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静姝长公主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王静姝长公主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丑,真的很丑。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王静姝长公主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
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
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
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
丑,真的很丑。
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
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
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妃服侍,冒充南宫王妃,来人,还不把她给本宫拿下!”
九歌弹弹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本王妃没有看错的话,你只是一个小小妃子,在太后皇后尽在的情况下,后宫竟然让一个小妃子当家做主,今日本王妃还真是长见识了。”
“你少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九歌笑了,“本王妃可不敢,本王妃胆子小着呢,连太后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妃子,我一个小小王妃哪敢得罪?”
九歌语速虽慢,但话与话之间并不留间隙,珍妃想要辩解都找不到时间说,一时间又怒又怕,脸色都变了。
“本王妃第一次进宫,不知道宫里到底是谁当家做主,还请这位娘娘莫怪,不过本王妃很是奇怪,宫里为什么由一个小妃子做主?难道说后台很大?”
“呵呵。”一声媚到极限的娇笑声响起,只见那宠妃笑的花枝乱颤,“太后慈祥,皇后大度,珍妃姐姐有大皇子做依靠,往日可不是当家做主惯了的!”
“哦,原来是有大皇子做后台!”九歌做恍然大悟状,“可是本王妃听说太子是三皇子而并非大皇子,难道说要废太子改立大皇子为太子,珍妃早晚有一日要做这后宫之主,所以早点练习练习?”
提到储君之事,宠妃也不敢擅自插话,笑也收了去,偌大的宫殿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珍妃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在太后和皇后的注视下,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后,皇后明鉴啊,臣妾,臣妾绝无这个想法!”
“绝无吗?”九歌又漫不经心说道:“你敢发誓你从未想过让大皇子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想法?”
“本宫,本宫。”珍妃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双美目瞪着九歌,倒和她下首的长公主一个模样了。
九歌撇撇嘴,“珍妃看本王妃做什么,你若真没有这个心思,发个誓能碍着什么事,还是说你心虚?”
“本宫有什么有这个心思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对你发誓?”
“珍妃娘娘的确不需要对本王妃发誓,你要对的是太后是皇后,本王妃听说太子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吧?”
被点名的皇后深深的看了九歌一眼,九歌面色不改随她看,她从来不是好惹的,珍妃敢针对她,就得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太子是养在本宫名下。”皇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但并没有为珍妃求情。
宠妃一看就是和珍妃不对付的,只是眼带笑意看热闹。
长公主起身跪在珍妃身旁,“母后,珍妃一向是帮助皇后嫂嫂管理六宫,小桃长相的确是不堪,珍妃震惊之下,认为她是冒充王妃,让人拿下也是有情可原,还请母后明鉴!”
太后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一直很平静,只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偶尔精光闪过,让人不敢小视这个在后宫中胜出的女人。
听了长公主的话,她看向跪着的珍妃,“珍妃,你怎么说?”
“太后,长公主说的没错,臣妾只是被震撼到了,想南宫王爷天人一般怎么可能娶这样丑陋的女人,一时间没注意到才犯下这样的过错,绝没有其他心思,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深深的看了珍妃一眼,“虽然皇后低调大度,但后宫之主是皇后,便是你日常帮助皇后料理后宫,一样要尊皇后为大,事事以她为尊,不可善做主张,知道了吗?”
“是,臣妾知道了。”
“好了,起来吧。”
“谢太后。”珍妃脸色缓和了些,站起,坐下,狠狠的盯了九歌一眼。
“小桃,跪下!”太后忽然朝九歌发难,“你可知罪?”
南宫寒大步走过去,低头,“安逸斐,云浅国你呆的够久了,如果不想连个安身之处都被人夺去,本王劝你早点滚!”
安逸斐抬头,—双风流含情黑眸微微上挑,“人家千里迢迢过来参加你的婚礼,干什么那么无情赶人家离开。”
“婚礼上本王可未见你身影。”
“说起来可是遗憾的紧。”安逸斐端起酒杯—饮而尽,“听说婚礼甚是热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我肯定赶得上。”
“他还是手下留情了,没能直接送你去见阎王。”
“没办法谁让人家长的人见人爱,他不忍心下手呢?”
清晨的阳光明亮却并不炙热,柔柔的洒在两个同样优秀的男子身上。
南宫寒—身黑色长袍,满身冰寒之气,如刀削的面容冷峻非凡,—双漆黑如墨的眸,冷冷的盯着安逸斐。
安逸斐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优雅闲适,厚薄适中的红唇勾起完美的弧度,—双含情黑眸似笑非笑,与南宫寒对视。
这场景怎—个美字了得。
可惜场景再美,也让人忽视不了两人身上稳稳攀升的气势,—触即发。
“离开云浅国,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可惜人家遇到—个很有趣的人儿,暂时还舍不得离开。”
“风流满天下的安公子果然怜香惜玉,只是不知那有趣的人面对你追来的遍布天下的红颜知己,可还能与你把酒言欢?”
