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衍舟沈既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全文》,由网络作家“今晚说晚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祁照转了过头。虽是转过了头,可余光还在时不时的扫向那边。一旁的小Omega看出了他的不专心,递了一杯酒到他面前。“祁少,我喂您。”祁照垂眸看了眼身边含情脉脉望着他的小Omega。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后把酒杯递到他嘴边,笑的邪肆:“来,张嘴,祁少亲自喂你。”小Omega明显有些受宠若惊,把头往祁照怀里一歪,当即便仰起头。祁照说做就做,真的拿着酒杯喂起了怀里的人。一旁的其他Omega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早知道今天的祁少这么好说话,他们也去递酒了。祁照虽然是在喂酒,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一双眼神紧紧盯着吧台处,始终没法收回来。那边的楼明月,最后一杯酒喝完,终于不支的倒在了台面上。他一倒下,刚才向他酒杯里下药那人...
《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全文》精彩片段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祁照转了过头。
虽是转过了头,可余光还在时不时的扫向那边。
一旁的小Omega看出了他的不专心,递了一杯酒到他面前。
“祁少,我喂您。”
祁照垂眸看了眼身边含情脉脉望着他的小Omega。
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后把酒杯递到他嘴边,笑的邪肆:“来,张嘴,祁少亲自喂你。”
小Omega明显有些受宠若惊,把头往祁照怀里一歪,当即便仰起头。
祁照说做就做,真的拿着酒杯喂起了怀里的人。
一旁的其他Omega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早知道今天的祁少这么好说话,他们也去递酒了。
祁照虽然是在喂酒,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一双眼神紧紧盯着吧台处,始终没法收回来。
那边的楼明月,最后一杯酒喝完,终于不支的倒在了台面上。
他一倒下,刚才向他酒杯里下药那人,便立即将手搭上了他的腰。
楼明月迷迷糊糊的将他的手拿开,“我该回去了。”
那人色眯眯再次将手搭了上去,笑道:“你想回哪里啊?”
楼明月愠怒的甩开他的手:“跟你没关系。”
那人瞬间没了耐心,“哼,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就要再次去拉楼明月。
“咳咳咳咳!祁…祁少……”
一大口酒被猛的灌入喉咙眼,那个小Omega瞬间便被呛出了眼泪。
他撒娇着渴望得到祁照的怜惜,却被忽然倾落下来的酒杯灌了一脖子的酒。
“祁少……”小Omega惊慌失色大叫起来。
酒杯顺着他的身子一骨碌滚落到地上。下一秒,祁照起身。
一个大跨步,走到吧台面前,一把拽过楼明月的胳膊,抬脚就朝对面那人踹了过去。
那人被踹的嗷嗷叫,刚想开骂,抬头一看到祁照,瞬间怂了下来。
“滚。”祁照薄唇轻启。
那人甚至顾不得起身,连逃带爬的滚出了酒吧。
祁照回过头,柔软的身子瞬间便朝他身上靠了过来。
一双手探上了他的脸,对着他的鼻子反复揉捏:
“嘿,帅哥,你这鼻子搁哪做的?嗝…还…还挺真。”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祁照当即皱眉。
刚想伸手把他推开,想到今天在餐厅发生的事,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算了!
就当是赔人情了!
想着,祁照一把将人扛在肩上,不顾那人的挣扎,抬腿出了酒吧门。
随手将人扔在了后座,关上后车门,祁照绕过车身上了车。
只留楼明月一人在后座疯狂拍打车门。
“麻烦!”
祁照一边吐槽,一边系安全带。
忽然,一颗脑袋从后座猛的探了过来。
祁照被吓了一跳。
楼明月垂着脑袋嘟囔道:“你…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祁照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抬手将他连人带头重新按回到后座。
“要不是为了还沈既白人情,老子才懒得搭理你。”
“小白?”那颗脑袋再次探了过来,“你认识小白?”
