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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免费

喵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姬烨尘不由的眯着眼看他,眼中都是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冷血无情,还是老谋深算。两个月前的案子,他有证据,有证人,却一直积压,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他的神情自然逃不过景南洲的眼睛,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害怕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后悔怕是晚了。”姬烨尘一愣,害怕?后悔?景南洲怕是对他有误解。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手染鲜血,无辜之人的血也不少,不过是感叹一下景南洲的智多近妖罢了。对上他那凝着寒冰的眼睛,直接俯身过去,吻上那张唇,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唇齿间还带着玫瑰的花香。景南洲盯着他看,冰冷的眼神开始软化,逐渐沉溺在这个吻中,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来。一吻结束,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嘴角,这次的吻比早上的进步许多,至少没有再...

主角:姬烨尘景南洲   更新:2025-02-07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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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景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烨尘不由的眯着眼看他,眼中都是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冷血无情,还是老谋深算。两个月前的案子,他有证据,有证人,却一直积压,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他的神情自然逃不过景南洲的眼睛,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害怕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后悔怕是晚了。”姬烨尘一愣,害怕?后悔?景南洲怕是对他有误解。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手染鲜血,无辜之人的血也不少,不过是感叹一下景南洲的智多近妖罢了。对上他那凝着寒冰的眼睛,直接俯身过去,吻上那张唇,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唇齿间还带着玫瑰的花香。景南洲盯着他看,冰冷的眼神开始软化,逐渐沉溺在这个吻中,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来。一吻结束,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嘴角,这次的吻比早上的进步许多,至少没有再...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姬烨尘不由的眯着眼看他,眼中都是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冷血无情,还是老谋深算。

两个月前的案子,他有证据,有证人,却一直积压,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他的神情自然逃不过景南洲的眼睛,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害怕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后悔怕是晚了。”

姬烨尘一愣,害怕?后悔?景南洲怕是对他有误解。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手染鲜血,无辜之人的血也不少,不过是感叹一下景南洲的智多近妖罢了。

对上他那凝着寒冰的眼睛,直接俯身过去,吻上那张唇,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唇齿间还带着玫瑰的花香。

景南洲盯着他看,冰冷的眼神开始软化,逐渐沉溺在这个吻中,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来。

一吻结束,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嘴角,这次的吻比早上的进步许多,至少没有再咬破嘴唇。

一声低低的笑声从景南洲嘴边传出,“看来还要多练习。”

谷向焱双手抱臂,倚在游廊的廊柱上,略带着些尴尬,低咳了两声。

“咳,咳。”

两人的同时转头,看向他。

谷向焱厚着脸皮走过去,顶着两人的视线,淡定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突然出现在景南洲院子里的人,让姬烨尘心里不舒服,长的无比妖异,尤其是眉间那朵莲花,穿的也很风骚,第一次见男人穿粉色的衣服。

景南洲脸色微冷,似是不待见他,淡淡介绍,“天医谷,谷向焱。五皇子姬烨尘。”

谷向焱打量着姬烨尘,额头饱满,面容俊俏,鼻梁高挺,嘴唇饱满红艳,尤其是那蓝色眼睛,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五皇子长的还真是绝色,难怪能入了你的眼。”

越凑越近,就要贴上姬烨尘的脸上,余光看到景南洲的冷凝的脸,玩心大起,不光贴近了两分。还想伸手抚摸。

“阿......疼,疼,疼。”

只见姬烨尘手握软剑,抵在他脖子上,而景南洲的银针已经毫不犹豫的刺入他手上的合谷穴。

瞬间的疼痛,让谷向焱向后退了一步,软剑也跟着进了一步。

谷向焱抬手推开了姬烨尘的剑,又拔了景南洲的银针。

“小皇子,不用这么大敌意,我跟他可没关系。”

甩了甩被刺痛的手,十分无语,“你们两个还真般配,都是那么无趣。”

姬烨尘收了剑,坐了回去,身子却往景南洲的方向,贴近了几分。

景南洲余光看到他的动作,笑而不语,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一幕看到谷向焱啧啧称奇,“这就是老树开花,真是难得一见,还以为你会孤独终老呢。”

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两圈,忍不住说道,“五皇子还没及冠呢吧。啧啧,南洲今年二十三了吧,老牛吃嫩草.........”