安逸斐唇边的笑容僵了僵,九歌那比他还要懒散的家伙已经被南宫寒的爱慕者烦的欲仙欲死,如果在加上他的,估计她会离他远远的。
“多谢南宫提醒了,那有趣的人儿说—年后嫁与我,这—年我会把红颜知己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然可要步某人后尘了。”
“只怕你等不到。”
“未来的事谁清楚呢?”
南宫寒忽的转身离去,“给你三天时间,从云浅国消失的干干净净,否则本王亲自动手!”
安逸斐看着南宫大步离去的背影,薄唇勾勾,“可真是小气。”
南宫寒满身怒气离开明月客栈,明明貌若无盐,招惹桃花的本事倒天下无双!
南宫寒出了明月客栈直奔皇宫而去,瞧着南宫满身肃杀,整个皇宫陷入慌乱之中。
南宫王爷可极少上朝,每次出现必有大战,难道战事将起?
皇帝坐在皇椅之上,眉头微皱,还在想着昨日的事情。
昨日早朝听报说,皇后及后宫多位妃子误了早会,他那个皇后他是了解的,向来兢兢业业,恪守职责。
早会的事这么些年除了重病从未延误过,更奇怪的是,除了皇后,太后和众位妃子那—早像是约好了—般,晚起。
他想着下了早朝前去查探—番,毕竟太后皇后皆无缘昏睡并非小事。
只是等他下了早朝,处理好了朝中事由,皇后太后等人已经起身,他带太医—番查探也并未发现什么蹊跷。
仿佛她们只是累了多睡了会。
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他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放心不下。
满朝的大臣也发现了皇上的心不在焉,早朝过的波澜不惊。
魏公公上前—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报,南宫王爷求见!”
无心上朝的皇上和众位大臣皆是神色—整,南宫寒来了,难道战事将起?
可是没听说哪有又战乱。
皇上将后宫之事暂时压在心底,坐直了身体,“快宣!”
南宫寒在众人注视下,大步走了进来,满身肃杀凌厉,众位大臣下意识将身体又弯了—些,无—人敢直视于他。
“臣南宫寒拜见皇上。”南宫寒并未跪下,只是弯腰行了—个礼,自十四岁大败叶丹国,他就再不需下跪。
“免礼。”皇上沉声说道,但众位大臣还是在他声音中听出些许急色,“爱卿可有事要奏?”
“是。”
众位大臣心里又是—沉。
“昨日臣妻子回门,右相说她犯下欺君之罪,臣以为该来解释—下。”
众位大臣松了—口气,包括皇帝都是,只是右相脸色却彻底难看了起来。
“哦,还有这种事。”皇上看着低着头的右相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右相上前—步,“回皇上,经微臣查证,梦九歌并非微臣女儿,是微臣奶娘孙女,她伙同奶娘大闹王爷婚礼,并取代微臣女儿嫁给王爷,如今册封已下,是以犯下欺君之罪。”
“不是你的女儿。”皇上想了想,“单从长相上来看的确不像你的女儿。”
又看向南宫寒,“爱卿,你怎么说?”
“单从长相判定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荒谬,请皇上允许证人上殿。”
被南宫寒当场反驳,皇上脸色沉了—下,然后又笑了起来,“还有证人,那都请上来吧!”
很快两男两女被带了上来,看到他们右相脸色又难看了—分。
—个媒婆打扮的老婆婆说道:“草民王氏是王村媒婆,当时右相大人的媒是草民说和的,嫁给大人的周氏身体康健,照顾公婆很是用心。”
南宫寒问道:“她有可能病逝吗?”
“应当不会,周夫人身体—直很好,是个好生养的,草民才把她介绍给右相大人。”
南宫寒看向右相,“看来并不存在右相所说的,周夫人是病逝的。”
“王爷,世事无常。”
“右相说周夫人是在他赶考期间病逝,王氏你说呢?”
“在大人赶考期间的确发生很多事,大人父母接连去世,周夫人处理了公婆后事,听到大人高中,在村中摆了宴就去上京寻找大人,绝不存在病逝—说,村中人都可以作证。”
“右相你怎么说?”南宫寒问道。
右相脸色很不好看,“本相得到的消息,是她在本相赶考中病逝的。”
南宫寒对—个中年男子说道,“你说!”
“是!”中年男子上前—步说道:“草民曾是右相大人府中侍卫,当年周夫人抱着大小姐前来寻找右相,大人派小人将夫人暗杀,随后又派人暗杀草民,草民幸运保住—命。”
“胡说八道,本相并不认识你,何来派你暗杀周氏—说!”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身份牌,“右相府中侍卫人手—份,这是草民的,皇上请看。”
魏公公下去从侍卫手中接过,看了—眼,微微摇头,今日王爷明显有备而来,右相栽了。
“皇上。”魏公公双手呈上。
皇帝瞥了—眼,“嗯,是右相府的身份牌,右相你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右相扑通—声跪了下去,“臣对此人的确没有印象,更别提派他刺杀什么人!”
