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连灵根都没有的人，在修仙界是最底层的存在。
“站在这里做什么？快点进去！”一个弟子从山门处走了下来，颐指气使地说道。
李凡连忙低头，跟在那人身后进了寒山派。入门仪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是长老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去参加无灵者的考验。
寒山派的考核场是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四周站满了人，有弟子、长老，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华丽的人，大概是来参观的修士。李凡站在场地中央，浑身发抖，不只是因为寒冷，更是因为紧张。
“灵根测试！”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体内那微弱的能量流动——或者说，是完全不存在的能量流动。
“无灵！”有人喊道。
李凡睁开眼，看到周围人厌恶的表情，有弟子甚至冷笑出声。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握紧了拳头。他记得爷爷说过：“无论如何，也要活得像个人。”
接下来是体能测试，寒山派的考验极其严苛，无灵者必须通过一系列严酷的考验才能留下来。李凡在考核中表现得非常出色，但他仍然无法掩饰自己没有灵根的事实。
“下一个，负重跑！”监考长老喝道。
李凡接过二十块青石板，每块都有十几斤重。他咬紧牙关，将它们一块块叠在背上，直到汗水浸透衣衫，呼吸变得急促。
“还不够！再加十块！”一个弟子突然开口，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李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但他还是默默地将石头一块块加上去。二十、三十、四十……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衣服已经湿透了。但他依然坚持着，一步一步地在雪地上跑动。寒风刺骨，冻得他浑身发抖，但他的背挺得笔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倒下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像一阵风一样冲过了终点线。
全场一片寂静，随后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李凡喘着粗气，摘下背上的石头，跪在地上。
“好，还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