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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局

一朵清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的,若是突然有了不一样的地方,那定是有人让他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很显然,薛晚棠就是那个人啊。温淑然眼珠子飞快地一转,接着道:“景淮是不太喜欢和女子接触,想必到薛府是真的去贺寿的吧?陛下您忘了,好多年前佳慧郡主的事。”贤王的女儿,一直养在宫中,机缘巧合下去了一趟军营,见了周景淮之后,每日茶饭不思,做梦都想和周景淮在一起。后来想设计周景淮,被周景淮掐着脖子让滚,佳慧郡主就真的滚回了封地,无诏不得回盛都了。赫连祯记得清楚,贤王还上书求情来着。“就是因为佳慧的事情在前,所以这次朕才觉得不简单!若是朕做主为他们二人赐婚皇后觉得如何?”“赐婚?”温淑然拔高了嗓音,不可思议地看向赫连祯的背影。“陛下,此举不妥吧?”...

主角:薛晚棠周景淮   更新:2025-02-0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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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晚棠周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朵清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的,若是突然有了不一样的地方,那定是有人让他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很显然,薛晚棠就是那个人啊。温淑然眼珠子飞快地一转,接着道:“景淮是不太喜欢和女子接触,想必到薛府是真的去贺寿的吧?陛下您忘了,好多年前佳慧郡主的事。”贤王的女儿,一直养在宫中,机缘巧合下去了一趟军营,见了周景淮之后,每日茶饭不思,做梦都想和周景淮在一起。后来想设计周景淮,被周景淮掐着脖子让滚,佳慧郡主就真的滚回了封地,无诏不得回盛都了。赫连祯记得清楚,贤王还上书求情来着。“就是因为佳慧的事情在前,所以这次朕才觉得不简单!若是朕做主为他们二人赐婚皇后觉得如何?”“赐婚?”温淑然拔高了嗓音,不可思议地看向赫连祯的背影。“陛下,此举不妥吧?”...

《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局》精彩片段


一个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的,若是突然有了不一样的地方,那定是有人让他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很显然,薛晚棠就是那个人啊。

温淑然眼珠子飞快地一转,接着道:“景淮是不太喜欢和女子接触,想必到薛府是真的去贺寿的吧?陛下您忘了,好多年前佳慧郡主的事。”

贤王的女儿,一直养在宫中,机缘巧合下去了一趟军营,见了周景淮之后,每日茶饭不思,做梦都想和周景淮在一起。

后来想设计周景淮,被周景淮掐着脖子让滚,佳慧郡主就真的滚回了封地,无诏不得回盛都了。

赫连祯记得清楚,贤王还上书求情来着。

“就是因为佳慧的事情在前,所以这次朕才觉得不简单!若是朕做主为他们二人赐婚皇后觉得如何?”

“赐婚?”

温淑然拔高了嗓音,不可思议地看向赫连祯的背影。

“陛下,此举不妥吧?”

“哎,朕看行。”

温淑然越是反对,赫连祯反而越听不进去。

“景淮这孩子跟他父亲一样,面薄,薛家这女儿虽说是才找回来的,但到底也是薛家的血脉,勉强也能匹配。

朕若是不帮他一把,他独身一人今后可怎么办?”

“陛下,何不先问过景淮的意思再做决定?”

“他嘴硬得很,何必问他去,就这么决定了!”

温淑然见他心意已决,也没再多说。

只是若周景淮真的与薛家联了姻,那周景淮可就真的势不可挡了。

赫连祯这两年上了年岁,总是回想起与赫连祁的过往。

先皇与赫连祁手足之情颇深,圣祖驾崩前是要将皇位传于赫连祁的,是赫连祁自己不愿,才落到了先皇头上。

那年内乱,赫连祁带兵在外无法回盛都,先皇临去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传皇位于皇六弟赫连祁。

那时局势逼人,赫连祯只得代为掌政,可赫连祁此后从未回盛都,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改为母姓,为的就是让他那一脉永无继位之可能。

后赫连祁病逝,周景淮继位,是唯一一位不在朝却能被封为摄政王的异姓皇室子弟。

若是赫连祯要把皇位重新交还到周景淮手中,那她与赫连展筹划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费心血?

