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by苏桃景衡》,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洗干净番茄,切成小块,放了点猪油开始炒鸡蛋,她这次狠狠心拿了三个鸡蛋,把鸡蛋炒熟以后才放的番茄,鸡蛋不炒熟是会有腥味的。番茄汁水炒出来后,倒水,等到水开始沸腾,拿着刀子削面,一块块的面片愉快的跳入水中。等到面片慢慢变了颜色,全部都飘在表面,就是熟了,加了调料,就能出锅。就是香喷喷的番茄鸡蛋刀削面了。苏桃用了两个番茄,三个鸡蛋,还有一团面,为了堵住厨子的嘴,盛了一碗给世子放在了房间里。问,就是世子想吃的。她在厨房里为了吃的快,每次就盛一点,吃完后,给赵锦儿端了一盘子过去。……这边,赵锦儿修补时,聚精会神,没一会就累了,捶肩膀动手腕,也没抬头,眼睛还是盯着衣裳要修补的地方。等到实在是肩酸的受不了,站起来,才发现苏桃不见了。心里不由得有点...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by苏桃景衡》精彩片段
洗干净番茄,切成小块,放了点猪油开始炒鸡蛋,她这次狠狠心拿了三个鸡蛋,把鸡蛋炒熟以后才放的番茄,鸡蛋不炒熟是会有腥味的。
番茄汁水炒出来后,倒水,等到水开始沸腾,拿着刀子削面,一块块的面片愉快的跳入水中。
等到面片慢慢变了颜色,全部都飘在表面,就是熟了,加了调料,就能出锅。
就是香喷喷的番茄鸡蛋刀削面了。
苏桃用了两个番茄,三个鸡蛋,还有一团面,为了堵住厨子的嘴,盛了一碗给世子放在了房间里。
问,就是世子想吃的。
她在厨房里为了吃的快,每次就盛一点,吃完后,给赵锦儿端了一盘子过去。
……
这边,赵锦儿修补时,聚精会神,没一会就累了,捶肩膀动手腕,也没抬头,眼睛还是盯着衣裳要修补的地方。
等到实在是肩酸的受不了,站起来,才发现苏桃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有点落寞。
无妨无妨,总归有些路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
门外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看到苏桃端着个碗筷,眼睛亮晶晶的的对她说,“吃饭吧,锦儿小姐姐。”
赵锦儿突然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谢谢。”
“快尝尝,我做的你要是吃不惯,不准说我哟。”
赵锦儿闷头吃,眼泪滚入汤里,不想被看到窘迫的一面,脸离得碗很近,热气熏到鼻尖,痒痒的。
不得不打了个喷嚏。
羞怯的看了眼苏桃,发现苏桃根本没在看她,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她想苏桃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给了她体面。
吃完后,赵锦儿继续修补,苏桃拿去刷碗。
期间,世子一直没有回静澜院,她毫不客气的从房间里偷偷拿出来了糕点。
也许是在夜色给了她勇气,也许是她是赌气,仿佛偷拿了个糕点就是对世子的反抗。
在天蒙蒙亮时,赵锦儿终于修补好了。
赵锦儿满眼通红,异常兴奋,“完成了,桃子,我完成了!”
苏桃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成功了?”
“嗯!成功了!”
苏桃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叮嘱道,“衣裳在三小姐来之前,得有人看着,不然被歹人故意破坏,可不行,这是咱俩的命根子!”
赵锦儿兴奋的揉着苏桃的脸,“你说的对!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苏桃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醒来,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后,看了看天,愣神了片刻,她还以为自己会在静澜院。
看来世子是真的没回来,那他去哪里留宿了?
再说就算是世子回来了,又怎会来找她?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苏桃调整好心情,先去洗了一把脸,又换赵锦儿去洗脸。
没一会儿,绣房陆陆续续来人了,比往日都要早。
景若琳也来了,还没看到衣裳,骂人的话已脱口而出。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你们完不成!”
