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韩子霄抱得越紧，成功把我拦下。
“乖，别生气，把手打疼了多不好，下回想打不用自己动手。”我发麻的手掌被他小心揉捏着，声音不大不小，众人刚好都能听清。
程南这才注意到说话的人是谁，脸上极快的速度写满恐慌，表情又红又绿又紫，别提多精彩。
“原来是韩总啊。”程南哈着腰，态度那是360°大飘移，快得让我吃惊。
“这……这是我家的家事，就不劳烦韩总了。”程南一直低着头，始终没有看韩子霄。
业内认识韩子霄不奇怪，可渣爹态度明显不对劲。
“温橙一是我合法妻子。”韩子霄稍作停顿，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语气凉凉。
“恐怕我不能不管。”
我仿佛看到昨天夜里的雷劈到了程南头上，此刻他瞪大着双眼，被轰得外焦里嫩。
16
断绝父女关系的法律文书一式两份摆在桌面，里面一桩桩一件件列举得清晰明了，容不得程南狡辩。
韩子霄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满心狐疑看向他，他温暖的掌心放在我后背替我顺毛。
“签吧，我一会解释。”
我目光回到协议上，是了，这不是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从此和眼前这个人渣至少法律上再无瓜葛。
我拿起笔，快速签名，转身上楼。
“温橙一，你以为他是在帮你，哈哈哈哈哈哈，他就没有心，你肯定会后悔的！！！”程南在我身后咆哮。
我用力抓着楼梯扶手回头，头一次为自己身上带着他的基因感到羞耻。
“你没有资格说他！因为你才是最没有心的那个！”
“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想继续，却已经被司机捂住嘴拖了出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当天晚上如梦女士就醒了，她还有些迷茫的眼神在我和韩子霄身上来回看，长叹一口气，找个了理由把韩子霄支走了。
“你俩在谈吗？”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