她决不能让周景淮与薛家成事。

翌日。

宫里的内官一早便奉了赫连祯的旨意,兵分两路,一队人马去了摄政王府,一队人马去了威远大将军府。

而此时,薛晚棠正睡得香,直到宣旨的内官到府,檀云霜华才火急火燎地闯进她的房间,把她从床榻上拉起来梳洗打扮。

宫里的人,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薛晚棠半睡半醒地睁开惺忪的双眸,哑着嗓音问道:“谁来了?这么大的架子?”

“圣旨来了!薛家全部的人都在前厅接旨呢,就等姑娘您了!”

“圣旨?”

薛晚棠的睡意总算清醒了几分。

好端端的,圣旨怎么下到薛府了?

不等她仔细研究,檀云霜华架着她就往前厅赶去。

宣旨的内官等得有些烦躁了,在见到薛晚棠时才又恭敬了几分。

“薛晚棠接旨!”

什么?薛晚棠?

薛府一家老小全都诧异地盯着薛晚棠,就连薛晚棠自己都怔住了。

什么圣旨会单独下给她的?

“臣女接旨。”

薛家的人乌泱泱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威远大将军薛远平之女薛晚棠,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


百年血参?

胃口还真是不小。

“好,薛四小姐请回吧,本王还有要事。”

“过河拆桥啊,行吧,檀云霜华,我们走......”

薛晚棠双手负在身后,经过周景淮身边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这个周景淮还真是天生的煞神,遇到他准没好事。

离开书房老远,薛晚棠才松了一口气。

霜华见此立即搀扶住了她:“姑娘今日耗费太多内力了,身体吃不消。”

原主薛晚棠的身体一直很差,这些年经过她自己的调理虽然逐渐好转,但比起一般习武之人还是颇为羸弱。

再加上她的功夫路数独特,十分耗费内力,身体偶尔也会虚下来。

“没事。”

“姑娘为何要救周景淮?”檀云不解,周景淮脾性古怪,救了他也不见得他就会感激姑娘。

“救他,一来是让他打消对我的怀疑,二来是让他承我这个人情,帮我找血参。”

薛晚棠长呼一口气,淡淡地道。

在周景淮眼皮子底下,很容易暴露身份,救他,是想让他别盯自己盯得太紧。

再有就是这百年血参难得,雪殇那儿不一定找得到,周景淮手段通天,这样也能增加几率。

祖母在薛府也不安全,早一日根治,早一日放心。

还有那背后害祖母之人,她迟早也会揪出来。

书房。

侍卫们已经把房间打扫干净,周景淮坐在案桌前正写着什么。

墨影端来安神茶放置在桌上:“王爷,您去信给褚砚清,他会信您吗?”

“有人都在他背后大动手脚了,他岂能忍。”

褚砚清要想对付大雍,必须把自己身边的障碍都清理干净,否则他根本腾不出手。

这次他损失了这么多人手和暗桩,总要找气出不是。

“那薛四小姐那边......”

“血参,派人去找,她的动静,也要盯紧了。”

一码归一码,她要的东西他会竭力去找,但不代表她就能洗脱嫌疑。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墨影接过周景淮亲手写的信,离开了书房。

周景淮活动活动了手臂,回到榻上,准备调息一番。

可刚闭上眼,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浮现出薛晚棠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睫毛长而卷翘,眼神时而充满杀意,时而倔强冷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犹如一只全身竖满了刺的刺猬,对谁都充满了戒备。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就像是十八岁时的他。

*

这一日,檀云好不容易逮着墨影得空,非要他一起上街去采买。

墨影没法子,支了银钱,随檀云一起出了王府。

盛都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马络绎不绝,墨影跟在檀云身后,双手已经挂满了东西。

他要是知道这女子上街这么能买,肯定会多叫几个侍卫随行。

“檀云姑娘,在下已经拿不动了,不然先回府,稍后再出来可好?”

“不可,前几日就该准备好的,我们姑娘最不喜将就,前面有一家点心铺子,去买些姑娘喜欢的。”

檀云空着手,快步向前方走去。

在上台阶时,与铺子里匆匆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连盒子里的点心都散落了出来。

檀云以为是自己冒失,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走得太快了,这盒子点心我……”

赔钱的话还未说出口,檀云猛然一抬眼,才发觉面前的人是个熟脸。

“薛…韶安小姐,怎么是您?”

