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赶回银行。当我赶到时，只见陈远山正和小王在激烈争辩。“林队，他坚称自己不知情。”小王焦急地说道。我看向陈远山，陈远山坐在银行贵宾室里，脸色阴沉。我注意到他的领带夹——和死者司机手中发现的一模一样。
"林警官，我确实不知道什么紧急联系人权限。"陈远山语气坚决，"我和张明远只是普通商业往来。"
我拿出那枚刻着"Z"的领带夹："这个，您认识吗？"
陈远山的瞳孔猛地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这是张明远定制的领带夹，去年圣诞节送给一些重要客户。我也有一个。"
"能看看您的吗？"
陈远山解开领带，取下领带夹递给我。我仔细对比，两个领带夹几乎一模一样，但陈远山的这个磨损更严重一些。
"张明远死前见过您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陈远山沉默了几秒："见过。前天晚上，我们在凯悦酒店谈生意。但他提前离开了，说有急事。"
我记下这个细节，正要继续询问，小王突然推门进来："林队，金库打开了。"
我们立即前往地下金库区。当B-17号金库的门缓缓打开时，所有人都愣住了——里面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银行经理惊呼，"昨天张先生还取走过东西，按理说应该还有..."
"还有什么？"我追问。
经理擦了擦汗："一个黑色保险箱，是张先生一个月前存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