草字还没有落地,一根银针迎面飞了过来。谷向焱侧身躲开,银针钉在身后的墙上,没进去一半之多,可见用了多大的力。

谷向焱惊悚的看着针,摸了摸脸颊,“你来真的啊,还是不是兄弟了,想当年我日以继日的........”

景南洲幽幽的望着他,出言打断他的话,“温竹没跟着你?”

说起温竹,谷向焱一脸菜色,瞬间没有贫嘴的兴趣,往石凳上一坐,闷声说道,“别提他了,好不容易甩掉了,让我透口气。”

温竹?听着有些耳熟,姬烨尘疑惑的转头看向景南洲。

景南洲直接解释说,“天医谷,少谷主,温竹,他未婚夫。”


姬烨尘从将军府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斜斜的照过来,将人影拉的老长。

他站在门口良久,一时间不知该往哪里走,上一世他有很多府邸,却都没怎么住过,仔细算一算,除了边疆,天牢是住的最久的。

脸上露出一个悲凄的笑来。

没一会,小厮牵了马,姬烨尘摇了下头,像是把那些事情甩出脑海,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府邸,除了皇宫,又能去哪。

容修跟在他身后,头发高高束起,刘海垂在脸颊两侧。

夏天太过炎热,他不喜穿里衣,单一件黑色的外袍,露出修长的脖子,锁骨和小面积的胸膛。腰侧被腰封紧紧束住,显出精瘦的腰身。

狭长的眼眸略微看了一眼姬烨尘,抢在他前面飞身上马,连马镫都不踩一下,“将军,还不走吗?”

姬烨尘定定的看着他,就在刚刚他还在天牢里,昌盛得意的告诉他,容修被扔去后山,喂了野狗,这会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恍惚,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

容修被他诡异视线盯的坐立不安,想到将军曾经说过,他喜欢男子,不会是自己吧,心里想着,嘴巴也就问出来了。

“将军,你喜欢我?”

姬烨尘身子一抖,再也没兴趣看他,喂了野狗也挺好,“滚!”

容修:“........”

“下马,我不方便带你,你留在将军府。”

容修闷声闷气的回答,“我跟着将军。”

姬烨尘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他,尤其是某个部位,“我是要回宫的,你要跟着?怕是要先净身吧。”

容修沉吟了一瞬,点头回答。

“好。”

姬烨尘懒的理他,看了眼天色,再不回去,落了钥,想回也进不去,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下来。”

容修倔强的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姬烨尘盯着他,语气严厉,“我再说一次,下来。”

容修低头看着他,抿着唇,双手松开了缰绳,却不下马,半晌祈求道。

“将军,让我跟着你吧。”

姬烨尘有些头疼,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没时间再跟他细细解释,抬手扯过缰绳,手部借力,猛的抬腿,踢向容修的门面。

容修向后仰倒,腿还紧紧夹着马腹,一掌拍在姬烨尘的脚侧。

姬烨尘顺着力道身子下沉,拉着缰绳,在马脖子下穿过,从另一侧飞身而上,踢向他的侧腰。

容修被逼无奈,为了不被踹下去,在马背上拍了一下,腾空跃起,落在地上。

姬烨尘稳稳坐在马上,垂眸看他,“老实待着。”

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容修运起轻功便要跟上去,陆子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握着他的脚踝,将人拉下来,又顺势搂着他的脖子。

“我说,小容修,你还真想当太监啊。”

容修想也不想,反问道,“有何不可?”

陆子言无语,这人实在是执拗,只能将人箍在怀里,边往将军府走去,边解释。

“不可的多了,先不说你当不当得成太监,你是个武官,没有旨意,能随意进宫的吗?信不信,你刚到皇宫门口,就会被禁卫军擒拿,你自己事小,连累了阿烨,你后悔都没用。”

容修瞬间老实了,随后又疑惑的问道,“将军已有十八岁,为何还不封王赐府?”