薛韶安似乎是没听见,反而蹲在地上把那些散落的点心一个劲地往盒子里捡。

“韶安小姐,这些点心都脏了,奴婢再去买一盒给您?”


那时候她怕父亲责骂,说是丫鬟故意推她下水的,还连累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只不过当时的府医并没说她从此就落下病根,只说静心调养不日便可痊愈。

难不成,她现在的病症竟是从那时便落下的?

“想养好身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按我的方子,需一年方可痊愈。”

“一年?”

关山月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一年时间,赫连展等得了那么久吗?即便是他能等,那本就不喜欢她的皇后怕是会更有微词。

一年时间,那些朝臣家的小姐们又会多出多少适龄的,她可不信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坚守初心。

“能不能……”

“不能。”薛晚棠打断了她的话,“一年已是极限,普天之下,还没人能给你这个保证。”

赫连展拍了拍关山月的手背,转头说道:“如此那便先谢过神医了,若真能痊愈,必会有重谢。”

“不必,药王谷行医素来按规矩,诊金已收过了,去外厅等着拿药吧。”

“劳烦神医了。”

关山月扯了扯赫连展的衣袖,拉着他离开了屋子。

霜华把二人带到外厅,准备了茶水与点心。

刚要走,关山月叫住她:“姑娘,药…什么时候可以……”

“客人安心等着便好。”

姑娘看诊的这一会儿时间,她听檀云念了几句,这皇室子弟,眼高于顶,可看不上他们药王谷呢。

要不是茶点都备好了,她还真不想伺候。

关山月识趣地闭了嘴。

方才从进谷,到面诊,无论是这谷中的一草一木,还是这些个丫鬟婢女,都是不简单的。

别说是这两个掌事的,就连那些捡药烧炉的婢女都暗藏身手,而这个幕后的神医,怕是更加不简单。

她的身体全仰仗她医治,不好把人得罪了。

药炉。

薛晚棠正在配药,她的动作看似是随意在药格里挑拣,实则早已把每一味药的位置都熟记于心。

霜华帮忙打下手,把她称好的药材倒进炼炉。

“姑娘一开始不是不愿接诊吗?怎么又让他们进来了?”

按照姑娘的脾气,就拜帖上那几个字,早就赶人了。

薛晚棠盯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曾分神:“快到中秋了,你们要去金陵采购,不得多带点银两。”

十万两呢,毕竟这人傻钱多的时候并不是回回都能遇上。

“姑娘是担心金陵那些人吧?您放心,我们一定挨家挨户送到的。”

这采购倒是其次,每年年中与年尾,姑娘都会给金陵小村子那十几户人家送些银两去。

据说是姑娘小时候在那儿住过一段时间,家家户户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一家凑一点地把姑娘养了好几年,直到被姑娘的师父收养。

说起姑娘的三位师父,那可真是……

“姑娘。”二人正说着,檀云从院子进来,神色严肃,“行老头回来了。”

行止?

薛晚棠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目光一闪:“这次还挺早的。”

“是,老头子叫您过去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急匆匆的。

以往行止老头可是要在节前一天才回药王谷的,这次出去估摸也就大半个月,居然舍得提前回来了。

薛晚棠净了手,叮嘱道:“炼炉大火烧一个时辰,制成药丸然后烘干。”

“是。”

檀云霜华齐声应道。

薛晚棠出了门就径直朝行止的院子走去。

老头子往常一回谷就叽叽喳喳地和那些丫头们吵开了,炫耀他在外面得的那些新鲜玩意儿。

这次默不作声,还单独唤她过去,想必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状况了。

行止的院子简洁,一眼就尽收眼底。

此时他正站在院子门口,来回踱步。

“老头,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薛晚棠才到行止门前,他就拉着她匆忙进到院子里。

“薛丫头,他们找来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终于找来了!”

“谁?”

薛晚棠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

这天底下找她的人多了去了,这不现在谷里都还等着一皇室子弟。

行止刚想解释,突然想起他收的那样东西,于是便从怀里把那张折好的纸拿出来展开在她面前。

“这个,是我在金陵城内的告示榜上看到的,你看,这不就是你么?”