祁照无情的将他脑袋重新推回到后座。
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去,几番折腾后,楼明月终于被“推”的安静了下来。
祁照松了一口气,系上安全带后,启动了车辆。
另一边,霍衍舟抱着沈既白上车后并没有在外面继续停留,而是直接回了家。
他不由分说一路将人抱进了屋。
这般亲密行为,直把家里佣人们下巴都惊掉了一地。
沈既白被他们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羞的就差把头埋进霍衍舟怀里了。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走的。”
霍衍舟:“嗯?”
危险的语调轻佻上扬。
沈既白:……
迎着客厅里霍逸和许牧之打量的目光,沈既白终究还是难为情的将头埋进了霍衍舟的怀里。
许牧之:“小白怎么了?”
沈既白刚想开口说我没事,却被霍衍舟给快速打断。
“被人欺负了。”
许牧之和霍逸同时皱眉。
沈既白嫁到了霍家,就是霍家的人。
他在外代表着霍家的脸面,别人欺负他跟打霍家的脸没什么区别。
“人已经被送进警察局了。”
听到霍衍舟的话,许牧之点了点头,随即道:“那我去打个电话。”
说罢,他转身去了阳台。
霍衍舟当然知道他去做什么,他也没打算阻拦。
看着许牧之离去的背影,沈既白抓紧了霍衍舟的衣袖:“会不会有点太麻烦了?”
霍衍舟:“你指哪方面?”
对于许牧之来说,这就是往下传达一句话的事。
麻烦倒是谈不上。
但沈既白身为外人想法自然没有霍衍舟这么洒脱。
还是那句话,如果可以,他其实不愿欠别人人情。
尤其不愿欠霍家的人情……
“小白受了伤,还没吃饭。”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霍衍舟直接抱着人进了屋。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既白受了多严重的伤。
实际上,就任慕黎推他的那一下,根本连伤都算不上。
被霍衍舟放在床上时,沈既白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我真的没事……”
霍衍舟摁住了他想要起来的身子,“不…,你有事。”
沈既白愣住。
直到电话被任天奇疯狂轰炸时,他才明白霍衍舟说的那句“有事”是什么意思。
这边的任天奇在警局都快把电话给打烂了,那边的沈既白始终没接。
一旁的喻晴一边哭一边埋怨道: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我们小黎出门在外多敬重他啊!每次一见到他就哥哥哥哥的喊,就算他因为当年的事怨恨我,可是这跟我们小黎又有什么关系?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怎么就那么狠心把我们小黎送进警察局呢?”
她越说,任天奇的眉头拧的越深。
喻晴还在哭:“咱们小黎才刚成年多久啊!要是因此留了案底,以后可怎么办呢?”
一句话戳到任天奇的心窝子,任天奇拿起手机,“我再给那个逆子打个电话。”
电话响起时,霍衍舟正在尽心尽责的给沈既白喂着饭,看到他的电话上任天奇三个字,当即便出手给他挂断了。
眼看这边的任天奇再次碰了壁,喻晴哭的更厉害了。
她伸出手不停的拍打着任天奇的肩膀,语气处处透露着责怪和埋怨:
“我当初就不让你把他送去霍家,你非要送!现在可好,人家攀了高枝,转过头来就不认我们了,还把自己的亲弟弟给送进了局子里。”
说着,喻晴抹了把眼泪,随即又凶巴巴的放起了狠话:“总之,小黎要是出了事,我指定跟你们沈家没完!”
楼明月嘴硬,“我那是跑吗?我那是不想看见你这副令人讨厌的嘴脸。”
祁照都被气笑。
他算是发现了,别看楼明月这人脑子不怎么灵光。
只要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准能把人给气死。
偏偏他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深深的出了口气后,祁照拉住了他的手腕:
“跟我回去。”
楼明月用力挣脱,“回去干什么?做你的奴隶?”
他可不想做一个整日依附于Alpha过活的懦弱型Omega。
祁照翻着白眼,“大哥,你讲点理行吗?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疯狗般的咬我,我会一怒之下标记了你?”