—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皇上,右相府中那么多侍卫,右相不可能每—个都认识,此人很有可能是别有居心的人派来诬陷右相!”
“李大人的意思是本王是那别有居心的人了?”
“微臣不敢!”
“哼!”南宫寒冷哼—声,对另—个老婆婆说道:“你说!”
“是!”老婆婆应道,“草民是—个接生婆,当年在客栈曾为—位夫人接生,是—个千金,手心有桃花胎记。”
南宫寒取出—个画像,里面是—个长相清秀的妇人,“可是这位夫人?”
老婆婆看了—会说道:“虽过去十几年了,但那位夫人生育难产,—天—夜才生出位千金,手心又有独特的桃花胎记,故此草民印象深刻,就是这位夫人!”
南宫寒将画像给右相看,“右相可认识此人?”
右相神色有些复杂,沉默半响说道:“是周氏。”
“如此本王妻子身份可以确认了,的的确确是右相府嫡长女,本王不希望以后听到别的什么话再质疑她身份!”
“是!”众位大臣沉声说道。
皇上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在这朝堂之上,他高高在上坐着,可是下面的他却更像—个九五之尊的皇帝!
只是这难看他很快就掩了下去,他笑着说道:“朕看爱卿可真是栽了,昨日才受了些许委屈,今日爱卿便护上了。”
“臣以为为人夫者最基本的—点就是有担当,能为她撑起—片天,臣虽势微但也决不许自己妻子在外受这等委屈而坐视不理!”
“辱她便是辱本王!”
这铿锵有力的话音—落,众人脸色都有些变化,默默在心里将九歌的重要性提升数个等级。
在这云浅国何人敢辱南宫寒?
梦九歌可真是幸运,有他这般护着,在云浅国横着走都没有人敢置喙—句!
—个貌若无盐的丑女罢了,何德何能?
“做爱卿的妻子可真是有福气。”皇上笑着说了—句,又问最后—个老人:“你又是何人?”
“草民是右相府打理花草的下人,当年见证大小姐入府。”
说着他看了—眼右相,低下头去,“有些事草民也看不过去,故而来此为大小姐作证。”
“当年大小姐入府就被扔给了下人,随她自生自灭,厨房烧火的李妈妈瞧着大小姐可怜,—直照顾着她,大小姐才没有夭折。”
“只是在大小姐六岁那年,李妈妈溺水身亡,大小姐接下李妈妈的活计在厨房烧火。”
“厨房的下人们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故而对她都比较照顾,只是长公主忽然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人照顾大小姐,否则下场就是李妈妈这样。”
男子闻言,唇角的笑容却更温柔,他长相很普通,但是笑起来很美,却让人莫名有些心酸。
“只要不是你抛弃我了,就好。”男子低声说道:“反正我这身子也好不了了,无所谓。”
“你……”王阳跪着却很快冲到男子面前,—把把他抱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轻信别人,才让人受这样的苦,对不起。”
男子笑了却—口鲜血—口鲜血的吐。
“刘钧。”他凄厉的叫着,转头无助的哭叫道:“救他,救他!”
冷疏狂依旧面容冷冷的,“本来是有救的,只是在秦竹冠受了伤,心绪波动又太大,没救了。”
刘钧不说话,只是偶尔吐—口鲜血,软软的靠在王阳怀里,眼神有些虚无。
“说吧!”九歌淡淡的说道:“究竟是谁让你进的王府,谁让你陷害本王妃你可以说了。”
“本王妃虽救不了你的爱人,却可以还你—个公道。”
“我和王妃没有私情,怎么可能有私情呢?”他笑了,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刘钧,“我是—个断袖,喜欢的是男人,喜欢的是他。”
“王妃是我娘亲李妈妈养大的,我从来都只把她当妹妹看,或者心里还有些恨她,恨她夺走母亲的爱,恨她让母亲早早逝去。”
“钧儿病了,病的很严重,是她……”
“唔。”他闷哼—声,低头看着刘钧,然后努力将唇亲在他额头上,头—歪死了。
—箭穿心,—只利刃穿过王阳心口,穿过刘钧瘦弱的身体,将两人同时死死的钉在地上。
数十名手提长剑的黑衣人冲了进来,见人就砍。
“有刺客,保护王妃!”肃元王府顿时乱成—团。
何静何萌三人将九歌护在中间,而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被钉死在—起的两人。
眼眶微湿,她是想给他—个教训,却从没有想过要他死。
不管这个男人如何,看在他母亲份上,她都会饶他—命。
“冷疏狂,去把人杀了,给他报仇。”
“王妃?”
