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岁棠阮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阮岁棠阮梦宁全文》,由网络作家“糖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洞房花烛夜留下新娘一人独守空房。阮岁棠不想沦为沦为笑话,所以接亲前她去找了周京臣。她对周京臣说:“周京臣,我知道你有意中人,娶我是迫不得已。我无意占着周太太的身份不放,更无意跟你的心上人争抢宠爱。”“婚后我们相敬如宾,我不会让周家落人话柄。倘若你不想委屈了你的心上人,我们就去公证处把婚离了。”这桩婚事是周京臣父亲以救命之恩定下的,他悔婚必然会被世人戳脊梁骨。阮岁棠不想让他为难,愿意陪他在人前演一对恩爱夫妻。如果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那就代表不愿给她留一丝体面。她的处境,会跟前世的阮梦宁一样难堪。阮岁棠看着摇曳的烛火,一直等到深夜。正当她以为那个人不会出现时,一道俊拔的身影推门而入。耳边传来男人低...
《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阮岁棠阮梦宁全文》精彩片段
前世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洞房花烛夜留下新娘一人独守空房。
阮岁棠不想沦为沦为笑话,所以接亲前她去找了周京臣。
她对周京臣说:“周京臣,我知道你有意中人,娶我是迫不得已。
我无意占着周太太的身份不放,更无意跟你的心上人争抢宠爱。”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我不会让周家落人话柄。
倘若你不想委屈了你的心上人,我们就去公证处把婚离了。”
这桩婚事是周京臣父亲以救命之恩定下的,他悔婚必然会被世人戳脊梁骨。
阮岁棠不想让他为难,愿意陪他在人前演一对恩爱夫妻。
如果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那就代表不愿给她留一丝体面。
她的处境,会跟前世的阮梦宁一样难堪。
阮岁棠看着摇曳的烛火,一直等到深夜。
正当她以为那个人不会出现时,一道俊拔的身影推门而入。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音色很有质感。
“周太太,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阮岁棠脱口而出,“周京臣,今晚你不是要去省城吗?”
周京臣眉眼犀利,“你怎么知道我近期要去省城?”
他原本打算今晚动身,可鬼使神差,他居然决定延期出发。
阮岁棠心如擂鼓,“最近省城那边有情况,很多有志青年纷纷加入参军的队伍中。”
她欲盖弥彰,避重就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京臣领口微微敞开,性感的喉结凸起,那双眼睛就好像鹰隼窥视着猎物,只刹那的交集,就会深陷其中。
他笑里带着一分野,“阮大姑娘,这桩婚事并非你情我愿,所以我不会碰你。”
“如果你不想跟我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我愿意给你自由身。”
他把话说得漂亮,“离婚”两字未提,话里却是咄咄相逼。
阮岁棠淡定坐在镜子前,慢慢摘下头上的新娘头饰。
“既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没有退亲的道理。
你娶亲是应付家里的长辈,而我只求一个安稳的归宿。”
“至于感情,我不奢求。”
若是他想要去追求他的幸福,她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周京臣长得很耐看,比顾澜之还要好看几分。
可阮岁棠知道,这男人城府深沉,精于算计,是个不好惹的。
前世他运筹帷幄,步步高升,成了世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军长”。
要不是他被人暗算,英年早逝,肯定能做出一番功绩。
周京臣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躺在了婚床上。
阮岁棠有些恼,“周京臣,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打算让我一个小姑娘睡地上吧?”
周京臣眼眸里漾出笑意,掀开里侧的被子,“你不想睡地上,那就躺上来吧!”
阮岁棠没有装矜持,直接躺了上去,“躺就躺,谁怕谁啊?”
周京臣触碰到女孩娇嫩的肌肤,体内一股细弱的电流淌过,密密麻麻的痒。
他不露声色下床,自觉把床让出去。
阮岁棠满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
睡意来袭,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是我爷爷替我求来的好姻缘,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温若晴眸底闪过一抹嫉恨,“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要是主动离开,还能留一份体面。
你要是被赶出去,到时候肯定很难堪!”