为何,陆子言也想知道,又为了姬烨尘不值,连这么木讷的人都知道该封王赐府,皇上又怎么不知。

华容国国制,皇子年满十六,便可封王开府,现在就连小他两岁的六皇子,都已经封了王,虽不是亲王,但郡王也是王啊。

真要说起来,大概是皇上不想要这个儿子吧,众多皇子中,只有姬烨尘有他国血脉,还是皇上亲手灭的国家。

从大宛国被纳入版图后,天下四分,另三国成合围之势,包围着华容国,边境常年有摩擦,华容国,能堪大用的将军,越来越少,景元帅故去,摄政王受伤不能为帅,他爹也逐渐老去,如今后继无人之时。

姬烨尘出现了,他在军事上的天赋,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儿子不想要,但是出色的将军却不能不要,所以只封将,不封王。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枉自揣测圣意,你不要命了,在京城要谨言慎行,别给阿烨惹麻烦。”

容修顿时闭嘴不言。

姬烨尘翻身下马站在宫门处,抬头看着巍峨的宫殿,有些五味杂陈。

禁卫军统领看到姬烨尘,大步上前,双手抱拳。“五皇子,您回来了,皇上口谕,让您回来后,去御书房。”

姬烨尘深吸一口气,敛下心绪,“有劳顾统领了。”

---------

御书房内。

姬烨尘垂首敛目,安静的跪着。

皇上低头批阅奏章,好似没有看到下首跪着的人。

殿内昏暗,烛火晃动,承德公公悄声过去,依次换了蜡烛,剪了烛心。给皇上换了热茶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研磨。

只余毛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和纸张翻动的轻响。

姬烨尘腰背笔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盯着膝下的青石板,微微抿着唇。

他知道父皇不喜欢他,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有意无意的打压从小就有,习惯了,他也不再是对皇上有着孺慕之情的孩子了。

承德公公再次续了茶,侧头看着一眼姬烨尘,轻声说道,“皇上,您看了许久,夜晚光线不好,您歇歇眼睛,五殿下也来了许久了。”

皇上坐在上首,闻言扔下毛笔,身子向后靠去,抬手接过承德手中的热茶,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声音倒是温和。

“老五啊,起来吧。”

“谢父皇。”姬烨尘起身,安静的站着,等皇上发话。

皇上慢悠悠的嘬了两口茶,将茶杯放在桌上,关切的开口。

“这几年,你辛苦了,几位将军都夸你,有勇有谋,朕甚是欣慰,可要什么赏赐?”

姬烨尘微微扯了下嘴角,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面上不卑不亢的说。

“能替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儿臣并无所求。”

皇上审视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淡声说道。

“你今年十八了吧,你母妃对你也不上心,倒是皇后,前两日提起,要替你相看相看。你可有喜欢的女子?”


这样一说他想起来了,医毒双绝。

谷向焱病恹恹的趴在石桌上,提不起精神。

“他一天十二时辰跟着我,连我沐浴,出恭都等在门口,你们说他是不是有病。”

自从上次差点强了他,就只远远跟着,比近身跟着,更让人心烦。

姬烨尘好奇的问道,“你不喜欢他?”

谷向焱侧头趴着,脸正好对着姬烨尘的方向,听到问话,认真想了一会,轻声回答,“那倒不是。”

姬烨尘眨了下眼睛,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喜欢为何会觉得烦?想着也就开口问了,“那为何不.......”

“你不懂,他那个人,跟个闷葫芦一样,半天能说出来两个字,无趣的很。”谷向焱直接打断他,“再说,让我娶他,我一百个愿意,嫁他就算了,我的桃红绿柳还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姬烨尘眼角瞟向庭院的门口,心下震惊,这人要不是一瞬间的气息泄露,他都没有发现。

显然景南洲和谷向焱也发现了。

景南洲视线落在后背僵直的谷向焱身上,嘴角的勾起,语气恶虐。

“桃红绿柳啊,本王记得,你上次折腾了他们一夜,还是本王派人把你弄回来的。”

谷向焱瞬间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景南洲,不待开口说话,景南洲接着补了一句。

“你死活不肯回来,拉着人不放,难舍难分........”

