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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是以蔺元洲姜娴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一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自私凉薄的商业精英太子爷,是天生的上位者,傲慢矜贵冷心冷清。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骨相美人她的出现,直观地对他表达爱,他不屑一顾地破例留下,三年时光飞速过去,众人都以为他们这一对的情况表示意外时,利益当前,他又将她无情舍弃。可她走的那天,向来高冷的他拉扯着她,红着眼眶: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吗?...
主角:蔺元洲姜娴 更新:2025-02-16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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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最后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是以蔺元洲姜娴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一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自私凉薄的商业精英太子爷,是天生的上位者,傲慢矜贵冷心冷清。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骨相美人她的出现,直观地对他表达爱,他不屑一顾地破例留下,三年时光飞速过去,众人都以为他们这一对的情况表示意外时,利益当前,他又将她无情舍弃。可她走的那天,向来高冷的他拉扯着她,红着眼眶: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吗?...
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姜娴却像是骤然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兴高采烈,她胆大妄为地伸出双臂,在未经蔺元洲同意的情况下拥抱住他。
这是她鲜少的示爱。
蔺元洲拧眉。
意外的他并不排斥,于是缓缓抬手。
手掌将要落在姜娴背上回抱她时,姜娴却骤然后退松开了。
她的拥抱一触即离,令人猝不及防。
蔺元洲木着一张脸把手放下,漆黑的眼瞳看着眼前的女人。
姜娴笑得很美,眉目间透露出少见的稠艳,明眸皓齿,简直像变了个人。
她笑吟吟地说:“谢谢你。”
如果蔺元洲不那么自负,一向精明的他就会发现这时候姜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无所有的乞丐收到了来自路过的陌生人所赠予的两个金币那般,是无关任何的至真至纯的感谢。
可惜没有如果。
“以后不要这样突然扑上来。”蔺元洲略带几分斥责地说。
姜娴点点头:“哦。”
她现在真的很高兴。
蔺元洲垂眸瞧着,这其实也正是他要看到的。
他不冷不淡道:“过几天乔砚妮会被放出来,我想你能理解。”
就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姜娴知道蔺元洲不会无缘无故跟她说那么多,原来在这里等着。
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与蔺元洲目光相碰,对方还是那个算无遗策的人。
她知道自己之前没猜错,蔺元洲是因为乔砚妮对自己的欺凌才对乔砚妮动的手。
但并不完全。
乔砚妮胆敢自以为是的插手蔺元洲的事情,并且妄想将自己所希望看到的变成现实,这已经越过了蔺元洲所留给她的宽容。
可惜他的表妹屡屡犯禁,毫不收敛,所以蔺元洲给她一个教训。
而现在时机成熟,该给姜娴看的乔砚妮所受的惩罚姜娴已经看过,并且得到了蔺元洲的补偿,所以她应该知进退了。
蔺元洲不是在问她,而是在提醒,并且加以警告。
这时候姜娴忽然感到后颈一阵发凉,她不知道自己当初擅自招惹这样一个步步为营满腹算计的危险人物究竟是对是错。
这段关系并不完全把握在姜娴手中。
她明白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无论愿不愿意,姜娴只能忘记那幅无辜损毁的画,轻轻颔首:“知道了。”
蔺元洲很满意她的反应,大掌落在那纤细的脖颈边,拇指轻抚过她的侧脸一瞬。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姜娴,很快收回手,长腿迈开往门外走去。
房间内只剩下姜娴一个人,她仰头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
或许这个时候乔砚妮也会觉得十分委屈。
整件事情中,没有谁不委屈,不过现在只能平静的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蔺元洲不允许闹。
而且他总是很擅长权衡之术,哪怕在这些小事上,依旧运用得十分厉害。
乔砚妮从警察局出来那天,圈子里的那个大众群热闹非凡。
屈赟:“草,大小姐你终于出来了,没你我都懒得开party,这段时间无聊死了。”
乔砚妮:“滚,别再提那些晦气的事儿。”
韦安愿:“就是就是,妮妮,我哥游轮借给我了,明天晚上出海去玩怎么样?”
陆无畏:“乔砚妮,在不在家,我在你家门口,开门。”
屈赟:“哟呼,不对劲儿。”
这句话底下好些人跟一样的‘哟呼’。
乔砚妮:“@陆无畏,章子康呢,他死没死。”
她从兜里摸出郑虞栋给的名片,微微松手,名片顺着车窗随风吹走。
因着中间耽误这一小会儿,姜娴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
灯光全都亮着。
蔺元洲坐在大厅,看见她回来开口:“过来。”
姜娴走过去。
蔺元洲拉了她一把,顺势把人带入怀里,要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臂牢牢禁锢着她:“许助说你找她借了蔺氏的律师。”
姜娴点点头,没打算瞒他:“我捐了笔钱给一个女孩。”
蔺元洲微挑眉眼,懒洋洋道:“怎么忽然要捐钱?”
