娘成为皇上白月光,我横走京城后续》精彩片段


沈伯远被齐天恒这般嘲讽,那也是气得发抖了,但是转念想,齐天恒的话不无道理。

原本就不是大案子,沈栖棠来京兆府,也就是想要他一个态度。

就算是冲着睿王那件事,他方才也是该哄着沈栖棠的!

现在哄沈栖棠这个小野种,应当是来得及的!

“沈栖棠,别怕……父亲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跟你姑姑好好的说说,此事就过去吧。”

沈伯远忽然转变了态度,对着沈栖棠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了手……

沈栖棠甩开了沈伯远的手,淡淡的道:

“侯爷,你这样劝我,莫不是纵狗伤人的事你一直都知晓?若是你知晓,且又允许大姑姑这么做,那我不要齐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了!”

沈兰馨面上一喜。

可是沈伯远却沉着脸,此事他本就不知道的。

而且齐天恒在那儿看着,就算他想说知晓,想护着沈兰馨,为了官位,也是不能认的!

“栖棠,你误会父亲了……父亲只是觉得一家人不该斤斤计较,并非是知晓此事。”沈伯远解释着。

沈栖棠唇角勾起,果然,沈伯远为了功名利禄,是不敢承认他知道,更不愿一味袒护沈兰馨的。

“既然父亲不知晓此事,那就让齐大人秉公办案吧!我跟大姐姐并未受伤,可以只罚打板子。

但是旁的事,我们就不好插手,要看齐大人定夺了!”沈栖棠说着,看向齐天恒。

这下沈兰馨受不了了,如同一个疯婆子一般,朝着沈栖棠扑了过来,“娼妓生的小贱种,竟然敢蛊惑朝廷命官欺辱本夫人!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再迷惑齐天恒,让你……啊啊啊!”

沈兰馨张牙舞爪的,还没有碰到沈栖棠时,胳膊肘就被萧九凌给卸了下来。

瞬时,她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目眦欲裂。

“齐大人,他们在京兆府的大堂生事,你当真……当真不管管吗?”沈兰馨哭着问。

“的确要管,那良妾的死本官必须审理。你与陈世子留下吧。”齐天恒沉声道,满脸狠色。

淡漠的目光扫过了沈伯远,问:“沈侯爷,你是送五姑娘跟大姑娘回府,还是留在此处包庇平远伯夫人?”

沈兰馨的唇,顿时没了血色……

出了京兆府的大堂,沈伯远将她拦下,冷声质问:

“出事时,为何不找人寻我,偏偏要来京兆府,将事情弄得无法挽回?”

沈栖棠冷冷的睨着他,“我找侯爷,那侯爷会为给我交代吗?”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是你的亲姑姑……”

“若是没有人护着,我跟大姐姐会命丧当场!”沈栖棠神色沉静,“侯爷不在乎我跟大姐姐的命,是吗?”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沈伯远心虚的低吼,手扬了起来。

萧九凌不动声色的站在了沈栖棠跟沈伯远之间。

双臂环于胸前,眉梢冷冷的挑着,一副要护着沈栖棠的姿势。

此人相貌平平,可是眸子里却带着几分危险凌厉,是沈伯远从未见过的。

这是柳望舒给小野种找的侍卫?

柳望舒在江南人脉不错,若是要找人,确实也能找些厉害的。

“沈栖棠,今日你招惹了你大姑姑,日后她定不会让你好过!你好自为之!”

沈伯远留下几句话,转身,愤怒的先上了马车。

为了惩罚沈栖棠,他甚至都没有让车夫等着沈栖棠跟沈玥。

萧九凌看着那远去的马车,蹙了蹙眉,这人,真不配当沈栖棠的父亲!


“阿娘,你在这儿等着,我跟侯爷去去就回!”沈栖棠说着,竟拉着沈伯远的胳膊,往外面走。

沈伯远耐心早已售罄,想要怒斥沈栖棠。

然而沈栖棠却在大门外,突然开口唤了一声:“父亲!”

马车是在乐成侯府的石狮子这儿。

这个时辰,侯府门外除了些小商贩,还有不少行人。

沈栖棠一声清脆的父亲,顿时引得不少人的注意。

她余光瞥了那些人几眼,随即钻进马车找到了婚书,同时还拿了一封空白的信封。

她将婚书藏在了衣襟里,而那份空白的信封里,装了三张折好的信纸。

“栖棠,你究竟想做什么?”

