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宜周东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挣脱禁锢:金丝雀她逃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啊,陆总,谢谢你。”姜时宜语气带笑,神色却寡淡,隐藏不耐烦。陆远丰收了电话,淡淡勾了勾唇。心情不好……那晚上,他去山水庄园陪陪她。陆远丰垂眸,抬手在文件上签字:“问一下陈戈,最近时宜对什么感兴趣,如果没有,就买一条项链,晚上我要去山水庄园。”“好的,老板。”张铭拿着文件退出去。……姜时宜挂了电话,看向茶几边正在俯身把照片夹进书里的周东南。跟陆远丰虚与委蛇真是没意思,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还是周东南更有趣。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走过去,在周东南面前站定。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周东南就直起身,跟她对视。“我没骗你,但是如果你单纯想玩,那你找错人了。”声音短促低沉,疏离淡漠到极致。突如其来的解释和冷漠让姜时宜愣怔了两秒。不过他越排斥,她...
《挣脱禁锢:金丝雀她逃了!后续》精彩片段
“好啊,陆总,谢谢你。”姜时宜语气带笑,神色却寡淡,隐藏不耐烦。
陆远丰收了电话,淡淡勾了勾唇。
心情不好……
那晚上,他去山水庄园陪陪她。
陆远丰垂眸,抬手在文件上签字:“问一下陈戈,最近时宜对什么感兴趣,如果没有,就买一条项链,晚上我要去山水庄园。”
“好的,老板。”张铭拿着文件退出去。
……
姜时宜挂了电话,看向茶几边正在俯身把照片夹进书里的周东南。
跟陆远丰虚与委蛇真是没意思,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
还是周东南更有趣。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走过去,在周东南面前站定。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周东南就直起身,跟她对视。
“我没骗你,但是如果你单纯想玩,那你找错人了。”
声音短促低沉,疏离淡漠到极致。
突如其来的解释和冷漠让姜时宜愣怔了两秒。
不过他越排斥,她心里无所谓的滋味就越浓。
周东南既然要帮陆远丰“监视”她,那她成功逃婚前,他就得忍着,上了船扬了帆,哪还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姜时宜扬起下巴,眼睛闪亮亮的,眸底仍旧带着玩味的笑意。
“既然没骗我,那你说,那张照片上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周东南偏头,唇角压低,眼睛里的冷意几乎凝成实体:“姜小姐,我只是你的保镖,没有向你报告私生活的义务。”
他说完,走到一边捞起姜时宜扔在地板上的湿裙子。
天气本来就热,裙子又是纱质的,已经半干不干。
“我送下去清洗烘干好,再送上来。”
姜时宜转身,手指勾住他的衣摆。
“周东南,你说没有向我报告私生活的义务,那你现在拿着我的贴身衣物又算什么?”
他这才注意到,裙子里似乎还有内衣和内裤。
她轻笑从他手里勾出来,薄薄的料子湿漉漉的。
“我没你那么小气,不如这个给你留下,你没女朋友,或许用的上?”
周东南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突然短促地轻笑一声,然后咬紧了后槽牙。
明显在克制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这些话她是怎么做到张口就来的。
看他脸色越来越沉,姜时宜才勾了勾唇,把布料又塞回他手里。
“有拿下去清洗烘干的功夫,自己晾起来都干了。”
她说完,低头看向桌面,才发现杂志下面的第二本书,是关于摩托赛车的。
“你为什么不赛车了?”
周东南没应声,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书翻了翻,又拿起杂志。
突然发现一则人物专访,就是照片上的女人。
照片大概率是杂志附赠的。
她转头看了一眼从面前过去,要去阳台上晾衣服的周东南。
心里暗自腹诽,真是嘴比鸭子还硬。
不过,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有意思,好奇心也越重,私人领地意识这么强,到底他会不会被邱瑞儿攻略成功。
周东南把姜时宜的裙子拎起来,才发现原本就薄的面料,后背有一块几乎空了。
像是被洗坏了。
“那是桑蚕丝的,不能加任何洗涤剂。”
姜时宜下巴搁在沙发上,笑意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我没放洗涤剂。”周东南下意识回应。
“我知道啊。”姜时宜悠悠躺倒在沙发上:“因为是我放的,没的穿了,今天晚上,我就只能住在这了。”
她看着天花板。
耳侧是嗡嗡作响的空调,凉风从上而下吹过来,偏偏阳台那边带着滚烫的热度。
“不就是个筹备仪式,又不是婚礼,衣服就不用换了吧。”
姜时宜说着,向前走了两步,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陆远丰站在原地没动,单手插兜:“时宜,你妈妈在前面,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
一贯的压迫感。
姜时宜顿住脚,转身看着陆远丰,笑的随意:“你觉得我不好看?”