门口处的气息越来越幽暗,似是风暴,人也从外面进来,眼神如同猎豹一般,凝在谷向焱身上。

“景南洲,你个卑鄙小人,你害我.........”

身后的气息压迫,谷向焱僵硬的回身。

“温....温竹,他胡说八道,我可没碰他们......就喝酒,喝酒......”

也不知道温竹有没有听进去,对着景南洲略一躬身,“王爷。”

转头看着姬烨尘眼露疑惑,却也微微点头。伸手便向谷向焱袭去。

谷向焱满脸惊惧,深怕前几日的事情再度发生,急速向后退去,冲他喊道,“你听我解释。”

如若仔细听,能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显然是真的怕极了。

看到温竹无动于衷,瞳孔微缩,嘴唇发白,犹豫了一瞬,果断转身,施展轻功便跑。

温竹静静的看他身影消失,才转开视线,看向景南洲,“打扰。”

话落,直接飞身追了出去。

温竹的气势让姬烨尘心惊,不由的问道,“不会出事吧。”

“不会。”声音带着笃定。

姬烨尘看着景南洲眼底的笑意,有些惊奇,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孩子的一面。

眼神一闪,略带好奇的问道,“桃红绿柳是?”

景南洲眸光意味不明,语气幽静,“明春楼头牌,同胞兄妹。殿下感兴趣。”

明春楼?好像是个春楼,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逛青楼的人,疑惑的问道,“王爷如何得知?”

景南洲靠近他的耳边,唇瓣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的耳唇,声音带着丝丝魅惑,“因为.....是我的人。”

一阵酥麻从耳唇扩散到全身,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景南洲挑了下眉,故作暧昧的说,“殿下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呢?”

说着微微张口,含住那圆润的耳唇。

“唔.........”

姬烨尘身子一颤,声音脱口而出,身体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担心。

再者说,他的人,姬烨尘理解为是他的属下更为贴切。

景南洲察觉他的变化,低头瞄了一眼,眼神骤然缩了一下,这是.......常人该有的尺寸?

怎么会如此之.....大.......

一惊之下,身子连忙退开了去,恢复以往的清冷,只是眼神飘忽,有些不自然。“殿下还没用晚膳吧,苍孓,摆膳。”


姬烨尘见人起身就走,心突然就空了一块,大概是自己看他手腕,惹恼了他,那瞬间忘了掩饰情绪,他是怀疑自己了吧。

眼底的光渐渐消失了,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眼中带来些偏执,想也不想,突然上前拉住景南洲的衣袖。

只轻轻勾了一下,立刻放开手,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站在原处调整情绪。

他不是心软吗?那可怜一些。

景南洲回身,见人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眶,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叫人徒生不忍。

“五皇子可还有事?”

声音低低的,面上没有表情,分不出喜怒。

姬烨尘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想找个理由出来。只是越急,心思越混乱。

一时间,寂静无声。

眼看景南洲盯着自己,眼神越来越冷。

脑中一片空白,心脏紧缩,耳边全是雨声,噼啪作响。灵机一动,张口道。

“王爷,我骑马来的,现在雨越下越大,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想搭王爷的马车.......”

景南洲眯着眼看他。

这么点事,至于哭吗?

雨越下越大,逐渐有瓢泼之势。景南洲目光移开,清淡的开口。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姬烨尘松了一口气,遥想自己面对敌人千军万马都不曾紧张过。

景南洲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溃不成军。

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苍孓耳聪目明,两人站在门口讲话,虽说隔道木门,依旧听的清楚,开了门,将两人迎了出来。

眼神无意扫过姬烨尘,见他眼中含泪,整个人呆了片刻,回神时察觉王爷冷凝的目光,顿时一凛。

垂下头,再不敢乱看,只是心中还是无比震惊。

五皇子,忠武将军,可是单枪匹马闯进敌营,烧毁粮草,又全身而退的人啊!