景若琳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给完成了,脸上挂不住,开始让冬梅仔仔细细的检查是否有纰漏。
冬梅检查的很认真,眼睛都贴到了衣裳上,愣是没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
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瑕疵也找不出来。
只能气愤道:“回小姐,目前看来是完好的。”
景若琳骂了句,“废物”,亲自去看。
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照在衣裳上,泛着金光的丝线熠熠生辉。
她也找不出来。
苏桃给赵锦儿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心。
赵锦儿手心都出汗了。
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
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
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
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
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
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
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
并且一直颠簸着。
看来是路况问题。
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
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
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
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
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上一个孤零零的小船,随波逐流。
遇到一个大颠簸,她就能直接腾空飞起来。
“哎呦。”
脑袋撞到马车框上。
“哎呦。”
下落时,屁股又摔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苏桃看到世子坐的那叫一个舒坦,那张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故意的是吧?
那她也故意一下。
她趁着一个颠簸,从座位上站起来,像是惯性似的扑过去扑到景衡身边。
一言不合开始作呕。
“呕——”
一边还可怜兮兮的解释,“世子爷,奴婢也不想的,实在是路太颠簸了,您忍一下,奴婢也忍一下,呕——”
苏桃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就是在装模作样一番,如愿以偿的看到世子嫌弃的眼神,心里窃喜,活该!
好不容易有恶心世子的好机会,那当然是好好恶心一下。
“呕——唔——”
她的嘴巴被捏住了。
唇瓣被景衡揪的生疼。
苏桃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嗯嗯,嗯嗯”。
求饶的语气以及如小鹿般无助的眼神,让景衡鬼使神差的松开手,“行吧,看在你说错了的份上饶了你,再敢戏弄本世子……”
苏桃立刻讨好,“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她刚才可不是在说‘错了’,说的是‘混蛋,混蛋,混蛋!’
景衡让凌风驾车慢点。
凌风一个急刹,“到村口了,世子爷。”
苏桃惊喜,忙站起来,在马车上这么一折腾,倒也舒缓了内心的焦急,此刻到了,又焦急起来。
突然屁股被踢了一脚。
她直接扑出去帘子。
“滚吧。”
苏桃屁股上也不疼,麻溜的下车,行礼道谢,大着胆子问可否三天后再回。
景衡骂道:“得寸进尺的奴婢。”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帘子,一块玉佩扔了下来。
“……允,玉佩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本世子带回来。”
玉佩上写了‘景’字,代表了身份,同时也能在这破地方罩着一下苏桃。
“奴婢谢世子!”
她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喊道:“世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属祥瑞也!”
马屁拍完,赶紧跑。
景衡从鼻子里冷哼,嘴角却勾出来淡淡的笑容。
凌风探过来头问,“爷,咱们回?”
“嗯。”
“好嘞。”
“你下去。”
凌风听话的下去,看着马车没停,继续往前慢悠悠的行走。
突然意识到,世子这是让他跑着驾车?
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全部都是按照命令来做事的啊!
自从苏桃成为通房后,世子可是奇了怪了!苏桃没下药吧?!
最后,凌风想明白了,一定是颠簸的太厉害,让世子生气了。
那也不能怪他啊,要怪就怪马路啊,实在不行,怪马啊。
马:你还是人吗?
……
苏桃从马车上下来,急着跑回家,被村口的人看见了,也都打趣她肚子里有个娃娃,让她慢点。
在村里,如果能去大户人家当丫鬟都是要扬眉吐气的,更何况苏桃又是被抬成了通房,只要生了个男娃,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倒是不成问题。
苏桃没时间和他们拉家常,又要保持表面上过得去,挥挥手假笑一下就过去了。
一口气跑到家门口,门大开着。
苏大强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哼着曲,拿起来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那脏兮兮的络腮胡上都沾上了酒水。
苏桃平稳了呼吸,“苏大强,我娘呢?我小妹呢?”