陆远丰跟上来,抬手把她肩头的一片花瓣拂下去。
“当然不是,听话,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进去换个衣服,我也不想你太累。”
姜时宜咬了咬嘴唇内侧,短促的笑了一声。
“好啊,那就听你的。”
……
陆远丰给姜时宜准备的衣服是一件重工的新中式裙子。
裙摆上刺绣了金色的花饰,后背设计成 V 字镂空,几条串珠长短不一有次序垂落成。
半遮不遮,带着轻盈又隐晦的性感。
姜时宜换了衣服,又被化妆师拉住见到做了造型,才出去跟随陆远丰进行下一个流程。
周东南始终跟在她身后五米远的位置,他双手插兜,下巴微微抬起,默默观察姜时宜和陆远丰互动。
“天热,喝点水吧。”一瓶水伸到他眼前。
周东南转头。
邱瑞儿为了展示身材,整个人拧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
见周东南不接,她笑了笑。
“我是姜时宜的姐姐,我叫邱瑞儿,你可以叫我瑞儿,你呢?”
周东南看了一眼姜时宜,她也正往这边看。
既然是猎物,被谁捕到又有什么不一样。
他心里冷嗤,淡定接过水:“我是她的保镖。”
“我知道你是她的保镖,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称呼?”邱瑞儿也扫了一眼姜时宜,眸光带着得意。
“周东南。”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周东南,到底是东还是南?”邱瑞儿笑:“我觉得你看着很眼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她佯装用力回想的样子。
周东南唇角压低,主动打断她的思绪:“无业,打零工。”
邱瑞儿挑了挑眉,向他走近一步:“周东南,做姜时宜的保镖,你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吗?”
周东南转头看她。
邱瑞儿笑意收了,动作亲昵的抬手捏起他肩侧的一片落叶。
“和她保持距离,她呀,就是一朵毒玫瑰,谁沾谁死。”
周东南垂眸盯着她,唇线抿紧。
毒玫瑰……
不远处,姜时宜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动静。
她恰好看到周东南和邱瑞儿对视,邱瑞儿笑的灿烂,似乎周东南说的是什么逗趣的话。
“姜小姐,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时宜没应声。
陆远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抬手帮她整理身后的垂珠:“我把瑞儿请来,让你不舒服了?”
明知故问。
姜时宜语气随意。
“没有,你花钱,请谁是你的自由。”
她顿了顿:“张铭来了,艾情怎么没来?”
陆远丰表情看不出有任何不自在,反而淡笑。
“不是谁都有资格来参加这个仪式。”
姜时宜把手中的花束随手扔在桌子上,勾唇淡笑:“他们不都是你的助理吗?怎么还区别对待。”
陆远丰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意味。
他沉默几秒。
“我对你的感情从没变过,艾情那件事是个意外。”
姜时宜低头再次扫了一眼文件,没再犹豫,落笔签字。
“砰”一声。
亮片拉花从天而落,气球却拔地升起。
场景如梦如幻。
只是这场仪式除了陆家人和邱家人,再没人来观礼。
赵爱琴笑中带泪,“时宜,你跟远丰就等着明年结了婚,妈的心就放肚子里了。”
姜时宜抬手扯掉头顶价值连城的钻石发冠。
她扬起下巴,盯着不远处的甜品台,周东南正端着小盘子认真选甜品。
为了选到不甜的。
他貌似在一小块一小块的先自己尝试。
对面,陈戈没得到姜时宜的回应,又问。
“你是打算借助他离开陆远丰?还是想直接给那孙子一刀?”
“都不是。”姜时宜语气淡淡,明显不想深谈。
陈戈没再追问:“行,那你等我信儿。”
陈戈这人虽然圆滑世故,但是在原则问题上,她还是有底线的,所以姜时宜才会跟她一起开工作室,也接受她时常帮陆远丰做说客。
姜时宜嗯了一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周东南。
他身边围上两个女人,是于太太和楚潇潇。
于太太正上下打量他。
“听说,你是姜时宜的保镖?”
……
姜时宜挂断电话,起身想去甜品台找周东南。
一只手突然伸到她面前。
“姜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池子骞问。
“我腿脚不好。”姜时宜客气笑笑。
“那我敬你喝杯酒?”