楼明月简直不敢置信,“祁照,你听听你这36°5的嘴巴,说出来的这是人话吗?”
论讲道理,祁照自知是讲不过他的。
不过说到底是他把人家给终身标记了,祁照自知理亏。
他轻叹了口气,软了点态度,拉住人的手,“就当那晚标记你的事情算我错,我跟你道歉。到底要怎样,你才会跟我回去?”
当下没有喝酒,两人的脑子都十分清醒。
虽说当初是祁照标记了他没错,可楼明月心里很清楚,他自己也并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他甩开了祁照的手,脸上重新恢复冷漠:“你走吧,不用管我。”
祁照神色一凛,“什么意思?”
楼明月看他,“明天我会去医院洗掉标记。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
想想祁照这二十多年活的顺风顺水。细数下来,整个京北能让他低头的人就没超过三个。
京北城的小Omega们,见了他哪个不是放低了身段对他逢迎讨好,渴望跟他发生一段关系,被他终身标记。
可被标记后,急着跟他撇清关系的,祁照还是第一次遇到。
向来高傲从没低过头的小少爷,在楼明月身上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滑铁卢。
“你想好了,确定非要这么做是么?”
来之前,祁照想的很清楚。
正儿八经的婚姻,他的确没法给楼明月。
但是他可以补偿,只要楼明月开口,房子,车子,钱财,势力,他都可以许给他。
并且只要他祁照还在这里一天,就可以保证楼明月在整个京北不再受人欺负。
只是看眼下这情况,人家明显就不稀罕。
“不然呢?”
楼明月一句话碾灭祁照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他嘲讽的笑了笑,随即点头“行,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陪你去。”
楼明月看他,不懂他什么意思。
祁照不慌不忙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燃。
轻吐出一口烟圈,回看着楼明月,他笑的满眼凉薄:
“好歹床伴一场,医药费总得我出了吧?可别因此在圈子里落下个渣男的名声,我祁照以后还怎么混?”
楼明月愣神了片刻,待反应过来祁照话里内含的意思后,勾唇冷笑:
“放心,我楼明月玩的起,绝对不会坏了你祁大少爷的名声。”
祁照笑着弹了弹烟灰,没有接他的话。
迎着秋夜略显刺骨的寒风,接下来的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最后一口烟吸完,祁照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踩灭。
“明天早上八点,市医院门口见。”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头也没回的上了自己的车。
只留下楼明月一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车离去的方向发起了呆。
霍衍舟抱着沈既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刚把人放到床上,沈既白就去推他,“我不行了。”
司机话落的同时。
车里有一瞬的静默。
生怕沈既白不信般,老谭还在继续放料:
“不信您看他的手,修剪花枝留下的伤口,现在还在呢。”
沈既白低头。
霍衍舟修长白净的指尖上果然多了几道红色的划痕。
霍衍舟皱眉,“老谭!你今天话有点多了。”
眼看着霍衍舟真生了气,老谭立刻识趣闭了嘴。
二话不说,默默启动了车辆。
沈既白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霍衍舟收起手指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霍衍舟不解释,他也识趣的不多问。
一回家,沈既白就捧着手里的花上了楼。
霍衍舟则被老爷子留下问起了生意上的事。
晚餐时分,餐桌上的氛围安静的可怕。
刚才面对老爷子的询问时,霍衍舟有意把手上的伤藏起来。
直到这会用起餐来,眼尖的老爷子一眼便看到了他带着划痕的手。
“手上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问话的声音明明再平淡不过,可一旁沈既白的太阳穴还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霍衍舟余光瞥了一眼只敢埋头扒饭根本不敢抬头的沈既白,轻勾了勾唇角。
“不小心划伤了。”
话落,他状似随意的朝沈既白碗里夹了菜。
