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部队里当过几年兵,后来被岑漱冰姥爷赏识,退伍后就来给岑漱冰当保镖兼司机。岑漱冰这人厌蠢,出钱让江寂上大学。毕了业江寂又荣升为岑漱冰的首席私人助理。最开始江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说白了不就是保姆吗?怪不好听的。再比如大半夜的,起床去给少爷买安全套,还要再开一个半小时的车送到郊区的园子。真是不把他当人,而是人机!但在看到岑漱冰最后一句两个小时内送过来,这个月奖金多发百分之三十后,江寂憋下所有骂人的话,在冰冷的雨夜起床、出门、送外卖。江寂基础月薪只有两万,大头全在奖金,这个月加班出差多,奖金至少有四万,多发百分之三十。他突然觉得,保姆就保姆吧,如果能每天晚上送这种外卖也不错。东西送到园子后,有些出乎江寂的意料。岑漱冰自己下楼来...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精彩片段
他在部队里当过几年兵,后来被岑漱冰姥爷赏识,退伍后就来给岑漱冰当保镖兼司机。
岑漱冰这人厌蠢,出钱让江寂上大学。
毕了业江寂又荣升为岑漱冰的首席私人助理。
最开始江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说白了不就是保姆吗?
怪不好听的。
再比如大半夜的,起床去给少爷买安全套,还要再开一个半小时的车送到郊区的园子。
真是不把他当人,而是人机!
但在看到岑漱冰最后一句两个小时内送过来,这个月奖金多发百分之三十后,江寂憋下所有骂人的话,在冰冷的雨夜起床、出门、送外卖。
江寂基础月薪只有两万,大头全在奖金,这个月加班出差多,奖金至少有四万,多发百分之三十。
他突然觉得,保姆就保姆吧,如果能每天晚上送这种外卖也不错。
东西送到园子后,有些出乎江寂的意料。
岑漱冰自己下楼来取的。
没有聚会,没有他的那群纨绔朋友,今天送岑漱冰回园子时,也没有其他女人,只有岑漱冰自己。
但岑家这处园子几年前就只招收四十岁以上的女佣人了。
所以....难道岑漱冰看不上同龄女孩?
他的xp是年上吗?
江寂想着岑漱冰手臂上的抓痕闭了闭眼。
心跳的鼓点越来越大,桑云听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某种情绪填满,甚至血管、大脑里也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侵占。
岑漱冰捧着她的脸吻下来,说了很多哄人又好听的话。
最后又问她:
“还想不想?”
他浑身散发出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在她身上,如同窗外的那场暴雨,潮湿连同泥泞,一起渗透进她的心脏骨骼。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在来北京上学之前,桑云听一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
岑家给佣人的薪酬十分丰厚。
即便她住在上海郊区,享受到的生活也算同龄人中较为优渥的。
家境中产,长得好看,全家人宠着,学习也不算太差,桑云听几乎将温和,乖巧,与人为善印在骨子里。
这也使她刚转学,到岑家时极为不适应。
美貌如果有背景,能力,权势等任何一项条件的加持,就能打出王炸效果。
但如果一个人只有美貌,那极有可能是一张烂牌。
青春期的女孩,暗恋一个人太容易。
暗恋岑漱冰更简单。
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桑云听拒绝了一个男生的追求。
她说的很礼貌委婉,不想谈要专注学习,没那个心思。
特别标准的拒绝模板。
那个男生当时看起来很洒脱。
但私立学校的富家子弟,出身,成绩,颜值早早地就让一群闪闪发光的人聚焦于金字塔塔顶。
那个男生恰好就是这群人之一,他被拒没什么。
他的朋友们不太服气:
我的朋友这么优秀,你一个资助生,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们约着桑云听在学校马场,避开她的致命点,合理地给了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正如领头的一个女生,粗暴地剪断桑云听的内衣带,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入裹着马粪的泥水里:
“什么都没有,脸再漂亮也没用。”
“喜欢你是抬举你,清高根本不值几个钱,你就算高考拿满分,也够不到我的起点。”
一缕一缕地,挠得桑云听心尖痒痒的。
或许是有过亲密接触,桑云听耳朵发热。
“岑漱冰。”她突然唤了他一声,
“头一回听你笑得这么开心。”
“真稀奇,你没听过我笑?”