苏大强费劲的睁开双眼,双眼通红,呲着黄牙怒喝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你看看我的眼,差点被辣椒粉给弄瞎了!”
“还苏大强,我是你亲爹!不孝女,还直呼老子名?要没我的种,能有你吗?”
“赔钱货,你给景世子当通房,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你也不丑,模样也标正,怎么就不能好好在床上勾搭勾搭?和你妈一样,在床上死鱼一条!不过,不还是被我收拾的哼哼唧唧的,嘿嘿。”
苏大强脸上浮现猥琐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苏桃,如同一个滑溜溜的蛇吐着芯子在身上游走,令人恶心,令人恐惧。
苏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苏大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躺回摇椅上,拿起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满意的放下,摇头晃脑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只要她们怕他,那么这个家,他就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桃握了握拳头,快步闪进房间里。
床榻上,腾空着一人,手脚全部被绑在两边,四脚朝天,嘴里塞了一块抹布,衣服堪堪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肤,上面红肿青紫一大片。
是娘。
苏桃悲愤,扑过去后,扯掉抹布,上面几滴血。
娘咬了舌,幸好只是出点血。
“娘,我来了我来了,别怕。”
软弱无力的孟氏陡然瞪大眼睛,动了动发白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周,你周,带着你妹,周!咳咳……”
娘让她走,她又怎么能走,要走也是一起走!
苏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掉落,不敢大声哭,怕失了力气,使出全身力气去解绳索。
孟氏想让女儿走,“你妹在衣柜里,去啊!周啊!”
苏桃立马去衣柜,小妹梨子被绑了在里面,拿掉嘴里的抹布,梨子呜呜呜的哭起来,六岁的孩子一整张脸蛋都红红的,眼睛都快有肿成核桃了,也不敢大哭,只是如受伤的小兽般哭泣。
苏桃心疼的抱起来苏梨,把小妹抱到床上,和娘依偎在一起。
孟氏还一直在赶人。
苏桃拿出来玉佩,低吼,“娘!你看清楚,这是景世子的贴身玉佩!他会护着我们,你别怕,你别怕,好吗?娘……”
孟氏拿起来玉佩摩挲,这才配合穿衣服,内疚道:“娘对不住你……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他抢走了……呜呜呜……”
“没事,娘,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桃冷静下来,摸着苏梨的头道:“乖,现在我说的话,你要听好。”
“你拿着玉佩去找里正,就说这是景国公府的世子让他去帮忙办事的,然后让里正去郎中那拿止血,消肿止痛的,听明白了吗?!”
一来直接找郎中,没有银两,不给药的,要是玉佩再被哄骗了去,没法和世子交代;二来,里正最爱攀龙附凤,趋炎附势,那一定会帮,并且还会帮的到位。
苏梨稚嫩的小脸上十分坚定,点头如捣蒜,重复道:“去找里正,说是世子吩咐的,再去找郎中,拿止血,消肿止痛的。”
“对!”
“那我去了!阿姐,娘!”
苏梨一步三回头,小脸皱在一起,泄气了,“阿姐,我怕……”
孟氏手中的针也掉落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声响。
突然她猛然拉着苏桃站起来,一把扯过来苏梨,急切道:“你们走,有多远走多远,快走啊!”
苏桃不走,“娘,我跑不掉的,你带小妹走吧。”
孟氏又怎么会走?
三人只能抱在一起,等待命运的主宰。
苏桃拍了拍孟氏的后背,“娘,我来给你涂药。”
苏梨也帮着一起涂药,涂抹了身上的后,孟氏作势要拿过来药瓶,“剩下的,娘自己来。”
苏梨年龄尚小,不明白其含义,乖巧道:“娘,让我和阿姐来啦。”
孟氏难得羞怯:“不,不用你们了,我自己就行,你们先出去。”
苏梨还要坚持,苏桃牵着她的手从侧门走到后院里,安抚了几句,再次转身进去。
苏梨也想去,被‘小孩子不能去看’挡了回去,她多多少少有点明白,爹把她绑进衣柜里,以为她什么都看不到,实际上她透过衣柜缝隙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
娘叫的惨烈,那是一种伤害。
苏桃再次进来,让孟氏尴尬。
“娘,我来帮你。”
“不,不用……”
“娘,你自己又看不到,会影响伤口的愈合的。”
光是这样说,孟氏还是不情愿,“无妨。你还是放下吧,娘……实在难为情。”
“娘,我是你生的,是从你肚子里面掉下来的肉,你还难为情啥?等你以后老了,我还要给你端屎端尿呢,那时候再难为情也不迟!”
