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里打扰乔夫人了，我们快回去吧。”
可是裴祁言却一动不动。
秦瑟从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以前的裴祁言总是对她言听计从。
秦瑟看了看周围，抿着唇，弯下腰在裴祁言耳旁道。
“祁言，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一生挚爱吗？”
“你何必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女人发疯！”
听到这话，裴祁言却猛地抬头。
“她没有不存在！”
他整个人像是垮了下来，一边跟秦瑟道歉，一边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瑟瑟......”
“乔若曦是存在的，她还做过你的小组长，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瑟瑟，我......”
裴祁言一顿。
他的兜里掉出一个小盒子，是我临走前送他的。
我一怔，系统立马在脑海里解释。
“按理说宿主消失后，和你相关的物品是都会一起消失掉的。”
“这个东西被裴祁言放了起来，系统一时没有检测到。”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
裴祁言双手颤抖，几乎是虔诚地捧起那个小盒子，低声说。
“看，我有她存在的证据。”
他满怀欣喜地打开那个盒子，看到了我留给他的手链和一封信。
看到手链的一瞬间，裴祁言整个人就定住了。
半晌，他拿起信，看到了信里的内容。
“祁言，还记得你小时候失足掉到江里的那天吗，我记得那天刚下过雨......”
他仔仔细细地读完。
我说的每一个细节，都和当年的事情一模一样。
“祁言，怎么了？”秦瑟拍了拍他的肩膀。
裴祁言这时才缓慢地抬起头，看着秦瑟纯真无辜的脸。
“小时候从江里把我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儿，真的是你吗？”
秦瑟呆滞了一瞬，笑了。
“祁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