岑漱冰解开睡衣领口的纽扣。
深圳四五度的天气,他一身单薄的睡衣,却还是觉得有点热。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桑云听今晚的声儿太甜了,有点想听她说话。
岑漱冰又贫了句:
“我又不是面瘫。”
“当然听过了。”
桑云听被阳台上的风吹得清醒很多。
她以前见他笑过,但没今晚这么畅快,更像是社交场所虚与委蛇,带着假面和疲惫:
“反正就是和之前很不一样。”
岑漱冰听她口齿发音利落了一些,问了句:
“酒醒了?”
仿佛刚才他们讨论的问题不过是主仆日常的对白。
“醒了。”桑云听心跳还在狂飙,“我刚刚可不是因为喝醉了乱说的,我是认真的!”
“嗯,知道。”岑漱冰想起什么,又静了半天。
他听见桑云听那边有风声:
“桑云听,我活儿很烂吗?”
桑云听神经瞬间缩紧,彻底醒了酒:
“你听见了?!”
“没故意偷听,就听见那四个字。”岑漱冰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大,他没经验,心底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刚才轻佻恶劣的语气消失,岑漱冰甚至还带了点认真求教的态度:
“是弄疼你了吗?”
“....嗯,有点。”酒意带给桑云听的温热又多了些,她唇齿离话筒很近,声音是真的腻人。
岑漱冰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下次不会了。”
“好呀。”桑云听捧着手机,傻呵呵地笑,
“那下次你能多亲亲我吗?”
岑漱冰手上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还没下次呢,这还提前要求上了是吧?
“桑云听,没发现你还挺开放啊。”他收了刚才心底那点不忍,恶狠狠地警告了她一句,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别人讨论这个,看我怎么弄你!”
桑云听总觉得这个“弄”字不是字面那么简单。
想歪了以后,桑云听又觉得自己今晚过分色欲熏心。
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用上海话碎碎念了几句:
“晓得了,晓得了哇。”
随后立刻挂断电话。
岑漱冰这回听到“嘟嘟嘟”的电话声,没那么生气了。
他坐在床上,愣神几秒后,又畅快地笑了出来。
桑云听的感觉没错,他今天确实很开心。
有个大傻子又主动送上门了,能不开心嘛!
-
阳台的门忽然被打开。
桑云听吓得脖子猛地一缩。
微醺的夏晚凝也同样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阳台干嘛?”
夏晚凝冻得打了个哆嗦:
“很热吗?零下五度哎。”
她伸手摸了摸桑云听的脸:
“你是发烧了吗宝贝?”
桑云听用手对着脸扇风,耳根都臊红了:
“不是今晚喝了点儿酒嘛,散不掉,就来阳台透透气。”
“你刚才明明在打电话。”
夏晚凝看着桑云听闪躲的眼神,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两个人回到房间,夏晚凝就一直盯着桑云听。
到底做贼心虚,桑云听被她盯得受不了,主动交代:
“我刚才跟岑漱冰说了。”
“什么?”
“我想跟他确定一段situationship。”
“...他答应了?”夏晚凝严肃起来。
桑云听笑笑:“嗯,他答应得特别干脆。”
“他说多久?”
“三个月。”
夏晚凝叹了口气,很久没说话。
桑云听不是那种睡一觉就能放下感情,跟对方玩玩的人。
她晚上劝桑云听的话,不过是看桑云听这么多天一直在等岑漱冰的回应,患得患失。
谢谢,明年就可以入职了。
等了很久,岑漱冰都没有回复她。
尽管这是常态,桑云听还是有点失落。
她随手拉了一下和岑漱冰之前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她在问:
少爷,夜宵想吃什么?