孟氏躺着,任由苏桃涂药。
拿着棉絮轻轻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伤口撕裂,渗血,红肿,看起来一片触目惊心。
苏大强个禽兽,实在是枉为人也!
让他死,已然是便宜了他!
涂好药后,认真的苏桃才发现孟氏抽噎了,身子一颤一颤的。
苏桃趴在身边,抱着孟氏。
趴在窗户旁边偷看的苏梨见涂好药,也进了屋,跳到床上,一家三口就这样等着。
院子里突然多了脚步声,来了好几个人,都是跟着里正下面干活的。
来守着她们,不让她们逃跑的。
守着就守着吧。
苏桃有种无力感蔓延全身,没有靠山,却冲动杀了人。
她无悔。
只是自责,倘若再厉害一些,就能保护住娘和小妹,不让她们受牢狱之灾。
她缓缓拿起来玉佩,想起来景衡临走时让她把玉佩完整无缺的带回去,如果三天后没回去,世子会来寻她吗?
自然是不会的。
害,瞎想什么呢!
“死娘们!滚出来!你们联手杀害苏大强,又刺伤了我,今日必然捉拿你们归案!”
里正怒吼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苏桃抑制不住的紧张害怕起来,实在是来的太快了。
“幸好中途碰到了来村里视察民情的县令大人,要不然卑职真真要遭了大罪了!”
“大人啊,您一定要为卑职做主啊!卑职管理村子事务,一向尽心尽力,可这孟氏一家欺人太甚,不仅将苏大强残忍杀害,还将针刺进我的耳朵里!您明察秋毫,对奸佞之徒绝不姑息,真乃吾县之福,万民之幸啊!”
一顿马屁拍完,县令大人甚是满意。
他身材臃肿,衣着高调奢华,一股子市侩的气息。
他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都是算计。
他哪里是来体察民情,只不过是听说景国公府的世子来他所管辖的村落里了,这何等的好事啊,于是便准备了一些厚礼,马不停蹄的赶来。
谁知,路上竟然碰到了来报案的里正。
得知世子已走,便不打算再前往,可听说是世子的通房杀了她的亲爹,还拿着世子的贴身玉佩作虎作威,那他一定要去了。
这是上天给的绝妙机会啊。
只要世子能来,攀上了这层关系,放过通房也不是不可以。
县令眯起来眼睛,指着周边的人道,“你们全部出去。”
里正不解,也只能看着衙役走了出去。
“你也出去。”
里正指了指自己,“我?”
旁边一身文人打扮的师爷踢了里正一脚,“快滚出去。”
里正还能怎么办,只能捂着耳朵出去。
孟氏和苏梨也跟着出去,一出去,就被压着跪在了地上。
苏桃看向县令,一时之间摸不到他什么意思。
县令也不拐弯抹角,厉声道,“苏桃,你故意杀害苏大强,证据确凿,你可只等待你的是什么?!斩刑!把脑袋放在板上,斧头一落,你的头也落了!”
苏桃噗通跪倒在地,“民女好生冤枉,苏大强本与我娘已经和离,走早就没半点关系,却还来玷污我娘,绑了我小妹,还让我喝酒作陪,侵害于我!民女是不得不才反击的!至于里正,是他想轻薄我和我娘,为了自保才刺的他!”
县令冷哼,“哪怕是你被长期欺压,奋起反抗,你也不能把人给害死啊!”