行止还特意细看了一番,那告示上的画像与薛晚棠儿时有七分相似。

关键是画像旁还写着,薛氏,十五年前,和她虎口处的樱花样胎记,一清二楚。

这不是薛远平那臭男人找来了还能有谁?

“我还以为你又在外面欠了钱,跑回来躲债的。”

薛晚棠不以为然。

行止看她这副冷淡模样,语气有些着急:“这次是真的,金陵城内到处都张贴着这个,看来他们的确是真心想寻你回去的。”

这丫头,就是倔脾气。

大概也就六七年前吧,他们三个师父无意中得知了盛都薛家在寻找走失的女儿。

他们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薛丫头终于找到了亲人,难过则是他们要与她分别。

他还记得那时这丫头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找到了亲生父母,她还是期待着见上一面的。

他们仨带着她去了盛都,在薛家的府邸门前,薛夫人亲自把他们赶了出去。

她见他们是几个江湖术士,连看都没看薛晚棠一眼就让人轰他们离开。

薛晚棠心高气傲,从那以后就没有出过药王谷。

用她的话说,薛家执意找她只不过是为了名声做给外人看的,是她当了真。

可是这次竟然都找到金陵了,足以证明他们的真心了吧?

行止看着薛晚棠,一言不发。

“薛家在盛都如日中天,我就不去沾这个光了。”

“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光本就该属于你的!”

“他们找的是薛棠,是薛家的嫡小姐,而我是薛晚棠,是你们在金陵收养的孤儿。”

她的三位师父,年轻时便是挚友,一个教她用毒,一个教她行医,行止则是授她一身的武功。

三位师父倾尽毕生所学把她养育得这样好,难道就是让她回薛家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小姐?


“劳关小姐挂心,一切安好。”

薛晚棠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与一旁的霜华视线交错。

杜府的婢女在为关山月斟茶时,突然膝盖一弯兜头就跪了下去。

那温热的茶水刚好洒在关山月的袖子上。

“怎么回事,如此不当心!”杜若责备道。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还不快下去!”

“多谢小姐!”

那婢女哆哆嗦嗦地赶紧退了下去。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脚都稳稳地,突然膝盖弯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

薛晚棠抽出绣帕,帮关山月擦拭着水渍。

在摸到她脉搏时,薛晚棠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果然,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关山月的气比上次在药王谷见她时更虚。

若是一年后关山月的顽疾未能痊愈,或是她嫁给赫连展后无法怀孕,赫连展与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她药王谷在江湖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关小姐,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关山月讶异地看着她,转瞬又恢复正常:“听闻薛四小姐通得医理,看来果然如此。”

薛老夫人连军医都不看了,这些日子服用薛晚棠的药脸色都好了许多,她逢人就夸,谁还不知道。

不过她只是轻轻抚过她的脉搏,竟然都能察觉她的病症,还确实不简单。

薛晚棠纤细白皙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角边写下了三个字:“想来关小姐已经重金求过药了,我的那位朋友恰好能治此类病症,但前提是关小姐要遵医嘱才行。”

水迹转瞬消失,可刚才的字关山月却看得十分清楚。

药王谷。

药王谷的那位是薛晚棠所说的那个朋友?

“我自然是谨遵医嘱,一日未忘。”

她能否稳坐太子妃之位,全看这副药起不起作用。

她当然不敢有任何闪失。

“关小姐的病症忌寒食,当然,你自然是谨慎的,可是你的体内却有一股寒气在流窜,这药,服了也不起作用。”

“怎么会?我……”

“关小姐倒不如好好想想,会不会有谁不希望治好你的病。”

薛晚棠委婉地提醒了她,关山月顿时恍然大悟过来。

她的身体她自己自当是最清楚的。

刚开始服药,体内会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吞噬寒气,可近日却没什么感觉,还总是嗜睡,没有精神。

多谢薛四小姐的良言。”

仔细想来,这么多天除了去皇后宫中赏花,就没有出过家门。

思来想去,除了淑贵妃,她想不到第二人。

可她与赫连展去药王谷的事从未对外人说起,淑贵妃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太傅府里还有她的人?

*

御花园。

淑贵妃独自一人在亭子里对弈。

她的贴身女使玉竹为她端了些糕点来。

“娘娘,咱们的人传信来,说是关山月去了杜府与众位千金在一起用茶。”

淑贵妃执着棋子的手顿在半空:“哦?杜府?”