水果准备好了,会让丁姨送过去。
再往上翻一翻,尤其是四五年前的,基本都是些道谢的话:
网球课老师很负责,谢谢你的课程,又让我白嫖了。[图片]
高尔夫课老师很好,开眼了,谢谢少爷。[图片][图片]
钢琴课那个古板的老头儿又来了,我刚把他打发走。[图片][图片][图片]
岑漱冰只回答问题,几乎不废话,也不多聊。
这次睡了之后也是一样,他们之间的相处没有任何变化。
时间一长,桑云听开始怀疑,那个夜晚和那个午后吻到底存在不存在。
人怎么可以有两副面孔。
明明床上的岑漱冰是那么热情。
为了明年能安心入职,桑云听年底也开始忙碌起来。
她准备年前把毕业论文搞定。
班级群通知有市级优秀毕业生名额,她算了下绩点,如果论文写得好,她有资格竞争一下这个荣誉。
岑漱冰带给她的疑惑和困扰很快被抛之脑后。
简单单纯又青春活力的女大学生,只要安心睡一觉,第二天依旧能元气满满,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斗志。
夏晚凝和桑云听不是一所学校的。
她当年压着分数线,进的一所理工类大学,学的还是中文。
学校论文库没有桑云听所在的传媒大学齐全。
她约着桑云听来传媒大学查毕业的参考文献。
吃完晚饭,夏晚凝没打算回家,就近在桑云听学校附近开了个房间。
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的姐妹总有八卦不完的话。
“你和岑漱冰后面睡了吗?”
夏晚凝刷完房卡进门,用脚踹了一脚房门,就迫不及待地跟桑云听讨论。
“KBN的面试过了,但他没回过我消息了。”桑云听给夏晚凝看了下聊天记录时间,
“我最近也没时间回园子,和他没碰过面。”
夏晚凝能看出来桑云听抿着唇,明显是有点受伤的表情。
“那就是一次性买断呗,不打算再有发展。”夏晚凝揽过桑云听,将刚刚买的小吃拆开分享,又安慰,
“不过也是,他们那个层次的男人是这样的,裴序南....就是我二哥,他就经常玩一夜情,玩完了给女方转几万块或者买点奢侈品什么的,就算默认结束,方便不麻烦。”
桑云听有点接受不了自己对于岑漱冰而言,是这样的女人。
夏晚凝摸摸桑云听的脸:
“岑漱冰活儿那么烂,也没什么好可惜的,现代男女,最流行的关系,你知道叫什么吗?”
“什么?”
“Situationship,不确定的浪漫关系。”
没有明确界定和承诺的亲密性关系。
介入这种关系的双方甚至不会去深究,我们到底算什么?
“男性的情感本身就更加依靠性激素,他们并没有女性那么强烈的情感依赖。”夏晚凝拍拍桑云听的肩膀,
“洒脱一点,下一个更好!”
桑云听似懂非懂。
晚上桑云听和夏晚凝又叫了点啤酒外卖,一边喝酒一边吃小吃。
投屏上在放老电影《重庆森林》。
电影里,何志武说: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电影放完,夏晚凝玩了一会儿手机,然后突然骂了句:
“少爷说的是,我唱得确实不好。”
桑云听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拿起琵琶要走。
琵琶被岑濯羡一把抓住,他有意解围:
“我前几天去苏州出差,得了把好琵琶,正好今天试试音。”
岑漱冰没接话,目光淡淡巡了一圈,看着秦夫人手机里的照片,问:
“秦姨在看什么?”
“思清说这小姑娘想轧朋友哇,我在替她挑。”
秦夫人把岑漱冰当未来女婿,见了自然高兴,拍了拍身边座位,
“你眼光毒辣,不如坐下和我一起挑挑?”
“轧朋友?”岑漱冰低笑一声,问,“上海话里的交男朋友?”