沈栖棠下马车时,沈伯远声音低沉的质问,脸色很是不好看。

那么多人都看着,她出人意料的叫了一声父亲,那不就是要外人知道他沈伯远又多了一个女儿?

沈栖棠晃了晃手中的信封,淡淡的道:

“没有婚书,我怕祖母不认我阿娘这个儿媳!”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祖母最是慈善,怎么可能不认你阿娘!”沈伯远伸手要抢沈栖棠手中的信封。

沈栖棠像是俏皮的小孩子一样,提着裙子,避开了她,匆匆往前跑。

沈伯远看着她的背影,眸底一片杀意。

等他们到祠堂的时候,沈老夫人,还有她身边的那些丫头婆子们分别站在了两侧。

他们嘴里没说话,可是眼神却似要将人千刀万剐一般。

上一世,沈栖棠只想着能认祖归宗,让阿娘过上好日子,被兴奋冲昏了头,并未注意过这些人的眼神。

这一世她再看他们,就知道这些人从头到尾都看不起他们。

呵,乐成侯府的人看不起她阿娘的出身,却厚颜无耻的花她阿娘挣的银子!

沈栖棠心中冷笑,跟着她阿娘一同朝着沈老夫人盈盈福身。

她阿娘虽是花魁,却是江南有名的雅姬,她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会的,学的,也都是高门显赫才用的礼数。

沈伯远先前说让他们母女跟着沈老夫人学规矩。

沈栖棠就觉得好笑,他们母女懂的规矩,比沈家这些人还要多!

只是上一世,沈栖棠都在藏拙,不想给阿娘惹麻烦罢了。

但这一世,她不藏了,她不会让这些人看不起她。

“沈栖棠见过老夫人,老夫人金安!”

沈栖棠的礼数比京城里的名门贵女们还要到位,沈老夫人本想着发难,却找不出一丝纰漏。

而柳望舒那自然是比沈栖棠的礼数还要滴水不漏。

一旁的秋桐本来满心想着柳望舒已经二十八了,应当是人老珠黄没什么滋味儿,想嘲笑她一番的。

可是看到她那比她,甚至比好多姑娘都要明艳年轻的面容,她的脸色暗了下去。

心里头生出了妒忌跟酸涩。

娼妓,果然是好看。

秋桐心里不舒服,就想让柳望舒跟沈栖棠难受,她笑着同沈老夫人道:

“老夫人,这青楼出来的娼妓就是会笑!您看啊,她笑得可真好看!”

这话落下来,沈老夫人是满意的笑笑,沈伯远就是神色不明了。

沈栖棠眸底一片冰冷,但是却用无辜的语气道:“回京城之前,我听说沈家的家风最为严谨,不像是有些小门小户,丫鬟可以骑到主子头上。

可是现在……唉!老夫人还没说什么,这个丫鬟随口便说我阿娘是娼妓,嘲讽她卖笑。

这是不把老夫人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越俎代庖,想当老夫人的家了吗?”

“你!”秋桐脸色一变。

她是想让柳望舒丢人的,怎么到沈栖棠这个小丫头口中就变了味道。

虽说平常沈老夫人是疼秋桐的,可关系到主子的尊严时,她不免就要多想了。

沈老夫人看看沈栖棠,再看看秋桐。

心想沈栖棠只是个小丫头,按理说是看不出深宅内院的这些心思的,能教她这样说,那必然是秋桐已经将心思写在脸上了。

哼!

沈老夫人虽然是生气,却不想自己出手罚丫鬟当那个恶人,她眯起了略微浑浊的眸子,扫一眼柳望舒。

故作慈祥道:“栖棠,来,你来帮祖母教教她?”

她想沈栖棠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又是在江南长大的,定然不懂如何管家驭人的。

所以她故意给沈栖棠难题,一来是想看沈栖棠出错,二来也是料定了沈栖棠不会对秋桐做什么。

她这样只是震慑秋桐。

这边秋桐立刻就明白沈老夫人的心思,她唇角勾了勾,心道:一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罢了,她才不怕。

沈栖棠眨了眨眼睛,用最软最无辜的声音问:

“老夫人,不论我用什么法子,都行吗?”