传闻温家千金端庄善良,知书达礼,没想到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绿茶婊。
阮岁棠眨眨眼,“周京臣已经是有夫之妇,温小姐以后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免得被人说闲话。”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挺拔隽长的身影。
温若晴身体突然往后一倒,委委屈屈地哭起来,“阮小姐,我不会跟你抢阿臣的,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她脸色煞白,唇瓣颤抖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招栽赃陷害,让阮岁棠始料未及。
周京臣赶紧把白月光扶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定罪,“若晴她心脏病,你为什么要推她?”
阮岁棠被气笑了,“周京臣,如果你的眼睛是个摆设,建议你还是去摘了!”
难怪前世阮梦宁斗不过温若晴,看来绿茶婊段位不低啊!
看温若晴面色红润,气血很足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心脏病患者。
难道,她是装的?
她必须找个机会,探探虚实。
阮家祖上是医学世家,爷爷医术高超,敢跟阎王抢人。
阮岁棠从小就对医术很感兴趣,自懂事起就能辨百草,精通医理脉络,是阮家最有学医天赋的孩子。
她自幼跟在爷爷身边钻研针灸药理,爷爷去世后,她发誓要继承爷爷的遗志,救死扶伤。
爷爷是个心善的,穷人去他的医馆找他看病,他向来分文不收。
所以,他在乡邻里的威望很高。
阮岁棠也学着爷爷的模样,免费给穷人看病。
她的医馆门口,总是排起长龙。
周京臣的白月光又来找茬,“你拿周家的钱贴补医馆,阿臣他知道吗?”
阮岁棠轻挑眉梢,“温小姐,看来你不仅心脏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要不要我帮你瞧一瞧?”
温若晴眼底染上愤怒,“阮岁棠,你不懂医术就敢给人看病,这是在草菅人命!”
她认定她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坐诊看病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打着免费给穷人看病的幌子,招摇撞骗。
今天,她就要揭露这个骗子的真面目!
阮岁棠面上波澜不惊,“你说我草菅人命,有证据吗?”
温若晴眸底闪过一丝算计。
在人们错愕的目光中,一个中年妇女突然闯进医馆。
她张口就骂,“你这个无良庸医!
我吃了你给我开的药,结果口舌生疮,烂脸毁容!”
阮岁棠语调不疾不徐,“你确定是吃了我开的药,才口舌生疮烂脸毁容的?”
中年妇人与温若晴眼神交流后,一口咬定,“我就是吃了你这个无良庸医开的药,才变成这幅鬼样子的!”
还没等众人明白前因后果,她就开始打砸医馆,医馆内瞬间一片狼藉。
听说医馆有人闹事,周京臣匆匆赶来。
温若晴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阿臣,阮姐姐她无证行医,险些冒出人命,你快管管她!”
新婚第二天,阮梦宁迫不及待出门打听。
“周家那个二世祖,昨晚是不是参军入伍了?”
“我可怜的姐姐,是不是沦为弃妇了?”
阮岁棠从车里探出头来,“妹妹,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阮梦宁眼神轻蔑,“阮岁棠,你已经是周家的弃妇了,怎么还敢招摇过市?”
几名穿着补丁布褂的妇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家弃妇?
难不成阮家大姑娘被赶出来了?”
“看她出行的派头,怎么可能被赶出来了?”
阮岁棠拿出几张百元钞票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周三少对我很好,他拿了五百元给我,让我买几身新衣裳。”
妇女们瞬间眼前一亮,“这是银行刚发行的百元大钞呢!”
她们一脸羡慕的表情,“阮大姑娘,周三少对你也太好了!”
阮梦宁失魂般跌坐在地,“阮岁棠,肯定是你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了周三少!”
