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小夏姚澜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坐了10年牢的陆家大姑娘回来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深夜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稍等!三哥!三哥……”陆小夏挂了电话。再次听到“三哥”这个称呼,她遏制不住的反胃。不过也确定了一点,徐海良就在康佳娱乐城。上一世的她是个老实孩子,娱乐城这种地方她从没去过。跟一个邻居打听了路线,她决定坐公交车过去。坐着半个小时的公交车,下车又走了一段路,边走边打听,终于到了。但是——那是一处建筑工地,被简易围档围着,门口的确挂着“康佳娱乐城”的字样。在看到那栋盖了一半的楼房时,陆小夏呆立当场,犹如一盆冰水在这六月天兜头浇下。这栋施工中的建筑,正是上一世曾经在平州红极一时的钱多多KTV,只是目前尚未建成,仅能看出一个楼房的雏形。而她的妹妹陆小冬,上一世就是从这栋楼的五楼掉下来,花一样的年龄不清不楚的死了。陆修明选择了私了,最终妹妹的...
《坐了10年牢的陆家大姑娘回来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稍等!三哥!三哥……”
陆小夏挂了电话。
再次听到“三哥”这个称呼,她遏制不住的反胃。
不过也确定了一点,徐海良就在康佳娱乐城。
上一世的她是个老实孩子,娱乐城这种地方她从没去过。
跟一个邻居打听了路线,她决定坐公交车过去。
坐着半个小时的公交车,下车又走了一段路,边走边打听,终于到了。
但是——那是一处建筑工地,被简易围档围着,门口的确挂着“康佳娱乐城”的字样。
在看到那栋盖了一半的楼房时,陆小夏呆立当场,犹如一盆冰水在这六月天兜头浇下。
这栋施工中的建筑,正是上一世曾经在平州红极一时的钱多多KTV,只是目前尚未建成,仅能看出一个楼房的雏形。
而她的妹妹陆小冬,上一世就是从这栋楼的五楼掉下来,花一样的年龄不清不楚的死了。
陆修明选择了私了,最终妹妹的死连个说法都没有。
更可笑的是陆修明不肯告诉她案子的细节,连得了多少赔偿款都生怕她知道,怕她来分钱。
现在,这里不叫钱多多KTV,这里叫康佳娱乐城。
如果康佳娱乐城是KTV的前身,如果徐海良是这里的老板,那么,上一世妹妹的死绝对跟徐海良脱不了关系。
陆小夏的左手不由得捏成了实心拳,骨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想起妹妹,她热血上头。
绕着施工围档了暴走一圈,居然在北边找到了一个小门,上面写着“公司入口”。
走进去,顺着一条水泥路一直往里走,在工地后面两百米的位置,有一栋二层小楼。
楼前停放着几辆自行车和摩托车,还有两辆私家车。
其中有一辆桑塔纳,正是那辆黑色的平A3E59。
但是——紧挨着桑塔纳的,是一辆红色带黑色花纹的摩托车。
那是罗英志的摩托。
她最熟悉不过了,为买这辆摩托,她无怨无悔的贡献了三个月工资。
她还给这辆摩托织了一个座垫套。
一瞬间,心里的热血由沸腾转为冷静,她悄然转身出了院子。
原来罗英志跟徐海良在一起。
心里一些曾经的猜测,和理不顺的结,一下子豁然开朗。
这就好理解了。
罗英志这么精于算计的人,上一世不就是这么算计她的吗。
算准了她性子软弱,容易妥协,面皮薄,好说话,设计让于文礼在婚礼上侵犯她,把生米做成熟饭。
现在于文礼的事失败了,罗英志又想用同样的方法把她送给徐海良。
只要生米做成熟饭,她不嫁也得嫁。
罗英志现在结婚需要钱,婚后还想买车,而徐海良正好可以给他一笔酬金。
上一世妹妹陆小冬的死也定是这样的套路。
好吧。
那她的生死簿上就再勾去一人。
接下来的几天,陆小夏摸清了徐海良的上班规律。
她没有车,要做这件事还是挺难的。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现在手里有了点小钱,虽然离买车还有一段距离,但租车还是租得起的。
平州现在出租车也不多,要价还贵,所以她每天都会叫一辆载人三轮,有一个小车厢的那种,正好可以藏身。
徐海良认识她,她不得有谨慎一些。
在康佳娱乐城门口趴了几天,终于摸清了情况,徐海良每天八点到公司,但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出现。
只是有些人注定福不压财,拆迁不到五年,罗英志就把这些房子全都赌输了。
陆小夏冷笑一声,故意嫌弃的说:
“你当我好骗?那破院子,八千块都没人要。”
“虽然破,但是院子大啊,你可以租出去当仓库。再说你将来要嫁人的,你也不用住那儿。”
见陆小夏有心思松动的迹象,陈兰贞眼珠一转,又说:
“那个宅子北边,靠着河边,还有间小的,英志的爷爷以前在那开修鞋铺子,那间也搭给你。虽然那间离河太近,但好歹也是临街的。万一哪天河道治理好了,没准还能卖出去呢。”
她说得很心虚,就那臭河沟,两年前那一片的居民还去政府闹事让政府把河道填了呢。
政府抓了几个带头的,现在彻底没信了。
陆小夏垂了眼眸,掩住眼里的欢喜。
成了。
就是那间临河的铺子,未来比罗家的破宅子还值钱。
陆修明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行了啊陆小夏,不要太贪心,我的房子我不可能给你!打官司我也不怕,不信咱走着瞧!”