这王爷是怎么给人欺负哭了!

直到坐上了马车,拉着缰绳,还忍不住惊叹。

姬烨尘打量着马车,外面看着简单朴素,里面却别有洞天。

厚厚的一层地毯,柔软舒服,中间放着小几,上面摆着茶果,坐榻上摆着几本书,其中下本翻来,还挝了个角,显然是他来时看的。

景南洲上了马车,便拿过书,食指葱白如玉,扣着发黄的书卷,眉眼低垂,如墨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垂在胸前。

虽是美人如画,可他却不敢再乱看,这人太过机警。

景南洲沉浸在书中,似乎是忘了姬烨尘的存在,自然而然散发出丝丝威压。

姬烨尘有些心惊他真的失了内力吗?想到前世,一次试探,差点伤了他,便不在多想,失了如何,没失又如何。

心悦他,已是事实。

不想如上一世一般,参杂着阴诡的算计。就简简单单的爱他,也诱拐他心悦自己。

突兀的一声轻笑,在马车中响起,引的景南洲抬眸注视,威压即刻消散,眼中多了些凌厉。

姬烨尘聪明装作没有发现,收回笑意,转开脸去,双手握着空拳,放在双膝上,为了打消他的疑虑,硬着头皮说道。

“烨尘莽撞,看王爷,看呆了.....王爷恕罪。”

说完侧过脸去,莫名的有些羞耻。

景南洲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那只红透的耳尖落入眼中,一抹笑意在唇角荡开。

姬烨尘下车时,只剩毛毛细雨,落在皮肤上,带起微凉,也抚平了一颗燥热的心。

对着马车行了一礼,看着马车哒哒前行,脚生了根一样,舍不得离开,左右不过几步的路,也就等在了门口。

看着马车停下,苍孓撑了伞,小心的把景南洲扶下。

直到人消失不见,也久久不能回神,满脑都是他的冷清的身影,还有那淡色的唇瓣。

容修昨日听说将军开了府,一大早就等在府门处,将军有了住处,他自然是要跟着将军的。

等了许久也只等来了一个小太监,没有将军吩咐也不敢让他入府。

“将军,在看什么?”

容修不断的贴近,伸长脖子扭头去看。

冷不丁的听到声音,和身后越发靠近的气息。

姬烨尘还未转头,瞬间周身气息凛冽,行动快过思想,条件反射的脚步后撤,回身一拳挥出。

容修双眼放大,骤然后退,拳风擦着鼻尖而过。

站稳身子,满心的惊惧,将军刚刚带上了杀气,不明所以的发问,“将军这是为何?”

姬烨尘看清面前的人,松开双拳,垂下双手,眼眸中还带着未散去的冷意,“下次,不要站在我背后。”

他眼中那蚀骨的寒,将容修钉在了原地,愣了好一会,才跟上他的脚步,这回不敢跟的太近,错开了两步的位置。

容修向来反应慢,这才发现,将军似乎更厉害了,那双眼睛也幽深的可怕,与他交手时,出手凌厉,直奔人的弱点,毫不留情。

姬烨尘拢在袖了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刚刚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满地的尸山血海, 刀剑碰撞,哀嚎惨叫。

自己从尸体堆里救回的小崽子,养在身边五年,站在自己背后,将刀捅了过来,也是这般的发问,“将军,在看什么?很惊讶吗?”

被背叛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抵挡,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些残酷的记忆。

前世的每一个回忆,都像一把刀子,每次想起,都会把自己割的体无完肤。

想到上辈子,脑海中倒是想起一个人,脚步一顿,回身认真的看着容修。

“你可是要跟着我?”

既然重生,那就一切重头,他想要的要全部握在手里。

他现在没有人脉,没有权势,那他就培养。

容修刚毅的脸上有些诧异,他不是一直跟着将军吗?

