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攻下襄国邻处。
此时士气大振,再占领襄国和南国指日可待。
我盘算着南下军队到襄国的日子,不剩半月。
偷下布防图绰绰有余。
“恭喜太子。北朝大军势如破竹,攻占他国指日可待。”
周卿阳喜了,他大设宴会祝贺南下军队。
而我已经命芳菲潜入军营,查看布防图的下落。
设宴日如期而至。
我眼瞧着氛围不对,三皇子旁的丫鬟脚步轻盈,行动干练,不像是普通丫鬟。
周将军早已酣醉,而宴会方才过了半刻。
就连一向跟着周卿阳的南青也不见了踪影。
看着略微闪动的屏风,我悄然退到了暗处,坐山观虎斗。
酒过三巡,周卿阳的酒杯一掷,众多暗卫顷刻而出。
两派打得火热。
我真正瞧见了周卿阳的可怕。
以一敌十,对方都不大有胜算。
而我自幼习武,常去军营,胜他的把握不足七成。
他的剑气凌冽,招招逼人,三皇子明显处于下风。
我蓦地发觉,不对。
周卿阳进攻之势了然,完全忽视了四周。
“小心。”
我大声吼着,奔向了他,挡住了朝他射来的箭。
低下头时,我的前襟已经被血浸染了大半,痛意传向四肢百骸。
额头豆大的汗不断往外冒。
疼,好疼。
我捂着流血的胸口,意识模糊前,好像看见周卿阳红了眼。
是杀红了眼吧。
10
昏睡了几日后,我的左肩仍然刺痛。
周卿阳守在我的床旁,眼下发黑,双目通红。
芳菲说,我昏睡了几日,他就守了几日。
记得我挡箭时刻意避开了要害,才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不过,好在他对我的愧疚加深了几分。
我寻了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