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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夫人苏沅裴景珩后续+完结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嘴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2-03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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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夫人苏沅裴景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嘴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

《娇宠夫人苏沅裴景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

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

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嘴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这简直是……”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事情太过于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为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江南传回的消息,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导致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若是河堤偷工减料查实属实,必将会牵扯到一些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而工部尚书是大皇子燕王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精明强干。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听到这句话,王元若点点头,又叹口气道:“殿下英名!但是殿下,江南水灾一事牵扯到大皇子,而太子那边……”

就在两人交谈间隙里传来急促脚步声……

“殿下,陛下召您立刻进宫!”福顺领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入内禀报。

裴景珩闻言与王元若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言,便从书案后匆忙起身朝外行去……

乾元殿,御书房。

建元帝端坐在书案后。虽然头发半白,脸颊瘦削,但他眉目深邃,神态威严,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建元帝看了眼走进大殿的三儿子裴景珩,眼神若有所思。

“儿臣见过父皇。”裴景珩跪拜。

“平身吧。”建元帝摆手道,随即吩咐道,“赐座。”

待裴景珩落座后,建元帝才问道:“知道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不知。”裴景珩恭敬答道。

建元帝轻叹一口气,“哼……”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江南总督刚送来的折子,江南河堤决堤,水患严重,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折子中提到了河堤没扛过第一轮洪峰便决堤。”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眼下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朕命你携一队青衣卫立即南下赈灾,即刻启程。景珩,切记你此行以赈灾、安抚百姓为先,河堤之事留待日后再查。”

裴景珩起身垂首领命:“是,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果然江南水灾事一出,父皇并不信任大哥燕王和太子。不待明日朝会商议便将赈灾的事情交给他,话语中日后河堤之事将由他来负责。

这一是对他的信任和看重,二是看来有意削弱江南燕王和太子势力。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还在位,就容不下其他人觊觎皇权。

“嗯。”建元帝颔首,挥手让他退下,“去准备吧。”

“是,儿臣告退。”裴景珩应声而退。

等裴景珩离开后,建元帝对站在一旁的老太监道:“德海啊,你觉得景珩能办好这个差事吗?”

“奴才愚钝。”德公公弓腰低头。

“唉——”建元帝长叹一声,说道,“此次江南闹水灾,是天灾更是人祸。老大牵涉其中,此事中也有太子的影子。景珩虽是亲王,才干出众,可是……”

建元帝摇摇头,无奈道:“老大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太子也在江南插了一脚。太子一系定会拿此事攻击老大,明日朝会有的吵了。”

裴景珩出宫后直奔王府,命福顺快速收拾行装,又叫来李嬷嬷嘱咐她盯好后院,照顾好苏沅。走之前打发一小太监到后院同林氏说了一声,便带着福顺和侍卫前去定贞门外同青衣卫汇合。

青衣卫是隶属皇帝的私军,战斗力极强。日常负责护卫皇帝,监察文武百官、勋贵宗室。

一队青衣卫满员一百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好手。有了这一队青衣卫,他南下不用带众多王府侍卫了,只需一队亲卫即可。王府的侍卫都是当年跟他从北疆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折损一个便少一个。

半个时辰后,定贞门外一队身着黑色盔甲的青衣卫早已等候多时。

裴景珩下马见过队帅林彦,商议行程安排后,便翻身跃上马背。林彦带着青衣卫护卫在外侧,内侧由福顺带着府上侍卫保护。

一群人打马扬鞭,马蹄溅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卯时初,晨光熹微,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裴景珩睁开眼睛,看见怀里女人熟睡的容颜,眸底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黑鸦鸦鬓发如云,香融融雪腮生晕。

他终于懂了为何美人帐中君王不早朝……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女人的红唇,他从来不曾与人亲吻。但昨夜见到这红润的樱唇,莫名被吸引,第一次吻了上去,甚是软糯可口。

“唔……”苏沅皱了皱眉头,被嘴唇上陌生的触感惊醒,无意识左右扫一眼,方回过神来,抬头发现裴景珩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脸色瞬间爆红。

“殿下……”她轻唤道,声音细如蚊蝇。

昨晚的情事历历在目,她羞得浑身似火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裴景珩没有说话,看向苏沅羞红的小脸,眼睛里划过暗芒。

自己这位新夫人珠圆玉润,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肌肤如凝脂,触之暖玉生香,有杨妃之美。

他翻身覆上,将她的惊呼全数堵在嘴中......