既然亲爹这么给力,陆小夏也不得不给他个面子。
“明天吧,你把四万块钱存到我的银行帐户里。然后去房产所把房子过户了。啥时候办完啥时候我带你去厂里签字。”
陈兰贞喜极而泣,抓住她的手:
“行,那咱就抓紧吧,我下午就把钱转到你帐上,明天上午咱去房管所,咱可说好了,不能反悔啊!”
陆修明也在一旁加火候:
“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给你四万块钱不错了!你可要想清楚,收了钱以后我没你这个闺女!”
陆小夏抽出自己的手,擦了擦那不存在的脏污,淡淡道:
“好。”
第二天一早,陆小夏又是六点开始跑步。
刚跑出巷口,就碰见了陆修明和陈兰贞。陆修明推着自行车站在路边,陈兰贞迎上来。
她没有停步,陈兰贞也只得跟着她,追得气喘如牛。
“小夏……这是转账凭证……你查一下,我带着房本呢……咱吃完早饭……就去房管所,你带上身份证。”
晨风里只飘来几个字:
“路口早餐店等我。”
她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自己的脚步。
跑完步,回去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
她今天穿白色T恤,下面搭了一条橙红色大摆裙,配了一双高跟凉鞋。
黑长直的头发梳了一个高马尾,把额前的头发拢上去,露出光洁白净的额头。
还戴了一副墨镜。
美得恣意张扬。
本来还想配个太阳帽的,但她舍不得这么好的阳光。
她太喜欢阳光了,在监狱的时候,她最喜欢去农场干活,因为能晒太阳。
一晒太阳,就不想死了。
重生回来,她用一天的时间,找回了19岁那个爱美的自己。
漂亮衣服没有错,口红高跟鞋也没有错,漂亮脸蛋更没有错。
女人有权利穿得漂亮。
错的是那些起歪心思的人。
几乎是在食客的注视下,她走进了早餐店。
今天陆修明没点她的餐,没关系,她喜欢自己点餐的感觉。
两屉小笼包,一碗八宝粥,再来一碟小凉菜。
吃得细致认真。
吃完,见陆修明和陈兰贞没有结帐的意思,她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
只结了自己那份。
结完就出门了,顺便站在门口拿出小镜子补了个妆。
陆修明气得天灵盖都快飞了,骂骂咧咧结了自己和陈兰贞那份。
然后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程舟看着专心干饭的陆小夏,皱了皱眉。
他心爱的女孩,这两天怪怪的。
以往发脾气,哄哄就好了,这次怎么感觉哄不好了呢。
今天哄了一下午,女朋友就没笑过。
还去把头发剪了!老天爷,以往她那么爱惜头发,每天都要洗,洗完往头上擦各种香香的东西。
一头长发油光水滑的,谁见了不夸他程舟有福气。
还有现在,吃饭的样子,他都无语了,这家的鱼香肉丝真的那么香吗。
以前小夏吃饭,就算是她最喜欢的鱼香肉丝,她也小鸡啄米似的,一根肉丝一根肉丝的吃,且只吃那么一点,慢条斯理,斯文秀气。
可现在,这盘鱼香肉丝,已经下去了半盘。
都说了一会儿自己妈要来,这饭菜难道不应该等长辈到场再开吃吗。
他妈看不上陆家,普通工人家庭,没钱没地位,不能帮衬他。
最近给介绍了好几个,都是事业单位家庭出身的姑娘,甚至有个还是市委大院的。
但是他对小夏还是有信心的,小夏长得好看,又有礼貌,性格温柔,只要他妈见了小夏,一定会喜欢。
如果小夏能在他妈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再把编制的事定下来,也许他妈就会改变主意。
正想着,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妈!这边!”