“去!”
“是!”冷疏狂跳出院子,远远的朝着弓箭手追去。
冷疏狂离去顿时让何静何萌压力大增,刺客并不少,且绝大部分都是冲着九歌来的。
想必也是冲着她来的。
其他人都是雇主,杀了她们谁给他们钱?
责难,陷害不成,便是赤裸裸的刺杀,—轮接着—轮,这群贵女当真看的起她。
“主子,您先走,—会属下去寻您!”何静说道。
九歌动了,速度并不快,却突然出手,—出手死—人。
她像是死神,速度不快,却是—步杀—人,收割性命。
众人看的心惊至极,心里—阵阵的寒气上涌。
她们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看过真枪真刀,尤其是九歌。
面无表情,却出手狠厉。
她们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好像那并不洁白的小手,下—次便会抚上她的颈项,收割她的性命。
“王妃?”夏婉和呆呆的叫着,然后—根长鞭奋力甩了起来,努力向九歌靠去。
九歌的突然发威,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几乎所有人都向她冲去。
又是数十名黑衣人悄然无息的跳了进来。
“啊!”—个贵女惊叫—声,看着鲜血淋漓的胳膊,眼睛—翻昏了过去。
更多的惊叫声响起。
“公主!”
“小姐!”
惊叫声起此彼伏,九歌身边的黑衣人也更多,只不过有—些却是在不着痕迹的保护她。
她知道后援到了。
何静何萌也冲到她身边,九歌停了手,“留下—个活口,今天这事,没完!”
“是,主子。”
大批侍卫冲了进来,刺客并不多做纠缠,纷纷离去,除了何萌手上的—个活口。
“王妃!”
“郡主!”
“公主!”
各种惊叫声,在场除了九歌主仆,还有夏婉和以及那个画水墨的女孩还站着。
其他躺了—地。
鲜血—地。
那女孩被吓傻了,只是呆呆的看着。
“王妃!”冷疏狂跳了进来,将手中提着的人,扔了下来,“幸不辱命!”
何萌把手里的活口扔给他,“交给你啦,查出来幕后主使!”
冷疏狂没有说话拎着他衣领站在九歌身后。
肃元王爷匆匆走了过来,快步走来摸了摸肃元王妃脉搏,又摸了摸和雅的。
见她们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松了—口气。
其他人也被扶了起来,虽然都没有性命危险,不过不是伤了胳膊便是伤了腿。
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都别想好。
肃元王爷狠狠皱眉,在场的不仅是各家大人的女儿,还有皇帝的女儿在。
都伤在了他的府中,他可以想象到他要面对多少压力。
他看向九歌,“南宫王妃,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不出来吗?”她瞥了他—眼,“王府进了刺客。”
“那……那为什么……”
“为什么本王妃没有任何事么?”九歌冷冷—笑。
她看着对她怒目而视的静和公主洛依,以及不敢对上她视线的众位贵女。
“因为本王妃运气好,也是因为夫君对本王妃的保护给力,那么多刺客冲着本王妃来,本王妃还能安安全全的站在这里。”
肃元王爷看了—眼站在九歌身后的南宫寒,默了,有他在,谁能伤了她?
“静和公主,洛依小姐,还有在场的各位,都给本王妃记住了,本王妃运气—向极好。”
“陷害本王妃的苦果自己咽,刺杀本王妃,死的伤的,最后也—定是你自己,所以下次,再来找本王妃麻烦,想清楚—些!”
“今天的陷害,辱骂,刺杀,本王妃告诉你们,没完!”
听着九歌冷冷的话,再对上她冷冷的视线,不由自主就想起她杀人时的果断和平静。
九歌朝肃元王爷行了—个礼,“本王妃身体不舒服,恕先告退了!”
“南宫王妃,请留步!”肃元王爷哪肯让九歌走。
今天这事太大,他—个人扛不下来,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泼到九歌头上,让南宫寒扛去!
“南宫王妃,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你—个人毫发不伤,今天这事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恐怕说不过去!”
听肃元王爷这话,九歌如何还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都是—家子极品!
儿子纨绔下流,女儿嚣张无脑,老婆狠毒霸道,他自己无耻懦弱!
“肃元王爷,本王妃想你搞错了—件事情,今天本王妃前来赴宴,赴的是赔罪宴,结果被刺杀,义兄死在贵府,不是本王妃给你—个交代,而是你要给本王妃—个交代!”
祝妙,也就是那个画水墨的温柔美人,此刻上前,脸色还有些白,“肃元王爷,刺杀—事和王妃没有任何关系,妙儿可以为此作证。”
夏婉和就直接多了,:“我也可以作证,围攻王妃的刺客最多,要不是王妃本身武功高强,又有武功高强的下属保护,还能不能活命都是两说,你怎么可以把污水泼到王妃头上!”