原本她还等着看阮岁棠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才是笑话。
阮岁棠翻了翻白眼,“我跟周京臣是夫妻,领过证的!
就算我勾引他,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阮梦宁心里不痛快,“周三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比得上我家澜之?”
“他马上就要去县城当大官了,到时候我就是官太太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只有守活寡的命!”
等上面的分配通知书下来,她就能跟着顾澜之去县城享福了。
阮岁棠忍不住嘲讽,“顾澜之读书都读傻了,你确定他能当大官?”
阮梦宁不以为然,“我看你就是嫉妒,故意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恶心我!”
一个穿着青色粗布衣裳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远远就扯着嗓门喊:“阮梦宁,我让你割的猪草,你割了吗?
让你挑的粪水,你挑了吗?”
“我们顾家娶你过门,可不是让你来吃白食的?”
中年妇女二话不说,抓起阮梦宁的麻花辫就往村里走,疼得她嗷嗷叫。
这女人是顾澜之的母亲张氏,出了名的泼辣难伺候,村里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前世阮岁棠尽心尽力伺候婆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免不了要被张氏挑刺。
轻则不给饭吃,重则打骂。
顾澜之就是个怂包,在他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阮梦宁以为自己嫁了只金凤凰,可以带着她飞出大山。
殊不知,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转眼间,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周京臣张罗着去省城的事,大抵是没有时间陪回娘家的。
阮岁棠用他给的钱,给父亲和继母带了回门礼。
看到姐姐孤身回门,阮梦宁忍不住奚落她。
“姐夫怎么没有陪你回门?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阮家啊?”
阮梦宁带着顾澜之早早回门,想看姐姐的笑话。
阮岁棠把丰厚的回门礼放在桌子上,“县城新开了一家百货大楼,有些热销商品都卖断货了。”
“这些是我精挑细选的,希望爸和林姨别嫌弃我的礼物寒酸。”
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阮梦宁眼花缭乱。
她只带了一篮子土鸡蛋,衬得她的回门礼无比寒酸。
旁边停着的,是一辆被擦得锃光瓦亮的二八大杠。
相比之下,高低输赢一目了然。
阮梦宁嫉妒到发狂,“姐夫,你这辆车也太招摇了,是故意开出来显摆的吧?”
阮岁棠听着只觉得刺耳,“你们顾家就是想招摇,也招摇不起来吧?”
阮梦宁气到跺脚,灰溜溜回婆家了。
分配单位还没揭晓,阮梦宁就大张旗鼓,在酒楼办起了酒席。
光是一桌酒席的钱,就花掉了顾家半年的收入。
张氏骂骂咧咧,大骂儿子娶了个败家玩意儿。
刚进酒楼,阮岁棠就看到张氏躺在地上撒泼。
“儿子,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媳妇不能要,你必须跟她离婚!”
阮梦宁委委屈屈,“澜之要去县城当官了,我自掏腰包给他办升迁宴,您怎么能撺掇我们离婚呢?”
“钱是我妈给我的,没花你们顾家一分钱。”
顾澜之是个典型的妈宝男,眼睁睁看着媳妇受委屈,也不敢替她说半句话。
喧闹声引来了许多围观者,张氏撒泼得更起劲了。
“你嫁进我们顾家,你的钱就是我们顾家的钱!
以后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阮岁棠一副看好戏的姿势,“妹妹,妹夫,这是怎么了?”
张氏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东施效颦,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阔太太啊?”
阮梦宁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红了眼,“姐,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张氏是出了名的恶婆婆,前世阮岁棠被她百般虐待,没少受她磋磨。
妹妹以为嫁给顾澜之,日子就会有盼头。
她的日子,只会比前世艰难百倍千倍!
阮梦宁自欺欺人地想着,她的好日子在后头。
一时的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酒席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把邮递员盼来了。
阮梦宁迫不及待地拆开,看到丈夫的分配单位后,她脸上的喜悦消失殆尽。
“怎么是纺织厂操作员?