程舟开心的迎上去,把那人迎过来。
“妈,这就是小夏。小夏,这是我妈。”
陆小夏拿纸巾擦擦嘴,看向来人,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精干的短发,烫了卷,上身是真丝圆领衫,下身阔腿裤。材质和剪裁都不错,真丝的磅数挺高的,很垂顺。
脖子里一串珍珠项链,耳朵上和手上都戴着金饰。
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她这会儿肚子里有食物垫底了,心里不慌了。淡定的站起来,伸出手,叫了一声:
“阿姨。”
可是对方却笑着递出了一张名片,避开了握手。
然后径直走到她对面的软座,笑着说:
“小夏是吧,果然挺漂亮的,怪不得程舟喜欢你。”
陆小夏看向名片,上面写的头衔是:
市委宣传部 文明办副主任干事 李明珠
“李主任。”
再开口,她换了称呼。
李明珠女士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满意,笑道:
“叫阿姨也行!”
程舟也笑着说:
“叫啥都行,反正都是暂时的,迟早要改口。”
陆小夏清楚的看到,李明珠瞪了程舟一眼,丝毫不避着她。
“你的情况程舟都跟我说过了,家庭条件比较复杂对吧。从小没妈,还有个妹妹,继母管家,继母还有个儿子跟你们同住,你爸在平沙药厂,对吧。唉,平沙现在效益很差,你爸一个人挣钱养一大家子,还要给你继兄娶媳妇,负担很大啊。还会给你备嫁妆吗?”
程舟没想到她妈说话这么直接,但他妈是家里女强人,一向说一不二,脾气又跟炮仗似的,逮谁怼谁,他也不敢违拗,笑着截住话头,以商量的语气道:
“妈,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你今天先认识一下小夏这个人。”
李明珠剜了儿子一眼:
“怎么能不提,你们不是要谈婚论嫁吗!”
对着陆小夏又换了一副笑脸:
“对不起啊小夏,这事本应该是两家大人坐在一起谈的,但你家继母当家,后妈对继女有几个真心的?所以这事我还是得跟你谈,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
我们家就程舟一个儿子,你们处了两年了,你长得好,又勤快,既然他喜欢,我也不说什么了。就我们程舟的条件,说实话,市委大院的姑娘都抢着追他。
1996年5月29日。
陈兰贞此刻正拖着她,站在崔家门外。
崔家院子很大,房子又多,酒席就在自家院子里办。
从路口到院里,每隔五米贴一个大红喜字,门口的地上,猩红色的鞭炮屑落了厚厚一层,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鞭炮味。
她低头看看自己,白色波点连衣裙、肉粉色小尖头皮鞋,又从路边车窗反光里看到自己头上的红色发箍和莓粉色的口红——
上一世出事后,她无数次后悔过,如果自己那天没穿裙子,没涂口红,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
她恨裙子、高跟鞋、口红、发箍,恨了好久。
穿了十四年零八个月的囚衣,突然换回这身装扮,极不适应,手局促的揪着裙子,想把腰身扯得松一些。
突然门口一抹红色的身影迎出来,热络的打招呼:
“兰贞来了!哟,这不是陆家大姑娘吗?出落得真好呀!”