沈既白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老爷子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瞥了一眼霍衍舟手上的伤痕,拧了拧眉:
“下次注意。”
“嗯。”
霍衍舟心不在焉的应着。他甚至都没有回头,顺手把盛好的热汤推到了沈既白碗边后,便重新跟老爷子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沈既白眨了眨眼。
看着碗里的菜和旁边的汤陷入了沉思。
晚餐结束,沈既白先回了屋。
霍衍舟则又一次被老爷子留了下来。
直到半小时后,老爷子才满意的把人给放了回去。
结果刚一进屋,入眼便是他送给沈既白那束捧花。
捧花被规规矩矩的插进了花瓶里,就摆在屋子里最显眼的位置。
霍衍舟抬眸走近。
浴室里水声传来的同时,霍衍舟脚步猛的顿住。
愣神了片刻后,他在就近的沙发上坐下。以手撑头,懒倦的伸着大长腿,视线紧紧盯着浴室门口的位置。
约摸五分钟后,浴室门被打开,沈既白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结果刚抬头,就对上了霍衍舟眸光晦暗紧盯着他的视线。
沈既白愣住。
直到洗完澡,他才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忘了拿睡衣。
原想着霍衍舟在楼下,随便穿了一条浴袍便走了出来。
哪会想到一打开门就跟霍衍舟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宽松的浴袍遮不住身上的风光无限。
修长笔直的双腿透过浴袍落在霍衍舟眼里,惹得他眸色深了些许。
他从沙发上起身,抬腿走近。
迎着他的目光,沈既白一时有些紧张:“你怎么回来了。”
霍衍舟在他面前站定,垂眸看他。
沈既白仰头,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脸颊两侧,露出光洁的额头。银发上的水珠则如断线的珍珠般,顺着他白皙优越的颈线不停的往下淌着水。
眼睫上未落的水珠恰到好处地为双眸染上一层氤氲湿意,抬眸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带着七分纯三分欲。
霍衍舟呼吸肉眼可见的加重,他极力从他身上挪开视线,伸手把浴袍上自带的浴帽扣到了他头上。
“去吹吹头发,别感冒了。”
说罢,不顾沈既白的怔愣,越过他径直进了浴室。
他劈头盖脸对着楼明月就是一顿骂。
楼明月本就昏沉的脑袋当即被骂到宕机。
待反应过来后,立刻恼怒的用力甩开他的手,“我怎么样关你屁事。”
本来分化成Omega,就够他苦恼的了。
结果前两天家里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给他找了一个又高又帅的S级Alpha联姻对象,让他抽空回去相亲。
和他同在一个阶层的联姻对象,对方又能是什么好鸟?
他宁愿来酒吧买醉,也不愿遵循家中长辈的意愿去跟那什么破联姻对象相亲。
联姻?
这辈子都没可能!
楼明月转身就走。
呵。
祁照被气笑了。
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比楼明月还蠢的Omega了。
要不是两人有过一床之缘,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一颗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在发动车辆后让司机停车,匆忙赶到他身边把他从那群人手里救了下来!
祁照同样转身就走!
结果走了两步,气不过的他又重新转过身来。
快步走到楼明月身旁,二话不说将人扛起就走。
楼明月挣扎,“祁照!你放我下来!”
祁照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老实点。”
结果楼明月挣扎的反倒更厉害了。
祁照只好放出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试图压制他。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一传来,楼明月瞬间炸了毛。
“我去!祁照,你个阴险卑鄙的无耻小人!”
祁照冷笑着将人扔进车后座,“知道我卑鄙无耻就老实点,不然老子就像上次一样办了你!”
楼明月惊恐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下一秒,突然暴起,朝着祁照就扑了上去。
“妈的!姓祁的,老子跟你拼了!”
第二天,沈既白和霍衍舟两人罕见的起迟了。
闹钟响起的时候,被霍衍舟给强行关掉。
沈既白原本打算起床,却被霍衍舟揽着腰重新拽回到床上。
他把沈既白的头按回到自己怀里,“乖,再陪我睡会!”