沈老夫人心想,你一个小野种能有什么法子。

“对,你放手去做!祖母跟你爹都在这儿,我们会给你当靠山。”沈老夫人虚情假意的说着。

沈栖棠听得出她这是哄自己的。

上一世每每遇到家里的下人犯错欺负他们母女,沈老夫人都是这样虚情假意的说的。

她当时想讨好沈老夫人,看出沈老夫人并非是真正想罚下人,就示弱说自己不知该怎么处置。

可这一世她是来复仇的,她不会那样善解人意的让秋桐这样的人好过!

只见沈栖棠又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随即转身,将桌上一个青花的小茶杯摔在了地上。

然后将茶杯碎片捡起来,用小手帕包着,再找了一个巴掌大的青石,重重的将那茶杯碎片砸成了小小的。

送到了秋桐面前,冷冷的睨着她,道:

“身为丫鬟,敢开口讥讽嘲笑主母,你这嗓子可以不用要了!把这些吞下去!”

上一世,害她阿娘嗓子毁了的是沈伯远跟三个小妾,但出主意的是秋桐。

沈栖棠重生回到乐成侯府,那就第一个先让秋桐自食恶果!

秋桐看到那些茶杯碎片,哆嗦着回头看沈老夫人:“呜呜,老夫人,奴婢……奴婢怕,您快些帮帮奴婢!”

沈栖棠冷静的打断她:“方才老夫人说了,要我来处置你,他们是我的靠山!你不必再让老夫人为难!”

话音落下,她也不给沈老夫人等人开口的机会,扣住秋桐的手腕,趁她不备将碎片塞进她的嘴巴里。

然后又把她的嘴巴捂住。

沈栖棠虽然只有十二岁,却已经有四尺五的身高,跟秋桐是一样的。

加上她在江南跟着柳望舒先前的鸨母学了些小拳脚,现在对秋桐做这些,丝毫不费力气。

秋桐想要吐出口中的碎片,却怎么都张不开嘴,她太着急,那碎片竟有些被她给咽了下去。

碎片割嗓子,她疼的呜呜呜大叫。

沈老夫人看不下去,不客气的对着沈栖棠道:“够了!你给我过来!”


沈伯远立刻皱着眉头,脸色沉了沉。

而沈兰馨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周身透着死寂,“还有谁来告我们了?”

不会是她相公那个良妾的亲眷来了吧?

沈栖棠沉静的睨着沈兰馨,原本她也只是怀疑……

没想到沈兰馨的反应给了她答案。

上一世,沈栖棠刚入京城时,听后院的丫鬟说起一件惨案。

就是平远伯府貌美如花的小良妾突然死了。

发现她尸体的是个打更人。

那打更人吓得几个晚上没有合眼,说是太惨了。

怎么个惨法呢?

就是好端端的一个人,纤细的身子上全是野兽留下来的抓痕。

小腹也给什么东西咬开了。

不只是那些肠子肝肾什么的掉出来,还有个未足月的胎儿……

血肉模糊的模样,吓得年过四十的打更人差点儿没昏过去。

京兆府的人也查不出凶手……

上一世她只当这是天子脚下的无头公案,从未多想。

可今日,当她跟沈玥被那些獒犬围追堵截,险些受伤时,再想那个案子……

平远伯府,野兽抓痕……

那不就是獒犬伤人,害了平远伯身怀有孕的良妾吗?

沈兰馨这般心虚,也是印证了沈栖棠的猜测。

既然沈栖棠有了怀疑,当然不会放过此事。

她没有害人之心,但旁人若是想将她跟阿娘毁了,她自然要反击。

只见沈栖棠淡漠的看着沈兰馨母子,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道:

“是前些日子那个打更人的案子……他们都说是陈表哥手段高明,除去了受宠的良妾。还让人查不出来。”

“沈栖棠,你闭嘴!”沈伯远沉声打断道。

沈栖棠捂着胸口,佯装害怕,往齐天恒那边躲:

“齐大人……是不是我说错了?”