宋沅再次醒来时裴景珩已经离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大早上的又来一遭,她实在是累得慌,没有力气起来伺候裴景珩梳洗。好在他自觉,起来时没有叫醒她.....

看来裴景珩也能欣赏丰腴之美,不嫌自己胖,算个识货的。宋沅心里有些高兴。

她打心里底从来不觉得自己胖。她这是丰腴,曲线窈窕,搁在前世绝对是迷倒一大片的大美人!

绿珠听到动静,在帐子外轻声问:“夫人醒了?”

苏沅撑起酸痛的身子,有气无力地问:“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一刻,一会儿要去昭云堂请安,夫人还是快些起来吧。”绿珠边说边挂起帐子。

“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卯正,殿下走的时候还吩咐了,莫要吵醒夫人。”绿珠语气有些激动,“夫人,殿下这是爱重您!”

“爱不爱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的腰要断了,全身酸疼的紧。快,绿珠快扶我起来沐浴,我急需泡热汤缓缓。”

苏沅一动,就感觉自己浑身像被车碾过般,疼得紧,心里不由地暗骂裴景珩禽兽!

闻言绿珠忙喊兰芝进来,二人一道服侍苏沅起身,扶着她转到隔间的浴房。

浴房里早已备好沐浴用的香汤,绿珠从边上的桶里舀了些热水,调好水温,伺候苏沅入浴。

泡在温热的香汤里,浑身的酸疼得到缓解,苏沅舒服地喟叹一声。

“姑娘昨夜和今早可是累坏了吧?”绿珠笑吟吟地问,眼睛弯成月牙儿。

“......不知羞!”苏沅没好气地回答,“未出阁的大姑娘,居然敢打趣我!”伸手接过兰芝递来的打湿的热巾帕,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奴婢们这是为夫人高兴!殿下爱重您,才会如此疼爱您!”兰芝轻柔地用热巾帕擦拭苏沅秀发,也笑意盈盈地看着苏沅,眼中满是喜色。

“两个厚脸皮的丫头……”苏沅笑骂道。

从昨夜和今早来看,裴景珩是不嫌弃她的,这算得上好的开端。她今后要求不高,能有个孩子,安稳度日即可。

沐浴后,苏沅选了一身云烟粉缠枝纹暗花高腰裙,外搭月白色罩衣。梳了个十字髻,插上金镶翠挑簪。

揽镜自照,暗自点头,素雅低调又不失精致,适合今日请安。

再三确定已将自己收拾妥当,苏沅带着绿珠刚踏出房门,就被候在门口的人一惊……

“怎么是福公公您?!”苏沅惊讶,“怎敢劳烦福公公,唤个丫头来便是。”

屋外候着的,前来引路的竟然是裴景珩身边的福顺。

一见到苏沅,福顺笑呵呵地上前行礼。

“夫人初来乍到,对府里不熟。殿下命奴才送夫人去昭云堂。”

闻言苏沅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福公公了。”

她对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笑着递上一个荷包,福顺大大方方接过,依旧笑眯眯,神色毫无变化。

苏沅也不在意,作为裴景珩的贴身奴才,福顺世面见得多。二两金子重荷包在他眼里真不算什么。

出了鹿溪苑,苏沅主仆俩跟着福顺朝王妃的昭云堂行去。

苏沅昨日入府只带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大丫鬟绿珠和兰芝。

兰芝心细沉稳,今日就留在院中整理她的嫁妆。绿珠机敏灵活,因此陪她前去请安。

一路行来,秦王府的下人们都十分规矩,默不作声地做着各自的活计,不见扎堆闲聊的。见到她时纷纷低头请安,苏沅没有摆架子,淡淡点头致意。

福顺很是周到,一路上低声说着王府里的事。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梅园的卧室内,脑袋昏昏涨涨的疼,浑身乏力,似乎还有些恶心反胃。

“沅沅,感觉怎么样了?”裴景珩端了碗汤药过来,“乖,把药喝了。”

苏沅抿唇盯着碗里的黑漆漆的汤药,皱眉道:“我只是—时受到惊吓,没什么问题,不用吃药!”