结果等两人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接近9点。
两人洗漱完下楼的时候,老爷子晨练都已经结束了。
保姆一看到他们两人下来,立刻转身从厨房端出早餐。
霍衍舟专心致志伺候着沈既白用餐。
老爷子从客厅走过,颇为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年轻人,要早起,赖床可不是好习惯。”
霍衍舟给沈既白剥好一个鸡蛋放到盘子里,面不改色的回道:
“我们这还不是为了加班加点给您造个继承人出来?”
他话说完,老爷子当场变了脸。
霍衍舟只当没看见,“还是说,您不想要继承人?”
“咳咳咳!”
老爷子那边还没怎么着,沈既白这边先被他惊天动地的发言给吓到半死。
一口牛奶直接进肺管和喉咙眼里,继而疯狂咳嗽起来。
霍衍舟急忙为他顺背,沈既白脸色涨红的咳嗽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劲来。
“都多大人了,天天还没个正形!”
老爷子被霍衍舟的吊儿郎当气到吹着鼻子上了楼。
只有旁边的沈既白在他走后没忍住出声道:
“当着爷爷的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霍衍舟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着,“我说的不对么?不是加班加点?”
被他这样一调戏,沈既白脸色更红了。
昨晚的霍衍舟不知疲倦的抱着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场景。
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沈既白笑了。
笑的慵懒又随意。
他轻轻垂眸,神色略带嫌恶的拨掉了任天奇搭在肩膀上的手。
“好啊。”他唇角勾着笑,随即转头看着霍衍舟,“我求。”
霍衍舟就那么迎着他的目光,看着他唇边挂起的笑容,眸光晦暗。
“霍总。”沈既白突然喊他。
霍衍舟眉头紧跟着蹙起,深邃的眸子始终紧盯着他。
看着他脸上挂着的温柔笑意,听着他没什么感情的冰冷语气,唇瓣一张一合地开了口,他说:
“霍总。”
“求你。”
“千万千万。”
“不要放过他。”
话落,任天奇猛的看他,脸上有怒意闪过。
最先被激怒的是一旁的喻晴。
她猛的上前一步,出手狠狠推在沈既白身上,放声怒斥: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那可是是你亲弟弟啊!”
沈既白被推的一个不稳,向后退去。
霍衍舟及时伸出手接住了他,看他时,眸底带着关心。
他有点不明白,沈既白再怎么着也是Alpha的体型,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一推就倒呢?
原本喻晴还想继续出手,但沈既白被霍衍舟抱在怀里。
她不敢得罪霍衍舟,只能用不甘的愤怒眼神瞪着他怀里的沈既白。
嫉恨的目光活像要吃人。
她疯魔一般跑到霍衍舟面前,抓住霍衍舟的袖子:
“霍总,您别听他瞎说,他从小就和我们小黎不对付,心思极其恶毒,故意想借着您的手来收拾小黎,您可别被他骗了。”
别说,喻晴这番话一说出口,倒真让人觉得沈既白有几分阴谋得逞的意味。
当然,如果除去她作死的扯上了霍衍舟衣袖一事。
霍衍舟眸底已然没了笑意。
任天奇一惊,慌忙上前把喻晴从霍衍舟面前拉开,转过头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霍总也是你能随便拉的?”
喻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
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打我?任天奇,你竟然打我?”
任天奇用眼神警告她,“打你都是轻的。”
任天奇是个聪明男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沈婉骗的团团转。
他自己动手一巴掌扇在喻晴脸上,能很大程度上抵消掉霍衍舟心中的怒意。
身份地位的悬殊不同,霍衍舟大概率会因为这一巴掌而放过她的冒犯。
但今天,霍衍舟明显没打算善了。
“任总。”他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
“我记得,你们公司最近打算转型新能源开发?”