杜府与关府,何时走得这般近了。

玉竹看四下无人,这才俯在她耳边说到:“是,杜若送的帖,还有薛晚棠也在。”

“她的药,没问题吧?”

“娘娘放心,咱们的人手脚很干净,他们毫无察觉。”

“那就好,派人盯着薛晚棠,本宫总觉得她有问题。”

她在后宫这么多年,薛晚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未看透。

关山月与赫连展成婚已是定局,她没想到赫连展竟然舍得花血本为关山月治不孕之症。

为了不让赫连展生下皇长孙,关山月这病,就不能好。


百姓一阵哗然!

那一片金灿灿的光直照得人睁不开眼。

“几十万两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锭!”

“文仪公主不愧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财大气粗,随随便便就是六十万两!”

“可不,就是再多,公主也拿得出来。”

……

云栖台。

薛晚棠在阁楼悠然地煮着茶,雪殇远远地看着那几十箱金子眼睛都直了。

“我是不是要抱紧你的大腿啊!”

薛晚棠瞥了他一眼:“没见过钱?”

“给你做苦力这么多年,很久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了!”雪殇苦笑着走至桌边,“我说小晚棠,你真要嫁给周景淮?”

“你应该感谢我嫁给周景淮才对,以后像这种场面才能见得多。”

薛晚棠小巧精致的下巴点了点云纱阁的方向。

周景淮的身价,十个百个赫连文仪都比不上。

抛开别的不说,论相貌,周景淮算得上薛晚棠两世为人里见过最出众的。

论家世,在这个世界,皇室宗亲依然是最尊贵无比的了。

论才能,周景淮十几岁征战沙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从未有过败绩。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性格残暴恐怕门槛都会被女人踏破吧。

雪殇从她揶揄的眼神中察觉出了一丝赞赏的味道,顿感大事不妙,声音像是要冲破屋顶:“不会吧,不会吧,你难道喜欢那个嗜血狂魔?”

“你再叫大声点,就能让那个嗜血狂魔听到了。”

“唔…薛晚棠,你可以啊!竟然一来就给我整个大雷!”

薛晚棠扶着额头,一脸同情地看着他:“编吧,你直接帮我把故事编个结尾。”

有时候薛晚棠真的很佩服他的想象力,他一个人就是一出大戏。

秋意深浓,叠翠流金。

皇宫内的海棠与木槿开得格外绚丽。

尤其是皇后温淑然的莲蕖殿,她的后花园是整个大雍独一份的风景。

于是皇后邀了各宫及世家小姐们共赏雅致。

薛晚棠与薛韶安,也在这邀请的名单内。

邹氏一听这消息,立刻给两个女儿准备了服饰珠宝还有给皇后娘娘的见面礼。

丫鬟把东西送来静心阁的时候,檀云霜华都惊了一番。

“姑娘,夫人这是?”

霜华摸了摸衣裙的料子,发现这都是上等的宫云纱,比文仪公主的那三百匹都要好。

还有那些宝石珠釵,胭脂水粉,都是上等成色。

薛晚棠只是扫了那些东西一眼:“放一边吧,把那件雾蓝的流袖裙取来。”

“雾蓝那件?会不会太朴素了?”霜华不解。

“你以为今日唤我去是什么好事,越是隆重,越能让他们找到错处,平常一些就好。”

“可是夫人那边……”

夫人这可是第一次如此向姑娘示好,若是姑娘不领情夫人怕是会伤心了。

“你只管取来便是。”

邹氏为何会突然转变态度,难道还会是她良心发现想弥补她?

还不是因为她如今是周景淮的赐婚对象。

邹氏的面子一向做得很足,生怕她进了宫给薛家丢脸,给她丢脸。

不过薛晚棠倒不在意,丢脸,是这个人本身就无脸面可言,从来不是穿衣打扮。

出门前,老太君拉着薛晚棠再三叮嘱,宫里不比府上,一句话说错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马车上,薛韶安静静地打量着微微阖眼的薛晚棠。

她一身素色,发饰也没戴两样,脸上也是一点脂粉痕迹都没有。

反观她自己,身上是上等的宫云纱,化了精致的花钿妆,头上还戴了母亲珍藏多年的海棠金簪,是切切实实准备了一两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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