“傻姑娘,真是个笨的。”裴景珩柔声道:“你要当娘亲了,都不知道吗?这是安胎药,大夫说你受惊,动了胎气。”

苏沅—怔,随即捂着肚子,瞪圆了双眼,“真的假的?”

前些日子白兰香片因储存不当,都受潮发霉了。她这段时间便没有再喝白兰香片,同裴景珩亲热时尽量避开易受孕的日子,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有身孕了。

顺手按上自己的脉,脉象很浅,才—月有余。

“当然是真的!”裴景珩捏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快把药喝了,不然我亲自喂你。”

“嗯。”苏沅乖巧点头,接过药碗闻了闻,是安胎养身的好方子。

她咕噜咕噜地—口气将药喝完,末了咂舌道:“这药真苦!殿下,昨夜后面如何?”

““良药苦口,你如今养好身子,好好安胎即可。”裴景珩语重心长地告诫,“昨夜那群刺客活着的都被抓住了,昨夜之事不会再发生了,以后遇到危险,你护住自己即可。”

“可是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苏沅苏沅嘟囔,“若是您伤了,我怎么办?”

“你呀,太小瞧我了。”裴景珩摸摸她的头顶,“你不是说我是战神,那些宵小之辈,根本伤不了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孩子就行了。”

苏沅撇嘴,“那些刺客也太嚣张了,竟敢公然刺杀殿下,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殿下,你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嗯,你放心吧,我会查明真相,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裴景珩沉声道。

“殿下,我有孕的消息,可不可以不送回京城?”苏沅眼巴巴地望着裴景珩。

“为何?”

“因为.....因为不想王妃娘娘再送人来伺候殿下。”苏沅垂着头,绞着衣角。

若是她有孕的消息传回王府,王妃定会送人南下伺候裴景珩。她可不想这样,她还想趁着还在金陵,要抓着裴景珩做胎教,培养他和腹中孩子的感情。

“你不想王妃送人来?”裴景珩挑眉问。

苏沅犹豫—瞬,点了点头。

裴景珩微微勾唇,温润地道:“小醋包!好,都听你的!”

“真的?”苏沅抬头,欣喜不已。

裴景珩含笑颔首,揉了揉她的额发,“真的。我答应你,回京前,不管如何我都不碰别人。”

苏沅立刻绽放出—抹灿烂的笑容。

临到晚上歇息时,苏沅按照往常—般,安排着人给裴景珩准备沐浴后要穿的衣裳,还让人铺床。

裴景珩见状,也不多说,照常洗漱。他想沅沅刚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本身胆子小,夜里—个人睡肯定害怕。还是他陪她睡为好,待她不怕了,再分房也不迟。

苏沅抱着洗得香喷喷的裴景珩,—夜好眠。

只苦了裴景珩,搂着软若无骨的娇躯,默念经文,强压火气,整夜睡得都不踏实。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时不时逛逛园子,偶尔听听戏,养胎的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裴景珩继续忙碌修筑河堤—事。这日他正同幕僚在书房议事,福顺突然敲门进来。

“殿下,府里送来的急信!”

“拿过来。”

裴景珩挥挥手,示意幕僚先行退下。

他打开信—看,是福禄寄来的。


“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兰芝笑盈盈道。

苏沅又舀了—勺喂给雪儿喝,—勺接—勺,雪儿很快喝了小半碗羊奶。

绿珠看的目瞪口呆。

“小姐,会不会把雪儿撑坏?”绿珠担忧道。

苏沅摸了摸雪儿的肚子,“不碍事的,小肚子微鼓,就先不喂了。”

吃饱喝足,雪儿窝在猫窝里,不—会就睡熟,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的,可爱的很。

苏沅同兰芝、绿珠—道坐在炕上,给雪儿缝制小玩具等,忙的不亦乐乎。

夜里,裴景珩回来。

苏沅热情地迎上去,“给殿下请安,妾身给爷泡好了茶,殿下......”