任天奇成功被这一句话吓到不敢动弹。
他坐立不安的等着霍衍舟下文。
然霍衍舟只是冷笑一声,便再无后言。
当时他还不怎么明白,甚至心生庆幸。
直到后来的融资阶段,他跑遍整个京北都没能拉来一分一毫的投资时,才明白当初霍衍舟的那声笑到底代表了什么。
上班时间,金河大厦门口早已聚集了一大堆看戏的人。
眼瞅着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任天奇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当即拉着还在怔愣愤怒的喻晴,跟霍衍舟道了歉后离开了那里。
他们一走,现场没了好戏看,人群也自动散去。
沈既白还靠在霍衍舟怀里,他抬头看他,突然开口:
“谢谢你。”
霍衍舟神色复杂的回应着他的目光。
“你……”
沈既白淡定从他怀里起身,一脸从容,“习惯了。”
‘习惯了’三个字,简单囊括了所有。
沈既白张口跟他告别后,转身离开。
胳膊却再次被霍衍舟拉住,“下班我来接你。”
不知道任天奇和喻晴还会不会来,沈既白没拒绝他的要求,“那我等你。”
另一边的任天奇和喻晴离开了金河大厦,转头就回到了警局。
两人在警局兜转了很久,最后,在任慕黎同学的帮助下,两人终于算是成功见上了他们的宝贝儿子一面。
任慕黎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一见着两人的面,拽着两人的胳膊,当场便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蓄意杀人。”
眼看着任慕黎一张白嫩的脸上眼泪珍珠般的往下掉,喻晴别提多心疼了。
“小黎这么善良,怎么会蓄意杀人呢?妈知道,这都是沈既白那个贱蹄子变着法的陷害你呢!”
终于得到心理安慰的任慕黎,笑着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爸妈,既然你们能进来见我,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出去了?”
迎着他期待的目光,喻晴脸上表情略显尴尬,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再等等小黎,爸妈已经在尽力想办法了,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
“什么!?”任慕黎简直不敢置信,他‘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
“我都已经等了一天一夜了,为什么还要我在这种破地方继续等下去?”
任慕黎是被惯坏了的少爷脾气,没挨过社会的毒打,说话也从来不分场合跟地点。
直到被人敲了窗,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当即便吓的又一次哭了出来,“爸妈,你们快点救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听着他的哭声,喻晴心都要碎了。
只好厚着脸皮转过身看向将他们带进来的那名男同学。
这人既然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把他们带进来,说明他肯定是有点本事的。
“同学,你看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救小黎出去啊?”
一旁的温颂言眉头轻抬,能把任慕黎的父母带进来与任慕黎见上一面,已经是冒着得罪霍衍舟的风险了。
至于救人,他还真没这个本事。
他看了眼哭的伤心的任慕黎和他面前的任父任母:
“叔叔阿姨放心,虽然我没法把小黎救出来,但我可以保证,在这期间,小黎绝对不会受到其他的伤害。”
喻晴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嫌弃,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呢,连个人都救不出来,其实也不过如此。
只有任慕黎听着他的话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笑着向他道了声,
“谢谢你,阿言。”
温颂言朝他会心一笑。
他当初就是因为任慕黎这副乖乖软软的样子才会对他心生好感,故而有了接近他的想法。
虽然今天表现出来的样子跟平时有着很大的差别,但事发突然,温颂言觉得问题倒是不大。
从警局离开的温颂言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跟客厅里坐着的温向烛打了声招呼后,温颂言就打算上楼。
“站住。”温向烛沉沉出声。
温颂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哥?有事?”
温向烛捻灭了指尖的烟蒂,从沙发上起身,“你今天去了警局?”
明明不大的声音却让温颂言心头莫名一颤,“霍……霍衍舟告诉你的?”
温向烛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满含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任家那个小孩,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接近了。”
“为什么?”温颂言当即控诉。
身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可能连跟什么人相处都要听人安排。
“没有为什么。”温向烛再次出声警告,“否则的话,你就自己收拾收拾铺盖滚出温家吧。”
言罢,温向烛不再管他的反应,直接越过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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