“嗯呐。”秦夫人划开两张照片,
“这两个还不错,瘦点得在国贸做金融,虽然家道中落,但人还算是上进。这个胖点的,是你舅舅朋友的小老婆生的,家产不少,就是脑袋有点不好使。”
在秦夫人眼里,千挑万选,适合桑云听的也就这两个男人了。
岑漱冰笑意更深了,真的就坐下,配合秦夫人给桑云听挑男人。
周围人面色微动,眼神都聚焦到岑漱冰那里。
桑云听有些不自然,低头装作调整琵琶的琴弦。
几秒后,她又忍不住抬头,去打量岑漱冰的神色。
他在这类社交场合一向游刃有余。
左手还捏着青花瓷茶杯,中指不停地敲着杯腹。
这其实是岑漱冰厌恶的表现——
看似表面云淡风轻,点到为止,不让话头落空,实际心里已经在不耐这场寒暄的无趣。
上位者惯有的敷衍姿态。
桑云听见过太多次。
半晌后,岑漱冰果然少爷脾气发作,嘴上刻薄,笑得却耐人寻味,不熟的人难以分辨。
“秦姨,听听也算是岑家合理合法资助的养女,除了必要时来帮忙,高低也算是清姨的掌上明珠了。”
岑漱冰称呼桑云听只会有三种方式“喂”,“桑云听”,“小乖”,偶尔几次叫她“听听”,都是已经生气的前兆。
“这个搞金融的,是姓张,做私募基金的,对吧?”岑漱冰捏着茶杯的手指,动作幅度小,但敲得更快,
“您说说,他这身型,细得和广州塔上的避雷针有什么区别?我可听说他前两个月给他们老板亏了五百来万,差点要跳楼的。”
岑漱冰手指滑了下秦夫人的手机照片:
“还有这个脸像印度飞饼的,不就是裴家大伯酒后乱搞出来的私生子吗?我记得他智商测试六十五。”
岑漱冰嗤笑一声:
“猪的智商最低都有七十呢,秦阿姨真好心,让听听嫁给一个猪都不如的。”
他胡编乱造的一番话,说的直白,不留情面。
反倒是攻击性十足,把全场人镇住。
刘思清乐得有人替她打这群太太的脸。
进门就趾高气昂的秦夫人也被打个措手不及,脸色发白,一时间也没接上话。她心想一个贫困生兼佣人而已,至于这样?
岑漱冰不咸不淡地给了老佣人一个脸色:
“琵琶收了,准备开宴。”
不用再被迫接受相亲,桑云听松口气起身,随着老佣人去厨房帮忙。
经过岑漱冰身边,他毫不避讳,一双多情眼瞧着她:
“旗袍开叉快到开到腿根儿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
他低啧一声,心里又骂了句,真是笨死了。
-
回到房间,老佣人又敲门将琵琶送了进来:
“是岑总吩咐的。”
桑云听给岑濯羡回了个电话:
“濯羡哥,这琵琶太贵重,我不能收。”
大叶紫檀琵琶,一把好琴最低也要二十万起步。
“你不是喜欢?”岑濯羡解释,
“收着,当做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桑云听没说话。
岑濯羡了解她的性格,笑着问:
“难道我也要把之前你送我的礼物都还回去?”
“谢谢濯羡哥。”桑云听这才松口。
岑家这两个少爷,她都得罪不起,也亲近不来。
况且,桑云听的评弹和琵琶都是因岑漱冰而学。
那时她正上头。
为了让他高兴,她愿意去琢磨他喜欢的东西。
也确实因此而在岑漱冰那里有过几分优待。
被他养着的那一年,偶尔岑漱冰应酬回家晚了,桑云听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放肆地弹琵琶,吵得他不得安生。
到岑漱冰冷着脸,快生气时,桑云听又会扑倒他怀里撒娇:
“回家这么晚,你没想我。”
岑漱冰揉捏着她微肿的手指,轻咬她的耳垂反问:
“弹这么久,你有多想我?”
桑云听手指蘸了茶水,缓缓揉着岑漱冰的掌心,羞怯怯地瞧着他:
“就这么想。”
她的情话常常只说一两句,岑漱冰就俯身狠狠压吻她。
这人性子恶劣,连吻都带着吮咬。
有时疼得她声音发颤,他的力气反而变本加厉。
.....
