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奖杯、可达鸭玩偶...”
“那是我的私事。”他打断道,语气不容置疑,“作为你的上司,我不希望这些影响到工作状态。”
苏暖暖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想起昨晚他靠在她肩上喃喃自语的样子,想起他手心的温度和那句“别走...电梯好黑...”,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
“明白了。”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失落,“我会专注于方案修改的。”
程述点点头,转身继续看向窗外,仿佛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苏暖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自己的工位。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晨雾在公司玻璃幕墙上凝成细密的水珠,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屏幕上被标红的方案如同刺眼的警示灯,提醒着她现实的严峻。
苏暖暖盯着屏幕上被标红的方案,指尖几乎要把数位笔捏碎。昨夜程述那句“森林元素堆砌得像儿童贴纸画”在耳边循环播放,连中央空调送风都带着嘲讽的意味。
这时,实习生小米扒着隔断探头:“暖暖姐,程总监让你去趟打印室。他脸色比咖啡机还黑...”
苏暖暖抓起文件夹就走,却在转角撞进一片雪松香里。程述单手撑着墙,领带夹上的可达鸭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