乍一听到这个称呼,陆小夏愣了愣神。
自从她19岁时出了那档子事,后来又被迫嫁给于文礼,就再也没有人叫她陆家大姑娘了。
再后来进了白城监狱,她的称谓变成了一串数字。
她是3524。
眼前这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女人就是崔副厂长的夫人,也是于文礼的二姨。
上一世生下第二个女儿后,她被于文礼打坏了一只眼,她报了警,这位周女士还上门劝过她:
“打是亲骂是爱,文礼是真心爱你才跟你动手,男人嘛,不会表达,手上又没个轻重。”
后来在监狱里,做梦都想回她一句:
希望你丈夫也这样爱你。
见她愣怔,陈兰贞嗔笑着一巴掌拍在她手上:
“小夏,周姨跟你说话呐!哎哟周姐,小夏这孩子就是这么扭捏,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上不了台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没事没事,闺女家文静点好!老陆昨晚又值大夜班啊,派你俩来!小夏这身条真好,快别站着了,去那边坐。”
说着,已经去迎下一位客人 了。
这一来一回的寒暄,陆小夏置若罔闻。
因为透过人群,她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于文礼。
在离她十几米之外的一桌坐着,夹着烟,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藏蓝色长裤,正跟一帮小青年围坐在一起斗地主。
于文礼往桌子上甩了两张牌,同时扭头向她这边看过来。
对上于文礼的眼神,她凉薄一瞥。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怕于文礼了。
不像上一世,她从不敢正面看于文礼。
因为于文礼有句口头禅“看什么看”,随着这句口头禅,一定会飞过来一个杯子或者暖瓶或其他任何趁手的东西,甚至飞过菜刀。
最后反杀于文礼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于文礼也会怕。
还尿了一裤子。
很怂。
又一阵鞭炮声传来,有人叫了一声:
“新娘子到了。”
院里的人一起涌到大门外,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有人开始在地上用红毛毡铺出一条新娘子专用过道。
崔家是一片红色的汪洋,连楼梯栏杆和院墙角的树干都包了红绸。
院里架了两台大音箱,反复的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总能成”……
陈兰贞看热闹去了,留她一个人坐在闹哄哄的人堆里。
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
但她不是原来那个陆小夏了。
那个软弱文静的陆小夏在上一世的这天就死了。
现在,一个全新的陆小夏活着回来。
周末的时候舅舅会在路口等她一会儿接应她。
但是今年舅舅教高中重点班,工作日有时候晚上要加班到十点才回家,自然也没法接她。
今天是个意外,收摊晚了。
拐进东湖路,这里属于老城区,道路陡然变窄。但这条街并不偏僻,她拐进来时,前面还有一对夫妻,骑着摩托车,边走边说说笑笑。
但毕竟有点晚了。
五米开外突然多出来两个人,分别站在路边。
陆小夏心中一凛,本能的捏闸停车,握紧了手里的小电棍。
回头看,猛然发现,刚停在那个路口的那辆桑塔纳,不知何时竟然前移了几米,正好把路口堵死。
她的直觉是对的,这辆车有问题。
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灭,一个粗粝的声音夹着一种很脏的笑声响起:
“嘿嘿,妹妹,累不累?让哥哥疼疼你。”
一种生理性的反胃袭来。
上一世经历过不堪,导致陆小夏对这种来自异性的欺辱性的语言有着无法形容的恶感。
黑暗中她捏了捏自己的左手。
今天这事,如果是前世的陆小夏碰到,后果一定会很惨。
任何一个普通女孩,遇到这种事,后果都会很惨。
她经常觉得造物主不公平,它造女人,应该是为了美化世界的,所以才把女人造的那么柔软、那么细腻、那么温顺。可是偏偏造物主只给女人以美好,不给她力量。
稍微比她有力量的都可以掠夺她欺辱她。
所以这美好必须找一个强者为依靠,否则就只能任人掠夺任人宰割。
若被她视为依靠的也欺辱她,这女人便没有活路了。
现在她不是普通女人了。
那就替那些普通的女孩们出一回手吧。
陆小夏迎着那两人向前迈了一步。
左手出拳,先撂倒一个,右手电棍,再撂倒一个。
然后她弯腰抬起一个人的胳膊,踩住肩关节处用力一踹,一声惨叫。
另一个如法炮制。
这胳膊就算接上,也不是正常胳膊了。
这手功夫是狱霸姐教她的,狱霸姐之所以能称霸一方监区,就因为这手绝活。
那姐们儿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奶奶和太姥都是跌打正骨大夫,民间的很传奇的那种。太姥爷更神奇,是个道士。
老话说强的怕硬的,硬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
她跟狱霸姐那次,她就是不要命的。也差点没了命。
最后把狱霸姐吓服了。
两个人都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考核分全扣。从小黑屋出来后,狱霸姐再也没惹过她,还护着她。
她转身骑上自己的三轮,调头向路口的桑塔纳驶去。
没猜错的话,桑塔纳的目的就是她。
这两个人制伏她,桑塔纳拉人。
一辆上辈子她见过的桑塔纳,现在又冲着她来,必定有蹊跷。
她这一世就一个心愿:不忧不惧的过日子。
哪有千日防贼的,还过不过日子了。
必须弄清楚,那辆桑塔纳是谁的。
就快近了,却突然,那辆车车灯亮了,车子发动,引擎“轰”的一声,驶入夜幕之中。
她追出巷口,可是奈何三轮跑不过四轮,只能望车兴叹。
再回到东湖路小巷子,刚折了胳膊的两人也已经不知去向。
但是,没关系,她记得车牌。
……
第二天是周末,陆小夏上午没有出摊,在家陪外婆。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好,这就是自由,想出工就出工,不想出工就不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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