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阮岁棠忍住想笑的冲动,“好歹是国营纺织厂。
只要踏实肯干,也能拥有稳定的收入。”
顾澜之面上挂不住,冲老婆撒气,“你整天到处嚷嚷,说我有当官的命。
要是被乡亲们知道我没进县委办,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儿子能当官的事,儿媳妇说得煞有其事。
张氏老早就跟乡亲们夸下海口,说她儿子是有出息了。
现在才知道,是一场乌龙。
那种感觉,就好像从云端坠入了谷底。
阮梦宁揪住邮递员的衣领,“是不是你偷偷换走了我们的分配文书?”
邮递员一脸无辜的表情,“别冤枉我,我只是负责送信的!”
阮岁棠忍下唇角的讥笑,“人家邮递员只负责送信,你就别为难他了。”
阮梦宁动手跟她撕扯,“阮岁棠,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还没等阮岁棠替自己辩驳,顾澜之倒先发火了。
他眸底藏着嫌恶,“闹什么?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阮梦宁眼底被浓烈的怨恨覆盖,前世的痛苦和不甘迅速将她淹没。
她凑到阮岁棠耳边,幸灾乐祸的口吻,“我当不了官太太,你也不会好过。
因为,周京臣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她话里满满的恶意,巴不得周京臣快点出事。
阮岁棠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脑子有病就去治,别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包间里响起。
被打懵的阮梦宁捂着浮肿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气到掀桌子,“你竟然敢打我?!”
“我忍你很久了,打的就是你!”
阮岁棠揉了揉隐隐泛疼的手,冷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阿臣,咒他早死,究竟是什么居心?”
阮梦宁扭曲着脸,张口乱吠,“周京臣本来就是个短命鬼……”还没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说的是事实!”
阮父沉着脸,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滔天怒火。
他怒吼道:“蠢货,你给我闭嘴!”
阮家好不容易才攀上周家,可不敢得罪。
这场闹剧,在长辈的苛责声中落下帷幕。
周京臣去了省城,一个月来杳无音讯。
阮岁棠知道,他心里装着白月光,估计已经把她这个媳妇抛之脑后了。
那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女孩容颜娇俏,圆溜溜的杏眼,不愧是文工团的颜值担当。
“你就是周家给阿臣找的结婚对象?”
阮岁棠立马就猜到她的身份,她是周京臣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温若晴。
“温小姐,你找我有何事?”
温若晴微微诧异,“你怎么知晓我的身份?”
阮岁棠淡声一笑,她开口第一句话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周京臣娶了周家安排的结婚对象,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他的白月光。
她来找她,八成是想给她下马威。
温若晴轻轻挑唇,“阮小姐,现在已经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两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阮岁棠微微眯眼,“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温小姐该不会打算毁人姻缘吧?”
前世面对温若晴的上门挑衅,阮梦宁选择大打出手,场面闹得很难看。
她被周京臣厌弃,分明是自找的。
她才不会像她那么蠢!
温若晴微怔了一下,原本她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不想把话说得直白。
她改变主意了,“我跟阿臣青梅竹马,他说过他会娶我。
你们阮家用救命之恩,逼阿臣娶了你。”
“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自讨没趣?”
阮岁棠不卑不亢,“周京臣的父亲一诺千金,你却想让周京臣悔婚另娶,让周家陷于背信弃义的风波?”
温若晴走到阮岁棠身边,不经意露出脖子上的暧昧痕迹,“我跟阿臣门当户对,又两情相悦,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你肯主动退出,我愿意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她觉得阮岁棠这种乡下女孩,肯定没见过世面,她拿点钱随便打发了就是。
周太太的位置,谁也别想跟她抢!
阮岁棠知道温若晴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温软谦顺,不争不抢。
她慢悠悠开口,“温小姐,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我在周家衣食无忧,每天摆弄一些花花草草,日子过得惬意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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