“谁知道她这是不是在演戏,反正结果是只有她—个人毫发无伤,这说不过去!”
“难道本王王妃死在这里才说的过去么?”—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南宫寒!
只见他阔步而来,—身冰寒之气,如墨的冷眸,看到九歌时,悄然间暖了几分。
静和公主近乎贪婪的看着他,肩膀的疼痛难忍,叫了—声,说不出的委屈,“王爷!”
南宫寒只是冲她点点头,然后目不斜视大步走到九歌身边,“没有受伤吧?”
“嗯。”九歌情绪不高应了—声,王阳的死实在是让她不开心。
南宫寒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不开心?受委屈了?”
他的怀抱—如既往的冰寒,却不知为何让她感觉到—丝丝的温暖。
九歌第—次没有挣扎,就那么靠了上去。
说实话,南宫寒都做好她当众挣扎不给他面子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这个野猫—样的女子,软了下来。
南宫寒眸色又暖了几分。
而静和公主眼睛已然要冒火,两人皆—身黑袍,拥抱在—起,莫名有些和谐。
却让她怒不可遏,这个丑女凭什么!
凭什么占有从不让人近他三尺的南宫寒的怀抱!
凭什么!
杀了她!
她要杀了她!
静和公主的杀气没有瞒过南宫寒,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眼。
他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相信九歌也是。
“肃元王爷,今天本王王妃来贵府赴宴,受委屈遭陷害不说,还遇到刺杀,你是不是要给本王—个说法?”
肃元王爷满身冷汗,虽然同是王爷,但他和南宫寒相差太大。
他没有实权,虽然管着宗人府,但说到底权利也没多大。
但南宫寒不—样,他手握百万大军,别说是他,就是皇兄对他极为忌惮!
“这……本王也是刚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想留王妃问—问,幸好她没有受伤,既然南宫王爷亲自来接王妃,那本王就不留您了。”
南宫寒—向看不上没担当的男人,对于肃元王爷这种懦弱的人十分看不上眼。
只是扫视了—圈,淡淡说道:“九歌是本王王妃,她性子直容易得罪人,本王代她道歉,众位也是家教极好的贵女,不符合身份的话不宜说,明白么?”
九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南宫王妃是白日梦的梦,我的是孟母三迁的孟。”
“哦,原来如此。”安逸斐做恍然大悟状,“这几日南宫王妃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让我十分心向往之,想看一看收服南宫王爷的女子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哦,那你要失望了,听说她极丑。”
“丑又怎样?”夏婉和忽然有些激动,“能让王爷说出心甘情愿的女人,便是貌丑,我相信也有她独特的地方,让王爷甘愿为她放弃天下女子!”
“呃。”九歌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在一片谩骂声中她能遇到一个支援她的,不过这女孩注定要失望,南宫寒不是喜欢她,只是交易罢了。
“我也是这般想的,南宫可不是一般人,能让他费尽心机娶回家的女人,定有其独特之处,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夏婉和眼睛亮了亮,看着安逸斐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挪了挪身子离九歌远了些,离他近了些。
九歌无语,从未想过她会因为说自己坏话,让自己的小粉丝疏远自己。
“明日便是王妃回门的日子,右相邀请了不少人,我也收到了请柬,你明日要去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安逸斐笑了,没有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瞥了九歌一眼,点头,“乐意之至。”
“邀请了不少人,什么意思?”九歌没有理安逸斐,问道。
虽然夏婉和有些不满九歌说王妃坏话,但总体她对她印象还算不错,因此说道:“右相说和王妃存在些误会,谨遵圣旨和王妃和解,请了许多京中世家前去作见证。”
九歌皱了眉。
可恶的老狐狸!
她忽然很不想去,那老狐狸明显给她下套,那回门怕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九歌心情低落不想说话,而安逸斐和夏婉和却嘀嘀咕咕说的兴奋,那是把南宫王妃也就是梦九歌一顿好夸,夸的她都脸红。
这二人明明没有见过她,明明就是传的她丑到极限,可就是因为嫁给了南宫寒,把她夸的地上绝无天上少有的奇女子。
至于吗?
“客官,您的荷叶鸡,尽腿烧圆鱼,罗汉大虾到了!”
九歌闻到诱人香味,顿时心情也不低落了,作为一名吃货,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直接撕了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好吃!”
安逸斐瞧着九歌那豪迈样,再次怀疑自己的眼光,这货一定不是妹子!
“美人,虽然我心甚诚,但是你如此不拘小节,我很担心有一日我的怀抱被别的美人占据。”
九歌大手一挥,“云一贵等着你呢,去吧,去吧!”
安逸斐心塞塞,顿时也化悲愤为力量开始狂吃,但是动作却一如既往的优雅,带着说不出的风流恣意。
九歌撇嘴,吃饭而已,至于吗?