苏桃还想解释,被县令打断,“休得狡辩!若人人都像你因为一点私怨而杀人,那王法威严何在?”
县令大人说完转身而立,看起来非常的气愤。
师爷这时候清了清嗓子,和气道:“姑娘啊,县令大人一向是心地仁慈的,将外人驱赶出去,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哎,瞧你这榆木脑袋,只要世子出面,这事不就可大可小吗?”
苏桃明白过来,又是冲着世子的面子。
世子的脸可真大。
“民女明白。”
师爷伸手,见苏桃没上交,‘啧’了声,“快拿出来!等与景世子见了面,自然就还过去了。”
苏桃不情愿,她要是没将玉佩带回去,世子指不定又想着想什么幺蛾子来整她,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她不能就这么轻松的交上去。
“大人,您回了镇上自然是高枕无忧,可民女一家还要在杨庄村过活,反正都是一死,只是死在哪里死在谁人之手的不同罢了。”
意思就是村子里还有里正这个坏人,倘若想要玉佩,得把里正给解决了。
县令转身,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你……”
师爷狠狠骂道:“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大人都免除了你的死刑,你还给脸不要脸提要求,你也不看看你配吗?!”
只有‘沙沙’的解线声,交缠着两人的呼吸声。
赵锦儿再次道歉,“对不起!”
苏桃才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赵锦儿哭丧着脸,“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苏桃也不想趁人之危,摸着下巴说:“那我要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给你说。”
她看着赵锦儿惶恐不安的表情,一副担心做杀人放火的事情,笑道:“放心,绝对不做坏事,也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
赵锦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人一起解丝线,苏桃不是专门做绣工,还是有点跑神,时不时的看向赵锦儿,赵锦儿特别认真。
苏桃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也不知道世子知道她今日不过去静澜院的事情了吗?
想必也是知道了,不来找她,也不来送饭吗?!
想到此处,肚子咕咕的叫了。
赵锦儿恍了一下,揉了揉脖子,“那我给你拿干粮吧。”
苏桃刚说不用了,就见赵锦儿从她所在位置的后方包袱里拿出来一块饼,掰开两半,一半递给了苏桃,一半自己啃起来。
“你怎么自己带干粮?”
“啊,有时候要做工会很晚肚子会饿,就准备了点。”
苏桃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都是苦命的人。
两人闲聊起来,说起来彼此也有些缘分,都是19岁,并且生辰也都是九月份,一个9月16日,一个9月20日。
赵锦儿看着比自己还小了四天的苏桃,更是觉得羞人,“我比你还年长四日,却怎得比你还不稳重。”
苏桃哈哈笑,调侃道:“锦儿姐姐莫要自责,不过是四日,不如你唤我做姐姐也可。”
赵锦儿总算是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眸子里亮晶晶的如同藏着星辰,上扬的嘴角带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
“想得美,大你四日,那我便是姐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苏桃真心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赵锦儿脸上红晕飞起,胡乱的把硬邦邦的饼塞进嘴里,去解线。
苏桃也飞快的吃完,喝了口水,往下送了送饼,心想着怎么才能更快,见两人都来解线,太耽误时间了。
就让赵锦儿去拆衣裳上的黑丝线。
两人分开工作。
都没再多言。
绣房里,两人都异常的专注,苏桃把丝线解出来,并缠成一团一团的,易于使用。
赵锦儿紧紧盯着衣裳,拿着针慢慢的挑起一处,轻轻的抽动,唯恐把周边的丝线抽的变形。
她们先后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赵锦儿开始补上金色丝线,苏桃开始把拆下来的黑色丝线缠绕起来,之后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
这点黑色丝线,很快就缠好了。
接下来,要将金色丝线修补上去,苏桃不敢轻易尝试,她也没主动提去修补,赵锦儿也没说。
这毕竟是关乎于两人能不能在明日不受半点责备的活下来的巨大事情。
不能有半点差池。
苏桃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在旁边看着也是一个打扰,她就悄悄的回去了静澜院。
回去路上,她心里还忍不住的紧张起来,脚下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越是临到院子门口,心跳越是加速。
可,世子并未回来。
如今已经丑时,世子还未回来。
苏桃心里隐隐有点失望,她琢磨不清,也就不再多想,反正她来是有别事情要做的!