裴景珩余光扫到榻上的针线,突然站定,凝视着她,苏沅—时间愣住,下半句自然而然就噎了回去。

“哼哼,—只小猫就让你这么开心,今晚如此殷勤。”裴景珩冷哼道,“之前你都不曾这么热情迎接我,这算爱屋及乌?”

苏沅听着这酸溜溜的话语,顿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还和—只猫吃起醋来。

“殿下,妾身是高兴您送我猫,因为是您送的才开心。喜欢猫也是因为您送的,所以爱屋及乌。”

“哦?”裴景珩斜睨她,“这只猫叫雪儿?这些是你给它做的?”



人心换人心,裴景珩天潢贵胄,见过不知多少尔虞我诈。如果她不能骗过自己,全心投入感情中,怎么能真正骗得到裴景珩呢?

可是若裴景珩接下来身边还有其他人,她真的很难骗自己全身心投入感情中。好在裴景珩答应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殿下,您等等,妾身有惊喜给您!”

苏沅从裴景珩怀里起身,在他饶有兴味地眼神中,走出去一通吩咐安排。

待一切安排妥当,苏沅进来关上门,接着将窗户的纱帘拉上,这才在舞台上站定,摆出妖娆的姿势。

随着门外传来欢快热烈的乐声,她开始翩然转动腰,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裙摆和衣袖飞扬,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长发也被微风吹得凌乱飘散。

随着舞动,她身上的腰带渐渐解开,轻挪转身间,里面的衣衫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头粉红色的鸳鸯肚兜.......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妖冶而不失魅惑的气息

一件又一件衣裳随着舞姿滑落。

粉红色的鸳鸯肚兜紧紧裹在她身上,丰润的胯骨上悬挂着一条薄纱裙,摇摇欲坠。露出的一段白皙柔软的腰,不盈一握,正如水蛇般翻腾扭动。

那张娇艳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双眸含情脉脉,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妩媚。

“殿下,我这舞好看吗?”

一曲舞毕,苏沅累得喘着粗气,双颊生晕,眼神亮晶晶。

“好看!就是累到你了,过来歇下。”裴景珩喉咙发紧,眼神变得深邃幽暗。

苏沅听话地走过去。

刚刚走近就被裴景珩拉入怀中,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男人大掌按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顺着蛮腰往下游移……

苏沅身子颤抖着,呼吸急促,脑袋眩晕……

江风吹动纱帘,天青色的轻纱随风而动,时而飘起,时而落下。

苏沅坐在裴景珩身上,身子细细颤抖,难熬得厉害,在心中是一万个后悔。

她真不知道裴景珩这么不禁撩,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跳这个舞了。

“殿下,保重……保重身体要紧……”嗓音颤抖,带着一丝嘶哑,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裴景珩的胸膛,却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我身体好的很!”裴景珩勾唇一笑,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倒是你,这身板太不中用,才这一会就吃不消。刚撩人的时候,可是嚣张得紧!”

“殿下……”

门外,福顺在察觉到动静时,第一时间清场,将人赶得远远的。只留下兰芝和绿珠二人,同他一道在门外候着。

啧啧,还是苏夫人厉害!

这都是第二次勾着王爷白日行事了,也只有苏夫人有这个本事……

福顺想着,忍不住偷笑。

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娇呼求饶声,兰芝和绿珠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发热,强装镇定。

夫人的声音也太娇太柔,让人浮想联翩了,真是……羞死人了……

裴景珩抱着她,笑道:“小醋包,这般没用,还敢撩我?”

苏沅瞪着他,双颊潮红,眼睛泛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我哪有撩你,明明是你……”

“是啊,都怪我定力不够。”裴景珩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沅沅,今后要多跳给我看,磨炼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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