“不好意思,一杯就倒。”
池子骞方正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那个木雕……我总得谢谢你。”
此刻,周东南不知道在跟于太太聊什么。
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姜时宜突然饶有兴致地勾唇,半扬起下巴。
“是楚小姐拍的,你该谢的是她。”
池子骞听出她语气里的无所谓,沉默几秒后,挑眉笑着问道:“姜小姐,你是陆远丰的妻子?”
“不,是未…婚妻。”姜时宜一字一顿强调。
她对“未”这个字极度计较。
毕竟,她是准备逃婚的人,永远也成不了陆远丰的妻子。
池子骞剑眉再度挑起。
看向姜时宜的表情也带上几分趣味。
不远处。
于太太仰视周东南,态度却趾高气扬的:“你给她做保镖,年薪多少?”
周东南皱眉。
把手里的蛋糕盘子向身后收了收,好像生怕粘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小门小户的,一定出不了多少钱,这样,我给你十万,你帮我一个小忙。”
于太太又说。
楚潇潇突然晃了晃于太太的胳膊。
“姑妈,你看那边,姜时宜对市长公子笑的的多放荡啊。”
周东南眸色一暗,转头看过去。
恰巧看到姜时宜和池子骞对视后转头。
脸上笑意还没散。
他捏住蛋糕盘的手不自觉收紧。
抬脚想走。
于太太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别走啊,我听说,后天远丰要搞婚礼筹备仪式?你也会跟着姜时宜参加吧?”
周东南不说话,像是雕塑一样。
只是眉眼压低盯着她,漆黑的眼眸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于太太久居上位,看不起普通人,对周东南不回应她有些恼,语气不爽:“你是哑巴吗?话都不会说。”
灯光下,隐约看到她嘴边唾沫四散。
周东南舌头舔了舔齿间,把手中蛋糕盘里的小蛋糕,抬手倒进脚边的垃圾桶。
然后把盘子掷在桌子上。
“你是哪位?”
他声线低下去,一股狠戾气息丝丝缕缕外渗。
“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过两天,我会给你一份资料,你呢,在筹备仪式上帮我给远丰,就这么一个小忙,我付十万。”
于太太脖子梗起,阴森森一笑。
周东南又看了一眼姜时宜。
她正在往这儿看,两人目光隔空接触。
她表情里带着玩味的笑意。
周东南收回目光,目光冷冷看向于太太。
“你的消息不准,我是陆远丰雇的。”
于太太高高在上的姿态落下几分,笑眯眯的。
“那更好了,你拿他的钱,更应该为他办事!远丰看不清狐狸精的真面目,我有姜时宜和别的男人鬼混的证据,到时候你帮我给他,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姜时宜回头,看了一眼陆远丰。
两人目光相撞。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拳头翻了个面,五根手指簇在一起。
指尖故意戳着陆远丰的掌心。
他没松手,反而整个包住收的更紧,拇指仍旧一下一下的摩擦她的手背。
姜时宜没再动,又转头看向车窗外。
她降下半扇车窗,燥热的晚风突然涌进车里,和空调的凉风相撞。
瞬间凝成雾气。
她小腹处的皮肤突然隐隐发紧,被周东南大力揽过的地方,有淡淡酥麻的回韵。
她抬手摸了摸小腹,雾气顺着掌心钻进衣服里。
感觉好像是被周东南的胳膊勒住。
脑海闪过他骨节分明的手。
手背上血管青筋条条暴起,掌心握成拳。
带着若即若离的分寸感。
……
陆远丰定的法餐餐厅位于市中心,是一个法国人开的餐厅,全球只有两家店。
一家在北城,另一家开在巴黎塞纳河畔。
菜品味道正宗,在北城的上流圈层中很受欢迎。
车子平稳停在餐厅门前。
姜时宜站在车边,从挎包里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燃。
邱瑞儿一边打电话,一边自顾自往餐厅里走。
陆远丰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们先进去,我抽根烟。”姜时宜晃了晃指尖的香烟,神色淡淡看了一眼陆远丰。
陆远丰一贯的笑意落下去,唇线抿成锋利的直线。
她把烟夹在指尖咬在嘴里,打火机火苗蹿起。
被夏风吹的抖了两下。
眼看火苗就要蹭上香烟,陆远丰脸色骤然收紧,沉稳的情绪带了一丝戾气。
他上前直接把她的烟拿下来扔在地上碾碎。
“最近经常抽吗?是不是需要再约文森特看一下?”