齐天恒原本就是偏向沈栖棠的,看到沈伯远总是对沈栖棠大呼小叫,他就很不高兴。

他准备替沈栖棠出头时,想着沈栖棠刚才的几句话……

顿时了然于胸。

原来那个他们查不出的案子是这样的!

“沈侯爷,五姑娘说什么了吗?”齐天恒笑得颇有几分讽刺的意思,“你们这般激动,可是做贼心虚?

平远伯前些日子还找本官问过那良妾的案子,你们说,本官该如何回他?”

“齐大人这意思,是要拿我姐姐问罪?”沈伯远忽然高傲的抬起头,带着几分官威,冷哼道:

“我姐姐是平远伯的夫人,你这小小的京兆府无权处置她!你若敢动她,平远伯家的老夫人动怒了,你那个妹妹要怎么办?!”

齐天恒的庶妹嫁给了平远伯家的二房做正妻,这两年被平远伯家的老夫人跟沈兰馨磋磨,过的并不好。

齐天恒气笑了,拿此事威胁他?

很好,齐家又有了帮庶妹和离的理由!

“沈侯爷,本官是在审理平远伯夫人纵狗伤人的案子,你却拿这些威胁本官……

那本官是不是可以立刻写个奏折,将你做的这些禀告皇上,请皇上再派些人,协助本官办案?”

“齐天恒,你这是……”沈伯远气结。

“沈侯爷,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五姑娘受了惊吓,你过来请平远伯夫人给个交代,安抚安抚五姑娘就过去了。

可你这个当父亲的如何对五姑娘的?你若是不能当个好父亲,这京城有的是人想要五姑娘当女儿!”

沈伯远毫不客气的提醒,沈伯远,真是够蠢!

这般作死,就不要怪他们帮着那位抢人了!


“是我。”

柳望舒话音落下后,沈栖棠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阿娘,你怎么会……”

柳望舒勾唇,握住女儿的手,又道:“阿娘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沈栖棠望着自家阿娘。

这一世对沈伯远没有任何期待的阿娘,与上一世完全不同。

她明媚的眸子里是坚韧,是不屈,还有冷冽沉静。

柳望舒带着沈栖棠走出侯府大门,却在半路另外聘了一辆马车。

萧九凌是他们的车夫。

而他们要去的,自然是永巷。

萧九凌没有告诉沈栖棠的是,昨晚柳望舒想见平远伯府的顾氏,是他找人安排的。

永巷这儿,收拾沈兰馨的人,就是宫里那位安排的。

他们都不想沈栖棠受委屈,那就暗中帮着柳望舒。

到了永巷,柳望舒才带着沈栖棠下马车。

“阿娘,你带我来永巷,是要看沈兰馨?”沈栖棠似是明白了阿娘的意思,问着。

柳望舒点头,边走边说:“沈兰馨最在意的便是她的夫君跟子女。如今,我要她的夫君选了她最厌恶的女子。

又让她的子女放弃她这个亲娘,去攀更高的枝头,这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

所谓杀人诛心,定是要找对方最在乎的一处来戳!

“棠棠是阿娘的命根子,他们动你,那阿娘就要动他们的命!”柳望舒说着,双手捧着沈栖棠的小脸,眼底一片温柔。

沈栖棠的心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其实上一世阿娘也是这样为了她能拼命的。

只是在侯府,沈伯远磋磨着她阿娘,让她阿娘过于疲累,常常是力不从心……

想到上一世阿娘那样辛苦,沈栖棠对沈伯远又多恨了几分!

“你们……你们为何会来?”沈兰馨在大牢中,头发凌乱,嘴角还有血,但她看到沈栖棠跟柳望舒时,却依旧是盛气凌人。

“两个娼妇,谁许你们来此处的?我告诉你们!就算我在永巷,我也是平远伯的夫人!

我的娘家也是乐成侯府,我也比你们的身份高贵!”

“你已经不是平远伯唯一的夫人了!”沈栖棠亲自告诉她这好消息。

“你……你说什么?”沈兰馨的脸色骤变。

“平远伯今日抬了小妾顾氏为平妻。”沈栖棠又道。

沈兰馨想到了家中的小妾,立刻跟疯了一般,伸手要抓住沈栖棠。

可是柳望舒却将沈栖棠护在了身后,不准这人的脏手指碰沈栖棠一下。

沈兰馨目眦欲裂的咆哮着: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你们竟然敢让那个贱人当平妻!我跟你们拼了!我要弄死你们!”