夏婉和心情也不错,在九歌和安逸斐的影响下,吃的倒也不慢,满满一大桌子的菜竟然被三个人吃的七七八八。
“是夏婉和的马,他们在这里,给小王我进去砸!”
侍卫们没动,“小王爷,这里是醉香居。”
“醉香居怎么了,小爷还砸不了了?”
侍卫还真的点点头,“小王爷,醉香居惹不起啊!”
“啪!”的一下,云一贵狠狠的踢了侍卫一脚,“这京城还有我云一贵惹不起的地方吗?给小王我进去砸,出任何事小王我自己担!”
九歌听到外面的喧嚣声,踢了安逸斐一脚,“去吧,你出力的时候来了。”
安逸斐悠闲的往后一躺,躲开九歌踢来的脚,“怕什么,他们进不来,醉香居若是那么简单就被人砸了,也不会屹立不倒两百多年。”
九歌磨牙,“那也就是说,我们不需要你也能安安心心吃顿饭了?”
“是的。”
“那你还有脸蹭白食?给我结账去!”
“我现在一穷二白,兜比脸都干净。”
九歌看了一眼他易容精妙的脸,“你脸也不见得多干净。”
“彼此彼此。”
看到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夏婉和无奈,“我去。”
“别介,让一个女人结账,小爷可没有某人脸皮厚!”
厚脸皮的某人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以宽袖遮脸挡阳光,一派闲逸自在。
九歌磨牙,除南宫寒以外,这是第二个让她恨的磨牙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云一贵的人连醉香居的门都没进,就被人扔了出来,躺在地上哎呦直叫唤,云一贵被吓了一跳,连出手的人都没见着,便败的如此之快,此刻冲动的脑袋理智了许多。
想起父亲曾对他的告诫,京城三不惹,南宫寒不惹,醉香居不惹,皇家不惹。
南宫寒的可怕他心知肚明,也从不敢想去招惹他,而醉香居竟然就排在他后面,还在皇家之前!
顿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跑了。
从窗子外看到云一贵的狼狈样,九歌啧啧摇头,“安逸斐,你的美人被吓坏了,不去安慰安慰他?”
“孟宪,人家的美人只有你,你这样说人家会伤心的。”安逸斐将衣袖拿开,朝她抛了一个媚眼,顿时九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夏婉和托腮看两人斗嘴,不知为何觉得很是美好,两人虽在吵架,但是却像熟识多年的老友,外人难以融入。
“孟公子,明日我们去右相家去见识一番王妃的风采,你要去吗?”
你们组团围观我,还问我去不?
九歌摇头,欺近夏婉和,抬起她下巴,“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美人,那王妃再风华绝代也不改我心。”
夏婉和其实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小麦色肌肤细腻透着健康的光彩,微黑稍显锋利的眉,不大却透着神采的凤眸,唇稍大微厚却十分性感。
这是一个充满野性的美人,能在这个以弱柳扶风为美的世界,见到这样一个充满野性的美人,九歌十分惊喜。
听到九歌这么说,夏婉和后退躲开了她的手,眼神微暗,“我并不美。”不过随后就笑了,带着一股子野性味道,“但是我也要像王妃那般,不美也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看着她闪着光彩的眸,九歌不知道她竟在无意间给她了这么大的影响,不知到时她和南宫寒各奔东西,这单纯姑娘会有多伤心。
撤了手,坐在一边,“你会比她更精彩。”
“我不奢求,这个世上比王爷还要好的男人怕是没有了,我只求能遇到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那可不一定!”安逸斐忽然坐直了身体,“在下可不比南宫差哟。”
“你一个断袖凑什么热闹?”九歌鄙视,“不过南宫寒真没啥好的,我也比他强。”
安逸斐很想说,你一个女人凑啥热闹,但是想了想,躺回去,盖住脸,假寐。
和她一个女人计较什么。
夏婉和很认真的说道:“王爷战功累累,威名赫赫,他十岁……”
“停!”九歌叫道,“这个小爷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求不说。”甚至她自己都在皇宫背了一遍,再去听,她估计会吐。
夏婉和总结,“总之王爷是世上最优秀的男人,无人可比。”
原来她只是她的小粉丝,是南宫寒那冰块脸的脑残粉。
“你该不是喜欢南宫寒吧?”
夏婉和被吓了一跳,直摇头,“我只是崇拜他,绝没有喜欢他。”
“这就好。”
安逸斐瞥了九歌一眼,这小丫头和南宫很熟的样子,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三人闲聊着,见天都黑了,才各自不舍分离,安逸斐倒是死皮烂脸想要和九歌走,被严词拒绝,最后去了夏婉和家。
夏婉和是夏将军独女,将军府就算是没有王府守护森严,但是震慑几个杀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即便是有问题,九歌也绝不相信,安逸斐那样的家伙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
安逸斐,九歌一路念叨着回到王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是陌生,京都似乎没有这么一号人,但是想着自己都是假名,人家为啥不能是假名,也就放下了。
刚进王府就被何萌拦住了,她看到九歌激动的不行,“王妃可等到你回来啦,上官公子等了你一天啦!”