声音带了一丝强硬的质问。
姜时宜无所谓笑笑,又掏出一支,直接点燃。
她抽了一口,抬头吐了一口烟气。
“心理医生?算了吧。”
之前有一段时间,她成夜成夜的失眠,白天在工作室画画的时候也会恍惚不安。
原因是什么,她很清楚,陆远丰也清楚。
但他还是坚持带她去医院,做了一大长串的测试题,各种机器轮番上阵。
最后检查结果说她有抑郁倾向。
文森特就是陆远丰给她请的心理医生。
当时她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文森特每次看到她,都摇头无奈:“J,你没必要这么压抑自己。”
他说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做她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嘱咐她有情绪,要发泄。
又说,不能放纵式发泄。
这个度实在不好把握。
起码姜时宜觉得她自己把握不好。
但是从那之后,只要她在陆远丰面前抽烟或者喝酒,他就觉得她是抑郁症犯了。
忙不迭想要把文森特叫来。
尤其是前几天,还发生了艾情的事。
虽然姜时宜看起来平静,但他还是紧张她的心理问题。
“你放心,我现在好的很。”姜时宜脚下碾着一颗石子,看着陆远丰笑:“没抑郁。”
陆远丰抬手扯松了领带。
他咬紧了后槽牙,抬手把姜时宜唇边的烟勾下来。
再次扔在地上碾碎。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之前为了结束治疗,答应了文森特会戒烟,既然说了,就要做到。”
姜时宜几不可见的冷笑了一声。
有时候她都怀疑,陆远丰是不是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装了监听器。
才会对她说过的话了如指掌。
她低头看着地上两支烟的残骸,一缕烟气被风吹散。
她扯了扯唇,乖巧轻笑:“好的,陆总,我听您的。”
如果她没记错,包里就还有最后一支烟。
夜色渐浓。
姜时宜向前一步,修长白皙的手拉住陆远丰的领带正了正。
“你快上去吧,邱瑞儿是你邀请回来的,你这样晾着她,不礼貌。”
她实在不想跟他站在一起。
又不能太强硬的跟他对着干,只能这样虚与委蛇。
东山那片墓园是陆远丰当年专门建了讨她欢心的,爸爸墓地的权属证明也在他手里。
她想婚前迁墓,要么拿到这个证明,要么等四个月后东山墓园改造。
她会尝试从陆远丰手里接下墓园设计的活儿。
然后就有机会频繁出入,找机会悄无声息的把墓迁走。
为了最终的目的。
忍耐。
是她现在必须做到的事。
陆远丰盯着她,目光从阴郁低沉逐渐变得柔软。
像是在高原地区上烧开的水,明明没有一百度,却不停的翻腾冒泡。
“艾情的事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姿态已经放的很低。
整个北城,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让陆氏集团的总裁陆远丰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是嘛?”
姜时宜反问,她收回给他正领带的手,淡笑。
“我也没怪你啊。”
说完,她没再停顿,抬脚往餐厅里走去。
只是转身的瞬间,笑意在脸上倏然落下。
只剩淡漠。
……
周东南找了个住处,在距离姜时宜公寓和工作室折中的地方,方便他能随时听她“调遣”。
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只有大概五十多个平方,干干净净的,家具也都齐全。
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他东西少,就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
简单收拾了下,他刚准备出门买点生活用品。
老樊突然给他打电话。
“怎么样,保镖生活还适应吗?过来坐坐?我这儿有辆车出了点毛病,除了你没人能修了。”
周东南把房门钥匙揣进兜里。
“地点?”
“就在我的酒吧这儿。”
周东南来到老樊的酒吧,跟着他穿过灯红酒绿的环境,从一道小门来到酒吧后面的一个仓库。
里面放着几辆摩托车,其中一辆推出来,旁边放着一堆工具。
“就这辆,二零零八年的款,奥运那年的,跟着我跑了一百多场比赛,老伙计了。”
老樊说着,感慨的拍了拍车座。
周东南围着看了一圈,蹲下拿工具简单看了看情况。
旁边酒吧里震耳欲聋的 DJ 和打碟人群欢呼的交织在一起。
隐约传过来,带着一股酒后奢靡的气息。
“这辆车,修起来没什么意义了。”
周东南说着,还是拿起工具开始修。
老樊在旁边给他递工具。
“那金丝雀好伺候吗?没为难你吧?”
周东南手腕处紧了一紧,突然想起姜时宜那些故意逗弄他的话。
手腕很快又放松下去,口是心非回道:“没有。”
“那就好。”老樊向后倚靠在凳子背上。
“漂亮是真漂亮,有气质也是真的有气质,不过,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千千万,这陆总怎么就对那金丝雀那么着迷呢?”