沈栖棠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大姑姑,你如今在永巷自身都难保,你如何再害我们?”

“我会出去的!这儿困不住我!我两个姑娘已经嫁做人妇,他们能找夫家帮我!

我儿子是平远伯府的世子,也会为了我找皇上的!”沈兰馨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着。

但她依旧不住的给自己暗示。

沈栖棠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那位顾氏有诰命在身,又被皇上封作县主。陈家两位表姐跟表哥自然是更喜欢她的。

毕竟这样的母亲比一个会纵狗伤人,狭隘善妒的更有助益!”

“胡说!”沈兰馨死死的抓住了木头栏杆,“我的孩子跟我最亲近!”

这时,柳望舒轻轻的拍了拍沈栖棠的手背,杀人诛心之事,她来。

“若真与你亲近,他们为何没来永巷看你?为何听到了顾氏的身份,就立刻转身投向顾氏?”


顾霁寒也不着急要她一定开口,只是道:

“这世上的路有千万条,你为何一定要找一条对你跟棠棠最差的?”

柳望舒唇角漾着丝丝苦涩,抬眸凝视着顾霁寒,笑道:

“妾身出身青楼,在京城无娘家可依,无人可信,面前的路也只有一条。”

她倘若有个好的娘家,有个好的夫君,她也不会这样算计!

人,都是被逼的。

顾霁寒看着她,似乎是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他的心有些疼,缓缓抬起手,再次捏着她的下颌。

顿时,四下宁静。

似乎风都不会动了。

一切都变得那样缓慢。

顾霁寒幽邃的眸子里一片深色,他道:

“还记得你欠我的救命之恩么?”

柳望舒抿着唇,良久才道:“记得。大人想要什么。”

她能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对她是有欲的。

一个对她有欲望的人,往往比那些什么都不要的好对付。

只是,柳望舒心里一直有个跨不过去的坎。

十三年前的那一夜对她而言始终是太可怕了,她甚至怕再与男子那般疯狂。

怕疼。

也怕被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顾霁寒并不知她怕什么,只是见她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就道:

“柳望舒,我想你再欠我一个人情,届时,你一同还我,可好!”

“大人可知我要做什么?你要再欠我一个人情,便要跟我一样万劫不复。”柳望舒提醒着。

顾霁寒笑了,身子向前又靠了靠,低声道:

“那又如何?”

这十几年他为了她连皇嗣都不要,还怕万劫不复?

“可我不知道大人的身份,大人却知道我的一切。”柳望舒故意装作矫情的模样。

她想探清顾霁寒的底细。

顾霁寒宽大的手掌忽然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将人搂入怀中,“我若说我是当今天子,你信吗?”

柳望舒笑了,若是旁的身份,她兴许会信,偏偏这天子的身份她不信。

“大人何必拿妾身取乐?大人若是当今天子,断不会同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如此暧昧。”

柳望舒知道,那御座之上的男人是这世上最没有资格任性的。

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那权利亦是他的枷锁。

寻常人家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快乐,他反而是最难得到的。

更不用说是像如今这样,对着她做这样的事。

他不可能是天子!

顾霁寒没想到柳望舒不信,他其实自己也不信。

他是天子,由着性子不纳妃不要皇后也就罢了,如今却暗暗的做着这种强娶臣妻的事……

可他没得选,他不愿再错过她,更不愿看着她在别人身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顾姓皆是皇族,你只要知道这些便好。”顾霁寒沉默了许久,才这样同柳望舒道。

既然柳望舒不愿相信,他也不要用真实身份吓着她了。

总之等她将沈家的人都处理了,他就会接她入宫。

“以后不准再用这样的方式……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但我不许你受一丝委屈。嗯?”

顾霁寒的语气中绞着一丝不容置喙。

柳望舒心底划过些许悸动,但稍纵即逝,她最终是微笑道:

“大人的话,妾身记住了。不过妾身如今想要的东西,大人定然无法拿到。”

“什么?”顾霁寒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进入她的圈套。

“妾身多年前见过前丞相,他说皇上的私库中有一味药,服下后便百毒不侵。

妾身想给棠棠多一些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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