大概人上头的时候,总会刻意忽略阶级差距,把天长地久想得过于轻易。
三个月前,他们还在镜前紧密纠缠。
现在,一席珠帘就能轻易将两个人遮挡住。
帘里和帘外不过几尺距离,他们之间,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
-
U字型的宴会场,岑家作为家主,坐主桌。
秦家有秦舒瑶和岑漱冰这层未挑明的关系,安排在3号桌。
2号桌和相对位置都是岑啸堂邀请的权贵大鳄和重磅嘉宾。
刘思清被叫走,坐到了秦夫人的下席,主位上的岑啸堂没给她“正妻”的面子,她一瞬间笑得极为不自然,很快又掩去了那丝不悦的情绪。
生日宴的主角自然免不了喝上几杯。
岑漱冰只干了四五杯,脸上就泛了层红晕,便说身体不适,只举杯,却不再沾酒。
酒过三巡后,岑漱冰借口受不住,绕开人群,说出去透透气。
他笔挺的身影刚离开,桑云听就看见一个粉色身影飞奔着跟他离开:
“漱冰哥!”
秦舒瑶声音清脆: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端碗红豆沙尝尝好不好?”
岑漱冰回头看她一眼。
秦舒瑶举手吐吐舌头,好像有点怕他的样子:
“我只是怕你喝多了不舒服而已,没有打扰的意思。”
她捂着嘴巴:
“我保证不说话,不吵你了!”
岑漱冰从口袋里去拿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秦舒瑶快步跟上,像个犯事的小孩,跟着沉默纵容的大人。
秦夫人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面色欣慰,和刘思清交谈:
“两个孩子是真的很登对,漱冰看起来也不反对,就是不知道这门亲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呀?”
“咳.....”岑啸堂和刘思清同时咳出声。
岑濯羡转移话题,对身后的桑云听说:
“听听,我让司机送你,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谢谢岑总。”
有人解围,桑云听立刻离开。
岑啸堂看着桑云听的背影回味:
“她不是新来的女仆?”
“不是,是KBN的女主播。”岑濯羡回答,“妈资助的女学生,家里忙了,才过来帮忙。”
“女主播好,弄到财经部门或者晚间新闻,端庄大气上档次,还带得出手。”岑啸堂看岑濯羡态度,了解几分,
“选女人一定要美,抛开家世,这样顶级好看得,能改善整个家族基因,你眼光不错。”
刘思清脸色变了:
“光是漂亮不能当饭吃,我们濯羡也是要娶个家世相当的。”
“现在哪家结婚不看门当户对?”岑啸堂别有深意,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就是靠漂亮吃饭的么?”
刘思清捏紧汤匙,脸色很差,她紧抿的唇上,印出彰显岁月的法令纹。
岑啸堂又交代岑濯羡:
“跟KBN的总监打个招呼,争取过两年把那个小女仆弄成黄金强档女主播。”
“您费心了,爸。”岑濯羡难得真的恭敬一回。
“哐啷——”
刘思清把手里的汤匙砸到瓷盘中。
青花雕纹的瓷盘被砸了个四分五裂。
她起身就要走。
“清姨。”岑漱冰突然叫住她,“一家四口好久没齐聚吃饭了,不如再坐坐?”
刘思清惨白的脸色中,透着错愕。
岑漱冰以前根本不屑和他们说话。
“大盘三天跌了两百点。”
岑漱冰拿着手机翻看股市,看似闲聊。
“有影响吗?”岑啸堂问。
华晟金融有三分之一的资产都在投资市场。
“看账面,亏了三百多个亿。”岑漱冰说了个大概的数,“不过不急,我这有个天才操盘手。”
“粤东证券能拿下来还是得拿下来,一年创造一百九十亿美刀的净利润,谁都知道是块肥肉,眼下经济市场,谁有现金流,谁就是神。”
岑啸堂对岑漱冰其实没抱什么希望。
岑漱冰打小被送去给老爷子培养,年幼读四书五经,读孙子兵法资治通鉴,大学学的是数学和马克思,跟金融沾点边,跟管理和商业一点关系都没。
岑濯羡是有商业天赋的,又很早就被他带入董事会,交给能人培养。
“粤东证券,上个月已经拿下了。”岑漱冰说的慢条斯理。
岑啸堂被他说的一愣,他看向岑濯羡:
“我怎么没看到董事会的审批书?”