“还怕她跑了,到底有什么魔力?该不会是因为床上功夫特别厉害吧?”
老樊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
周东南手上动作停顿,把扳手一扔,松松站起身。
“修不了,直接扔了吧。”
“怎么能修不了呢,这是我的老伙计,奥运款,没意义也不能扔呀。”老樊凑过去看。
周东南拿过一块毛巾,仔细擦干净手上油污。
他垂眸盯着已经脏了的毛巾,突然想起姜时宜画的那幅画。
一般
乖顺的像一只家猫,床上功夫……
他轻呵一声,眼皮薄薄的掀起,凌厉扫了老樊一眼。
然后走到旁边拿起一罐啤酒,轻松拉开拉环。
老樊从周东南的眼神里看出他情绪不对。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保镖当得真尽责,陆总和那金丝雀都订婚了,床上不和谐也走不到这步。”
他干笑了两声,意味深长的搓了搓下巴。
那人躬身摆笑,一脸谄媚:“陆总,您好,好久不见,您看能借一步说话吗?”
陆远丰沉眸,客气笑笑。
转身吩咐艾情:“你陪着时宜逛逛展品。”
艾情牵扯嘴角,勉强点头:“好的,陆总。”
陆远丰又温柔看向姜时宜:“一会拍卖开始,我会回到座位。这段时间,有处理不了的事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好。”姜时宜弯唇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转身走进会场。
今天的拍卖主要都是些私人收藏,所以价值不一定有多高,但是种类确实丰富。
从名人字画到玉石翡翠,再到赛车头盔,甚至还有北城市长公子池子骞手工雕刻的一块木头。
艾情和周东南始终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距离。
宣传片里,关于头盔的介绍很短。
只说是世界知名摩托车手最后一场比赛戴过的,从那之后,车手就低调隐退,再也没出现过。
算是圈子里的高价孤品。
姜时宜只对画有兴趣,她只简单扫了一眼头盔,就去看画作介绍。
所以并没注意到身后周东南表情里,隐藏的暗淡。
她对一幅画正看的入神。
展品电子展板突然统一变成了市长公子雕刻的木头。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声。
姜时宜应声转头。
看到一个身姿立挺的男人,剑眉星目,一派正气。
“还不错。”她又看向那个四不像的木雕:“就是挺抽象的,好像是马又像是驴。”
男人意味不明的轻笑。
“喜欢吗?”
姜时宜歪头犹豫两秒,还没开口。
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池先生,我找您好久了,您怎么在这呢。”
姜时宜余光瞥了一眼。
果然是“老熟人”——楚潇潇。
几年前她跟楚潇潇起了冲突那次晚宴后,楚家的生意突然遇到点棘手的麻烦。
于是楚老爷子就不顾脸面去找陆远丰,委婉表示愿意把楚潇潇给他做情人,求他帮帮忙。
如果没有姜时宜。
楚潇潇其实是和陆远丰联姻的最可能人选,毕竟她多少沾点“小青梅”的戏码。
于太太那会儿找茬,大概也是想给楚潇潇出气。
要不是家里生意遇挫,又半路杀出个姜时宜,哪需要低三下四求着给他做情人。
不过。
即便是当情人,陆远丰还是拒绝了,只同意给楚家帮忙。
楚潇潇在家里哭了一夜,跑到陆远丰的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陆远丰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就不再纠缠,只是又被家里送出国进修管理学,据说最近刚回来,已经准备接手家里娱乐条线的生意。
池子骞循声转头:“楚小姐。”
楚潇潇往前走了一步,不动声色把姜时宜和池子骞隔开。
“池先生,您这个木雕雕的太好了,名字取得也好,驰骋,一匹骏马纵情驰骋,我很喜欢,希望今天能拍下来。”
楚潇潇像是在背稿子,说的一板一眼。
姜时宜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北城市长的公子。
池子骞笑了笑,看了一眼腕表:“抱歉,我有点事,先失陪。”
话像是对楚潇潇说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后面的姜时宜身上。
看着池子骞走远。
楚潇潇转身看向姜时宜。
“哟,这不是姜小姐吗,真是好久不见。不对,你应该没资格参加这个拍卖会吧?邱家可没这个本事。”
姜时宜淡淡一笑:“我有就行。”
“你有?还不就是靠远丰哥。”楚潇潇语气嘲讽的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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