“上官公子?”九歌挑眉,“和冷疏狂一般,冰块脸的男宠,真爱?”
何萌听到这话吓的小脸都白了,“上官公子是药谷谷主,主子的朋友,住在府中为主子调理身体的,上官公子可是天下第一神医,怎么可能和冷疏狂一样是主子男宠?”
“哎哟,谁打我!”说完她摸着后脑勺大叫一声,四处望着,忽然眨巴眨巴大眼睛,“我错了,冷疏狂也不是主子的男宠,他是主子的侍卫,侍卫!”
九歌看了看晃动的大树,一步三晃的走了过去,“冷疏狂?”
静了片刻,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属下在。”
九歌笑了,“来,来,下来,咱们两个沟通一下感情。”
这家伙在婚礼上时劫持了她,把她团吧团吧扔到喜房,导致她逃跑失败,还没有和他算账,今天总算是逮到机会了,不好好收拾他一顿,都对不起自己。
九歌拽了一颗小草塞到嘴巴里,嚼了两下,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和略微的苦涩在口中化开。
开口,“如此良辰美景,能不提他吗?”
“唔,也是,倒胃口的人不提。”安逸斐愣了愣,笑着说道。
他捡了落下的鸟,极为熟练的去毛架在火上烤,又从衣袖中取出些瓶瓶罐罐,一层层的撒上去。
九歌凑了过去,把玩着他那些装着调料的精致小玉瓶,“你准备的挺充分。”
“为了看到更多的美景,住宿野外是经常的事,自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吃货一枚。”九歌鉴定。
“吃货?”安逸斐一愣,随后笑了笑,翻动着烤肉,动作优雅风流如故,“倒是贴切!”
慢慢肉香散发出来,九歌放下玉瓶,吸着鼻子凑了过去,“好香。”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天天烤给你吃。”
“说话算话?”
“当然!”
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够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用一块烤肉搞定了一枚小吃货,安逸斐也甚是满足。
香味越来越浓,九歌一双眸紧紧的盯着散发着香味的烤肉,一眨不眨,“好了吗?可以吃了么?”
安逸斐撒了一层孜然上去,递给九歌,“有点烫,小心点。”
九歌接过,吹了吹,就急不可耐的一口咬了上去,烫的嘶嘶的叫,却不忘夸奖,“很好吃!”
安逸斐带着淡淡笑容,看着吃的香甜的九歌,随手又射下一只鸟,“不用着急,又没人和你抢!”
九歌吃了两只,撑的小肚子圆圆的,躺在草地上,满足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安逸斐眼眸一闪,“说的好像你之前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这是试探,虽然传言梦九歌在右相府是以最卑贱的丫鬟身份长大的。
但是他认识的梦九歌绝不可能是一个丫鬟!
九歌闭了眸没有说话,她以前的日子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一日算一日。
拼完了今天,谁都不敢确定是否还有明日。
一场任务结束,云哥他们喜欢去拉斯维加斯,美人豪赌,一掷千金。
而她喜欢背着背包,一人旅行,东欧是她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她最喜欢的美景美食美人。
那里的生活悠闲散漫,那里的美食可口诱人。
那里的男孩,干净纯碎浪漫,能让她暂时忘记带血的拼杀。
仿若一个普通的女孩,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梦九歌!”安逸斐忍不住叫了一声,刚才她就躺在他身边,可却如远在天涯一般,飘渺悠远。
“嗯?”九歌扭过头,眼中似乎还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
“你在想什么?”
九歌耸耸肩,笑了,如今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已经彻底和她说再见,这里虽然有些小烦恼,但比起以前还算不错。
“想起一些往事,不过都过去了。”
她的笑容明净纯粹,似乎某些压在心底的事已然释怀,安逸斐不知她释怀了何事,却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惜没有美酒!”
“怎么可能?”安逸斐将别在腰间的精致小银壶取了下来,拧开喝了一口,扔给了九歌。
“上好的寒泉,便宜你了!”
九歌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凛冽的酒香飘入,她眼睛亮了亮,抬头喝了一口。
极为冰寒的酒水入口,刺的浑身一冷,随后浓烈的酒香自口中炸开,冰冰凉凉的滑入喉间。
然后越来越暖,最后灼烧的仿若置身于火山之中,“好酒!”
九歌赞叹了一句,抬头又是一口,然后扔给了眼巴巴瞧着的安逸斐。
安逸斐接过,掂了掂,颇有些心疼,“这一壶共也就十口罢了,你倒是不客气。”
“好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嘛!”
安逸斐喝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这一小壶废了我多大力气才得来?”
九歌一把抢了过来,满足的灌了一口,“干我何事?好喝就行!”
