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纸上潦草写下两个字：
“再说。”
——算是个暧昧的模糊答复。
晚自习结束·校外小卖部
不知怎么的，下课铃一响，我就鬼使神差地跟着顾野走出了教室。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得人神清气爽。学校对面的小卖部昏黄的灯光透着温暖，空气中飘着泡面和零食的香味，带着浓浓的学生时代的味道。
顾野走在前面，手插着兜，步子懒散又带点随性。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那些青春电影里不羁又耀眼的少年角色。
“你不是说‘再说’吗？结果还是来了。”他突然回头，冲我挑了挑眉。
我被戳中心事，故作镇定地回嘴：“我只是刚好也想买点东西，顺路。”
他笑了一声，没拆穿我，推开小卖部的门，迎面而来的是混合着糖果和泡面的香气。
“想喝什么？”他随手拿起一瓶可乐，又放下，换成一瓶柠檬茶，像是在给我挑选。
我站在一旁，双手环胸，语气淡淡地说：“随便。”
“真随便？”他歪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坏笑，“那我要买瓶辣椒酱给你？”
“你敢。”我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最终，他递给我一瓶冰镇奶茶，自己拿了一罐汽水，付了钱，走出小卖部。
我们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夜色安静，偶尔有路灯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低头拧开奶茶瓶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你成绩那么差，就真的不打算改改吗？”
他“噗”地一声笑出来，偏头看我：“你这是什么话？跟班主任一模一样。”
“我只是好奇。”我小声嘀咕。
顾野把汽水罐转了两圈，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随意又带点敷衍：“我就这样，改不改的，无所谓。”
他的声音里没有自卑，也没有愧疚，反而透着一种与世界和解的淡漠。
我抿了口奶茶，没再说话。心里却莫名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