岑濯羡淡定摇头。
“是我个人的,又不是华晟的,还需要你们审批?”岑漱冰手指敲了敲桌面,随意说,
“最近闲钱多,我就收购了点KBN的散股。”
-
桑云听到台里已经是下午两点。
午休结束的功夫,台里气氛乱糟糟。
她手里捏着申请,她想从财经记者转成调查记者,找了一圈,没找到上级。
何橙橙一直看着手机,跟她说:
“别等了,今天台里乱成一锅粥,方总监被人带走。KBN股票狂跌,高管们都急着套现股票,没功夫理你。”
何橙橙把热搜上的新闻指给桑云听看:
“咱们对家JXTV疯狂爆料,方岩行贿受贿,和上下级均涉及权色交易,还采访了咱们台里好几个女主播,指控方岩性骚扰拉皮条,连苏灵都变成受害人了。”
桑云听看了眼新闻视频,还有她拍的抓奸那段:
“苏灵还会演罗生门?”
何橙橙摇头:
“那谁知道,对家爆出来的料,把我们摁在地上踩,我听说明天就有投行来谈融资收购。”
到下午四点,桑云听邮箱收到临时任命,华晟高层决议。华晟传媒易主,旗下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变更。
华晟传媒董事长从岑濯羡变更为岑漱冰,华晟旗下,包括KBN电视台在内等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均由岑漱冰团队代理。
任命通知即时生效。
桑云听看着邮件通知,才恍然意识到岑漱冰做的局。
他大概一早就知道了KBN总监方岩的性丑闻。
KBN身为华盛集团旗下最赚钱的上市公司。
一周多前,岑漱冰那场声势浩大的专访早有预谋,他甚至还为自己买了推流。
目的就是引岑濯羡入局,在岑濯羡入局后立刻让KBN对家,放了KBN电视台总监的丑闻,好用在今天下午的董事会的投票选举上。
没想到华晟总部动作这么快,在KBN股票跌停的两个小时内就已经有了反应决断。
岑漱冰应该给董事会施压不小。
连她居然也成了岑漱冰这场局里一枚小小的棋子。
好一招声东击西。
-
邮件发出前五分钟。
华盛集团总部,岑啸堂的办公室里。
岑漱冰在文件上洋洋洒洒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摁了手印,将厚厚一打协议递给岑濯羡:
“不好意思,大哥,华晟传媒,以后我说了算。”
岑濯羡笑笑,毫无斗败的颓丧。
程序走完,气懵了的岑啸堂率先离开总部办公室。
只留下落地窗茶台旁的两兄弟。
岑漱冰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茶台上的残渣,重新泡了两杯茶水,递给岑濯羡一杯。
他站起来,在华晟总部大厦顶层眺望整个城市:
“这位置视野不错。”
岑濯羡品了口普洱,望向窗外:
“青云台不好登,高处不胜寒。”
华晟明面上市值千亿,是军工,物流,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的龙头老大。
旗下还有多家未上市的涉密业务,市值不可估量。
岑漱冰先前不被看好,包括岑啸堂在内的董事会成员都以为他不过是只有着红色背景的纸老虎,没怎么放在心上。
到今天,他们也没想通,怎么就被这只年轻的纸老虎反咬一口。
这几年岑濯羡一直在京外轮岗,到前几天才回家。
岑啸堂有意让他去各个分部历练,积累威信,倒是疏忽了一直稳固的华晟传媒。
岑啸堂不了解岑漱冰,岑濯羡知道他的性格。
打从两年前,岑漱冰执意要进华晟,他就知道,华晟迟早要一分为二。
岑濯羡留下来不说公事,反倒聊起私事:
“听听从金玉岸搬出去了?”
岑漱冰原本轻快愉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茶水,将目光缓缓挪到岑濯羡身上,反问:
“大哥今晚来我的庆功宴么?”
“在哪?”
“栖春山。”
“不去了。”岑濯羡将茶饮尽,起身回答,
“我今晚有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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