她去了厨房,有了之前一次的做饭,这次就熟练多了。
她先拿出来了点面粉,细致的面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接着加水,揉成光滑的面团,放在案板上。
他心中升起来一团火气,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玩味的捏了捏苏桃的耳垂,又凑过去,舔了舔,“红袖走了,今晚就你来陪本世子了。”
苏桃浑身颤栗,松开紧咬的下唇,“是,世子,奴婢现在就去清洗身子。”
景衡见苏桃头也不回的出去,还稍稍疑惑她不是不情愿吗?怎么这么迅速?
无妨,那就继续下去。
趁着这个时间,景衡也去清洗身子,搂抱过红袖,感觉全身都脏兮兮的,洗了一遍又一遍,搓的全身都红通通的,险些脱皮才罢休。
冲洗时,难免心猿意马。
看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景衡无奈的笑了。
小老弟倒是喜欢的很呢。
回到了起居室,景衡看着已经躺进被子里苏桃直挺挺的模样,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景衡拉上了床帘,在这个一床之大的封闭空间里,只有他和她。
他擒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突然,他疑惑的睁开眼睛,见苏桃睁着眼看着上方,并未有半点的动情。
景衡猛地坐起来,拉过来整张被子裹紧自身,原本带有欢情的面容变得狰狞,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怒吼出声,“贱婢!这是你该有的表情吗?!滚出去跪着去!”
苏桃站起来,只穿着亵衣跪在了门外。
她忍不住的掐自己大腿,明明在洗身子时想的清清楚楚、明白明白,她已经得了老夫人的允许,可身子不听她的话。
只要世子靠近,她全身就发起了抵御,不想被触碰。
穿的单薄,夜也深了,她打了个喷嚏。
就见世子走了出来。
她忙求饶,“请世子饶恕奴婢,是奴婢的错,是……”
景衡打断她,悠悠道:“你先站起来吧。”
“谢世子。”
景衡俯视着低着头的苏桃,越发的肯定他猜想的是对的。
他这人很会分析问题,毕竟第一次苏桃满心的欢愉,满脸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既然苏桃抗拒他的触碰,那一定是因为惧怕他。
“你,问的那个问题,本世子现在可以告诉你。”
“是为了你好,”景衡微微昂头,目光投向远处,“为了你不被祖母针对。”
苏桃静静地站在原地,诧异的同时又想反驳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
这道题本来就是无解的,无论是护着她还是厌恶她,她都没有好下场。
护着她,老夫人饶不了她,以后主母也会弄她。
厌恶她,下人们欺负她,猫猫狗狗的都瞧不起她。
无论怎么样,都是不合时宜呢。
景衡顿了顿,苦涩的笑了笑,“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桃微微垂眸,她听出来世子所言之中的无能为力,她却想不出好的安慰的话来。
毕竟她看不出来世子哪里火神火热了。
有权势的人大多都矫情。
世子也矫情。
给她诉苦,她共情不了。
这偌大的景国公府可都是他的呀!有权有势,肆意妄为还身不由己?
还口口声声的为她好?
明明可以不理不睬,又何必故意针对让她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和屈辱?
她心生一计,缓缓开口:
“奴婢想去绣房干活。”
苏桃解释:“奴婢不会耽搁院子里的相关事宜,空闲时间才会去绣房做工。请世子放心。”
景衡面露疑惑,“为何要去绣房?”
还有人会嫌弃闲暇的快乐吗?
苏桃直言之前在洗衣处干活,两手一搓就能洗,想学点更有难度的。
小声道:“再说洗衣服总归是没绣娘的地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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