“我的命是将军救的,自然要跟着将军。”

姬烨尘负手站着,散着淡淡的威压,嗓音低沉,带着与平时不同的威严。

“既然要跟着我,便奉我为主,在此立誓永不背叛。”

容修听明白,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举起右手,大拇指压住尾指。

表情虔诚,声音坚决。

“容修在此发誓,此生奉将军为主,绝不背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姬烨尘垂眼看他,“好,起来吧。”


犹记得前世,闫哲因为侵占耕地之事败露,连累了太子,刚好赶上自己班师回朝,将闫哲贪墨军资之事上报,闫哲被处死,太子被废。

侵占耕地,好像是发生在夷洲,当时因为冻死士兵两万余人,悲愤交加,记得倒不是很清楚。昨日听闻景南洲提起夷洲,才想起来。

不知前世,闫哲侵占耕地败露之事,是不是景南洲所为。

“拜见五皇子。”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宫门处,瞧着行礼的禁军,顺口问道,“顾统领呢?”

“回殿下,顾统领休沐,后日才过来上职。”

姬烨尘似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不再停留。

回府已经过了午时,也不想再去将军府,在东宫吃多了点,也不想再吃饭。

回去找昌宁拿了玫瑰酥,就跳上了王府的墙头。

陈风刚好看到王爷的身影,迅速赶了过来,还未张口说话,人已经落到墙的另一侧。

“.........”

姬烨尘稳稳落在地上,这次苍冥没有出现,也没有影卫出现,无奈只能对着暗处的影卫挥了挥手,“去禀报一下吧。”

影卫一脸无奈,昨日都过了夜,今日进府还禀报,殿下真的好有礼貌.......

吐槽归吐槽。

没有现身,却恭敬的说道,“殿下,王爷吩咐,以后你来,不用通传,直接进去就好。”

姬烨尘闻言,嘴角忍不住上翘,一上午的抑郁,因为简单的一句话消失无踪。

悠闲的一路走到钰华阁,一眼就看到院中坐着的景南洲,没有束发,墨发随风飘扬,手上端着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见他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姬烨尘嘴角噙着笑意,拎着食盒走过去,“这是皇姐做的,你尝尝。”

景南洲放下茶杯,从善如流的捏起,唇齿微张,一口咬下,淡色的唇上沾染了糕点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被他舌尖卷走,区别于唇,它格外鲜红。

姬烨尘盯那唇,无论如何都移不开视线,只觉得口中渴的厉害,喉结滚了又滚。

心中暗骂,勾人的妖精。

景南洲所住的钰华阁景致极好,一侧是堆砌而成的假山,水流从顶端流下,流入下方的小池塘里,里面有几尾金鱼,摇头摆尾。

一侧是绕院而形成的游廊。

姬烨尘此时此刻,一切风景在他眼中都黯然失色,只剩面前的人。

景南洲手间捏着粉红色糕点,连手指都被衬托着发着莹莹的光,撩人而不自知,边吃边问道,“去东宫了?”

姬烨尘目光再次落在他的唇上,轻声的“嗯。”了一声。

“殿下,我好看吗?”

姬烨尘抬眼,就对上景南洲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脸色蓦然一红,视线侧移,不再看他,毫不隐瞒的将东宫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

景南洲也不再调侃他,修长的手扶在杯沿上,微微摩擦。

京中的形势,两方鼎立,剑拔弩张,没有人会主动打破平衡,姬烨尘成为了一个意外。

所以闫文远的死,最先怀疑对象便是他。太子选择试探他也没什么不对,恐怕大皇子也会来打探消息。

“苍孓。”

“属下在。”苍孓立刻从屋顶上落下来,静候吩咐。

景南洲缓缓说道,“两月前听风楼杀人案,把当时查到的证据,还有证人,送去刑部。”

姬烨尘看着苍孓走了出去,诧异的问,“杀人案?”

景南洲轻点了下头,解释道,“嗯,兵部尚书的儿子,醉酒与人起了争执,失手杀了人,当时证据不足,被刑部压了下来。现在刚好,用来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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