大厅内没别的人,他的手在姜娴腰上作乱。
姜娴轻喘了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新闻上看见了,想帮一把。”
蔺元洲语气悠悠:“不怕那钱被他们拿去另作他用?”
姜娴道:“已经安排了,这笔钱都要用来治伤。”
“你还是不够了解人性。”蔺元洲大掌扣着姜娴的腰。
姜娴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稍显正经:“他们不怕追回吗?”
“一笔足够改变家庭现状的钱,你说呢。”蔺元洲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给她揉红了,安抚道:“行了,我让人去走一趟,帮你善后。”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姜娴心口起伏了一下:“谢谢你。”
“谢我?”蔺元洲似笑非笑,挑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目光触及她的脸时逗弄的眼神倏然一变。
他掀起眼皮,薄薄的内褶压着眸底的锋利,勾起姜娴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便看得更加清晰一些:“眼睛这么红,你哭过了?”
蔺元洲微微眯眼,一丝微薄的问候下藏着疑问。
他就是这么个人,看似关怀,实则从没有被冲昏头脑,哪怕姜娴在他身边待了三年,这人也不会丝毫不防备。
毕竟许多觊觎蔺氏的人无法从他这里下手,就会转而瞄向他身边的人。
“见了什么人?”蔺元洲像是随口问道:“受欺负了?”
姜娴拂开他的手,轻轻摇头:“灰尘进眼里了。”
她屈指碰了碰眼皮,借口拙劣。
蔺元洲啧了声:“重新再说一遍。”
他偏头笑吟吟地看着姜娴,笑意不达眼底。
姜娴望了他一眼,纤长的脖颈微弓,她缓缓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她很少讲,但提到了也会说一部分。
大多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姿态,还不曾见过眼睛红成这样。
蔺元洲倒是有了些倾听的兴趣。
“那时候我家已经没了,就借住在伯父家,有天晚上楼里也着火了,他们逃生没叫我。”姜娴还记得自己就住在门口旁的杂物室,明明随手就可以喊醒她,却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本来忘得差不多了,看见新闻又想起来,有点难过。”
她垂眸,睫毛轻轻扇动着。
蔺元洲的手指勾着她垂下的发丝:“后来呢?”
似乎意外他还要接着问,姜娴眨了眨眼:“后来我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蔺元洲手上的动作微顿:“几楼?”
“三楼。”
蔺元洲过了会儿,才问:“受伤了吗?”
“只是摔到脚了。”姜娴将碎发别在耳后:“刚开始我担心要骨折,吓死了。”
她说到这里轻笑了一下,温柔的眉眼望向蔺元洲:“好在后来自愈了,不然我就真成了一个跛子,那你肯定都不会看我一眼。”
蔺元洲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盯着姜娴看了会儿,声音是一成不变的低沉:“为什么是自愈?”
“小时候穷啊。”姜娴说到这里,冲他笑笑,又很快低下头,声音逐渐变小,像是回忆,也像是呢喃:“伯母说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就算骨折也能长回去,不用担心。”
所以脚肿得走不成路也没有去医院,姜娴自己躺在杂物室躺了一个多月,几平米的小房间构成了她绝望的牢笼,无数次梦到自己被截肢的画面。
好像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其实命运也不是没有照拂过她,否则她残了,应该过得更惨。
那个烧伤的女孩让姜娴看见了如果当年不曾跳楼自救的自己,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想要帮一把。
意识到不小心说得多了,姜娴抿唇不再多言。
蔺元洲微微抬手,指腹在她泛红的眼角蹭了蹭。
良久,他道:“夜深了,上去休息吧。”
别墅内暖气充足,只是姜娴畏寒,比旁人要更怕冷一些。
她自己睡到夜里总是手脚冰凉,唯独这晚好一些,隐约间有具灼热的强健身体从后面将她拢在怀里,像炭火一般,霸道到难以抵抗。
姜娴感受到温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埋头钻过去,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最安全放心的模样。
次日清晨,意外的蔺元洲没有早早去公司,反而留在家里吃饭。
钟阿姨看见俩人一同从楼上下来时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也仅仅是吃顿早餐,两个人并没有过多交流。
蔺元洲吃完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外。
姜娴还坐在餐桌前喝粥,她睡得有点懵,这时候眼神带了些未散去的呆滞。
蔺元洲拿着领带走过来,理所当然地放在姜娴手边:“帮我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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