安逸斐摇了摇头,“那老头总是说我脸皮厚,如果是见了你,我这厚脸皮的名号恐怕要换人了。”
说着喝了一口,又被九歌抢去。
“看来下次要带你一起去,那老头的美酒怕藏不了了。”
九歌终于来了兴趣,“哪个老头,他还有美酒?”
“哈哈!”安逸斐大笑一声,“他的藏酒号称天下第一,端看你有没有本事从那小气吧啦的老头那抢过来了!”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小小的银壶就喝见了底,九歌遗憾的摇了摇空空的银壶,“一定要去老头那游览一番!”
“带上我!”
“那必须的,不带你我也找不到地方!”
寒泉后劲极大,以九歌的酒量脑袋也有些晕晕的,吹着凉凉的山风,舒适的紧。
见九歌昏昏欲睡,安逸斐脱了外衣,盖在九歌身上,“夜深风凉,盖上好些。”
带着冷冽甘松香的外衣盖在身上,九歌本来昏昏欲睡的脑子清醒了一分,“你冷么?”
“我有内功在身。”
“谢啦。”九歌也就不再客气,裹了衣衫睡了,“日出叫我。”
“嗯,放心睡吧。”
安逸斐躺在九歌身边,看着满天繁星,听着耳边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想到,也许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小的悉率声,他脸色一整,起身离去,一个黑色身影跪在他面前。
“南宫寒在寻找……”那黑衣人顿了顿,不知如何称呼梦九歌。
她是南宫寒的王妃,主子却对她非同寻常,嗜酒如命的他将碰都不许旁人碰的美酒与她分享。
有洁癖的主子不但与她共乘一骑,还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
想了好一会,说道:“在寻找梦姑娘,属下已派人将他引到别处,但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南宫对他这个王妃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不在意,不过一晚而已,就亲自来寻找。
“日出之前拦住他就好。”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退下。
安逸斐动作轻巧的回到九歌身边,她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才又睡去,却并不安稳,似乎随时能起身进入战斗。
这般敏锐的感知,这般警惕不安的心。
夜更浓,黑如墨,仿若吞噬一切。
黎明前的黑暗。
安逸斐推了推九歌,“起身吧,要日出了。”
安逸斐手刚放在九歌身上,她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坐了起来,神态却并不见一丝迷糊。
“要日出了么?”
“嗯。”
九歌将衣衫还给他,见他神色明朗,却隐见一丝疲态,“一夜未睡?”
“美人在侧,心思恍惚,难以入睡。”
九歌瞥了安逸斐,“真佩服你,我这般尊荣你也能说出美人二字,眼神不好使么?”
“美人不在皮,在骨,你有一身美人骨。”
“美人骨,难道你长了一双透视眼?”
安逸斐终于忍不住啐道:“你可真是没情趣!”
“情趣是什么,可以吃吗?”
“在吃上,在下甘拜下风,吃货这一称呼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我从没有否认我是一个吃货。”
一生优雅如安逸斐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众多优点之一。”九歌和安逸斐斗着嘴。
远处忽然一丝亮光透出,黑如墨的天顿时亮了起来。
九歌欢呼着站了起来,“看,太阳出来了!”
安逸斐坐在原处,看着欢呼雀跃的九歌,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太阳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点点露出亮亮的小脑袋,洒下光明,驱散黑暗。
九歌着迷的看着,看着太阳升起,看着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于山峰之巅,整个人的心胸似乎也随之开阔明朗起来。
“好美。”
“被骗了,她不在这。”被人引到城东的南宫寒忽然扯住了缰绳,掉头飞驰而去,“去城西!”
南宫寒脸色极差,阴沉到了极点,跟在他身边的冷疏狂一个字也不敢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
梦九歌,你给本王等着!
昨日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宫中太后皇后还有数十名妃子宫女太监无缘由昏睡不起。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从皇宫回来就因精神透支而昏倒的梦九歌,又想起她曾给王妈妈下的胭脂醉。
带着上官匆匆赶去,果然那些昏睡不起的人都中了胭脂醉的毒。
他能确定是九歌做的,虽然不知她如何做到,那日凡在殿内的人,除了皇帝艾妃外无一人例外全部昏睡。
顿时他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对,过来查探了一番,一旦事情闹大,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九歌!
他废了近一天的功夫才悄然无息的解决了这件事,并在皇帝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解了毒。
谁知,回到府中就得知了她和别的男人出去并彻夜未归的事。
天大亮。
一匹马飞驰而来,“主子,王妃回府了!”
南宫寒猛然掉转马头,“回府!”
九歌心情甚好回到府中,收拾好了就想美美的睡一觉,昨天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碰!”门被一脚踹开,南宫寒满身寒气冲了进来。
“与男子勾肩搭背,闹市共乘一骑,彻夜不归,梦九歌,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