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仪……”
大约是脑海里残存了些记忆,看到这些名字,我也能隐隐约约和早时候的那些个脸对上。
我正从中寻找着能让我理清楚现状的蛛丝马迹,长脸宫女先开口道:“姜昭仪总是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勾得陛下去她那儿,娘娘可要罚她?”
我怎会让这样的宫女贴身伺候?
她说话放肆,显然不是第一次背后议论宫妃与皇帝。
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按她的意思,难道我作为皇后,之前竟会见不得后宫嫔妃侍寝?
我深吸一口气,问:“冬花呢,叫她来伺候,你下去吧。”
长脸宫女道:“娘娘想冬花了?奴婢等会儿就去知会赵德喜一声,叫冬花回来伺候。”
赵德喜是太子裴煜,哦,现在应该是皇帝的贴身太监。
“找他干什么?”我一头雾水。
“娘娘您忘了?冬花年初才嫁给了赵德喜。”
“什么?”我惊的站了起来:“谁的意思?”
长脸宫女莫名:“娘娘您亲下的旨啊。”
我身为皇后,将我的贴身丫鬟,嫁给了一个太监!
长脸宫女扶着我,道:“娘娘,您是怎么了?”
我挤出一个笑:“没事,本宫头疼的厉害,记差了,那沉香呢?叫她来。”
“沉香不是早被您打死了吗?”长脸宫女慌了,她道:“沉香胆敢勾引皇上,以为做个更衣就飞上枝头了,这样的丫鬟,自然是留不得,娘娘,您到底怎么了?”
我因为皇上看上了我的丫鬟,就将她打死?
我失忆这段时间,莫不是疯了!
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3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还是未出阁的女儿。
冬花在为我试着新到的头面。
沉香从外面跑进来,喊着:“小姐,圣旨到了!”
是了,我才十七。
我是沈家长女,自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